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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爷,就这个。”“本王准了。”“哎哟谢王爷。”清晨起来,王爷看看身边的倾城,“爱妃,本王为你梳妆。”倾城一扭身子,不理睬。王爷吃惊地凑近她,“爱妃,这是怎么了?”“妾身平白地被贬去花房,你说冤不冤?”“太子夫妇被圈禁、夏雨雪、卫映婳被打被囚,顾司药已死,宋老夫子也已离府,一干人犯皆已伏法,爱妃还有什么不满的?”“谁说他们,妾身说的是王爷,王爷就那样轻信人言,狠心将妾身贬去花房。”“都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本王不是也向爱妃赔罪了吗?难道你还要记上一辈子吗?”“王爷有什么过,妾身倒不会记上一辈子,可妾身不能保证妾身若是有什么过失,王爷会不会记上一辈子,甚至下辈子还会来讨债。”王爷为之一怔。“本王可不是那等记仇的。”“王爷是不是那等记仇的,可不好说,否则,妾身自打嫁进楚王府,便一心一意只在王爷身上,可王爷是怎么待妾身的?两度贬妾身去花房,若不是前世欠下的债,还能有何解释呢。”王爷有点坐立不安,“倾城,你昨夜睡得可好?”倾城一扬螓首,“睡得很好呀,妾身心里又没有鬼,怎么会睡得不好?”“那就好。”王爷十抓着自己腿上袍子,“你说这人也是,一到伤心处,就都爱往前世上扯,什么上辈子造的孽,上辈子欠的债,上辈子什么样,谁曾见了?”倾城心想,装,你就继续装吧。他既然有所顾及,不如她先将这层纸捅破。倾城跪倒在地,向上叩首,“王爷,妾身有下情回禀。”王爷一见吓一跳,“爱妃,你这是做甚?”“王爷,妾身确是活过两世之人,在前世,妾身有眼无珠,错将真心给了不该给的人,害得自己和王爷双双离世,如今妾身重活一世,只有一个目的,要将自己全部身心都放在王爷身上,与王爷生生世世相守,永不分离,以弥补前世遗憾。只可惜,自妾身醒来之后,妾身不再是妾身,王爷却也不再是前世的王爷,变得冷酷狠心,无论妾身如何做,都抓不住王爷的心,妾身想问王爷,是否因王爷也已重生,记恨前世之事,不肯释怀?”王爷凑近倾城的脸,眼里满是狐疑,“爱妃,你可是发热说糊话了?还是像本王少年时一般得了癔症,满口里胡言乱语?你说的这些话,本王实在听不懂。”倾城刚要急,又不得不忍下来,“王爷,若你不是为前世之事,那因何对妾身这般狠心,不惜让宋老先生诬陷妾身,甚至放过扳倒太子府的良机,也要让妾身再次进花房?”“本王说过,本王只是误信了宋老夫子而已。”“你!”倾城玉指一指,“你这辈子就打算做一个让妻子无故受冤的暴夫吗?”王爷冷面道:“放肆,王妃,你像个泼妇一样指责本王,可是没有一点妇德?”“王爷!”倾城气得娇喘吁吁。王爷依旧是一张冰块脸,目光也含了碎冰,威严而又让人生畏,“你身为本王王妃,要时刻知道自己的身份,敬夫爱夫,是份内之事,不要受了一点小委屈,就撒泼打滚,不依不饶,惹本王生厌。特别是,本王最近要代替太子办公务,身子忙了,更没心情来忍你,你就更要懂得分寸。”倾城觉得身上冷冷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她把这层纸捅破了,却有斗大的寒风灌进来,让人牙齿打颤。“本王有公务要忙,这便去了。”说着,离了牡丹院。倾城颓然倒在盘金地毯上。倾城越想越气,前世她是有负于他,可今生她是玩了命的想补偿的,他却毫不领情,两次让她蒙冤进花房,这第二次还是他亲自陷害的,他宁可放过太子俯和夏雨雪,都不肯放过她,这是拿她当头号敌人呐,天啊,他疯了吗?“我可不在这里做个这么受气的王妃。”倾城想着,抹去香腮上的泪水“侍香、伴芳。”两个丫环一齐近前,“王妃有何吩咐?”“收拾一下我的贵重衣物,还有金银细软,随我一起离开这楚王府。”侍香、伴芳面面相觑,“王妃,这怎么使得?”倾城横了她们一眼,“怎么使不得,难不成你们还想让我在这里忍气吞声地活下去?”“王妃,奴婢们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一个王爷,像咱们王爷一样,跟王妃这般恩爱了。”倾城一听,扭过头来气道:“你们是没长心眼,还是受了那施藤的好处了?居然这样帮他说话,他如今拿我当头号敌人,情愿放过太子府和夏雨雪,也要诬陷我进花房!”侍香道:“爱与恨本就一体,这样正说明,王妃是王爷是在意的人。”伴芳道:“是呀王妃,这叫旁观者清。”倾城抬杏眼看看她们,“你们这碗毒鸡汤,我可不敢喝下,你们快点东西随我出府也就是了。”侍香、伴芳争执道:“小姐!”倾城一瞪杏眼,“怎么着,你们敢抗命?”侍香、伴芳只得悻悻地去收拾东西。伴芳冲侍香小声道:“我在这里应着,你快去找王爷。”侍香点点头,转身礼道:“小姐,您有一块喜字大花蝶玉佩,做为定情之物送给了王爷,那装玉的荷包也是您亲手绣的,如今咱们离府,不知可要取回来?”倾城想了想,“取来,不取回来留给他做甚?只是他要问起,你便说我想把荷包上的穗子换换新的,千万别提咱们出府的事。”侍香答应着出去了。在尚善堂里见着王爷,侍香急忙跪倒,“王爷,王妃收拾东西,想要离开楚王府!”王爷一听蹙紧双眉,“什么?”“王妃和王爷赌气,要奴婢们收拾东西,马上离开楚王府!”王爷马上急冲冲赶向牡丹院。倾城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地一壁收拾东西,一壁道:“侍香,给那混账王爷的玉佩可取回来了?必需得取回来,我的东西,就是砸了扔了,也比戴在他身上强!”来人不回话。倾城抬头一看,是王爷,一张冰块脸更加阴沉了,仿佛冒着森森寒气。侍香在一旁支支吾吾,“王妃,王爷不放心您,偏要来瞧瞧。”“叛徒,滚!”倾城骂道。侍香缩着颈子低头闪开了。倾城看着她离开,啐道:“吃里爬外的小蹄子,仔细你的皮!”“你这是要到哪去?”没等倾城话音全落,楚王突然开口道,声音里含了一丝冰冷。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倾城有点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