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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会打扰你们的!“付天甩话给他:”你现在就在打扰我们。“覃祁尴尬地摸了摸鼻梁,这冷血的家伙,想当初是谁收留了他,如今就这样对他?覃祁不死心的又跟上去问:”不过,她为什么叫你付天哥哥?你自己取的?“付天不理他,将树枝摆好,将树枝插进鱼中,使了个小法术火就开始燃了。覃祁夸他:”好!想我上次吃你的手艺还是在几万年前,那味道简直了!“阿饭跟上来了,闻言忙道:”真的吗?“覃祁道:”那当然!等会儿你就等着尝吧!“阿饭理了理裙子就席地而坐,宽大的裙摆如花一般绽开。覃祁问道:”你是不是就是煌域的那位储君?“阿饭回答道:”嗯,是呀,你知道我吗?“覃祁得意的说道:”那是当然,虽然我经常待在这太古墟境,但是外界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我就听说,煌域的储君十分的美,如今已见呐,果然.......“付天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你拿着这个,注意不用烤焦了。”阿饭有些黑线,覃祁果然......十分活泼健谈。付天拿着一个烤得刚刚好的,冒着油光的烤鱼,撒了些盐巴,无视覃祁渴望的眼神递给了阿饭:“尝尝看。”阿饭吹了下热气腾腾的烤鱼,小心的将唇凑上去。鱼皮酥脆,鱼rou十分的鲜嫩,只放了盐巴,因此这鲜味完完全全是来自于鱼本身,更令她惊奇的是这鱼竟然没什么刺,除了一些很大的之外。覃祁笑眯眯地道:“怎么样?不错吧。”阿饭此时可以说是很满足了,连连点头道:“恩恩,好吃!”付天看着阿饭满足幸福的样子也忍不住弯了弯眉眼,总算有样东西让她留恋了。看着阿饭有一缕头发拂到了脸上,就伸出手自然地将它别到阿饭的耳后,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付天才反应过来,做了贼似的快速的收回手,阿饭倒没怎么察觉,只是沉浸在烤鱼之中。倒是另一边的覃祁笑眯眯的看着付天慌张的样子,从来没见过这家伙这样,可得好好欣赏一番。夜幕渐渐降临,鱼也都烤好了。覃祁道:“这时候不来壶酒怎么像话呢?”说完就幻化出一壶酒和几个酒杯,一斟出来,就闻到nongnong的酒香。阿饭接过酒杯就忍不住小尝了一口,入口清冽,到了喉咙都是温润一点都不刺激,阿饭忍不住一饮而尽。付天见了劝道:“这酒虽然看似不烈,但是后劲很足,你少喝点。”阿饭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又忍不住诱惑贪杯,最终醉倒在地。付天看着在草地上醉倒、脸颊红扑扑的阿饭有些头疼,有些责怪地看向覃祁。覃祁忙道:“我只是想着喝酒可以助兴嘛,没想到小丫头酒量不行啊。”付天弯腰打横抱起那具柔软的温暖的身体,温柔的看着那张乖巧的伏在他胸前的小脸,腾云往家飞去。☆、天劫付天抱着阿饭进到阿饭的屋子,满怀都是少女淡淡的香气,付天有些不舍的把阿饭放到床榻上,帮她除去鞋子,再细心地盖上被子,又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发呆。小丫头喝醉了倒是非常乖,既不说胡话,也不耍酒疯,只是安静的睡着,静谧而安好。付天有些头疼,她这样一喝醉了就毫无防备,要是以后在外面喝醉了被人盯上可怎么办?付天将床幔放下,打算转身离开,却被拉住了。付天诧异的转过身,阿饭正睁着迷离的双眼,手抓着他的袖子:“别走,别......走。”付天勾唇坐到阿饭床边,握着她的手,安抚道:“好,我不走,我不走。”阿饭突然哭了起来:“阿爹,阿娘,你们好狠的心呐,把我一人留在昆仑山上万年。”付天收回她醉后乖巧的判断,怜惜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将阿饭扶起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拍她的背哄她睡觉,阿饭这才终于安静下来。付天走出阿饭的屋子,就看见覃祁一脸探究地看着他:“怎么样?怎么样?”付天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什么怎么样?”覃祁急道:“美人有没有投怀送抱?“付天无语地看着他:”你在瞎想什么?她把我当做哥哥而已。“覃祁淡定下来,双手抱肩,睨着他说道:”你就不这么想了吧?“付天无视他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下,慢条斯理道:”是又怎样?“覃祁兴奋的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说到这,我就气,你怎么能不仅我允许就将我东西都扔掉,把我的屋子腾给那小丫头?你也太见色忘友了吧!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你是客人,懂?”付天淡定的说道:“不是还有几件空屋子吗?”覃祁气愤道:“你......你知道,还......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我那屋子朝南更舒服!”付天拿出他的乾坤囊:“而且我没有把你的东西扔了,都在这。”覃祁气呼呼地坐下:“我怎么有你这样的朋友!”付天喝了口茶,道:“你现在意识到已经晚了。”覃祁突然沉声道:“对了,我听阿饭那小丫头叫你‘付天哥哥’,你还没有告诉她你的真名吧?”付天点了点头。覃祁舒了口气:“你还是先莫要告诉她,毕竟你躲了那么久,虽然不用怕谁,但是你那蛇蝎一样的大哥还是不得不防。”付天一想到那个人,周身的气压就下降许多。覃祁宽慰他:“你放心,总有一天会找到证据的。”付天问道:“你此番出去,可有刹檀的消息?”覃祁摇头:“说来也是奇怪,自从那次仙魔大战,刹檀被偷袭陨灭之后,就找不到他的一魂一魄,照理说,他是魔君,理应不会这样啊,倒像是有人故意阻拦。”付天想到好友,眼中是盛不住的悲伤。覃祁道:“你别急,总会有消息的。”付天面色缓了缓,道:“多谢。”覃祁笑道:“我们是什么交情啊,那......今晚我在你屋睡?”付天骤然冷下脸:“出去左转,不送!”覃祁碰了一鼻子灰,小声嘀咕道:“不要就不要嘛,那么凶干嘛。”次日,阿饭在一阵鸟鸣声中醒来,就感觉头疼欲裂,早知就不该喝那么多,突然想到昨晚好像迷迷糊糊之间有人抱着她哄她,阿饭甩了甩头,不可能不可能。打开门,就有一个脑袋凑过来:“早啊,小丫头!”阿饭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推开覃祁:“我不是小丫头!”覃祁笑眯眯地道:“我都快二十万岁了,你才一万多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