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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强打着精神爬楼梯,简凝欲哭无泪,总算是半死不活的上了山,赢策已然划着轮椅打算入山门了。简凝:“……凭啥。”武当山门并没有守山弟子,估计是掌门脑抽去弑君却死在皇宫这件事让武当弟子们有点缓不过来,群龙无首就是一盘散沙,哪还有心思像庄明轩和越子川这俩活宝一样兢兢业业的守门。简凝眉头一抽。刚想起庄明轩和越子川,这俩人便优哉游哉的从武当山内出来,和简凝撞了个正着。“简凝师妹!”越子川远远地挥臂呼唤,简凝只想装作不认识这人,赢策看了越子川一眼,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目光。无奈之下,简凝走上前去,道:“你们怎么不在天极山?”越子川莫名的骄傲自满,道:“盟主说了,我和庄师兄守门很有经验,就让我俩来帮一帮武当了,助人为乐。”这……还真是把他俩当做专业看门的了。#摊手#越子川志得意满,庄明轩却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听越子川这么说,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当下尴尬的笑了两声,道:“师妹,你还有事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快去吧。”简凝巴不得离他们俩越远越好,赢策紧随其旁,不解道:“你不是天极山大师姐么?为何被他们二人称作师妹呢?”简凝见他划得太慢,索性走到他身后,推着他走。赢策的手猛地一僵,简凝并未察觉,而是自顾自地回答道:“那都是虚名,我资历最晚,只不过是因为被掌门收了当徒弟,占个大师姐名头,实际上是小师妹。”赢策的手指微微一动,最终平静的放在膝头,温声道:“虚名浮华,世人皆为之追求。”简凝随口“哦”了一声。二人走在寂静的山林中,偶有一两声鸟啼,简凝掏了掏耳朵,浑然不觉周遭的空气愈发的冷。“嗖——”一支穿云箭破风而来,简凝没有武学傍身,当下腿肚子一软,手一抖,便导致了悲剧的发生。简凝没控制住手劲,就势把轮椅推得向前窜了一大截,赢策也未料到吊打有琴舞月的简凝在此刻成了怂包,便因为惯性、毫无准备的摔趴在了地上。简凝:“卧槽,我不是故意的!#泪奔#”赢策:“……”不待二人处理好当下的窘境,山林中窜出了几十个布衣白袍的武当弟子。清一色的长剑唰唰的架在简凝和赢策的颈旁。简凝吓得一屁股坐了下去,而前方的赢策大抵是这辈子也没遇到过如此丢脸的事,干脆趴在地上不起了。“诸位兄台,”简凝咽了一口口水,“不知姬泠有什么得罪了大家,还请君子动口不懂手,有话好说……好说好说。”☆、不爽你来打我啊一听来者是姬泠,武当弟子们沸腾了。“姬泠姑娘没事吧?”“不慎冒犯,还请姑娘宽恕。”…嬴策保持着迷之微笑,挪回了轮椅上,端坐着被简凝推进了武当派正堂——快雪厅。简凝被一大一小两个圆润又放光的秃顶晃的险些瞎了眼。随后便是感叹,这是哪家的剃头师傅有如此高超的手艺,能把脑袋上的杂毛刮得一根不剩。了然手持佛珠,向她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忘辜尘亦效仿其行,拂尘不慎甩到了了然的头上。后者天生是一张笑脸,憨态可掬如弥勒,并未在意她的无心之失。“国师大人不远千里来此,贫尼真是有失远迎了。”忘辜尘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里是武当的地盘,只管行地主之谊。忘辜尘只是向简凝点头示意,算是打了个招呼,而后便满面担忧之色。嬴策笑道:“无碍,本座事先亦不曾告知,何况当下要紧的可是武当掌门一事。”忘辜尘道:“我们也正是为此事来到武当,希望调查清楚。”简凝嘴角抽了抽。明明是她要来调查,怎么自己倒成了看客?她最是不能忍受自己被当成空气对待,道:“师太,您和方丈对三石道人有没有了解?”兀的听简凝发问,忘辜尘愣了愣,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然合十礼道:“阿弥陀佛,三石道人入武当时日不多,平日又素来不喜与武林同仁来往,即便担任掌门,终日也是独来独往,除了大弟子罗祈安与之形影不离,旁人……倒还真不清楚他的脾性。”简凝对那个大弟子的名字有些印象,每次出新书,总是他第一个买;与有琴舞月对战时,也是他喊加油喊的最起劲,却被周遭的弟子打诨嬉闹了不少。本是因三石道人之死而郁郁不乐的罗祈安,听闻简凝来了武当,登时来了精神,飞奔去了正堂。简凝把眼前这个少年和她的死忠迷弟罗祈安对上了号,圆圆的婴儿脸,一副没长大的小正太样。简凝向他露齿一笑,拉着他离开了正堂。两个少男少女年纪相仿,众人料想着他们对调查之事也没有太大的帮助,便任由他们跑出去玩了。忘辜尘正和赢策高谈阔论,口沫横飞,兀的发现后者的脸色不是很好,目光也锁定着简凝方才离开的方向,神情微有不悦,旁人却不知他在不悦什么。“国师大人?”忘辜尘臂弯处搭着的拂尘甩得也不那么欢快了,赢策回头扫了她一眼,报以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忘辜尘施施然受之,不解道:“国师大人可是有要事?为何一副心事重重的神色?”听闻心事重重四个字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赢策的内心无比复杂,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的一口否定:“只是昨夜未休息好。”忘辜尘未多想,呵呵一笑便过去了。赢策被自己不自觉外露的反应闹了个心神不宁,跟忘辜尘讲话时也是一张“老子不爽”的臭屁脸。了然在一旁很是纳闷,国师赢策的名声素来不错,怎生今日一见与传闻中的那个笑面待人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有些……不大像?拉着罗祈安颠颠的跑到一旁的简凝还不知道赢策当下的心理变化,只兴奋地向他打听情况,问道:“小弟弟,你在三石道人身边呆了多久啦?”罗祈安的脸上充斥着纠结的神色,答非所问:“姑娘,在下的外貌看起来是小了点,但……明年便弱冠了,叫弟弟怕是不大合适吧。”简凝已经是二十三岁的老阿姨。尽管这具身体才十五,但每次自报家门时总是将年纪当成那个老一点的心理年纪。“这不重要,”简凝胡乱的摆了摆手,“重要的是我的问题。”罗祈安仔细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一本正经道:“唔……十年了。”简凝激动地一把按住他的肩,欣喜到了极致。十年相处,这孩子一定很了解三石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