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小狐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3

分卷阅读223

    了他的嘴巴,是他亲眼看见大小姐把二太太推下井的,也听见她们母女两个的谈话了,大小姐舍不得腹中孩儿,怕二太太不饶她,所以下了黑手,至于我怎么知道大小姐腹中的孩子是沈大人的,上房的有个丫头叫媚喜的,人长的娇俏,但不得二太太的心意,沦为粗使,她心存怨怼,一直憋着一口气呢,沈夫人登门来闹的那日,媚喜看见了也听见了,就把这事告诉了我。”

公输措听着听着,两眼放光,这两件事足可以让公输拓颜面扫地了,但他实在好奇陈淑离为何总是先于他,先于公输家人知道这样的秘密呢,当下呵呵一笑:“二meimei似乎很是关心咱们公输家的事呢。”

陈淑离一怔,发现自己差点露馅,忙道:“都是碰巧的事。”

公输措嘴上不说心里道,鬼才信你,即便你是碰巧遇到的花匠,为何使了好大一笔银子撬开花匠的嘴呢,还不是想探听公输家的机密,究竟陈淑离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公输措暂时不想知道,或许某天这女人的心思可以成为自己得到她身子的利器,所以公输措不再多问,只想着该怎样用从陈淑离口中知道的一切对付公输拓。

当然,陈淑离也不是白白告诉他这些秘密的,一旦公输措用这些事去要挟公输拓,而公输拓走投无路时,自己就会出手制服公输措,以此博得公输拓的好感。

今个不虚此行,公输措非常高兴,想着还有一件事没做,突然抓住陈淑离的手想亲近,陈淑离使劲掰着:“二太太尸骨未寒你还有这份闲心。”

公输措不撒手,一壁道:“死的是二太太不是大太太,关我屁事。”

陈淑离骂了句:“不孝子,二太太不是你亲娘么。”

这个她都知道!

怔忪间,当当当,菜炒好了,伙计送了来。

公输措觉得自己该重新看待这位陈二小姐了,所以没再动手动脚,刚好晚饭吃个半饱,就同陈淑离一道吃了起来,酒足饭饱,哼着小曲回了侯府。

已经过了一更天,府内各处悬着灯笼,晚风阵阵,灯笼来回摇荡,他本打算回家里睡觉的,半醉,突然来了酒劲,没回家径直去了倚兰苑,寻个丫头打听下,说公输拓在书房呢,他就拐去了书房,遥遥的即望见书房门口侍立着麒麟和金蟾。

说起前头给宇文佑通风报信,然后公输拓无奈一把火烧了祠堂,得知是金蟾做了内jian,金鹰要手刃了金蟾的,当时公输拓给拦了下来,他只说留着金蟾有大用处。

所以,金蟾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仍旧同麒麟一道近身服侍公输拓,前面立了大功,虽然宇文佑没能闯到祠堂抓到公输拓谋反的证据,但也给金蟾不菲的打赏,并让金蟾继续留心公输家的一切动静,且许诺他,一旦再次得到公输拓的秘密,便让他离开安远候府,授他官职,给他府邸,穷小子可以做官,所以金蟾最近春风满面,见公输措到了,先于麒麟迎上,笑嘻嘻道:“有日子不见大爷,衙门里忙的很吧,大爷官做的好,难免劳碌。”

公输措打了个饱嗝,喷了金蟾一脸的酒气,他本能的趔趄下,仍旧是笑容满面。

公输措没理会他的溜须拍马,指着书房问:“你们侯爷在吗?”

大爷同侯爷不睦这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金蟾忙不迭的点头:“在,来了个客人,侯爷同他说话呢。”

公输措顺嘴问:“那客人什么来路?”

金蟾心道我也正想知道这客人是什么来路,苦于不知,为难道:“这事小的不知。”

公输措也不追问,只道:“你报进去,说我来了。”

金蟾掉头就走,半路给起来拦住,麒麟过来对公输措道:“大爷是知道咱们侯爷的规矩的,他见客的时候,天塌了都不能打扰他,大爷往棋房稍作,吃杯醒酒茶,侯爷也就出来了。”

公输措平素没什么脾气,一贯的文质彬彬,今个大概是因为可以拿捏到公输拓,能够在这位身负侯爵之位的弟弟面前扬眉吐气了,他有点激动,又加上喝了点酒,怒道:“滚开,你算什么东西,管起大爷的事。”

他说着也不用通禀了,奔到门前自己推开了门,力气用的过大,哐当一声,里面的公输拓骂出来:“混账!”

公输措很是忌惮公输拓的,忙赔着笑脸道:“老二,是我。”

耳听脚步欻欻,公输拓偕同一位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公输措看了那男人一眼,登时愣住,认识,这不是两广总督高崇么,他心里琢磨,听说高崇因为其堂弟高彪造反,皇上想杀他呢,他怎么来了安远候府呢?

228章她是寡妇,与沈蓬庵私通按律要坐牢。

送走高崇,公输拓把公输措请进书房,兄弟俩一个坐在书案后一个坐在书案前,公输拓问:“大哥有事?”

公输措来时还精神百倍呢,一旦对上公输拓的目光,登时蔫了,支支吾吾半天,最后鼓足了勇气,小声道:“听说……二婶她死的不明不白。”

公输拓挑了下眼皮:“听说?听谁说的?”

既然开了头,公输措虽然胆怯怯的,也还是硬着头皮道:“你也甭管我听谁说的,总之有人碰到咱府里跑的那个花匠了,那花匠亲眼看见是大meimei把二婶推下井的,还说大meimei是为了护她肚里的孩儿。”

果然如此,公输拓之前就是这么猜疑的,自己母亲是什么样的脾性他了解,大致是母亲想让jiejie打掉那个孩子,jiejie不肯,母女发生争执,就出了意外,公输拓低头吃着茶,淡淡道:“那花匠分明是做贼心虚跑的,那种人的话大哥也信。”

公输措晓得他会装聋作哑,冷冷一笑道:“听说沈家来提亲了,那沈蓬庵是两江安抚使,你是瞧着人家官做得大,所以不敢大义灭亲吧。”

他突然绕开前一个话题拐到沈蓬庵身上,公输拓斜眼瞟了他一下,没言语。

公输措以为他理屈词穷,咄咄逼人道:“大meimei怀了沈蓬庵的野种,按说麻溜嫁出去也省得丢人现眼,可是她是凶手,她杀了亲娘,你放任不管,我这眼里可揉不进沙子。”

咔嚓!公输措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再看公输拓,手还呈摔杯的姿势,瞪眼看着他道:“她是我亲jiejie,也是你亲meimei,你非得对她赶尽杀绝吗,她纵然真的害了母亲,自然会有对她的惩罚,可是她现在怀着孩子呢,你想一尸两命?”

公输措定定的看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