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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到他头上了,李然竟然就让他们滚?这可不行,这要传出去了,还以为她沈青陵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够调戏得呢。于是,沈青陵凑到了祁云晏身边,小手拉扯着祁云晏的衣袖,委委屈屈地说着。祁云晏眉心微微一跳,沈青陵什么时候这么小鸟依人样了,不过,那个人的视线,祁云晏的确也不喜欢,自家的媳妇,就这么被人调戏了,他要是不做什么,说出去,他这个皇帝的脸往哪放?而且他的女人也敢调戏,简直不要命了。祁云晏抬头淡淡地扫了那群人一眼,冷漠地开口:“挖了他的眼睛。”沈青陵听到祁云晏的话,还是微微愣了一下,其实那人也没做什么,直接挖眼睛会不会有些过了?不过,沈青陵就算觉得重了也不会出口帮忙求饶,一个调戏她的人,是死是活,也不该她去求饶不是,而且,祁云晏想做什么,也没人敢阻拦不是。那公子哥原本听到沈青陵的声音,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哪里还有什么怒火,但是没想到小美人身旁的男人怎么狂,竟然还要挖他眼睛。“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竟然敢挖本公子的眼睛,不要命了是不是?”那人气着直嚷嚷,他身旁的人也配合着喊着:“这可是孙大人家的公子,你们惹得起吗?”这群人吵嚷着,李然几个可不怕他,主子发了命令,那两个侍卫也站了起来,一个人,就轻而易举地擒住了那个什么孙公子,见带头的人被擒住了,另外几个也不肯罢休了,这要是孙公子真的出什么事,他们也不好交代不是。然而,都是一群纨绔子弟,能有什么用,就算是带了的家丁,也根本不是侍卫的对手,一个人擒着孙公子,另外一个人就足够对付这群乌合之众了,至于李然,和祁云晏保持着一定距离,护卫着两个主子的安全。这边的吵闹,也把掌柜的引了过来,瞧着孙公子竟然被这位陌生公子的人给拿了,不由得吓出了一头冷汗,忙上前道:“这位公子小姐,这位是工部尚书家的公子,可不能惹。”这位孙公子是谁,祁云晏和沈青陵还真不知道,这会听了掌柜的解释之后,两人也并不觉得惊讶,只是嘴角都勾起了一抹微笑,两人颇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彼此的想法。工部尚书,那也是晋安候的人,可真是巧了,祁云晏正愁着没法给晋安候下绊子呢,没想到,机会就这么撞上门来了。调戏皇后娘娘,这可是个大罪,而且由沈青陵出面,沈家的人就不可能不管,虽说是孙公子犯了事,但只要沈家的人往朝堂上这么一闹,工部尚书怕是也要保不住了。沈青陵其实也没觉得有多少委屈,只是觉得恶心,恶心也恶心了,这会发现竟然有大用处,自然是不介意和祁云晏演一场戏的。掌柜的原以为这两位主听说了孙公子的身份会放人,可是怎么也没想到,那位小娘子却突然红了眼眶,楚楚可怜的望着她家相公,诉苦:“夫君,妾身不管,夫君要替妾身做主,这事若是传出去了,妾身的名声可不就毁了,这事,不能这么算了。”虽说知道沈青陵演戏,但是看着她红着眼眶的模样,祁云晏心里心疼得不行,亲自拿了手绢,替沈青陵拭去眼角的眼泪,柔声安慰着:“为夫一定帮你出气,不哭了,嗯?”祁云晏语气温柔,目光真诚,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替沈青陵擦着眼泪,沈青陵一时之间也被眼前人的认真给吸引了,不过好在没有晃神多久。掌柜的在一旁瞧着急个不行,那孙公子还被人抓着,其他人早就已经被打趴下了,掌柜的也注意到了,有个机灵的这会已经溜了,估计是去找救兵了,掌柜的也没拦,不然孙公子在他们这出了事,他也吃不了兜着走。掌柜的注意到了的事,祁云晏和沈青陵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哪又如何?若是就这么简简单单地了了,那可就没什么意思,自然是要闹大好。掌柜的还在劝,那孙公子就算是被抓了还在叫嚣着,知道已经有人去报信了,还狂傲地喊着:“你们给本公子等着,等我爹来了,本公子要你好看。”沈青陵挑了挑眉,直接冷声道:“本夫人今日就在这候着了,倒是要瞧瞧你要如何让本夫人好看了。”说着,沈青陵又忽然冷笑了一声,道:“本夫人觉得太吵了,堵了他的嘴。”别看沈青陵方才装的柔弱,可好歹也是皇后娘娘,气势还是有的,谁也没想到,这么个小美人突然就气势起来了,这还是刚才那个哭得柔弱的小女子吗?侍卫听了命令,直接拿了桌上的一块抹布,塞进了孙公子的嘴里,这一下,可是把好多人都给惊着了,掌柜的只觉得,他这个酒楼怕是要惹上大事情了。孙公子这群人,京城不少人都认识,可现如今,学子齐聚京城,总有些不认识的,何况,书生嘛,本就傲气,这边发生了事,很快就有人聚集过来,听说了来龙去脉之后,当即就有人站不住了,出声指责道:“这算是什么道理,工部尚书的儿子怎么了?工部尚书的儿子就能随便调戏人家姑娘了?这样的人,就该罚。”“就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一个工部尚书的儿子,怎么就翻了天了?”有人出声指责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呼和,那掌柜的吓得是浑身战栗。一伙人吵吵嚷嚷的,沈青陵和祁云晏也不说话,就坐在那里,似乎就是在等救兵赶来。对于这些书生出来帮衬,沈青陵也没什么感觉,说实在的,这样有点蠢,以为自己是个有学识的,似乎就高人一等了,却完全不知道是个什么世道。做人,空有高傲有正义也无用,最重要的还是要够聪明,不犯蠢,识时务。就是这会,忽然有人站出来,向祁云晏和沈青陵作了一揖,沈青陵和祁云晏的视线自然也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此人身着普通,一件长衫已经有些褪色,还有好几个补丁,瞧着估计就是寒门出生,样子瞧着大抵是在十七八的样子,模样倒是端正,而且他站出身作揖的模样,不知怎的,就让人对眼前这人有了好感,是个知礼的。“这位公子,恕在下冒昧,公子出身富贵,自然无所畏惧,但官场复杂,环环相扣,怕是公子也未必能够保证全身而退。况且这酒楼无辜,怕是日后会平白造了祸端。即是孙家公子不对在先,公子何不由官府出面解决?”那人言语沉稳,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