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永远只给我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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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鲸回到学校后,大家投入了紧张的复习和考试中,一次次模拟考,课间一片片被卷子淹没的人,都让大家感到了高中脚步的停止。 尹鲸川也很忙,五月份的天气,广沿着实有些燥热。她没有再和女同学们玩球聊电影,没有再去做义工,没有再去和隔壁班的男孩说说笑笑…也没有找尉迟晟开房,在学校里见到他也是友好的打个招呼,彻底堵住了同学们想吃瓜的跃跃欲试。 她只是非常努力的在读书,在做题。在准备冲刺高考。 五月底的一天,气温达到了28度。白天阳光正好,暖而不燥。夜里夜空晴朗,微风习习。尉迟晟放学后走出校门,意外的见到了多日不曾出现的尹鲸川,站在那个他们两个人熟悉的路灯下等他。 尉迟晟怔住了。 他本来只是随意地迈步往校门口走,心里盘算着回家后要不要补个觉,可当目光扫过那盏熟悉的路灯时,他的脚步骤然一顿。 是尹鲸川。 她站在那里,夜色将她的轮廓衬得柔和,风吹起她的发丝,她安安静静地站着,仿佛许久未见的某种幻觉。 他的心猛地一跳。 她已经很久没有等他了。 从春游回来后,她几乎把自己塞进复习里,安静得像是消失了一样。不找他开房,不缠着他,连和别的女同学说笑都少了。 她还是对他温温柔柔的,每次在学校遇到他都会打招呼,可是那种礼貌的分寸感,让他浑身不舒服。 这女人什么时候对他讲过分寸?她什么时候怕过撩他过界? 可偏偏,从某天开始,她好像突然给他们的关系套上了无形的枷锁,拉开了一道安全距离,干干净净,滴水不漏。 尉迟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受。 但他知道,当他看到她现在站在这里时,胸口那种钝钝的憋闷感,像是突然被击中了一样,酸胀得发疼。 他喉结滚了一下,眯着眼盯着她,嗓音有些干涩:“你在等我?” 尹鲸川抬眼看着他,夜色里,她的瞳孔显得格外亮,像是藏着什么情绪。 她轻轻地走近了一步,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站在他面前。 可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拉着他走向宾馆。 她沉默了好半天,像是酝酿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才开口问道: “阿晟……你的身体,能不能永远只让我碰啊?” 刹那间,世界安静了。 夜风轻轻地拂过,带着初夏的暖意,远处的街灯幽幽亮着,校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在走动,公交车停靠的声音、司机的催促声、零星的交谈声……一切都显得遥远又模糊。 尉迟晟的瞳孔微微收缩。指尖微微一颤,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跳莫名地有些快。他站在原地,像是被什么狠狠砸了一下,又像是溺水的人忽然被拉到了岸边,空气扑面而来,却带着让人窒息的灼热。 她的声音轻轻的,尾音透着点沙哑,像是某种试探,又像是某种承诺前的慎重。 “就是,永远不给别的女生碰,只让我碰。” 她的语气认真得可怕,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清澈又执拗。 尉迟晟眨了眨眼,目光微微收紧,像是终于意识到她到底说了什么。刚刚的一瞬间,他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她的眼神清晰得不像玩笑,那双漂亮的眼睛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毫无保留,毫无遮掩,像是要将他的心思全部看透。 他的脑子有点乱,心脏也有点乱,他甚至有点想笑,想嘲讽她是不是疯了,可嗓子里却挤不出一个字。 她……她什么意思?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永远?只给她?cao,他又不是她养的猫狗,她凭什么说这种话? 一股燥热猛地涌上他的脖颈,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揉了揉后颈,像是在试图冷静下来。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开始发热,甚至连指尖都有点麻。他舔了舔后槽牙,嗤笑了一声,试图用惯常的痞气掩盖心底那股莫名的紧张感。 “cao,尹鲸川,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刻意的漫不经心,却不小心泄露了几分沙哑,“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他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笑着耍赖,或者装傻打趣,可这一次,尹鲸川却没有。 她依旧看着他,目光沉静,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反而透着一种异样的认真。她没有退缩,没有犹豫,甚至连一点戏弄的意味都没有。 她是认真的。 真的他妈认真的。 尉迟晟的心猛地收紧了一下,喉咙发干,连手指都微微收紧,指节不自觉地用力按了按裤缝。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像是被她按在了墙角,逼得没地方躲。 这个疯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玩够了?”他的声音低了一点,嗓音带着一点莫名的压抑,“以前不是你一直说随便玩玩吗?怎么,突然想搞认真了?” 尹鲸川微微垂下眼睫,像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试探和不确定,她抿了抿唇,声音轻了一点,却更加坚定:“不是玩笑。” 她抬起眼睛,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重复:“阿晟,我是认真的。” 尉迟晟的心跳顿了一下。 他的太阳xue突突地跳,耳朵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他知道自己的反应不对劲,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开口,立刻摆出一副不屑的态度,立刻嗤笑着嘲讽她的“天真”——可他做不到。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无视她的目光。 她真的……真的太认真了。 夜风轻轻吹过,校门口还有零星几个学生没走远,远处便利店老板正站在柜台里收拾零钱,路灯下一只野猫缓缓踱步,一切都安静得过分。 他从未见过她这样看着自己,没有调笑,没有狡黠,没有逗弄,只是无比郑重地凝视着他,像是在许下什么不可更改的承诺。 他的胸口闷得厉害,呼吸都不太顺畅,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抓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生出一种深深的不安和难以言喻的情绪。 cao。 他突然有点想跑。 可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夜色沉静,路灯的光线落在尹鲸川身上,勾勒出她纤细柔软的轮廓。她站在光影交错的地方,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辉,美得不太真实。 她生得极美,五官精致,睫毛又长又翘,像蝶翼般微微颤动,映在脸上的阴影柔和而朦胧。白皙的肌肤在灯下透出一丝近乎透明的莹润感,苹果脸微微抬起时,唇上泛着淡淡的水光,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此刻,她那双盛着星光的眼睛微微垂下,光影落在睫毛上,衬得整个人脆弱又温软。 都说灯下看美人,尉迟晟觉得这话一点不假。她站在那里,仿佛夜色都在为她停留,静谧得让人心跳漏了一拍。 而他呢? 尉迟晟站在灯光未能完全照亮的阴影里,身形高大修长,懒散又张扬地立在那里,像是一道不羁的剪影。白色的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袖口随意地卷起几道,露出结实的小臂,皮肤带着健康的小麦色。他的领口一如既往地敞着,隐约露出精瘦的锁骨,透着点不羁的狂气。 他的短发被晚风吹得有些凌乱,鬓角沾了点汗,他懒散地抬手抓了抓,随意的动作透着点漫不经心的痞气。那双狭长的眼睛在夜色里沉沉的,似笑非笑,透着一丝天生的锋芒,像是带着点野性的不耐烦,可偏偏又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灼热情绪。 他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站在路灯下,美得像梦一样,对他说:“阿晟……你的身体,能不能永远只让我碰啊?” 他的喉结滚了一下,指尖不自觉地蜷了蜷。 cao,她在搞什么? 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是带着点试探,又透着点小心翼翼的脆弱,和平时那个大胆戏弄他的尹鲸川完全不同。她在灯下轻轻垂着眼睛,睫毛颤动间透出一丝不安,那双盛着光的眼里,有一抹隐隐的卑微。 她……她居然在怕他拒绝? 这念头一闪而过,尉迟晟的心猛地缩了一下,像是被人狠狠拽了一把。 cao,这个疯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长成这样,站在这里,低着头问他“你不愿意吗”,到底有多要命? 他的太阳xue突突地跳着,莫名烦躁,偏了偏头,咬着后槽牙嗤笑了一声,语气不耐烦地说: “老子像是不愿意的样子吗?” 嗓音低哑,带着一丝懒散的烦躁,可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心里那股被她撩拨得不安的燥热,却像是终于被这句话定下了形。 灯下美人立刻抬起头,眼中迸发出雀跃的色彩。 ——下一秒 她扑上前,一抱住他的身体。这个拥抱不掺杂情欲也毫无哄骗与挑逗:“阿晟!” 她抬起头,满眼的开心与惊喜,笑容甜的像酿了一整个春天的桃花酒:“我也是!这辈子无论任何形式的性行为,都只和你一个人发生!” 她的声音还残留着往日温柔的余韵,此时却满是坚定与热切。 尉迟晟被她猛地扑了个正着,整个人僵了一下,甚至连手都没来得及抬起来。 她的身体柔软而轻盈,怀抱里带着夜风的清甜,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气。他本能地想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脚像是钉在了地上,根本挪不开。 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一汪清泉直接灌进了他的心里:“阿晟!” 他低下头,看着她仰起脸,满眼的雀跃与欣喜,像是得到了最珍贵的宝物,笑容甜得像酿了一整个春天的桃花酒,晃得人心头一颤。 “我也是!这辈子无论任何形式的性行为,都只和你一个人发生!” 她的声音还带着往日那抹温柔,可这一次,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和热切,像是一道烙印,狠狠地压在了他的心口。 cao…… 尉迟晟嗓子发紧,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连呼吸都乱了半拍。他想说点什么,可喉咙干得厉害,最后只能咬着牙,抬起手,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低哑又压抑:“你他妈疯了吧。” 可他的耳尖,却悄无声息地红了一片。 她充耳不闻,只是将他抱的更紧,柔软的身体贴在他怀里,像是一团缠人的温香软玉,灼得他浑身不自在。她比想象中还要大胆,抱得又紧又实,丝毫不给他留退路,像是要将自己整个都交给他。 “你……不愿意吗?”她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颤意,可那股固执的坚定却一点没变。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不愿意接受,我永远只把自己的身体给你吗?” cao。 这他妈的像是能拒绝的事吗? 尉迟晟的喉结滚了一下,太阳xue突突直跳,整个人都要被她气笑了。可笑不出来,心脏被什么东西紧紧拽着,乱得要命。 “……老子他妈有病才不愿意。” 他咬着后槽牙,嗓音低哑得像是带了点压抑的燥热,抬手狠狠地扣住她的腰,把她从自己怀里拉开一点,强迫自己冷静。可偏偏,他低头就撞上她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期待和认真,像是在等待一个郑重的承诺。 尉迟晟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莫名的烦躁和一点该死的满足混在一起,最后他偏过头,声音压得更低了:“你他妈别抱这么紧……” 可他耳尖,又红了几分。 尹鲸川却没有离开,轻轻的笑了笑,将头重新压回他的胸口:“阿晟…我报考了临霁的雪江大学。如果被录取,一拿到录取通知书就走了。” 她没再说话,他却听到一声轻微的鼻音,感到怀中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口薄薄的衣料也开始感到洇湿。 尉迟晟浑身一震,像是被人当头砸了一闷棍,脑子里嗡地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瞬间抽空了。 她的声音还带着笑意,软软的,轻轻的,可落在他耳朵里,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捅进了心口最柔软的地方——她要走了。 临霁,雪江大学。 他当然知道那个地方,顶级名校,离这儿远得他妈的要命。 她没再说话,可他清楚地听到了那一声轻微的鼻音,然后是怀里的身体开始颤抖,轻得像羽毛扫过,却让他的心狠狠地揪成了一团。 她哭了。 她……在哭。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胸口薄薄的衣料被泪水一点点浸湿,像是她在用这点温热的湿润,悄无声息地留下某种印记。 cao。 尉迟晟的太阳xue突突直跳,胸口发闷,像是被人揪着心脏在狠狠地拧。他有一瞬间想要推开她,想要炸毛,想要骂她是不是早就决定好了才来跟他玩这一出,可他手指刚刚收紧,又硬生生忍住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像是有团火堵在喉咙里,烧得难受。 “……你他妈早就打算去那儿?”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压抑得快要炸裂,“所以今天才跟老子说这些?” 他低头看着她,可她始终埋在他的胸口,没说话,肩膀却在微微颤抖。 cao。 尉迟晟的指尖微微发凉,心底某个地方一寸寸地塌陷,他从没想过,这种感觉会让他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