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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楚夜笙怀中的黎落接过来,脸上挂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多谢楚小王爷救了朕的妃子。”他刻意加重了“妃子”两个字。楚夜笙怀中一空,连着胸膛里那颗跳动着的鲜活的心脏,也一并空落了。妃子。是啊,如今她已是大宁宫里的妃子,而自己却是宁国的盟国王爷。此刻她虽然近在咫尺,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再靠近她一步。楚夜笙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宁皇帝,本王救了你的妃子,总该有所表示吧?”慕容璟烨闻言愣了一下,低头望了一眼怀中的人儿,笑道:“自然是要有所表示。只是今日朕的妃子尚在昏迷之中,多有不便,他日,朕必当重谢。”说罢,他便抬脚离去。直到慕容璟烨抱着黎落的背影消失在了楚夜笙的视线,他嘴角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才渐渐隐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苦涩…………当慕容璟烨抱着黎落踏进伊人宫时,阖宫上下的人都惊呆了。他们这是眼花了吗?皇上竟然将自家主子给抱了回来!!阿羽伸出袖子使劲地擦了擦眼睛,眼前这俩人确实是主子和皇上没错。祥贵正盯着二人,一张嘴长得老大。慕容璟烨看见满院的宫人一副见了鬼的模样,面色一黑,眯起眸子道:“你们主子就是这样教你们规矩的?”众人见皇上面色不虞,身子猛地一抖,立即跪在地上行礼:“奴才(奴婢)参见皇上——”“速去找个太医过来!”说罢,慕容璟烨再也没看她们一眼,抬起脚径直朝黎春阁走去……这厢楚夜笙满心落寞地回了自己的住处,桃夭见他满脸郁郁之色,忙迎了上去:“王爷这是怎么了?今日与宁国皇帝一同游宫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吗?”楚夜笙朝她摆了摆手走到桌前坐下:“桃夭,本王想喝酒,让他们拿些酒过来。”“王爷,这好端端地,怎么想喝酒了?”“桃夭,你总是这般啰嗦!”桃夭满心疑问,奈何见自家王爷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便就作罢,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出门寻了宫人让他们取些酒劲儿小的酒过来。……昏迷中的黎落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是一片树林。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在树林里跌跌撞撞地奔跑着。忽地,不远处出现了一座简陋的茅草屋。男子本想加快步子快走几步,奈何他失血过多,又因跑了许久体力不济,便在离茅草屋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晕了过去。不一会儿,一个蒙了面的白衣女子从屋中走出。她四下张望片刻,又急急走到那男子身旁蹲子探了探他的气息。她似是探到那男子还有一丝气息,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将男子从地上扶起,双手掐起一个诀,像是要运功似的。忽然一缕青烟自天空中降下,待烟雾散尽,黎落才看清一个白老头立在二人面前。而那白老头,正是她曾经在以前的梦中看见的白老神仙。只见那老头将手中的拂尘一挥,白衣女子为男子运功的手便被一道精光挡了回去。“陌梨,这是木烨的劫。你若强行改变天劫,是会遭报应的。”白衣女子抬眸与白老头四目相对:“遭什么报应陌梨都愿意,陌梨只是看不得他受苦。望仙尊谅解。”老者摇摇头,又挥了下拂尘,挡住女子手掌的白光又忽然消失。“孽缘啊!孽缘!”老头摇着头,刚一转身他便消失不见了。黎落从梦中醒来时,已是午夜。夏日的夜,闷热的厉害。耳边,是从半开的窗户中飞进来的苍蝇,嗡嗡响个不停。黎落被扰得有些心烦意乱,便起了床。推开门,满院都是皎洁的月光。黎落走到那早已落了花的梨树,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那粗糙的树干。我,究竟是谁?黎落这样问自己。一次做那样的梦是偶然,那两次三次都做就绝不是偶然这么简单了。她与梦中女子究竟有何联系?她为何看见那女子会心疼?为何看见那男子会觉得悲伤?那明明只是一场梦,她为何会觉得竟那般真实?黎落有些琢磨不透。她想起穿越前在寺庙中的那个夜晚。她也曾做过类似的梦。那庙中的老和尚告诉那,那梦是她的魂识,因她前世执念太深,便在过奈何桥之际,硬生生地将自己的魂魄一分为二,一半魂魄遁入轮回,一半魂魄扔进忘川河中……那时她总以为那老和尚是在胡言乱语,如今,她却是有些信了的……忽地,她听见“吱呀”的开门声。转过身去,却见云锦在洁白的中衣外披了件外衫走了出来。“主子,您醒了?”黎落轻轻地“嗯”了一声,在树下的矮桌前坐下。云锦走到她身边,也不拘着,在她身旁坐下。“今日,是皇上抱着您回来的。”黎落握住茶壶的手蓦地一顿。慕容璟烨送自己回来的?她抬起眸子望向云锦,一双水波不兴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可置信。“阿羽说,离主子翻身的日子不远了。今去未央宫里找了趟槿若姑姑,她告诉我说,皇上每年八月十五的夜里都会去未央宫外静立许久。她还说,皇上有一个心结,若这世间有一个女子能,或许能得到他些许真心。可是至于是什么心结,她却是绝口不提。”云锦从黎落手下取了茶壶为她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黎落拿起茶杯,在手中转了几圈又放下:“云锦,你说,通过使手段获得的恩宠能维持多久?更何况,我根本不稀罕那份恩宠。”“主子糊涂!”云锦低声道,“你这般与世无争,根本就没法入皇上的眼,入不了他的眼,他就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