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3

分卷阅读133

    这些年找出来的,你看。”

偶有纸张划破空气的声音,想来这些人还不少,偌大一个贾府,想来竟没有个安全的地方。

贾充很快就想出办法:“该遣的遣,这么个时期没必要做绝了,等等,这。”

“她往黎民儿吃的东西里放了些东西,我打算明日将她杖毙了,绝了那些人的心思。”

“后院有你,我自是放心的,只是。”

“不要紧,你出去只说我脾性不好,那乳母是因我的事。”

“为难你了。”

话音越来越低了,他们本就声音不大,之前不过是因周围太过安静,方才如此。

屋里蜡烛被吹灭了,声音渐歇。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默默的走了,头一次感到生命的轻贱,心中却莫名的觉得将这些生命cao控手中是多么有趣的事。

旦日,她在屋中看书,外面便是各种嘈杂的声音,夹杂着女子的叫骂,贾午晃动着两条小短腿来找她,她放下手中书籍,将贾午的耳朵掩上。

她心中明白,这是黎民儿的乳母被杖责,她虽不知道黎民儿到底吃进了什么,她对这个弟弟也不是很亲近,但,她的家人,别人怎么能来谋害呢。

死有余辜。

贾午细声细气的问她:“jiejie,你为什么要捂住我的耳朵。”

她不说话,因为说话就要放下手,而放下手,贾午势必会听见那刺耳的声音。

她仅是亲了亲她的小脸蛋,道:“jiejie喜欢你,你要乖乖的。”

尖叫咒骂声并没有持续很久,乳母毕竟是个女人,女人的身体向来不如男人的。

后来,听说人确实是死了。

贾南风只是眼神冰冷,既然甘当背叛者,那就要有死的觉悟,即便是别人派来的,那亦要有同样的觉悟。

毕竟,杀人者人恒杀之。

现下,贾南风仅仅是收回手,询问道:“你乳娘呢。”

“不知道,jiejie,我想你了。”

她牵着她的手,往她那屋走,那乳母确实不在。

她就坐在屋里等她回来,上回,她就告诉过她,别让她再发现一次,而现在看来,这乳母未免自视甚高,浑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中。

过得好一会儿,乳母才回来。

她敲了敲桌子道:“你去哪儿了。”

乳母举着手上的点心道:“去拿这些了,女郎不信,可以问问,女郎现要吃么。”

她走过去捻起一块儿,尝了尝,含笑道:“我已经问了,你确实去了,只不过。”

她换了话说:“只不过这糕点是一个时辰前的了,家中人皆是要吃现出的,你告诉我,你去哪儿了。”

“我还能去哪儿,真的只是拿糕点了。”

“哦,没见赵乳母?”

赵乳母便是黎民儿的乳母。

乳母眼神躲闪了一下,道:“见了。”

“如何?你还不肯说实话。”

“我本就只去拿糕点了。”她不肯改口。

贾南风笑眯眯的走到她面前,人不大,气势不小,她道:“那你刚才在害怕什么。”

“去吧。”郭槐突然出现。

乳母方才离开。

郭槐抱了抱贾南风道:“小时,怎么不在房中看书。”

“我担心meimei。”

“恩。”郭槐正正色道,“你信我吗?”

“您是我娘,我不信你,还信谁?”

郭槐点点头,严肃道:“近来城中定有风言风语,而家中,因你爹爹因朝中之事,到汉中驻守,家中顶事的唯有你我二人,旁人我是放心不下的,你弟弟那里,你得多去看看,我怀疑那些大夫中有不大好的人在,至于旁的人旁的事,留给我便是,不用你挂心。”

至于这些人有多不好,这二人都是懂的。

午睡的贾午,终于被这些细细碎碎的声音弄醒,她与郭槐并不亲近,只是怯怯喊了一声道:“娘。”

是的,如果不是贾午睡着了,贾南风都不会直接斥问乳母,更别提这两人就在这里说那些事。

郭槐点了点头道:“你二人继续玩耍吧,娘还有事。”

两人眼巴巴的看着人走。

贾午疑惑道:“jiejie,发生了什么事。”

贾南风捏了捏她的脸,四岁大的孩子仍旧是包子脸,好捏极了。

她故意使坏道:“我刚刚说我家小午儿也长大了,也该学学什么女工,至不济,也该认几个字才好。”

贾午不高兴答道:“jiejie,我不想认字。”

她道:“这由不得你。”

两姐妹打闹成一团。

至于贾黎民那块儿,贾南风还是十分听话的守在他身边,往往要等好几个大夫确诊,开出方子后才开始熬药。

正文第一百二十四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5

只是,还是出了问题,黎民儿还是见天的病了起来,越来越瘦,贾南风不敢托大,便找来了郭槐,郭槐方才将这些人好生整治了一番,才问出缘由。

原来,黎民儿这毒他们也没见过,只是,被请来了总得想想法子,若是换人,指不定是什么庸医,他们自认为不是,便想法子,选了几贴温和的药下去,方才发现,那毒本应该还算好排出,但因他不过是个孩子,加之之前不断的吃解药毒药这般折腾,身子早就坏了。

郭槐干巴巴的问道:“你说,早就坏了是怎么回事。”

“这毒其实也不是多慢性的,只是比上见血封喉的差了不少,小公子吃这药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身体早就亏空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夭折。”

“可以养着身子。”

“至多一个月。”

“那且养着。”说罢,她便出门去。

贾南风见她状态不对,慌忙跟上。

郭槐并未走远,她看着天,幽幽道:“小时,你说我做错了么,我不过是忍耐了两年,想一网打尽,怎么就连累了你弟弟呢,只是,到底是是什么人这么心狠,对着个孩子出手。”

“总归会碍着有些人的眼。”

她看着自己八岁大的女儿,若是按照虚岁,便是十岁,十岁,已经不算小孩子了,说出这样的话,总让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