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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带子是打拿来的,慕婳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真是……厉害啊,慕小姐!不得不说声佩服!一般女孩子绝对做不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情。“我说过他毁了我的心血,我要让他……”慕婳轻轻一推,沐国公再一次坐在地上,绝望闭上了眼睛,好似不忍见他们兄妹相残,虽然她已经不是他的女儿了。然而在感情上,他们就是兄妹啊。早知有这一天,还不如他动手杀了儿子。沐国公世子大叫一声,胸口晕染开鲜血,他呼吸虽是困难,但上下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慕婳直接把沐世子倒吊起来,心头的血一滴滴落在地面上,沐世子眸子浑浊迷茫,“你还活着?”堂堂沐世子被人如此对待,以后在朝廷上,谁还瞧得起他?皇上抚掌大笑,“做得好,做得大好。”太后眉头皱成疙瘩,上下打量慕婳,“这丫头好歹毒的心肠,杀人不过头点地,她折辱朝廷命官,一品世子,皇上还夸她?”“您做过得事,还用朕一件一件说出来?您对付后宫同您争宠的妃嫔时,可没想起这句话来。”“……”太后抿了抿嘴角,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还要做什么?”沐国公只求沐世子能活着,婳婳不要被人当做妖孽,见慕婳再次握紧宝剑,连忙道:“你身上还有伤,别再动了。”以前少将军从来不会以小伤换得胜利,总能很干脆的赢下来。莫非换了身体,她的功夫退步了?不是听说她力气极大吗?横竖沐国公是看不出慕婳的深浅,他就没长这根筋儿。“我让他命令死侍……”“不,不解决了他们,他们逼宫的罪名足以让他们无法再在帝国立足。”慕婳眸子深邃,轻声说道:“总要给皇上一个交代,况且我拿着真金白银培养出的战士是让他们守护疆土。少将军不是培养死士谋反,他们以为国征战为荣耀。”她可不能指望皇上因为莫名看重自己就网开一面,死侍方才以沐世子的命令为遵,目中无皇上,不让他们……展现一些东西,皇上心里能好过?还能重用他们吗?慕婳紧了紧握剑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已经躁动打算冲过来解救沐世子的的战士。他们此时眼里全是战意和疯狂。慕婳直接挥剑冲了过去,身体完全陷入死侍的包围,刀光剑影,慕婳闪转腾挪,躲避攻击,然而她再是小心,再知道这个阵法的弱点,依然无法保证自己不受伤。死侍之名,又岂是浪得虚名?慕婳险象环生,危在旦夕。皇上已经从龙椅上站起,柳三郎捡起方才被慕婳扔出来的青剑,眸光深沉,突然低沉的吟诵,“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于子同泽……”皇上身躯挺拔,毫无病弱之态,声音低醇肃穆,“王于兴师,修我矛戟,鱼子偕作。”随之还在慈宁宫的侍卫好似被皇上和柳三郎感染一般,共同吟唱:“岂曰无衣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于子偕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秦风无衣直冲云霄。天边的晚霞张亚无爪好似不甘心就此褪去,绚烂彰显最后的余晖。死侍因为秦风无衣而动容,记起他们的使命,记得少将军的吩咐,以荣耀为命,以忠诚为品。他们再做什么?谋逆冒犯帝王?!这是少将军绝对不会做的。ps三更完毕,照例求月票。第三百二十章赏赐突入阵中的女孩子勇猛得超出想象,她又是那般的熟悉阵法,给他们一种正在同少将军对战的错觉。他们虽然是一根筋,到底是思考的人,不提荣耀什么的,继续打下去,他们许是会被慕婳彻底击败。晚霞再不甘心亦被黑暗所吞噬,清冷的明月缓缓升到半空,洒落一地如霜如雪的白。不到最后,慕婳绝不停手,她浑身染血,这一次不是沾得别人的血,伤口处渗出鲜血,衣裙满是血污,精致的五官亦是沾着干涸的血迹,显得狼狈而强悍。她一双眸子倒映着天上的星子,是那么璀璨明亮,眸光执着坚毅,不曾有过任何退缩之意。单看倒在地上的死侍,每个人包括久经沙场的老将军眼里都浮现震撼!而那些听着祖父辈们吹嘘的战功长大的少年们,一个个眸子发亮,慕婳化身故事中的战将,无人再把她当做女孩子看。在侧殿的命妇和小姐们多是撇下皇后,一个个趴在门口,翘起脚尖向外张望,她们亦被奋战的慕婳吸引住全部心神。有命妇小声嘀咕,这样的女儿还被嫌弃?永安侯夫人和田氏绝对是没长脑子。慕婳明显是可以给家族带来荣耀的女孩子,便不是自己亲生骨rou,为荣华着想也要把她当做亲生的。慕婳扫出一条通路,宝剑指着还站在当场的死侍,高声道:“跪下,统统跪下。”她的声音嘶哑破碎,绝对说不成好听,然而却仿佛惊雷敲打在每一个人胸口。方才已经有所怀疑的战士看了看慕婳,当啷,其中一人扔掉手中的武器,缓缓跪了下去,一如他们曾经拜过的少将军,有一个人下跪,自然带动更多人跪下。慕婳长出一口气,这是除了战死那一次,她打得最没有把握的一仗,几次差一点就……不过结果却是好的,她保下了这些人,他们不会再被沐世子利用了。这支精锐交到陛下手上,她不会再遗憾后悔,皇上也不会辜负他们的悍勇和忠诚。她方才狠狠折辱了沐世子,现在沐世子还被倒掉在慈宁宫,心高气傲的死侍绝对再看不上沐世子了,他们身上的沐家烙印会渐渐淡去,仔细甄别后,皇上使用他们会更加放心。慕婳扭转身体,方才拼杀时感觉不到疼,此时猛然停下来,她浑身疼痛,几乎迈不出一步。她向皇上歉意一笑,却发觉皇上早已经远离龙椅,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神色专注看着她。“皇上,请您宽恕他们。”慕婳是想着跪下的,然而身体僵硬,很难跪下去,暗暗咬牙,慕婳抛开伤口更重的念头,打算跪下去……她的胳膊被皇上握住,“不要跪下,以后……以后凡是有功之臣,身上带伤的将军,见朕不跪,行军礼即可!”皇上似捧着易碎的珠宝般小心翼翼,声音低沉而哽咽,“朕不会怪他们,他们以后会是朕的王牌。”慕婳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声困难,面对皇上突如其来的关心疼惜,她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从未经历过这个。前世她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