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明穿之朱明绣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代就已经存在了,当年凉国公蓝玉俘虏了好些个北元美女,无处可藏,刘虎便想了这一招,在静虚观地下设了一个赌场兼妓院,供他们行那荒yin之事。然后刘虎因高丽使团事件东窗事发,这地下赌场的主人便易了手,直到蓝玉案爆发,这赌场主人便再次易手,紫虚道长与那日在竹轩楼中调戏李姑娘的醉汉,便是这赌场与妓院现在的主人,蓝玉案爆发之时,他们本来想关了这赌场,但由于其实在太过盈利,便一直偷偷开到现在,大把大把的银子入了他们的私囊,这笔买卖怎么看,也都是划算。只是不知那醉汉哪根筋搭错,偏偏看上了乐师李良辰的meimei,那日在竹轩楼没有得手,他自然是不甘心,其后便派人掳走了李姑娘,这才导致东窗事发。

而那十几具骸骨,确实与紫虚道长没有关系,他本人并不知情。想必那些骸骨,便是当年那些北元美女,早在刘虎东窗事发之后,便被人灭了口,扔到了那枯井之中。

“此案已破,还多亏了张兄弟相帮!”朱权向张姑娘拱手一辑道。

“宁王殿下客气了,其实小弟也没帮上什么忙,反倒给殿下添乱了。”那张姑娘回礼一辑,却挡不住两颊的绯红。

“哎,张兄弟这是哪里的话,张兄弟少年英才,小王爱才惜之,如若张兄弟不嫌弃,可愿来我宁王府中谋个一官半职?”朱权向来爱才惜才,如此这般定不愿就这么放张姑娘这等人才白白溜走,便试探地询问道。

张姑娘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又笑道:“宁王殿下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是随父亲来大宁的,父亲本是经商之人,家里这些年来走南闯北,居无定所,小弟又本是心向田园之人,故而恕小弟不能接受宁王殿下的美意。”

“张兄弟倒是直爽率性之人,如此这般,本王也便不强求张兄弟了。”朱权话中略带有一丝惋惜之意,旋即他又从怀中摸出一枚玉佩,交与张姑娘道:“这枚玉佩赠与张兄弟,兄弟如若今后走南闯北,遇到什么难事,便可随时携这枚玉佩,来宁王府求助,我宁王府的大门,永远为兄弟敞开!”

“哎!这怎么可以呢,殿下太客气了,如此贵重之物,兄弟我怎好意思收呢!”张姑娘连忙摆了摆手,拒绝了朱权相赠的玉佩。

朱权执过张姑娘的手,把玉佩塞到她手里,郑重地说道:“本王今日愿意交兄弟这个朋友,就请兄弟收下这玉佩。”

张姑娘见自己拗不过他,便只好将那玉佩收进怀中,躬身一辑道:“殿下心意在下感激不尽,小弟在此便与殿下别过了,他日有缘再见,后会有期。”

朱权虽然觉得失去一个人才如此可惜,但见他如此坚决,也不便再强留于他,只得拱手回礼道:“张兄弟多保重,后会有期。”

就在众人破了静虚观中的奇案,回到宁王府之际,但见京中传来邸报,朱权已进了宁王府的正厅,徐妙锦闻讯而来,朱权打开邸报看了一眼,忽然眉头紧锁,旋即将邸报递给了徐妙锦。徐妙锦接过邸报,但见那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秦王朱樉病逝,朕深感哀痛,此乃父子之常情,朕追赐谥号,此乃天下之公理。朕所封诸子,以你年长,首封于秦,希望你能永保禄位,以作帝室之屏。为何你不修养德行,以致殒身,故赐谥号为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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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燕宁北伐(上)

第六十章燕宁北伐(上)

自太子朱标薨逝之后,如今已是快七十岁高龄的洪武皇帝再次为自己的儿子穿上了那麻布齐衰,又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已经无力再追究那些细枝末节,他只想知道为何上天会如此对待自己,送走了马皇后,又送走了大儿子,二儿子。站在这秋风萧瑟的御花园中,自己从未感受到如此的孤单,自己站到了这帝国的巅峰,至亲之人却一个个的离他而去,他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头发已是花白的老太监李福微微颤抖着扶着他,向乾清宫走去。

洪武二十九年三月,朱元璋已经六十九岁,他的身体状况还算康健,吃饭胃口还不错,头脑也清醒,能正常处理国政,只是视力大不如以前了,人上了年纪,多少有些老花眼。如今这帝国最让他放心不下的事情依然是北疆的防务,这会他刚接到宁王朱权从大宁递上来的奏报,说在大宁卫北边境巡逻的骑兵发现了北元军队的活动,道路上有脱落遗弃的车轮。

洪武皇帝接到奏报后,与兵部左侍郎齐泰等人相商,并遣使携圣旨前往大宁,御赐曰:“胡人多jian,似以此示弱于人,此必设伏以诱我军。若出军追逐,恐堕其计。”

年方十九的宁王朱权到底还是年轻,虽然心中有远大志向,父皇也给了极大的资本与权利,洪武皇帝欣赏自己十七子的年轻气盛,建功心切,但到底是年轻人,经验不足,又担心他急躁轻敌,随即他便又发了一道圣旨给燕王朱棣,令他选精卒壮马,奔赴大宁,与宁王汇合后延河之南侦查胡兵,随时予以打击。

宁王朱权接到圣旨后,便匆匆回了王府。徐妙锦见夫君风尘仆仆而回,忙上前替他更衣并询问道:“夫君为何如此这般匆忙?”

如意递了一杯茶上来,朱权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便如是说道:“我派出的骑兵在巡边时,发现了北元军队的踪迹,父皇刚下了旨意,让四哥带兵来大宁,与我一同北上剿敌。”朱权话音还未落,但见徐妙锦手中的披风已坠地,他二人互相呆滞了片刻,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却已完全了然对方心中所想。

徐妙锦低下头,如意忙上前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披风,扶起徐妙锦解围道:“王妃是昨夜没睡好吧,我扶您回去休息。”

徐妙锦摆了摆手,示意如意无妨,如意便应声退下了。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徐妙锦定了定神,看着朱权的眼睛,一字一句如述道:“如今临近三月十五,大宁城郊的般若寺要举行为期一月的法会,般若寺的玄静师太与我一向交好,这两年来对我多有照顾,我想我还是去寺中住一段时间吧。”

朱权见她有意回避,便伸出手来拉住她的手说道:“你原本不必这样的,我同你一起面对,又有何惧?”

徐妙锦挣脱开了他,向后退了两步,摇摇头苦笑道:“我还是避嫌的好。”

朱权见她此举,心中已是凉了八分,已经成婚两年,他从来没有一次强迫过她做她不想做的事,他以为他们有共同的爱好,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得来,他相信时间终究会冲淡一切,可到头来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