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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一跳跳在他身边,叽叽喳喳,“李蠢蛋,你终于意识到自己蠢啦!我老远就听见你喊啦!”李单琰感觉自己不会呼吸了,那阿肆他……一定也听见了……丢人,丢人丢大发了!时代看他一脸哭丧就开心,继续道,“怎么样?你见到乔磊了吗?给他说了没?他答不答应呀?这可是个好机……”李单琰打断她,“乔磊他走了。”“啊?”时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看他脸色不好,偷偷把一只手背到身后,掌心无物,手指却像在揉捏着什么一样,嘴上快速道,“走了呀!真是可惜,没想到乔公子也是云游药师那一挂的,这么勤奋呀!”“恩?什么云游药师?”看他不明白,时代笑嘻嘻给他解释道:“好多药师都是这样啊,四处游历,一是为那些难得的仙草灵药,二是为在历练中救死扶伤。他们呀,听说哪里有疑难杂症就往哪里凑的,好多药师以此来增加自己的资历。”“原来如此……”李单琰点点头。他弟弟虽是药师,但除了家中生意上必须要离开的情况下,是一直待在家里的。家里生意归弟弟管,而他虽作为家中长子,却只要负责顶着个少主名头吃喝玩乐,快活过日子便好,哪里知道还有这些事情的。两人聊着往房里走去,那边阿肆得到应允声推开了木门,脸上带着他一贯淡淡的笑意道:“药宗弟子刚刚送来了他们调制消暑的凉茶,我给姑娘端来了。”“谢谢你啊阿肆,麻烦你了。”茶被放在她手边,姚蓁蓁笑着道谢。端起茶盏,一揭开盖子,薄荷的清凉就冲上来,闻着便让人清爽不少,里面还混了别的药材,姚蓁蓁不是很懂药材,但这茶香闻着就让人觉得很舒服。她细细一闻,“的确是好茶,药宗这是有心了。”说着,她随口问道,“方嬷嬷哪儿去了?顾寥那孩子大热天的还到处跑,得让他们也喝点。”阿肆后退两步与姚蓁蓁保持一定距离,让她感觉更自在一些。“方嬷嬷带着阿寥出去了,”阿肆笑着摇了摇头,“也是时姑娘,说是有什么好玩儿的要阿寥看。”“原来如此。”“姑娘放心吧,药宗送来不少,我先紧着姑娘这边送来的,他们都有。”姚蓁蓁听了也就点点头,端起茶盏凑到唇边,为自己刚刚想到药宗会使什么手段而心生警惕笑了。药宗没这么大的胆,她也是里面放了这么多药材让她注意了一下而已。冰凉的沿口凑上唇,她低头,余光却在低头时看见恭谨站在一旁的阿肆,手又顿了顿。不对。“姑娘怎么了?”阿肆心细,一下子便看见姚蓁蓁的异状。姚蓁蓁抬起头笑着问他,“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找个地方坐呀。”阿肆摇摇头,笑容还是那般温煦,“夏日炎热……更何况,我站的远些,也能让姑娘舒服些。”一语双关,姚蓁蓁听得明白。这就对了。阿肆礼仪从让人挑不出错,心又细,他曾在大酒楼做过内堂,对于这些事上的分寸一向把握的极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把自己当做下人时,为她擦眼泪呢?这么一段时间的怪异,姚蓁蓁终于找到了源头。因为做了不合身份的事情,所以让她在意至今。当初从连祁镇出来时,阿肆是把自己当做下人要跟着他们的,虽然她与顾浔一直无此意,方嬷嬷也是一直将阿肆看做客人相待。但即便如此,阿肆仍是把自己放在奴仆之位,为她做这做那。“既然有猜测、有想法,那就多观察,多去留心,我相信你。”她想起顾浔跟她说的这句话,心里有些酸涩。所以,他是一早就知道了吗?如果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呢?顾浔?门“砰”地一声被推开,门外的光一下子泄露进来,将一室明屋照的更亮,“蓁蓁jiejie我来啦!”时代大喊着跑进来,有些气喘吁吁,额头上坠着细汗,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才疯玩着跑回来。姚蓁蓁顺手把茶盏放在手边的桌案上,“去哪儿跑了一头汗,快坐下歇歇。”时代朝她嘻嘻嘻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打量姚蓁蓁一眼,三步并两步凑到阿肆身边,“阿肆哥哥你今天真好看!”她绕着阿肆转了一圈,夸赞道,直把阿肆看的有些脸红才作罢,“阿肆哥哥你也来找蓁蓁jiejie玩呀!”说着,她耸耸鼻尖,眼睛一下子捕捉到姚蓁蓁手边那杯茶,“这茶可真香!是什么茶呀?”一句话问的,阿肆心里莫名一顿。“是消暑的茶,刚刚药宗弟子特意送过来的。阿肆说送来的有很多,你也喝点儿?”阿肆笑道:“待会儿我给时姑娘送去。”阿肆搭了腔,时代又把注意力转移回阿肆身上,笑嘻嘻地去隔着袖子抓他的手腕,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阿肆哥哥真偏心,有什么好东西都送到蓁蓁jiejie这边来了!”阿肆觉得奇怪,面上一点不显,时代虽然天天嚷着谁谁谁好看,他听她嚷着“阿肆哥哥”真好看也听习惯了,但像今天这样直接抓住他的手腕这般逾矩的举动,是没有的。只听时代接着道,“不过这样也好,让蓁蓁jiejie先品鉴一番,看看好喝不好喝!要是不好喝、喝出什么问题来,我们也能知道呀!”这一句话说的,姚蓁蓁和阿肆两人心下都一惊。姚蓁蓁看手边的茶,这才有些明白时代此番来意,心里有些感动。阿肆想挣脱开来,却动弹不得,不能撼动时代分毫。时代左手钳制着他,右手捏着一颗玉珠子,仰着小脸一如刚刚说他好看那样,笑嘻嘻地问他,“你说是不是呀,阿肆哥哥?”“时姑娘,你在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可否先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姚蓁蓁揭开杯盖看了看琥珀色的茶汤冷笑道,“可真是谢谢你的男女授受不亲了,”她灵力在舌尖上一卷,低声喝道,“这茶是谁送的?”阿肆听的这六个字只觉得头晕目眩,险先站不稳,他闭嘴不言,仿若在克制着什么,唇角溢出一抹血,半晌才答道:“药宗弟子。”“谁送的!”“咳咳……华、亦荨……”“又是她……”姚蓁蓁眯了眯眼,“呵,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是她的人。”姚蓁蓁长舒一口气,脑子里一些东西串联了起来,渐渐清明,只见她左手一连捏了几个指诀,口中念念有词,右手在虚空中绘纹,弹指将纹弹到阿肆眉心。时代感到阿肆想要挣脱的动作松了下来,疑惑地看着阿肆又含着笑,抚下她握着他手腕的手,迈着稳健的步伐去将茶杯盖好,放在托盘上,又如来时那般端着茶走了。只是这笑在这时看起来,怎么看怎么奇怪。时代奇怪地看着阿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