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7 下班。然后捡到女高中生×

    我是在九条院小姐的怀里醒来的。她搂着我的腰，柔软的胸部贴在我的脊背。睡前没有喷洒过重的香水，只有身体乳淡淡的玫瑰花香，就还蛮舒服的。

    我尽量小动作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还是把她弄醒了。九条院小姐睡眠很浅，我目前还没有成功起床并不惊动她过。

    “醒了？”九条院小姐半阖着眼睛，声音沙哑。

    “嗯。”我离开她的怀抱，从床上起身，换上自己的衣服。

    “酒店早餐在3楼，不要忘记吃，记得跟佐佐木说一声，让她叫司机送你......”

    九条院小姐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微弱，我回头瞧了一眼，她眼睛又闭上了，看起来最近很辛苦呢。

    我披上卫衣外套，去卫生间刷牙洗脸，顺便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显示七点半。书店的上班时间是八点半，早餐吃快一点的话还是来得及的。

    匆匆收拾完毕，我回到卧室，在床边蹲下身子。九条院小姐的睡颜很漂亮，她睫毛很长，偶尔伴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一下。我轻轻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而后在额头处落下一吻。

    “走了，下次见之前都会很想你。”我用气声对她说，也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我赌她睡眠这么浅的人一定听见了）。

    这当然也是我服务的一部分。正如同做完以后要进行aftercare，离开之前也要表达一下对金主的不舍与眷恋之情。我每次临走前都会亲九条院小姐一下，然后说点漂亮话。不知道九条院小姐对此的感受如何，我猜测应该是喜欢的，就算无感也无所谓，反正对我来说不过是“动动嘴”的事。

    我在酒店吃了早饭，没有给佐佐木姐发消息。毕竟是周末，无论是秘书小姐还是司机先生肯定都想休息一下吧，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呢。

    刚刚在手机上看了一下，从这里去书店坐地铁还蛮方便的。

    九条院小姐给我钱是每月基础工资加上本月陪她的小时数乘以时薪。

    我第一次做mama活就约到了九条院小姐，不太清楚别人是怎么算的，应该是按次收费吧，但九条院小姐买断了我，在给她提供服务的期间我不可以找别的金主，所以我们的算钱方式比较特别。

    上个月的钱刚刚发给我，我现在很有余裕，坐地铁完全没问题。

    到书店的时候是八点二十五，时间安排得很恰到好处！

    书店的工作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要收银、接待顾客、整理被顾客弄乱的书柜、上新书等等，我和另一个同事一起轮流承担这些工作。

    同事是个有点轻浮的男生，我不太喜欢他。

    一开始只是觉得他有点奇怪，总是喜欢和我聊一些“弗洛伊德”“存在主义”之类的，我又没看过这些书，只是随便附和他，他反而很起劲。

    仅是这样就算了，直到有次他看到我从九条院小姐的车子上下来，超夸张地问我是不是被人包养了......虽然他没说错吧，但那副挤眉弄眼的表情让我很不舒服，我现在不太愿意叫司机送我也有这个原因。

    要不是店长蛮好说话的，工资也还不错，早就不想干了。

    和店长说了下周日要请假的事情，作为补偿，今天要把店里刚到的新书全部上架。

    男同事早早地下班了，我一个人在店里干到很晚。期间瑠依给我发消息，我给她回了一张苦兮兮的上班自拍。

    【还在工作TT】

    【今天可能要晚点才能打电话了】

    【啊？怎么还在工作？】

    【都这个点了还没下班吗？】

    【因为约好了下周日要和瑠依出去玩嘛，所以今天必须多干一点。】

    【可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我不觉得辛苦哦】

    【一想到周日和瑠依共度的时光，我浑身上下就充满了力量！小小工作，难不倒我！】

    瑠依一时间没有回复。我等了一会儿，正当我以为对话已经结束，想关上手机时，瑠依的消息发了过来。

    【那个，如果凛酱想要打工体验生活的话，我姑妈在S区那边新开了一家店，还挺缺人的……】

    没错，我在瑠依那里去打工的借口是“体验生活”，好了好了，我也知道这个借口很逊啦！反正肯定是被瑠依这家伙带坏的......理不直气也壮！

    至于瑠依的提议，唉，这是当然不行的。

    接受这个提议，不就是接受瑠依的施舍吗？我倔强又别扭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这么做。

    【算了吧，我还挺喜欢书店的工作的】

    我关上手机，继续工作。

    终于，我把所有的书都上架了。

    此刻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暗，我累得精疲力尽，肚子也很饿了，赶紧回家吧。

    由于今天已经花钱坐过地铁了，而且走路也就二十分钟，我决定走回去。

    我们这片区地处偏僻，治安也不太好，这个时间点路上没什么人，只有路灯昏黄的光芒照射，将我的影子拉得狭长。

    我裹紧身上的外套，加快了脚步闯入夜色中。

    快到了，隐约可以看到夜色朦胧中远处二层公寓的轮廓。我心中一喜，打算进行最后冲刺的时候，听到了一旁漆黑深邃的小巷里传来男女嬉笑的声响。

    “呀，好色。”

    “呜哇，居然真的被打也会爽啊，感觉像在看AV。”

    “毕竟调教了有一阵子了，现在已经完全变成我的狗了呢哈哈哈.....”

    看来是在进行什么奇怪的play。坦白来说，不想管，完全不想管。我不是正义感爆棚且多管闲事的人。我现在已经很累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快点回家吃饭睡觉。

    “欸，千森的学生玩起来是不是格外爽？”

    “扑哧，这么yin荡的身体在千森怕是很寂寞。”

    我收回了迈出的脚步。再说一遍，我确信我校校风优良，学生品行端正，断然不会出现校园霸凌的事件，可如果是别校的学生欺负千森的学生呢？

    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吧，千森是以“大小姐”扎推而闻名的贵族学校，在这个金钱至上主义的社会，很少有人蠢到会欺负有钱人家的小孩吧。

    然而我无法再向前跨出一步。身为千森的学生会书记，我有责任保护千森的学生，哪怕是误会也好，绝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

    心中油然而生的使命感促使我转身，向巷子内走去。我尽量轻手轻脚地靠近，不远处三个人围着什么，借着月色，我看到了人缝之间浅色的水手服领巾——确定了，他们围着的是千森的学生。

    周边所有学校中，千森是唯一用水手服作为夏装的学校。虽然春秋装和冬装跟别的学校一样换成了衬衫西服，水手服却作为传统而保留。

    看这个样式，是高中部的学生。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瑠依的头像，在对话框里输入文字，揣回兜里。如果出了什么事，就把求救信息发出去，瑠依一定会来救我的。

    做完了准备，我咽了口唾沫，上前一步。

    “你们在做什么？”

    三人中的女生发出一声惊吓的叫声，为首的男生转过身，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喂，别多管闲事！”

    我歪了歪脑袋，“我不觉得帮助本校学生是多管闲事。奉劝你赶紧走，不要等我叫人过来。”

    三个人相互对视了几眼，似乎说了什么“是千森的”，然后骂了几句就钻进了建筑之间的小径中消失了。

    我上前张望了几眼，确认他们已经走远了才放下戒心，走到了那个穿着水手服的女生面前。

    “你没事吧？”

    她没回答我，只是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我有些困惑。她整个人蹲在地上，脑袋垂着抵墙，看起来小小的一团，为了确认她的情况，我也跟着蹲了下来。

    在看到她被麻绳用力困住地手腕时，心不受控跳了一下。“请问需要帮助吗？”我强压下惊慌，尽可能用平稳的口吻再次问了一遍，没有得到任何答复。

    她的脸上带着口罩，眉毛拧在一起，眼睛也紧闭着，睫毛被泪水打湿不停抖动，即便看不到全貌，也能感觉到她应该很痛苦。

    “不好意思，冒犯了。”我伸出手摘下她的口罩。

    ——我知道了她不说话的原因。

    女孩的嘴巴被硬生生塞入一个黑色的塑胶球体，因为没办法合上而不停地分泌口水，整个口罩内部都是口水，甚至滴在了我的手上。

    那个、要帮她解开吧，我发誓我这辈子没这么慌乱过。这个东西，好像是叫“口球”的吧。我从来没在现实中见过这个东西，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开，啊啊啊，应该有类似卡扣一样的东西吧。

    口球的两端由皮革固定，我顺着皮革一点一点摸过去，终于在她的后脑部位摸到了金属质感的东西，感觉就是卡扣了。她似乎也知道我想做什么，脑袋往我这边靠过来。

    一只手不太好cao作，我又伸出另一只手，看起来几乎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也正是因为我们的距离很近，我清楚地听见了类似蜂鸣器“嗡嗡”的声音。

    其实先前我就听到这种声音了，只是我一直以为是我耳鸣听错了，可现在我知道了这不是我的错觉，这声音是真实存在的，而更要命的是，我心中升起了一个非常失礼的想法。

    我想，我知道这个声音的来源是什么，以及，它现在应该在女孩身体的某个位置。

    够了，不准再想下去了！我甩了甩脑袋，将注意力集中在卡扣上。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卡扣被我艰难地解开了。口球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脱力一般向前倾倒，我因此失去了平衡，抱着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的身体guntang，连呼吸都像是要烧灼一般喷涂在我的脖颈处。

    我还没来得及感叹屁股好痛，她说出了第一句话。

    “汪...”

    嗯？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