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垂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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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鲸川却不依不饶,继续一副“请君垂怜”的样子:“就当是你垂怜我…让我跟你一起洗澡好吗?我可以给你搓背的…”她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拒绝的样子。她的双颊薰红,胸口的衣服也塌下去了一截,露出若隐若现的丰满深沟。 她咬着唇,一丝黑发粘在了她的唇上:“阿晟不愿意吗?” cao…… 她他妈是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吧?! 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带着点谦卑的哀求,像是生怕被他拒绝,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水,眼睛微微湿润,甚至连脸颊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红晕…… 她就是故意的。 她根本不是真的“请求”,她就是在逼他,她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她知道他一旦被她缠上,根本没办法狠心拒绝她。 她最擅长的,不就是这招吗? 她总是这样,一副“你能施舍我,是我莫大的荣幸”的样子,装得谦卑又乖顺,实际上是逼着他一步步沦陷。 他咬紧后槽牙,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眼神猩红,死死地盯着浴室的门,不敢回头。 他不敢看她。 他知道如果自己回头,看见她这副样子,他可能真的会疯。 他已经够疯了。 从她第一次用这种方式玩弄他,他就疯了,疯得心甘情愿,疯得被她逼到毫无底线。 可她还不够,她还想让他更疯,她想让他彻底溃败,想让他最后的尊严和理智都被她亲手碾碎。 他咬牙,嗓音低哑,带着极度隐忍的燥热,语气恶狠狠的,像是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来:“……尹鲸川,你他妈……是不是一定要把老子逼疯?” 她不说话,呼吸轻轻的,像是等着他的回答。 过了半晌,他终于缓缓地转过头,眼神沉得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他的视线一寸寸地落在她的唇上,那缠着她唇瓣的一缕黑发,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地颤动,像是一根要命的钩子,勾得他心里燥得发疯。 然后,他的目光往下,落在她塌下去的衣领上…… 他的大脑彻底炸开了。 他咬着牙,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她,呼吸急促,整个人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 她还在等他的回答,她还在用那种小心翼翼的语气问他:“阿晟不愿意吗?” cao。 他他妈哪里舍得不愿意?!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舍不得拒绝她!!! 尹鲸川却抬起眼,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清纯无辜的姿态:“所以阿晟是愿意的吗?”她笑着一把拉过他的手,用小手引着他的大手牵住了她上衣的衣摆:“对,就这样,帮我把它脱下来…” 她靠的极近,丰满的胸乳随着呼吸,不断的在他眼前轻轻晃动,深沟若隐若现,而他,正牵着她的衣角,在揭开这层“掩盖物”。 尉迟晟的脑子彻底炸开了。 他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呼吸顿时乱了,胸膛起伏剧烈,连空气都像是灼烧着皮肤,让他浑身燥热得发疼。 她他妈……竟然直接把他的手牵到她的衣角上?! cao……她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指尖僵硬地捏着那块薄薄的布料,手心燥得要命,像是浸泡在一团guntang的火里,骨节微微发白,肌rou绷紧,连呼吸都开始不稳。 可她的笑容那么无辜,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天真得毫不知情,仿佛完全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有多炸毛,有多崩溃,有多不知所措。 可偏偏……他的身体比理智还要诚实,连血液都在往下冲,一股燥热感像是从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甚至连裤腰都勒得不适。 她靠得极近,近得连呼吸都拂在他脸上,带着一点点她独有的甜软气息,她的胸口微微起伏,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深沟若隐若现,就在他眼前晃得要命,根本躲不掉。 可是,他的手……还牵着她的衣角。 他能感觉到她衣料下的温度,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距离他只有不到两指的距离。 他想逃,可他的手指死死地攥着那块布料,肌rou紧绷,像是被无形的枷锁困住了一样,甚至连松手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他的喉咙干得要命,嘴巴里发苦,心跳轰隆隆地撞在胸口,震得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后槽牙咬得快要崩裂,青筋暴起,连血管都在微微鼓动。 她还在笑,声音温温柔柔的,像是蛊惑一样:“对,就这样,帮我把它脱下来……” 她的指尖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背上,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像是一道火焰,让他的皮肤瞬间起了一片燥热的细密鸡皮疙瘩。 他连呼吸都开始紊乱,血液guntang得几乎要沸腾,某个地方早就涨得发疼,勒得他浑身难受。 尉迟晟的耳朵瞬间“轰”的一声炸红了,脸色烧得彻底不像话,连眼神都泛着猩红的压抑,像是一头被逼到极限的野兽,整个人都紧绷得快要炸开。 “……cao,尹鲸川,你到底他妈是不是人?!” 他终于狠狠地炸毛了,声音低哑得快要磨出血,可连炸毛都压不下那股隐忍到极致的燥热,指尖的力量反而收得更紧,像是拽着最后一丝仅存的理智。 可他的身体已经彻底不受控制了—— 他的腰背紧绷,血液躁得不行,甚至连腿间的压迫感都快要把他逼疯,他甚至不敢再往下看一眼,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住。 尹鲸川此时却突然像是刚刚想到什么似的:“阿晟,我还有作业要写,今天交,马上到截止时间了,你先自己洗,我就先不跟你一起洗啦~”她笑的眉眼弯弯,声音甜的发腻。 她松开他的手,手落下时若有若无的轻轻蹭了下他两腿间,似是不经意:“我去写作业了,你好好洗澡哦~我保证不偷看。” ——轰!! 尉迟晟彻底绷不住了,整个人的毛孔瞬间炸开,连理智都彻底炸成了渣。 他的呼吸猛然一滞,指尖狠狠地收紧,双腿瞬间绷得死紧,喉结剧烈滚动,几乎是瞬间炸毛到极致。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到底他妈有没有人性?! 她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状态?! 她知不知道他刚刚被她撩到什么地步?! 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明明知道! 她明明知道他已经炸到极限了,他浑身燥得不行,连裤子都勒得难受得要死,他的理智已经被她一点一点地剥光了,她他妈却在这个时候说要去写作业?! 还轻飘飘地蹭了他一下?! 她他妈就是故意的!!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是从脖子到耳尖,再到整张脸的血液冲上来,烫得快要爆炸。 他的拳头死死攥紧,青筋暴起,眼神彻底黑沉了下来,像是能活剥了她。 “……你再说一遍?” 他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带着彻骨的危险和隐忍的狂躁,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她他妈就是故意的!!! 他狠狠地吸了口气,呼吸急促得像是快要喘不过来,眼神发黑,盯着她的背影,一字一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尹鲸川,你他妈给老子站住……” 她却笑嘻嘻地挥挥手,轻飘飘地转身走了,步伐轻盈得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像是根本没看到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站在原地,像是一头彻底被逼疯的野兽,满身狂躁的戾气,指关节捏得发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撕碎。 然后,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得极度阴沉,带着一种彻底压不住的危险气息:“……cao,尹鲸川,老子迟早让你知道,谁他妈才是被玩的那个。” ** 洗完澡后,尹鲸川并没有给他重新穿上衣服的机会。 她强势的将他的浴巾拉开,开始用口、唇、舌舔舐着他刚刚被水汽熏染的皮肤和肌理。 她摸了下他的大腿,手指带着掌控的力道按揉上他的后腰,示意他将身体转过去,并将双腿分开。 他的眉头猛地皱起,本能地炸毛:“cao,尹鲸川,你又想干——” 话音未落,她已经俯身过来,熟练地按上了他的尾椎骨开始浅浅的研磨着,带着一贯的温柔和掌控感,语气软得像是哄小孩:“阿晟,乖,让我进去你,好不好?” 他的呼吸顿时乱了,身体还残留着刚刚洗完澡的湿热,肌肤因温差微微战栗,可心跳却在一瞬间乱了节奏。 “……cao,尹鲸川,你……你别太过分……”他的嗓音沙哑,混杂着隐忍和燥热,可他的抗拒在她的掌控下显得无力。 她细心的咬着他的乳尖,手指也滑进了他的臀缝中,捕捉着藏在他臀缝里,羞涩的肛门。 她用手指揉了揉那里,手指尝试向他的褶皱深处缓缓顶进。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她摆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她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彻底剥夺了他所有的主动权。她缓慢的抽动着她的手指,微微的顶动着他括约肌内侧的肠道: “阿晟,你好紧~”她感到身下流水不断,逐渐兴奋了起来,阿晟越紧,她顶起来受到的刺激就越大,他的反应越强烈,她的视觉和心理刺激就越强。 她将他厚重挺翘的臀大幅度的分开,尉迟晟的身材极好,窄腰宽肩,臀宽而翘,腿长直有力,小臂结实,手修长而骨节分明。虽然不是完美的男性身材,却足称的上是行走的荷尔蒙。 她拿出润滑不断的往他的屁眼上挤,但好像是刻意避开了去润滑内部一样,她想要让他的肠道对顶入有些阻力。 她把他的臀缝弄得湿黏一片,肛门上的褶皱全是湿漉漉的水光,她兴奋的一手再次握住他的睾丸(这好像变成了肛交时她控制他的动作),一手扶着假阳,长驱直入的顶进了他的括约肌里。 尉迟晟的瞳孔骤然收缩,背脊瞬间绷紧,整个人僵得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疼。 假阳是她刻意选的最大号尺寸,她说太小的会让他感觉像是没拉干净的屎,她看着也不够有冲击力。 痛意瞬间席卷他的神经,让他倒吸了一口气,手指狠狠地抓紧床单,指节泛白,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却被她死死地压住,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cao!”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痛楚的喘息,呼吸急促到极致,浑身的肌rou因疼痛和过度紧绷而微微颤抖。 这次根本连最基本的“指交”都没做,一点都没扩张,她就这么、这么直接为了自己的yinhe刺激顶入了他。 没有经过扩张的他根本适应不了这样的粗度,紧倒是紧的很,但是他的屁眼真的要裂了!! 可她根本不管,甚至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她太粗暴了,完全不顾他的适应过程,过于强势的进入让他的身体完全吃不消,额角甚至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他的手伸到身后,却被她死死的扣住了手腕,把他的手扣在了他背后,他一时青筋暴起,像是用尽全力才忍住没把她推开,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尹、鲸、川——”他咬牙切齿,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极度隐忍的愤怒与痛苦。 可她根本没停,甚至更加不管不顾。 他的理智像是一根即将断裂的弦,被她一点点拉紧,痛意与燥热交织,整个身体都被逼到极限。 “……cao……你他妈就不能温柔点?!”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极度不甘与屈辱,甚至隐隐透着一丝沙哑的怒意,可连他自己都知道,他根本没有力气推开她。 她却像是听不懂他的抗议,只是温柔地贴在他耳边,声音轻柔:“阿晟,别忍着…放松一点,好不好?”但她其实一点都不想让他放松!完全松下来的话她进起来太顺利就刺激不到自己了! 她的手死死的按着他的后腰,时不时的扇打他的屁股一样,毫不留情的对他的肠道进行抽插,速度快的堪比打桩机,情绪激动的像是在驭马。她的yinhe被顶的兴奋不已,一声声愉悦的喘息声划破了闷热拥堵的空气,和暧昧发生反应,瞬间生成了“情欲”。 放松?她要他放松?! 他都快疼死了!!! 他的指尖死死地掐住身下的床单,背脊因极度的紧绷而微微颤抖,喘息变得急促,可他最终……还是没推开她。 终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手摸上了他身前的性器,像是抓住了一个控制杆一样,来回的撸动揉搓,力道粗暴的不行。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类似于绝望的喘息声,感觉刚刚被堵了一夜的输精管终于通了。他感到身体一抖,黏稠guntang的jingye快速的喷了出来—— 只不过这喷出来的东西沾了点红色。 他妈的。 老子的尿道口又给她抠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