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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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黄沙被皑皑的白雪覆盖,你们在颠簸中向沙海之外的海水靠近。 只是这一次,水波荡漾、起伏。你们最终被卷入那片无尽的湛蓝。 那不是深渊,而是开满火红嘉兰的隐秘之地。 那是祁煜的颜色。 “不……不要了……”低低的呜咽声从枕头间闷闷传出,和吱吱呀呀的床板声交杂在一起。 祁煜伏在枕头里喘着气,如同漂泊的小船随波荡漾,分不清上下前后,意识都要被撞碎摇匀了。 他费力朝后伸着手,想抓住你的手,却无助地挥着找不到支点。你一直稳稳地掐在他的腰上,只是他早已无法平衡,早已无力抬手触碰到你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又断断续续响起:“真的……不行了……两次——三次了……”他感觉要喘不上气来。 床榻上一塌糊涂,浓白黏稠的汁液喷溅得到处都是,床单被褥没有任何一寸干净,两人rou体交缠皆是水光滑亮,昏黄的灯柔柔笼下暧昧的纱。 你以为祁煜能把自己的情绪梳理好。那个约定是你对他的信任,他崩溃了却只有一句“反悔了。”或许他当局者迷,但你对他的擅作主张依旧不满。 他怕对你索取太多是吗?那你先将他吃干抹净好了。 他玩够了,惩罚才正式开始。 等你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来,他还趴在你身上感受温存。 温存太早了。你猛然翻身撑在祁煜两侧,三下五除二褪下他的衣物。他还在愣神,纤秾合度的双腿已经习惯性地打开了。倏尔凉风拂过,好似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想合上,被你支着双腿抵住。 他身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你的津液,在脸上和胸脯泛着光泽。你抹了一把带起掌下肌肤的涟漪,湿润了手,长驱直入。 祁煜喘着气,挺着腰迎合你的节奏。复又抱着你的脖子,双腿勾上你的腰,小小声,一声一声唤着你的名字。你的手握上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几把,他便在你手心弹了弹,餍足地释放出来。 他正以为今夜是个温和的夜,眯着眼晕乎乎地感受还未完全消散的情潮。 下一刻,带着珠点凸起的硬棒强势贯入。祁煜毫无防备,尖叫和喘声囫囵吐出。他倏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你。 你甚至温柔地朝他笑笑,挺腰的动作不停,还显得几分不留情面。 你熟练地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顶撞,手依然紧紧掐着他的腰。他恍惚间觉得腰该被掐疼了,还没捕捉到这点意识,前列腺的快感已然淹没了他。 “啊哈……不行了……慢点、慢点……”他急急喘着,吐着尚有逻辑的话语。看来他还是只觉得爽,还能撑很久。 你俯下身问他:“舒服吗?”他眼角泛着泪花,应着:“舒服……舒服……”然后凑上来想讨个吻。 你没有躲开,任由他揽着你在你额头、眉心、眼睛、脸颊、唇角……到处啄着。舒服——那很好了。还远远不够。 他凝视着你吻着,却总觉得你不太对劲,有些怪怪的。 但他现在被cao得想不明白,也有可能是这几日水土不服导致的思绪混乱。 于是他懵懵懂懂地问出来:“你生气了吗?是因为我刚刚……态度不好吗?嗯哈……慢点!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几……几天,不适应,有些混乱……啊!” 你紧紧压在他身上,两人肢体几乎严丝合缝地相贴,他的yinjing夹在你们小腹之间磨蹭。在某个时刻,他剧烈颤动着,吐出一泡接着一泡的白液。 你实在无法说他现在是清醒还是不清醒。说他清醒,他要是清醒就该明白,是他躲着你又戒断失败导致精神恍惚让你生气;说他不清醒,倒又恢复了之前和你的距离。 罢了,既然他怕索取过度,那就你先来做这个索取之人,不要让他再常觉亏欠了。 他再次神志不清,比上次还持续的失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良久。你埋在他身体里没有拔出,径直将他旋了个面。 祁煜惊呼出声,已经失了大部分气力,想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发出一点点气音,“不要了……要死了……”他好委屈。 “乖,我知道你还有力气,自己趴好。”你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撅得更高。 他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感受到了你生气的情绪,依言照做了,只是嘴里还模模糊糊地问着你为什么。 你还暂时不想解释,他会怪你吗?真心怪你才好,不要做个怕从你这里拿走东西的笨蛋。 “不……不要了……”低低的呜咽声从枕头间闷闷传出,和吱吱呀呀的床板声交杂在一起。 祁煜伏在枕头里喘着气,如同漂泊的小船随波荡漾,分不清上下前后,意识都要被撞碎摇匀了。 他费力朝后伸着手,想抓住你的手,却无助地挥着找不到支点。你一直稳稳地掐在他的腰上,只是他早已无法平衡,早已无力抬手触碰到你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又断断续续响起:“真的……不行了……两次——三次了……”他感觉要喘不上气来。 “几次都记不住了吗?那就当第一次好了。”他几乎是骇然地回望你,祈求地拽着你,声音可怜。 你附在他耳边,看到他被汗湿淌着水的发丝,轻柔地撩起整理。感受到你的温情,他更加委屈,侧过脸,泫然欲泣。你看着祁煜因情动而更加艳丽的脸,简直是海妖精怪,差点就心软了。 他的耳后有一道细长的疤,你猜测是不是鱼鳃,你没见过它化成鳃随着呼吸翕动的样子。于是你埋进他的耳后,轻轻舔舐着那道口子,轻轻吹了口气。 “小鱼,你会生我的气吗?”祁煜脑中白光一闪,颤抖着背又射了出来,比前两次稀薄了许多。他说不出话来,眼前的光明明灭灭,美目失焦朦胧,睫毛纤长垂着泪簇在一起,破碎地仿若蝴蝶振翅,我见犹怜。却还是安慰地摇摇头。 你到底是不舍得了。你想在窗前对着飘雪做,想在沙发做,想在浴室做……说好要彻底“索取”,可是你也不舍得了。 你揽起他,他便顺着你的力度依靠在你肩上,轻轻蹭着。这个姿势让他坐得更深了些,他闷哼一声,前端弹跳了下却没有再立起。 抽出物什,祁煜的下身已经软烂濡湿,合不拢地翕动着。 那不是深渊,而是开满火红嘉兰的隐秘之地。 那是祁煜的颜色。 你怜惜地抱着他,与他清洁干净。 看到他的离开和难受,你又何尝不是不清醒呢? 迟到的罪责涌上心头,你懊恼自己有些偏激。他依旧是柔和地摇着头,道:“我知道。是我想岔了。我以为痛苦能让我更有灵感,又怕自己会给你痛苦,所以自私地离开了你。但你让我感受到了爱。我心甘情愿。” 前夜的执拗是他的样子,后夜的温顺也是他的样子。无论如何,他都是他。 你还是把话说完:“祁煜,你永远不必为了我燃烧。别怕从我这里索取。” 祁煜笑着应下,半抱着你斜靠在床头,哼唱起利莫里亚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