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之锢 - 被无视设定延伸,guitou责,寸止
书迷正在阅读:玩弄男主、病娇巨乳女友的堕落日记、是有什么大病!她明明拿着大女主的剧本却想给女配们做狗!、在男人身下承欢、论插足上位的各种方式、女术士畅游猎魔人世界、宿舍夜语:青春的试探与释放、流亡岛[强制爱]、春逝 (师生,1v1,H)、暗有光(H)
每天的某些固定时刻,我会触发系统中“被无视”的被动效果。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人看得见我,也没有人听见我说话,我仿佛这个世界一个透明的存在。 茫茫人海中只有那人看见了我,隔着众生与我遥遥相望。 是柏源。 阳光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瞬间锁定了我。被无视时茫然而生的无措与恐惧突然就被他眼中的温柔驱散了。 他快步朝我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扬起一阵清风,风中还带着南国的暖阳特有的温度。 那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在他紧紧拥住我时,一瞬间裹挟了我。 “陛下!”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压抑的惊喜和愉悦。 从前柏源极少有逾越边界的举动,可是 于他而言 我们相隔了太远太久,他想象过无数次在人群中看到我的画面,却又失望了无数次。无暇思考,他用手臂紧紧地箍住了我,生怕一旦放松 我就会像从前一样消失不见。 怔了片刻,我伸出手,回抱了他。我用右手摸着他的头发,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久久没有挪动,贪婪地吸食我的气味。 “是我,柏源” 我在他耳边轻轻地回答。 “我回来了” 过了许久,柏源对我眨了眨眼睛。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许不妥,红着耳朵松开了手,眼睛瞥向右边。 “抱歉,陛下” 我摇了摇头,与他相视笑着。 柏源了解了我这次回来后的情况后,非常自然地成为了店里的厨子。等待收集信息的那段时日,我们好像真的成为了某个平行世界里的恩爱夫妻一般,平淡地经营着这家餐馆。 餐馆的生意惨淡,下午的时候鲜少有人光顾。柏源似乎猜到了,每到这个时候其他人都会“无视”我的存在,但他一如往常地没有多问,我们就这样心照不宣地过了几日。 这天,有几桌客人在前厅就餐闲谈,柏源在后厨忙碌。他把平时穿着的外套脱下做菜,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为了不弄脏衣服,他还系上了围裙,俨然一副专业厨师的样子。 忙完了手头的活,我从他的身后环抱住他,把头靠在坚实的后背上,看着他的手娴熟地处理着厨房的各种杂事。被我抱住后,他的身体僵住了一瞬。 “我的大厨,辛苦了”我呢喃着。 柏源放下手头的事情,想转过来,但被我不安分的手阻止了。 轻轻地把手从围裙的侧边伸了进去,柏源的腹肌霎时间绷紧了,后背微微拱起,身体不自觉地往我的身上靠。 “陛下,外面还有人…”他轻轻地侧过头,琥珀色的眼睛看向旁边,耳朵早已红得快要滴血。 我轻笑:“你知道的,他们现在看不到我,但可以看到柏大厨你。” 指尖在他的腹肌和胸肌上轻轻划过,使坏地故意略过已经硬起来的rutou,激起一阵呼吸涟漪。眸色慢慢沉了下来。 低下头避免被人看到表情,柏源难耐地闭上了眼睛。明明穿着背心和围裙,于他而言却像赤身裸体一般,我的手畅通无阻地游离在他的身体上。 双手轻轻拨弄起他的乳尖,惊起一阵沙哑的低喘。柏源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依然含着无法忽视的情欲和欢愉。 “哈…陛下……不要在这里……”他的碎发轻轻遮住了眼中的眸色,看向身后的人,几乎是在恳求。但那双手依然没有停止,痛苦又愉悦的喘息像是兴奋剂,身后的人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 “嘘——想让他们听到吗?” 我踮起脚尖,恶作剧般在他耳边呼气,轻轻舔舐他的耳垂。用手伸进裤子taonong着早就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顶端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随着卖力的撸动成为了润滑液。 “哈……哈啊……” 正在吃饭的客人喧闹着,恰好盖住了声响,他们没有发现在转角后的厨房,一个肩宽背阔的男人穿着围裙,裤子被脱了下来堪堪搭在膝盖上方。性器像一只苏醒的巨龙,向上翘起顶起了围裙,青筋盘根错节。 男人双臂撑在桌上,紧致的腹肌与胸肌不停抽搐扭动,他的腰不可控地向前顶着。刀刻斧凿般流畅的肌rou轮廓像浪潮涌动,明明充满了力量,却因为没有忤逆身后人的意思而自我克制着。他的眼中发红充满了情欲,嘴轻轻地张开,像一条即将溺水的鱼用力呼吸,极力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羞怯的红从耳后蔓延到脸上,又扩散到全身。 始作俑者 即一双不可见的手,玩味地、近乎残忍地刺激着guitou,揉捏硬挺的向后瑟缩却无处可逃的乳首。 “嗯唔……陛下……嗯…嗯啊……”一直稳重可靠的声音像是出现了一丝裂缝,带上了yin靡的色彩。伴着下体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接近顶点。 就在快要射出的前一刻,我的手马上停止了动作,顶住了马眼,捂上了嘴和鼻子。柏源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发抖,性器不住地向上顶弄,想要射出来。闭上眼睛的黑暗和无法呼吸造成的痛苦使性器和双乳的快感放大数倍,折磨得他几乎发出了哭吟,却又被我的手堵在了口中。 “还不可以射哦” 声音从耳边传来,不容置疑。 柏源难耐地摇着头轻轻向前顶着腰,红肿的性器前段不住流着液体,随着腰部的动作不断把围裙顶起,rutou红肿得像某种果实,轻轻碰到围裙就可以获得快感,却好像隔靴搔痒。他水雾迷蒙的琥珀色眼睛看着我,仿佛在祈求。 突然的taonong让身体猛地一颤,发出满足的叹息。冲刺快要到达终点,柏源的眼睛失了神,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从性器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另一只手又开始拨弄发情的rutou。 “想射…陛下…想射了,可以吗?”用尽最后的理智忍着汹涌而来的快感。 仅他可见的红唇靠近右耳,舔着耳朵发出yin靡水声。 “射给我,柏源” 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一股又一股白浊的jingye从巨大的性器中射出,低吼着向前用力顶着,动作粗暴得几近自残。被那只看不见的手捂出的口水在柏源的脸上,带着极度色情的意味,全然不似平日里威严端正的南国之刃。 我轻抚着他凌乱的发丝,轻拍脸颊,附上安慰的吻。柏源的目光中始终带着侵略性,但他像待发的箭仅听从我的言语。 “做得好,我们柏源” 我轻笑,从身后抱住了他。 “陛下,该给我辛苦费了” 柏源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危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