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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出这样的点子。夫人小姐长年处于后宅深院,有这样一个去处,又打理的清净私密,聘用的侍女看着清秀舒服,想是极为愿意光顾的。这样的地方如不能赚到银子,那才是怪了。郑嬷嬷上前回话道:“这是我家两位小姐,正是首次前来。”那女子笑吟吟道:“正好这会客人不多,楼上的雅间空出来了。各位楼上请。”一行人上楼到了雅间。徐婉真、韩茹娘摘下帷帽,凭栏而望。“澜水轩”视野极为开阔,能望到整个河湾。河水波光粼粼,浅滩上河风吹过芦苇荡漾起伏,不时有水鸟掠过,响起清越的叫声,远处有渔船在撒网捕鱼。好一副云淡天高的景色,看得几人心旷神怡。这样开阔的景色,带给韩茹娘精神上的享受,她好久没有如此舒展过了。对徐婉真来说,虽然前世的大海更加波澜壮阔,但眼前的美景别具风情,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待几人坐定,一位皮肤微黑的女小二,前来施礼询问:“几位小姐请了,我们家的拿手好菜有有清炖蟹粉狮子头、大煮干丝、三套鸭、水晶肴rou、松鼠厥鱼、梁溪脆鳝,不知几位想品尝哪种?”能品尝到地地道道的淮扬菜,徐婉真心下也是期待,道:“我们人多,那便一样上一份。再多准备一份,我们带回去。”桑梓笑道:“小姐出门也念着老夫人呢。”待饭菜呈上来,果然是色香味俱全。尤其是水晶肴rou,切的晶薄如纸,透明如水晶,也不知加入了什么调料,味道鲜美异常。几人纷纷称道,果然不虚此行。☆、第50章惊变离开“澜水轩”,一行人便去往“云裳”成衣铺子。这家铺子的总号在京城,款式紧跟宫中。大户人家的家中虽都养着绣娘,但在此定衣者仍有不少,生意极为兴旺。徐婉真有心再挑一件披风送给韩茹娘,徐家跟贺二公子的关系,越近越好。来到“云裳”,桑梓扶着韩茹娘当先进去了。郑嬷嬷扶着徐婉真,画扇跟在她后面,正要进门,旁边冲过来一个半大小子,一下撞到画扇身上。画扇正是气不顺,叉腰骂道:“哪里来的野小子?”那半大小子笑嘻嘻的道歉:“走的太急,冲撞了小姐。”说罢一溜烟跑掉。见他将自己称为小姐,画扇心下高兴,便不与他计较,抬腿进去。那半大小子跑到街角,向绿衣男子禀道:“看清楚了,正是跟着韩茹娘的丫头。”男子点点头,从她旁边走出一个打扮成丫鬟模样的俏婢,圆脸杏眼,望之可亲。她挽着篮子,道:“该我出手的时候了。”说罢她走进“云裳”,对掌柜施礼道:“掌柜的,我名叫如冬,我家小姐吩咐我来拿些衣服样子回去。”在“云裳”,常有大户人家的丫鬟来往。如冬长了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又礼数周到。掌柜的也没问她小姐是谁,吩咐了伙计招待她坐下,去取衣服样子的图册给她。如冬坐在角落,见先头进来的徐婉真、韩茹娘二人正在柜台挑选。由于这里并不是女掌柜,二人并未拿下帷帽。伙计殷勤接待二人,道:“二位小姐若是喜欢,后面院子里有专门的静室。前两日刚到了几册衣服样子,正是京里新近兴起的。二位可坐下来休息,慢慢挑选。”这世间还有不爱漂亮衣服的女子么?韩茹娘颇为意动,徐婉真道:“我陪jiejie进去。”郑嬷嬷、桑梓、画扇跟随其后。见二人进去,如冬心下大定,面上不显分毫。等伙计拿来图册,道了谢走出店门。走到街角,将图册扔给那个半大小子,如冬挎着篮子,收敛行迹,沿着巷子往“云裳”的后院走去。“云裳”的货物进出都是用自家码头,伙计们直接从正门进出,因此这条巷子人迹稀少。如冬觑了一个左右无人的空隙,吸气提身,脚下发力一跃,攀上近一丈半高的院墙。这个位置她提前计算过,刚好处于“云裳”的角落,有大棵大树遮挡。如冬顺利地从墙上下来,理了理衣服头发,脸上摆出丫鬟活泼讨喜的神情,往接待女客的静室走去。这样,就算碰到店中的伙计,也会被认为是哪位小姐带来的丫鬟,不会怀疑。如冬放眼望去,一眼便见到有间静室的窗台上边摆了盆白色的水仙花,正静静绽放。那是“云裳”的内线给她留的信号。她走到窗边,侧耳倾听,正是徐婉真一行人。如冬靠窗站好,左手窗户纸沾湿,右手拿出一根吹管,将迷烟吹入室内。徐婉真、韩茹娘几人刚刚坐定,连帷帽都还没来得及摘。闻到迷烟,统统昏迷过去。听到里面有人倒下的声音,如冬收了吹管,把那盆水仙花移到门旁,打开房门走进去。只见室内一共有五人,左侧有一位小姐和一位丫鬟,右侧有一位小姐、一位丫鬟,都倒在软榻上。软榻中间摆放了一张矮几,上面的衣裳图册刚刚翻开一页。而在静室角落处,则倒了一位嬷嬷。她并不识得韩茹娘,但绿衣男子教她辨认了韩茹娘身边的丫鬟画扇。她放下篮子,从里面拿出一叠整整齐齐的石青色绸布,竟然是一个极大的绫?地花绸布袋子。这种绫?地花绸质地结实,分量轻巧,极大的一张布都可以叠放成一个小方块。如冬扶起倒在画扇身边的小姐,并不除掉她的帷帽,将她从头套到脚。这时响起敲门声,如冬将门打开一条小缝。只见一个打扮成伙计模样的男子,推着一辆运货的平板小车,上面堆了各色布料,问道:“小姐有货物要运吗?”这是前来接应的人,如冬放下心来。打开门,将绸布袋扛上小车轻轻放好,又将其余布料在袋子身边堆好。看上去,这就是一辆再正常不过的,“云裳”内时常出入运送布料的平板小车。小车轱辘轱辘走远,如冬将吹管放回篮子,环顾四周,除了少了一位小姐,另四人仍然昏迷,并无其他异样。便挽着篮子走出去,并掩好了房门,将门边的水仙花摆回窗边,穿过前院施施然离去。过了约莫三刻钟,韩茹娘揉着头醒来:“这是怎么了?头好痛。”她在倒下的时候,头磕到了矮几边上,在头部左侧起了一个小肿包。她掀开帷帽,见郑嬷嬷倒在墙角,不由惊呼:“嬷嬷?”郑嬷嬷仍没有反应,韩茹娘慌的站起来,一把掀开帷帽,高声道:“婉真meimei?”却见自己身侧倒着桑梓,另一边倒着画扇,并不见徐婉真的身影。韩茹娘心急如麻,这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如冬用的乃是上好的迷烟,按她的计划,几人应该要昏迷一个时辰才会醒来。小姐们在静室看图册,顺道喝茶聊天那是常有的事,“云裳”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