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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诊脉调养,说七日之内不得挪动,需静养保胎。”纵然以前她看不起徐家,但徐老夫人用银钱将她打发了,林氏又在徐婉真手底下吃过一次亏,便安分了许多。她本就是个趋炎附势的性子,目光短浅。现在眼瞅着徐家日益发达,徐婉真眼看就要封二品诰命,此事又全靠她帮忙,提起她的语气,便显得亲昵许多。林安佳一头黑线,这件事怎么又扯上了忠国公府?是了,她隐约想起来,前两日涂曼芬来向她辞行,说徐宜人相邀姐妹小聚,她去忠国公府上小住两日便回来。那会自己没有放在心上,难道她是去了徐婉真那里,才被查出被程景皓动手脚一事?想到徐婉真在太后面前的地位,想起刚刚获知陈氏被太后遣人看管起来的消息,她的头更痛了几分。人既然在忠国公府,徐婉真不主动开口,定然是要不回来的。林安佳此时是满心的懊恼,明明知道涂曼芬有这么两个得力的姐妹,偏生自己没有引起重视。只是,这也怨不得自己,那么多年轻夫妻,不都这样过来的?哪里想到程景皓胆大包天,做出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满心的憋闷、怒火,尽都到了程景皓的头上。干笑了两声,林安佳道:“如此甚好。只是恐打扰了徐宜人,明日我就打发两位嬷嬷去忠国公府上,伺候景皓媳妇保胎。”见她低声下气,林氏头一次在她面前占了上风。不觉之间头颅扬的更高了,只觉得心头快意之极。说话间,程家大夫人高氏,二夫人刘氏匆匆到了。在凤竹的口中,她们都知晓了事情原委。高氏还算镇定,顶多就是一个管家不力之罪,毕竟隔着房,她要管也管不到那里去。雷氏心头就惶恐了。她是老晋南候的嫡次女,当今晋南候的meimei。她出生之时,正是晋南候府里最艰难的时候,性子便被养得有些软弱。虽然这些年晋南侯府起了势,但多年养成的谨小慎微岂是说改就能改的?雷成周厌恶她这个性子,说了几次她都还是老样子,便放任她在这平国公府里自生自灭,这让她益发不敢吭声。本来以晋南候如今的势头,她何至于此?奈何她撑不起来,这些年被高氏吃得死死的。好在有林安佳在上面看着,不愿被惹怒晋南候,她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以她的性子,突然得知自家儿子犯了这么大的错,心头如同悬了十几桶水一般七上八下,不知所措。硬着头皮跟着高氏身后见了礼,雷氏白着一张脸,冲涂家三人道:“见过涂老夫人,亲家母。”涂曼珍起身,也给两位长辈见礼:“曼珍见过大夫人、二夫人。”林安佳也不说话,黑着脸将程景皓手书的认罪状扔到二人面前,冷冷道:“你们好好看看吧!一个管着家,一个作为生母。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要亲家来告诉我?”恼怒自己在meimei面前失了面子,林安佳将怒火都发泄到两个儿媳身上。也借机敲打两人,让两人知道,在这府里,还是她说了算。高氏快速看完,纵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惊到。连忙告罪:“母亲,是儿媳管家不严,才让大夫听了三少爷的馊主意。他罔顾医德,坐下此等害人性命的事,儿媳这就去将他请来,逐出府去。”☆、第六百五十四章是非不分的娘(万更求月票)林安佳满意的点点头,大儿媳妇做事还算有分寸。按说,这大夫可以送官治罪。但事涉自家丑事,逐了出去便罢,毕竟也是有手艺的人,她不想凭空得罪了。雷氏看完认罪状,恨不得立刻昏迷过去,逃掉眼前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看起来甚为乖巧的儿子,竟然会犯下如此罪孽?捧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她垂着头,不敢多看众人一眼,觉得大家看她的眼光都像刀子一样,剜在她的身上。心头的压力越来越大,压得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母亲,是皓儿他年轻不经事,您就饶过他这一遭。”她一言既出,林安佳便心知要遭。果然,李氏霍然站立,冷声道:“亲家母的意思,难道活该我家曼芬自认倒霉了?”雷氏跟她可是平辈,方才只有长辈在她不好插嘴。但对上平辈的雷氏,李氏积蓄已久的怒火,总算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没想到堂堂安平侯府,凿凿证据摆在面前,竟然还想要抵赖。既然如此,我们就在京兆府的堂上见。我倒要看看,谋害嫡妻子嗣,这样的罪名够坐几年牢!”李氏掷地有声。雷氏一听,吓得浑身如筛糠似的抖了起来。什么?她的皓儿要去坐牢吗?这可万万不能,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儿子,怎么能去受那样的罪。“亲家母,我,我在这里给您赔罪。您消消气,这次先饶过皓儿。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此后将曼芬当做我的亲闺女一样疼爱。”“还是不用了。”往日尚未觉出来,这次遇到事情,李氏才惊觉程景皓会如此,跟雷氏的宠溺分不开关系。这样的人家,如何还敢让曼芬回来?捏了捏拳头,李氏淡淡道:“程景皓这个女婿,我是不敢要了!”林安佳听她这么说,便急了。涂家一门清贵,虽然官阶品级不高,但在士林颇有人望。这门亲事,看上去是林氏一门心思想要高攀侯府,但在程家背后却有着太子的授意。安平侯府唯太子的命是从,想要博得一个从龙之功,此后鸡犬升天一门显贵。太子想要借着这门姻亲,拉近和涂家的关系,待时机一到,便可以涂曼芬为人质,胁迫涂家听令。若是这门亲事就此作罢,却是结亲不成反结仇。若是太子怪罪下来,就怕自家承担不起这个罪责。想到这里,林安佳也顾不得再推诿责任,厉声喝道:“那孽子呢?!怎地还没有来。”门口的小丫鬟听了,慌忙前去查看。一时间,除了跪在地上暗自垂泪的雷氏,房中几人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高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认了管家不力之罪,便在一旁看起好戏来。雷氏心头惶恐,生怕程景皓遭到责罚。林氏还沉浸在占了嫡姐上风的愉悦之中,绷紧了嘴唇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李氏则盘算着,如何才能让程景皓领了责罚,又能让涂曼芬安然脱身。涂曼珍则拿眼睛紧盯着房门,等着那个是她姐夫的男子出现。半晌过后,程景皓才不情不愿的出现在房门口,进了门,焉头耷脑的给众位长辈见了礼,跪在雷氏身侧,等待接下来的责罚。“孽子!你可知罪?”林安佳看着他,便气不打一处来。都是年轻夫妻过日子,怎么他就能把日子过成这样?想着心头发狠,拿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