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煎烤(H)
第六章 煎烤(H)
这场翻云覆雨在暮晚秋手酸脚软中狼狈逃离。樊星斜躺在凌乱的衣衫上,目光时刻盯着拓跋野,谁也不知道他在算计着什么。 从这次交欢以后,暮晚秋时常趁着暮云楚不注意偷跑过来跟樊星苟合。作为近距离围观的第一观众拓跋野屡次三番要求换人,均被暮云楚挥手拒绝了。围绕着这群各怀鬼胎的人们,谁也不知道谁比谁更痛苦,反正大家都不好过。唯独暮晚秋捡了便宜,日夜沉沦在樊星身上醉生梦死。 一个月后,暮云楚终于修养得当,准备提枪上阵,好跟樊星重拾鱼水之欢。 为此后宫们早早开始准备着,依旧是在樊星的金丝笼,却布置得格外华丽,除此外,随侍人员无端增加了。现场不仅有拓跋野,还有丞相廖启康,以及数十禁卫军暗中待命。就连敬事房的崔公公,都满是镇定地站在人群等着看好戏。 想来暮云楚被咬掉龙根一事,没少对他造成心理伤害。 樊星望着暮云楚在宫女们的伺候下脱掉衣物,还从太监手里接过茶盅将里面的药物一饮而尽,虽然对方不说,他多少也能猜到对方喝的什么,大概是为了一雪前耻。 在没有任何前戏下,樊星猝不及防地被几位太监合伙按在地上,暮云楚提着金枪来到他身后猛挺腰身迅速插入。 这次他学聪明了,也变的没那么贪心了,只要自己能爽到位,也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反正上下两嘴取其一,照样能让他欲仙欲死。 樊星就没那么好受了,每次被暮云楚大力捅入然后迅速撤出,来回顶撞数十次后,不光是rouxue顶到发麻,就连喉头都涌出一阵难受的干呕。 而暮云楚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让御医们把自己的guitou重新缝上去,冠状领口处也留下狰狞的瘢痕,这种疙瘩般的摩擦刺痛感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曾经做过了什么。 泪花汹涌的樊星透过朦胧的视线无比怨恨地盯着拓跋野,仿佛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欲望上头的暮云楚毫无任何怜悯之情,只会在樊星无法动弹的时候疯狂索取,很快娇嫩的内壁随着xuerou翻滚鲜血混合着yin水顺着腿根蜿蜒滴落,甚至比初次的落红更加触目惊心。 少数旁观者面对眼前一幕瞠目结舌,谁也没料到进入暮年的北野王居然在性事上是如此的强健凶悍。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暮云楚都不带喘气的,反观樊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那些按住樊星的太监们确定他没有反抗之力后纷纷收手退下,崔公公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记在随身本子上,拓跋野不敢去看繁星,只有廖启康依旧不动声色双手负在身后冷漠地观赏着这出艳情戏码。 又过去半盏茶的功夫,暮云楚死死掐着樊星的腰身疯狂进攻,终于在低吼中喷射出满身精华。随侍的太监们端茶的端茶,擦汗的擦汗,忙得不亦乐乎。 樊星趴在地上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迷迷糊糊中他听着对方的对话。 “王上宝刀未老,实在令下官等人大开眼界。”廖启康亲自给暮云楚擦拭背上的汗珠并由衷赞叹。 暮云楚从他手中抽回面巾擦了把脸得意道:“这点算什么,中场休息,稍后孤还要继续。” 宫女们听说还要继续,又七手八脚来到樊星身边给他清理腿间的秽物,结果被暮云楚阻止:“你们给他擦干净就行了,不需要额外上药,反正等今天过去,他这xiaoxue不烂也脱层皮。” 樊星听着他的话心都跟着凉了。 果然,不足片刻,暮云楚胯间的roubang再次昂扬挺立,并且毫不留情地将他贯穿到底。 惨叫声响彻云霄。 樊星痛苦地叫声断断续续在合欢殿响起,殿外的宫女们各个吓得瑟瑟发抖,为首站着的凌傲雪神色复杂地望着紧闭的门扉,这种非人的折磨还在继续。 殿内,廖启康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交合的身影上,望着暮云楚得意忘形的姿态,他愈发从容淡定。 拓跋野于心不忍地悄悄拿眼尾瞥了眼趴在地上的樊星,望着他被暮云楚cao弄得姿态全无,心头没来由地涌起深深的歉疚。 半天过去,金丝笼里面rou体拍击的情景还在继续,樊星被迫跪在台阶上,臀部翘起,双腿敞开,暮云楚从身后猛烈进攻,方才被宫女擦干的腿根再次被鲜血覆盖。 他脸色惨白奄奄一息地趴着,身后的撞击还在继续,他不知道暮云楚在他的体内射过多少次,花xue被灌满的不适时刻困扰着他,大滩乳白色的液体随着抽插滴落在双膝处,而暮云楚不满足不说,直接陷入前所未有的癫狂。 深夜之际,暮云楚终于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疲惫的身躯轰然倒在樊星的身边,而樊星也陷入了昏迷。 无尽的黑暗向他袭来,正当他以为被无数双手拉进深渊的时候,陡然刺眼的亮光向他袭来,他醒了。身体恢复直觉后,双腿间的刺痛令他倒抽一口冷气。 凌傲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幸亏你这条小命还留着,不然马上风的就是你了。” “马上风......”樊星无意识地跟着重复这句话,只觉得脑子里面还是空白的,直到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凌傲雪问道:“谁马上风?” 凌傲雪示意宫女把门关上,然后才谨慎说道:“是王上,昨晚他太过亢奋,以致精元干枯,现在油灯将尽呢。” 樊星震惊之余,还透着几分窃喜:“真的吗?” “嗯,现在整个元阳宫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只不过被丞相压下去了,说是不得对外私传谣言。” “如此说来暮云楚这个老东西准备归天了。” “你小声点,小心被有心人听见借题发挥。” “不说了,只要他死了我才能松口气。” 凌傲雪边起身边叮嘱道:“你醒来先吃点东西,晚点我再来看你。” 樊星点了点头。 趁着合欢殿四下无人,樊星艰难地在自己的笼中坐下,笼子里除了一张矮桌跟地毯外,就剩下里面建造的旋转楼梯延伸向上,虽然能够站在高处欣赏远方的风景,但跟虚掷无异。 他不知道拓跋野去哪儿了,也不在意,最后松了口气整了整身上的衣襟,回想起之前匆忙塞进袖口的锦囊又重新掏了出来。 当时他在花田国陷入昏迷之际,薰芳清楚的告诉过他,这个锦囊能在关键时刻救他一命,究竟是不是真的?现在北野王就快要死于马上风,说不定他就快要解脱,那他还要不要相信这个锦囊? 思绪纠结间,他打开了锦囊,倒出里面的种子置于掌心,然后看了看锦囊里面空空如也,正当他百无聊赖准备扔到一边,意外发现里面藏有玄机。见此他毫不犹豫用力撕开锦囊,将它的内衬完整铺开,结果发现上面是药用说明。 薰芳也料定他来到北野没有好日子过,提前给他准备这颗药丸防身之用,企图假死瞒天过海逃出皇宫。 樊星将种子翻来覆去的把玩:“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死草的种子,吃了它能够起死回生,原来传说都是真的,难怪暮云楚对花田国虎视眈眈。” 他话音刚落,廖启康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把种子交给我吧。” “不可能!”樊星下意识回绝,然后将种子塞进怀里。 “难道你不想救王上吗?” “不想!” 廖启康咄咄逼人:“恐怕你不给也得给了。” 樊星警惕地望着他:“你给王上下大量的媚药好让他死于马上风,现在又想把他救活究竟是何居心?” 廖启康双眸危险眯起:“你怎么知道的?” 樊星缓缓后退:“他一个暮年老人不可能折腾这么久,唯一能说通的就是你在他的媚药里面动了手脚。” “不错,你很聪明,乖乖识趣的把你手里的种子交出来。” “既然你想要他死,为何还要救活他?” “如果我说媚药过量不是我故意为之的呢?我只想让他沉迷酒色并非想取他性命,既然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作为种子的交换,我可以放你自由。” 樊星听着廖启康的条件确实感到很动心,只要把种子给他,他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思来想去,他还是不放心,满是怀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廖启康展开双臂无所谓道:“除我以外你还能相信谁?” 樊星明白了,暮云楚只不过是北野王朝的傀儡皇帝,实权全在廖启康的手里,难怪暮云楚都痛恨自己无能为力,原来暮家江山早在暗中易主。事已至此,他只好松口:“那你容我先想想,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廖启康得意笑道:“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毕竟王上的哀嚎声都快传到宫外了。” 他说完准备离开,樊星对着他的背影呼唤道:“既然如此,你应该能劝王上收回攻打花田的念头了吧?” 谁知廖启康回头对他露出深邃的笑意:“其实攻打花田国的主意不在王上,如果你手里的种子是真的,我想这件事该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