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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进行更深一步的动作,哪怕只是亲吻,也不应该是在这里,在这样的环境下。“小丫头,换气都不会。”他摸着小姑娘的发,细细软软,像她青涩的反应一样稚嫩。只可惜她怀里的姑娘脸色红红,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姚蓁蓁只觉得很开心,心脏“砰砰”乱跳,有什么在胸膛里鼓涨涨的,似乎要叫嚣着冲出来,她还觉得有些透不过气。“阿浔,阿浔……”小姑娘搂着男人的腰,在他怀里磨蹭着,对包裹着她的气息感到安心极了,动作上比平日更为遵循本心。顾浔按住她的动作,看向阿肆。他亦是一副极为快乐的样子,面上神采奕奕,眸子里眼波款款,微红的脸色给清俊的脸庞凭添了几分艳丽,仿佛看见了什么叫他愉悦的事。他眯了眯眼,转而去看怀里的姑娘,不着痕迹地带着她转过一个方向,背对阿肆,低声道:“还记得教你的清心咒吗?”“记得,记得。”姚蓁蓁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他难道不想好好搂着她,给她一个宠溺的爱的抱抱吗?真是的!“好姑娘,背出来,我想听听。”他依旧抚着她的发,像是在抚摸着小动物。姚蓁蓁失落地垂下了眼,有不甘心顾浔不抱她还要她背书,闷声问道:“可有奖励?”“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肯吃亏……”顾浔轻笑,低头在她唇边轻啄一下,“有的。”姚蓁蓁立马笑了开来,仿佛占了什么天大的便宜,哪里知道是自己的便宜都被人占光了。她喜滋滋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在这一处不大的石窟里听得甚是清晰。咒语在她口中倾泻而出,好听的女声念到人心里去,让人心生宁静。顾浔心里笑骂他的傻姑娘,一面觉得,这真是他听过最好听的清心咒。他看阿肆逐渐恢复神志的模样:真是便宜你了!受清心咒影响的不止阿肆一人,姚蓁蓁念着清心咒。眼角眉梢的胭脂色渐渐褪下去,眼神慢慢清明。她不知为何身子有些发软,手脚酸软无力,嘴上的清心咒却没有停,看着地上小雾兽的尸体,分心思考起来。起因过程在心底慢慢串成一条线,很多忽略的东西此刻都被注意到。一遍清心咒结束,她听“咚”的一声,循声看去。阿肆没有站稳,抬手扶住了手边的柱子。宽大的袖子因抬臂的动作下滑,露出他的半截手臂。肌rou线条流畅,隐隐看得见青筋微鼓,手腕细瘦,腕骨凸出,往上瞧去,那手的模样也叫人心生羡慕。他微微弯着腰,抬头时眼神与姚蓁蓁的对上。眼里是还未褪去的温柔神色,脸色有些许苍白,阿肆缓缓地笑了一下,虚弱苍白中的笑竟有些勾人。他挺适合深色衣服的。他穿深蓝色的衣服就很好看。打量这么多其实不过一两眼的事儿,姚蓁蓁感叹着,腰间的软rou就被人捏了一下。“你做什么!”她拍掉某人做乱的手。“啧啧,翻脸可真快啊……”“翻什么脸?”顾浔扶住她站不稳的身子,带她向外走去,登上石阶,顺手刮了刮她的脸颊,“翻的这张脸。”说话间,收走了雾兽的尸体。姚蓁蓁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她被雾兽吸食了精气,脑子有点不清不楚的,还有些缺氧,现在顾浔带着她往外走,呼吸到些许新鲜空气让她觉得舒服多了,也顺从地跟着他。阿肆扶着柱子,嘴角的笑容还未放下,狠狠地顿了一顿,面色阴沉,深吸两口气才缓和过来。“走慢些,阿肆还在后面呢。”“你关心他?还叫得这么亲热。”姚蓁蓁两次想回头看看阿肆未果,睁着杏眼瞪他,“你对他有意见?”“他勾引你。”小姑娘眼睛瞪得更大了,这次回头,顾浔没拦住。阿肆扶着墙,看起来走得有些费力,两人相隔较远,应当是没听见。她悄悄松了口气,小声骂他,“你瞎说什么!”“我哪里……”他的话止住了。看着对面的人,眯了眯眼,接着把自己的话说完,“瞎说了。”明明不是问句,尾音却微微上扬。姚蓁蓁觉得,分明是身边这个男人在勾引她!过道狭窄,姚蓁蓁落后一步,后看见镇长、族老带着几个镇民站在祠堂正厅,门外是早上看见死了人的那家,祠堂外看得见几个修士站在那里,没有进来。一众人皆是吃惊地望着他们。“你们、两位仙长,不知为何在我连祁氏祠堂?”镇长最先反应过来,面色不虞又不得不尊敬,脸色奇怪,莫名觉得他是有几分紧张的模样。“自然是为你连祁镇除忧。”“可、多谢上仙……只是我连祁氏祠堂……外呃、非我连祁氏族人不得进入。”他顿了顿,又道,“不知现在镇子里什么情况?妖兽已除?”顾浔手一挥,雾兽的尸体出现在老镇长面前,他瞪大眼睛吓得倒退了两步,经旁边的人搀扶才稳住身子,“是老朽失态了。”“本座不管你们打什么主意,此次本座当你们是逼不得已,眼下祸源已除,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休怪本座无情!”顾浔一连用了三个“本座”,无意再于他们多说,懒得再看这些人惺惺作态,扶着姚蓁蓁便走。阿肆从后面赶上来,正巧听见这句话,也正色道:“宗正,上仙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有什么瞒着我?”他凝眉看向镇长与族老,心里的猜测像是头恶兽,让他不敢触碰。几个老人脸色变了几变,难道被发现了?镇长勉强稳住自己,将视线从雪白的雾兽身上移开,“我们能瞒着你什么?!”“那雾兽为何不,”“连祁肆!”宗正截住他的话。那几个修士还在祠堂门口,话不能在这里说,而阿肆他……也不能。“你带外人入我连祁氏祠堂是何居心?老祖宗的话你听到哪里去了!”“是何居心?哈……”“既犯我族规,那我连祁镇也留不得你了!”他想再反驳些什么,满腹疑问想要问问眼前这几个一脸正气的族中老人,想要将自己的猜测与他们一一对峙,但最终将滑到嘴边的话又落下。还有别的修士在,若猜测成真,他不能问……“这是要逐我出族谱?”“念你也是为连祁氏犯下的错,宗直就不按照族规罚你了,免去罚则,你……走吧。”“……”阿肆看着镇长看了很久,离开这么多年,到底是变了吗?镇子变了,人心也变了,幼时带着他玩,教他做人道理令人尊敬的长者,如今也变成了这副模样。他轻笑一声,似冰雪消融——“阿肆领罚。”“只是宗长,阿肆再说最后一句。连祁镇到底是受修仙宗门庇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