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暖妻在手:腹黑总裁太粘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9

分卷阅读279

    了火,双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扭过头来问她,“我再说最后一遍,我的风衣是高领子,你要不要穿?”

安落有点儿纠结,最后她鼓起勇气冲着陈久寒呲牙笑道,“能不能,我就不下车了?坐在这儿等你?”

“你说呢!”

“...行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懂。”她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胆子,居然能冲着陈久寒耍厚脸皮了。

“呵。”

呵?又是呵!几个意思啊?

“我忽然觉得,我有助理,与没有助理基本没差别。回去我去找人事,把企划部助理这个位置取消。”

“别。”安落伸手抓过陈久寒的外衣,开门下车,站在车边就将他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领子立起来确实能遮住脖子那儿的痕迹,只是这件衣服也太大了!穿上好像唱戏的。

陈久寒垂在身侧的手指缩了缩,紧握成拳,安落皱起了眉,撅起了嘴,手里拿着笔和本,走到他的面前低声不情愿的说,“走吧。”

陈久寒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半晌,他轻叹一声,“你还是回车上等我吧,我不想让别人以为我带了一头驴。”

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安落默了。驴?说她咯?哼!爱是什么是什么,反正是他说了她可以不用跟去的。

听着身后“砰”的一声车门关闭的声音,陈久寒的脚步顿了下,又继续抬步向前走去,他拉平的唇角缓缓勾起,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让她穿一下他的外衣...

眼瞅着到了该吃中午饭的时候了,安落坐在车上无聊的玩儿手机,她还在玩儿那个打枪的游戏,正在和别人一对一PK着,倪昊东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她烦躁,眼看马上就赢了,被他这个电话一搅合,稳赢的对决这回泡汤了。

“喂。”输了一场对决,排名会下降,所以她语气有些烦躁,但又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

倪昊东靠在靠椅上闭着眼睛休息,伸手揉着太阳xue,刚刚忙完了打开监控发现她不在森泉,这不就赶紧打电话问问。尽管她极力控制着,但是他还是一下就听出了她声音中的不满情绪,“在哪儿?”他沉声问。

“和陈部长来实验中心了。他自己进去了,我在车上等他。”

“不好好在办公室搞策划他跑那儿做什么?”倪昊东有些奇怪的问。

“说是确定一下新药完成最后实验的时间。”

“哦。中午饭想和你一起吃,我等你?”

安落看了看车上的时间,尽管知道他看不见,还是撅起了嘴巴摇了摇头,“来不及了,一会儿回去随便吃点儿得了。没时间了。”

正说着,就见陈久寒一脸寒霜的出来,正快步朝这边走来,安落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低声说,“先不说了啊,陈部长出来了!”

才刚挂了电话,陈久寒就上了车,他没有立即启动车子,而是从烟盒里拿了一支烟出来,安落感觉他情绪有些异样,她还未出声问,他就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侧头看着她说,“死人了。”

正文292突发情况

“死人了?谁?哪里?”她惊呼出声,可能是被陈久寒的表情给吓住了,她的声音都带着丝轻颤。

陈久寒没说话,只是眉间拧的更紧,双颊都瘪了下去,用力的嘬了一口烟。这还是她第一次见陈久寒抽烟。

安落本能的朝着实验中心门口看去,刚刚陈久寒就是一脸阴沉的从那儿出来的,难道说他指的就是这里?

果然,很快就有几个人神色慌张的从实验中心的门口跑出来,但都站在了门口那儿。有人表情惶恐、比手画脚,好像在极力的想要说明白什么,有人却翘首以盼,不停的朝着外面张望,好像在等待谁的到来。

陈久寒的这支烟吸完,他开了车窗伸手把烟蒂丢到地上,车窗一开,外面的微风就吹了进来,风不大,挺柔和的,但是安落还是觉得吹得她脖子冷。她缩了缩肩膀,就听身侧的陈久寒低声说,“救护车来了。”

她侧耳细听,好像真的听到了救护车的警笛声,这边距离医院很近,救护车接到电话就迅速赶来了。

看来不仅他们听到了,刚才出来的那几人也听到了救护车由远及近驶来的声音,他们表情神同步的盯着大门口的位置,又过了一二分钟,救护车就拐了进来,那几人连忙摆手,救护车直接开到他们面前停下。

车门开了,几个医生手里提着简易设备和药箱从车上跳下来,跟着那几人就快步朝着里面奔去。

安落的眉拧的紧紧的,她侧头去看陈久寒,发现他也正在看她,她唇角微动,狐疑的问,“你不说死人了吗?救护车还来?”

陈久寒没什么表情的脸从她的脸上移动,朝着那边看过去,过了会儿他冷声的说,“应该是看看人有没有死透。”

“...”她听了感觉有点儿别扭,为什么他不说看看人能不能抢救过来?而是有没有死透?他就那么断定人死了?他又不是医生!

“那我们在这里做什么?我们也帮不上忙不是?”

他眯了眯眼,半晌才声音缥缈的说,“等结果。”

“等什么结果?”

“死透没死透。”

“...”安落默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莫名的有些紧张。这个样子的陈久寒浑身散发着一种阴冷。他的语气,他的表情,都让安落觉得可怕,不过过了一会儿她的神经就松弛了些,原本他就是这种性格的啊!她又何必大惊小怪。

她头靠在车窗上,眼睛一直盯着实验楼的门口,几分钟都过去了,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大约又过去了十多分钟,刚刚风风火火冲进去的那几个医护人员全都低头沉默的从里面走了出来,陈久寒推门下车,安落看见他走过去和医生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转身走了回来。

这次他上了车就直接发动了车子,他的车和救护车一前一后驶出了实验中心。

“救活了吗?”她扭头问他。

“死了。”

“...”

尽管不认识,安落听了还是难免惋惜。沉吟了几秒她又问,“是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吗?突发疾病?”

“是病人。”

“病人?”安落的眼珠儿轻滚,想了想才猛然瞪起了眼睛惊呼,“难道、难道是给新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