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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着是否有些轻了,我的手竟然没一丝疼痛的反应。那碧霄很是委屈,瞪了双水杏的眸子过来,我轻蔑看向司徒长平静道。“到底是丫头,以为上了枝头便是凤凰了么?这些礼数都不大懂,爹爹平日里是怎的教的?”我面目笑着却说不出一句温柔的话来,唬得碧霄瘫软在地。那司徒长便过来同我理论,我只道,“父亲也是不得礼数的么?我犯不着同一个丫鬟计较,只罚她几棍子罢了。”司徒长登时愤然,“哪里来的妖精?行事如此恶毒!但可见得你绝不是我司徒府上的千金。”我冷笑一声道,“魅惑主子,算哪门子的事情?占了二奶奶的位置,爬上枝头做凤凰,又算哪门子的事情?本妃眼里便容不得这样的人,做得便要承认,管事请家法。”那司徒长呵斥道,“我看谁敢!”我冷笑一声,冲周瞎子眼色,他会意便道,“王妃的命令,只谁不照做,便一道儿罚了。”那里管事请了家法出来,火勾起来,碳烧得辣,钳子夹过了焠一刻的铁棍子。那碧霄瞪眼看着,身子瑟瑟发抖,翻着白眼又晕了过去。我看着好笑,且没将你手脚捆住一番打,也没将铁棍子触到你身上,却是个顶不能吓唬的人。我道,“这家法是需得打的,将她给我拉到院子打着。”司徒长横竖不许,同管事僵持在原地,瞪眼大声呵斥。差着双脚跳起来,胡子不像胡子,眉眼不像眉眼,因紧迫又挤在一起,活脱脱小老头模样,滑稽可笑!我道,“若父亲不许,那你便替她受了如何?”司徒长闻言,登时跳了起来,指着我道,“你是妖孽!逆子!可曾有任何罪状拿来?但凡有,我便受得这罚!若无,我便是到圣上那里,也要向你讨回来这屈辱!”我道,“本妃便是想惩罚你,你也是应该受下的。”司徒长气得迷晕了眼睛,又急又气,直径站起来放欲举掌打过来,我笑道,“父亲当真要打我么?这一掌下去,保不准女儿说些什么糊涂话来。这话糊涂不糊涂,还是父亲自己知道的好。这府上二奶奶是怎么死的?父亲当真不知道么?四奶奶田氏一族是怎的被流放的,父亲也当真不知道么?父亲别以为自己不说,这样的事情便不存在了。”我同他离得近,将司徒长瞳孔里任何微小的变化都记得清楚,连呼吸都是颤抖。我只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他。“真要女儿一件一件道出来么?哦,对了,还有尚书府上,常尚书儿媳菡萏姑娘的事情,也需得女儿同大家交代清楚么?”司徒长闻言,登时双腿一软,同碧霄一般,直直瘫软到地上,无法动弹。我凝眸看着司徒长,讥诮道,“父亲,这罚,是你是受还是不受?”他咬紧牙关,气得浑身发抖,坐到地上,许久才道出个“好”字来。我笑得恰到好处,转身回去坐于堂上,看着焠火的铁棍一下又一下,打进司徒长的rou里。心中莫名的畅快。这府里正打得兴起,外面通传的人不在,阴天里空中劈出一道尖锐的女声。“没有王法了么?在本宫面前都可以如此猖狂了么?”这声音熟悉得人,我大概知道是谁过来当救兵,转眼过去,见正是百里汀兰,她身侧跟着司徒齐风,两人快步走了进来。那司徒齐风见得司徒长这翻模样,惊得愤怒,转眼过来死死瞪住我,又一脚踢开了焠过的铁棍子,将司徒长从长凳上拉了下来,忙遣人请了府上的大夫过来看看。我道,“可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哪里都可以吸引到二位来。”那百里汀兰闻言,气得发怵,公主气性不小,两步跨过来,做势便要给我一耳光,我看得准确,计算着后退的路径,抬手便给她结实一掌,于昨日赏赐司徒齐风的力道很是相同。她站立不住,重心不稳,对我这番模样始料未及,往后一个趔趄,倒退着匍匐在地上,脑袋发昏。那司徒齐风眼里看着着急,两步跨过来,却被周瞎子从当中拦住。便听见百里汀兰撕心裂肺地哭嚎,“这当真是没有王法了,这当真是没有王法了!你这人竟然如此嚣张!”我俯下身,笑着将她指着我的手指头一点点卷了回去,双眸看着她道,“可不是么?”她见着大骇,运势便要起身往外走,直叫道,“本宫便要父皇处置你!”我一脚将她踢到地上,讥诮道,“请公主快些去了,好歹让皇上将我治罪。怕是公主这样幸运的人,怎的能够不如愿的?这大公主的称号都是自然得来的,何苦还忧愁着求皇上将我治罪呢?”我便说着她痛处,只令她揪着心疼痛。司徒齐风跨立在周瞎子的身后,怒气冲天,嚷道,“这便是皇上的禁忌,你只管说,怕死不成么?”我起身转而看向他,冷目里迸发出寒光,着实将司徒齐风唬一跳,“是么?你也是这样的人罢。自己母亲被眼前这个男人弄得人不似人,鬼不似鬼,一命呜呼,你竟然有心思来护着他?”司徒齐风受不得挑拨,便欲冲我来同我理论,奈何周瞎子拦着不放,那见不得我又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是好看。我冲管事道,“还差三个板子,打完了一并送进文渊阁里去。”语罢,又看向百里汀兰道,“这原本就是父亲自己受的,可碍不到本妃的事。谁让碧霄将茶水洒到了本妃的身上,活该的事,怨不得我。”语毕,便直径出了司徒府。☆、十年怕井绳宫灯才点上,天色并不晚,我刚到华萼楼门前,便见百里言便匆匆进来,似乎等着我许久,一脸焦急的模样。见了我便过来,拦住了我的去路。我见他衣衫微微被汗打湿了些,也不是很明白为何。这天气虽不冷,却也不大热。转念便以为今日之事已被皇上知晓,却听他道,“今日家去,可有人为难你?”我恍惚一瞬间,想着今日于司徒府上“鞭笞”司徒长的模样,很是受用。便道,“自然是没有。”百里言不大信,将我左右看个遍,又问我何处有不适。我不打算回他,他便握了我的手,自行搜查起来。我瞪他一眼,只道,“没事,只是有些想睡觉了。”他狐疑,便也不多逗留。只同我一道儿进了华萼楼,晚一点自然是歇息下去。内里搭了帐,我朝里睡着,他便不进来。睡意沉得很,我将剪子拿一把放到枕头下,念着力气横竖大不过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