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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不屑般指向胖妇人,“你刻薄无知,鄙俗卑劣,不忠不义,那位三小姐的品行值得推敲,还随便拿出一首都不比慕婳写在静园门口的诗词差?你当传世诗词是大白菜,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不是所有高雅华丽的词句就是好诗,那首诗词……”陈彻眸子深邃,有几分不甘,亦有几分佩服,“借古喻今,通俗易懂,激励人追寻先辈的脚步,鼓励后人超越前人……寓意非比寻常,最后一句点睛之笔,肯定会流芳千古。你我都化作尘土,不为人所知,最后这句依然会被后世人传颂。”“这才是真正的传世名句,一生得一名句足以!”倘若不是用在他身上,他想来会更欣赏一些。那句话传世越久,他陈彻就会被后人反复提起,被钉在了耻辱柱上了。他除了做出一番令人仰慕的成就外,别无他法。总不能违心的否认那是一首好诗,贬低慕婳更是他不屑做的。这几日他查明一些真相后,对慕婳仍然说不上喜欢,原谅她对自己父母,嫂子和弟妹的不敬。“只要你们三小姐能做出这样一首词,我愿意当众向其道歉,收回我说她文采不如慕婳的话语。”陈四郎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极富感染力。一旁的闺秀们噗嗤笑出声,有活泼的女孩子高声道:“说得好!”茶楼中,柳三郎扯动嘴角,“永安侯府上下都算上也说不过陈彻兄。”收回文采不行,那对三小姐人品的非议,陈彻绝不会收回!宛城百姓也不是傻子,看得出王管家夫妻是看不起他们的,自以为京城小姐就比宛城的女孩子高贵?“三小姐根本就没拿出积蓄给慕小姐,你们这对狗奴才,竟然敢骗老子?!”“对,原来他们是想让慕小姐替他们还钱?”“什么狗屁高贵慈悲的三小姐?让你们这对奴才四处招摇撞骗,比妓院的女表子都不如!”“女表子艳旗高挑,起码还拿出点本事,她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坑了她口口声声的好姐妹。”“慕小姐早就该同一刀两断了,否则还不知被她陷害坑成什么样呢。”王管家已经傻了,糯糯不敢出声。还不如直接道歉呢,这事传回永安侯府,他们一家不得被永安侯夫人薄皮抽筋?连他都知晓永安侯府上下对三小姐期望有多高。刚刚恢复爵位的永安侯还指望三小姐在京城勋贵圈子站稳脚跟,恢复昔日祖上的荣光。“媳妇,怎么办?怎么办?”胖妇人咬着嘴唇,恨不得火火撕了挑动宛城百姓的陈彻,“一个乡下的穷酸,还反了你了?!来人,打,狠狠给我打!单冲他侮辱永安侯府这一条,打死他都不过分。”王管家收下被慕婳赶走的所有家丁壮汉,这些人一直跟着王管家夫妻,憋了一顿子气,听见胖妇人说动手,自然不会对陈四郎客气。昔日在宛城,他们可是横着走的,他们打不过慕婳,还不能在慕婳前未婚夫身上沾点便宜?陈彻一下子就被壮汉围住了。“陈兄另外一条胳膊很难不受伤。”柳三郎遗憾的说道,“今年他无法科举……无法同陈兄在科场一较高下,着实令人遗憾。”“谁说你们无法一较高下?”慕婳手中捏着两块点心,回眸向柳三郎甜甜一笑,“不是还有我吗?”“当日在静园,倘若我把打入地下的簪子打入王管家身上,许是就没有今日的事了!”陈四郎站出来时就想到王管家恼羞成怒下令对自己下狠手。今年无法科举令陈彻遗憾。只有科场折魁才能证明他的才华,同时令供养他读书的父母得到旁人的尊重,改善家里清贫,谁说寒门不能崛起?他从没怀疑过自己定然高中,也坚信他会给亲人们更富足美好的生活。慕婳被人污蔑,同他没半分的关系。他只求一份心安,私心上亦不愿被慕婳看轻。损失三年,是不是值得?陈四郎不知将来自己会不会后悔,不过此时此刻,他面对围上来的壮汉,平静的说道:“我越发相信往日你们胡作非为,慕小姐毫不知情了。”他无所畏惧,清澈的眸子溢满对宵小之徒的嘲讽。闺秀们泪水盈盈,双手放在胸口做祈祷状,天啊,谁来救救陈四郎?“哎呦,哎呦,哎呦。”壮汉不是捂着双腿,就是直接倒地不起。凶恶的家丁壮汉宛若叩拜一般面对陈彻,地上洒落点心的碎末。第二十三章噩梦围观的百姓和闺秀们长出一口气,陈四郎是平安的。方才起哄的百姓这才记起王管家夫妻的身份——永安侯府的仆从。陈四郎领头,宛城百姓才敢一拥而上起哄,毕竟法不责众嘛。永安侯府不复先辈的荣光,依然可以唬住寻常百姓。陈四郎看着地上惨叫的壮汉家丁,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千万别是……慕婳。他绝对不愿意再被慕婳救了,不,同慕婳有任何关系!大丢脸面的王仁媳妇跳下石头,狠踹一脚倒地的家丁,“没用的废物!”家丁抱着伤腿,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们竟然被一块点心解决了!“谁,是谁,那个狗杂种敢坏老娘好事?”胖妇人看出百姓对永安侯府有了畏惧,气焰嚣张的叫嚣,“给我滚出来,休要藏头露尾!”“狗杂种骂谁?”陈四郎好奇问了一句。茶楼中,柳三郎扯出一抹笑,对正准备出门的慕婳道:“他抢了你的词?!”语调极是温柔,笑容风光霁月,令人倍感舒心。完全看不出他在‘挑拨离间’。顶着一张君子如玉的脸庞,就是做坏事,旁人也不会相信。慕婳回道:“不算抢词,因为啊,我从来就没打算用言语解决她。方才你说的话不对,纵然她有永安侯做靠山,拳头打到她身上,巨痛会让她恐惧!”茶楼外,王管家媳妇不负众望的说道:“狗杂种骂你,骂躲在角落里的贱人。”闺秀们率先笑出声,随即百姓们明白过来,哈哈大笑,“贱人骂谁呢?”王管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胖妇人恼羞成怒直奔始作俑者,她身体肥胖,拳头有碗口大,又学了两手能唬人的庄稼把式,文雅的陈四郎明显不是对手。学子文人一般都是动嘴不动手。“我说,不许你碰他!”一声悠然的声音传来,胖妇人拳头微缩,向发声处看去。陈彻紧紧抿着嘴唇,很想冲着那人吼上一声——不用你帮忙!他隐隐有种感觉这道声音会成为自己的梦靥。胖妇人拳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