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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着,一直在周府打探的伙计来报:“少爷,明丹郡主马上要启程回京,陈mama病重,暂留在周府调养。”“好机会!子岚,那你就先行回京,我要好好查一下,这个陈mama。”君非凡很快下了决定。”莫子岚看他主意已定,也没有多说,径直去向谢老爷辞行,毕竟现在是住在谢府。☆、第六十六章设下埋伏而吃药后沉睡的谢怡心,还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昭武哥哥,马上要动身回京,仍在闺房安睡。待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知道,昭武哥哥和杨老将军,还有莫子岚昨日已启程回京。谢老爷将杨昭武留下来的信交给谢怡心,轻声说:“心心,你杨大哥已经回了京城,怕是难得再回来,你君大哥还在家里,你有空就陪他四处走走吧。”谢怡心摇摇头,手里攥着那信,精致苍白的小脸,无精打采。懒洋洋的说:“爹,我还是很累,不想走动,你先出去吧,女儿想要休息一会。”谢老爷无奈,起身离开。谢怡心重又靠回弹墨大枕,打开书信,信上写谢meimei:接父母来信,要兄回京城参加秋闱,你看此信时,兄已动身回京。此去经年,还望谢meimei多加珍重。如有喜讯,还望谢meimei来信告之,定为妹添妆贺喜。兄:杨昭武谢怡心“啪”的一声,将信搁在床架上,气急败坏的骂:“讨厌的昭武哥哥,要走招呼也不打一个!还说什么喜讯?没有他,那来什么喜讯!气死我了!”安青一进来,就看到谢怡心气得两眼泪汪汪,在那里嘟囔着骂个不停。安青在银盆温水里,拧了一把帕子,递给谢怡心,笑道:“小姐,别伤心了。杨少爷是回京参加秋闱,等拿了解元,明年再在春闱上,拿下会元,再被圣上钦点为状元,到时候三元及第,那才可喜可贺呢!”谢怡心一想,的确,昭武哥哥是去做正事,也就原谅他信后所说的喜讯之语。反正如果会试之后,昭武哥哥还不回来,到时候自己就去京城找他!想通后,那还是早点把身体养好,再做打算。闺房里的谢怡心还在小儿女情长,客房中的君非凡却在和老欧商议,“少爷,我已派人传信周府,弥勒寺里还藏了一人,那陈mama若是得信,定要一探究竟。到时候我们悄悄扣下她,定能查出冰魄毒银针的由来。”“老欧,那你要小心行事,别让周府其它人知晓此事。现在明丹郡主还得势,我们不能cao之过急。”君非凡一边看着京城来的书信,一边说。老欧恭敬的说:“是,少爷。快三十年我都等了,还怕再等这些时日。我已经计划周详,只要那陈mama离开周府,我就保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留下她。”等两人将一些细节商议完毕,君非凡指着京城里来的书信说:“明丹郡主连周灵素的后事都没办完,就和杨老将军都急着回京,看来京城是有异变。”老欧不解的问:“京城会有什么异变?是传来什么消息了吗?”“信里零零碎碎说了不少,但都没什么实际的事。以我的推测,太子,怕是不想再做太子了。”君非凡以食指扣桌,嘲讽的说。老欧大惊,“太子不想做太子,那想做什么?难道?”君非凡脸上挂着一丝微笑:“后宫与家中后宅并无两样,不过更激烈罢了,胜者为王败者寇。太子做这个太子已有三十一年,无奈父亲身体愈加康健,后面的兄弟又都一一长成,前狼后虎,难免就会乱了方寸。眼看圣上就要另册皇后,有了继皇后,就又有了嫡子,太子之位更加风雨飘摇。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老欧摇摇头:“这些与我们有何干系?谁坐那把椅子,也无所谓。”君非凡两眼凝视窗外,默默的说:“我也曾如他一般放手一搏,只是我运气不错,不知道他,能否有这个运气。”老欧想到六年前的惊心动魄,也闭口不再言,一家后宅都是如此,何论皇族后宫。周府内,陈mama靠在床塌上,正听白木耳语:“陈mama,我从外院小红处,打听到消息。她说昨日有个弥勒寺的和尚,来府上报信说,弥勒寺里有个重伤的人,说是郡主的手下。可邢夫人将人撵走了,不肯告诉我们。”陈mama闻言一惊,低声道:“果真如此?有弥勒寺的和尚上门?”“千真万确,我已经让白枝去问过门房,昨日真有个和尚上门。”白木在周灵素死后,一直想找个靠山,郡主府里如果攀上了陈mama,那可是个大靠山。陈mama掀开薄被,扶着白木的手下了床,问:“董老太君呢?”白木贴心的倒上一杯青茶,回道:“董老太君已经和周大人,带灵素郡主的棺椁回了祖坟安葬。现在府里只有刑夫人,她对我们不理不问,又怎么回让人来回我们?”陈mama双手捏着茶杯,手臂轻轻发抖,弥勒寺里还有个重伤的人,会是谁?有可能是陈五,陈六吗!她一时心急如焚,恨不能胁生双翼,飞到弥勒寺一探究竟。不管真假,陈mama都一定要去看看,她吩咐:“白木,你马上去找辆马车,我们即刻出城,去弥勒寺。”白木点头道:“奴婢马上去办。”不一会,马车就已经准备好,白木、白枝扶着陈mama上了马车,由车夫老良驾车,出城往弥勒寺而去。谢府里,君非凡和老欧也得到消息,出了谢府往城外而去。老良架的马车很慢,跑到凤凰山下,还没到弥勒寺山脚,已是傍晚时分。“嘶”马儿一声悲鸣,马脚陷入一个深坑,马车往前一栽,翻倒在地。老良被绊倒在地,晕了过去,黑影闪过,手起剑落,所有人都不见了踪影。金陵城内,一个普通的书画铺后院,一间普通的厢房里,陈mama浑身无力,苏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眼看陌生的粗布白帐,土蓝色的粗布被盖。她一惊欲坐起,却发现,自己只有张口说话的力气,完全不能动。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陈mama,别来无恙?”陈mama努力扭动头,往床下侧看,一个熟悉的身影,悠然坐在窗下椅子上,旁边还站着一个老者。她心知,自己是上当了,却不知道君非凡抓她来,有何目的。陈mama稳稳神,开口问道:“君少爷,不知道你请老奴来此,有何贵干?”君非凡把玩着,一块青色海东青玉佩,笑说:“陈mama,你可识得此物?”陈mama定睛一看,那是陈五随身佩戴的海东青玉佩,急问:“这玉佩,你从那里得来?我儿现在何处?”君非凡抛玩着玉佩,漫不经心的说:“不如你告诉我,那冰魄毒银针的由来,我就告诉你,你儿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