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饶之海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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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坚持到两分钟。 他本来以为自己还能撑住,至少……至少不要那么快就彻底败下阵来。 可是她的手太凉了,指尖太细腻了,每一下的游移都像是在拿最柔软的羽毛精准地刮在他所有的敏感点上,又像是在用细腻的丝绒一点点磨着他已经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她的拇指缓缓碾着系带部位,动作不紧不慢,带着某种极端的耐心,就像是在慢条斯理地拆解他,等着看他彻底溃败的那一刻。 他的前液不断涌出,已经完全打湿了他的yinjing和小腹,连带着她的指都显示出了一分惹人的湿润。 她的眼睛轻轻地弯着,带着点愉悦的笑意,语气又温柔又轻巧,偏偏还要故意问他:“这样可以吗,嗯?” cao。 尉迟晟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指尖深深地陷进床单里,他所有的情绪都被她牵着走,快要炸开,快要彻底溃败。 他试着压制住自己,他甚至试图用舌尖抵住后槽牙,死死地忍着,可她根本不给他退路。 她的手掌包覆着他掌心里最guntang的地方,稍微握紧了一点,温度透过肌肤一点点渗进骨子里,带着极致的挑逗。 “阿晟,你喜欢这样吗?” 她轻轻地叫他,嗓音像是在哄,又像是在慢悠悠地等待着他的失控。 她太会玩了,太会逼他彻底沉沦了。 他坚持了一分多钟,呼吸越来越乱,额角的青筋微微绷起,他觉得自己已经濒临极限,几乎撑不住了。 可是他不想这么快就被她逼得认输,他甚至带着最后一点骨气,想要咬着牙,试图再撑一撑。 然而—— 她忽然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他的乳尖,唇瓣温热,湿润的触感落下的瞬间,她的手指微微一动,拇指在最敏感的地方缓缓一按。 尉迟晟的身体猛地一僵。 然后——他彻底撑不住了。 他指尖狠狠地抓紧了床单,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后槽牙死死地咬着,胸膛起伏得几乎要炸开,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完全坍塌。 guntang的白浊一股股的从他身下射出,射到了她的胳膊上、手背上、手腕上,白污点点,弥漫着让人喘息不上来的情欲气息。 他死死地盯着她,目光猩红,像是要杀了她,又像是想要彻底地求饶。 可她只是抬起眼,温柔地看着他,唇角轻轻弯起,眉眼里带着彻底的胜利感,低声笑了一下:“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阿晟?” 尹鲸川帮他清理了身体,靠做在他身边的床铺上,她的黑发松散的披在肩头,手中拿着一本书在给他念。 尉迟晟仰躺在床上,胸膛还在微微起伏,手臂横在额前,整个人像是彻底被抽干了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房间里只剩下她柔和的嗓音,她披散着黑发,靠坐在他身边的床铺上,手中捧着一本书,慢悠悠地念着—— “…清显浑身发热,犹如火烧,这不仅仅因为暖气很热的缘故……”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夜风拂过窗棂,缓缓流淌进耳朵里,每个字都含着点淡淡的笑意。 尉迟晟睁开眼,侧头看着她,目光落在她那张安静的脸上。她的黑发有些凌乱,松松地披散在肩头,随着她微微垂眸的动作,几缕发丝落在书页上,映着床头灯的微光,像是细腻的墨染在纸上。 她的手指修长,捏着书页,指腹轻轻摩挲着纸张,语气不疾不徐,仿佛真的只是平静地在给他念书。 “他热得甚至觉得耳鸣,便掀开毛巾被,解开睡衣,敞着胸脯……” cao。 尉迟晟的太阳xue狠狠跳了一下,喉结滚动,彻底清醒了。 他转头看她,目光幽深,那种“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的情绪溢满了整张脸。 可她依旧坐得端端正正,眼神干净,语调柔和,纤长的手指翻过一页,继续读:“然而,体内的烈焰仍然将火舌蔓延到身体各处,似乎觉得如果不沐浴这冰冷的月光,就无法平静下来……” 这他妈的…… 尉迟晟盯着她,后槽牙咬得发紧,半天才挤出一句低哑的质问:“……你到底在念什么?” 尹鲸川微微抬眼,眨了眨那双无辜的杏眼,像是没听懂他的不耐,语气轻柔又无辜:“书呀。” 她举起封面,大大方方地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清晰的书名映入眼帘—— 《丰饶之海·春雪》。 尉迟晟:“……” 他平时不看书,但这名字他不是没听过。日本文学,三岛由纪夫,装得挺高雅是吧? 他舔了舔虎牙,嗓音低哑:“……这书是你挑的吗?” 尹鲸川笑了一下,眼神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语气轻得像羽毛飘过:“嗯,怎么了?阿晟不喜欢听吗?” cao,他他妈怎么可能“喜欢”听? 他死死盯着她,觉得她不但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你他妈能不能消停点?” 他低哑着嗓子,咬着牙挤出这句话,半是愤怒,半是彻底拿她没办法的无奈。 可她只是轻笑了一声,继续翻了一页,嗓音温柔:“可是,这本书很美呀。” ——她不仅不收手,她甚至还要继续念下去! 尉迟晟闭了闭眼,牙关紧了紧,胸膛起伏了一下,最终彻底放弃了挣扎,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懒得再理她。 ** 充满旖旎的夜晚结束,一切回归日常,回到学校后,尹鲸川依旧是那副温柔又礼貌的样子。 广沿市的冬天不算冷,暖洋流带来的湿润气息,让空气带着一丝温和的潮意。 年初五刚过,校园里重新恢复了喧嚣,穿着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地穿行在教学楼间,笑声和读书声交错在清晨的微风里。 尹鲸川站在教学楼的走廊上,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指尖捞着一本英文小说,翻开一页,轻声念道: “Do you think, because I am poor, obscure, plain, and little, I am soulless and heartless?” 她的嗓音柔和,带着午后暖阳般的慵懒轻缓,一字一句念得很认真,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咀嚼着文字里的情感。 “You think wrong!—I have as much soul as you,—and full as much heart!” 她喜欢读这种简单却充满情感张力的英文小说,一方面是为了培养语感,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英文写作能力。 她静静地靠在栏杆上,黑发顺着肩膀垂落,微风拂过发梢,她的侧脸映在阳光下,精致而沉静。 此刻的她,像是个认真读书的好学生。 温柔,乖巧,认真,甚至带着点学术气息的安静…… 完全不像那个在夜晚里,把人逼到崩溃的恶劣掌控者。 尉迟晟懒散地靠在栏杆边,单手插兜,嘴里嚼着口香糖,时不时搭一句话,跟兄弟们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扯。 几个少年嘻嘻哈哈地打趣,声音混杂在走廊里,显得格外热闹。尉迟晟没怎么认真听,反正也就是一些无聊的吹牛话,他随意地舔了舔虎牙,刚准备开口怼回去,耳朵却猛地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的声音。 清清淡淡的,柔柔软软的,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不急不缓地穿透了空气。 “Do you think, because I am poor, obscure, plain, and little, I am soulless and heartless?” 他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目光微微一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走廊尽头的栏杆边,尹鲸川低头翻着一本书,黑发松散地披在肩头,阳光落在她的侧脸上,投下一道细碎的阴影。 她一只手搭在书页上,指尖轻轻地摩挲着纸张,嗓音温柔得一尘不染,语调缓缓,带着一种耐心的克制,像是在咀嚼着文字里的情感。 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清淡又柔和,眼神干净得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可她这张嘴,分明在他耳边说过别的东西。 在更隐秘的地方,在更旖旎的夜晚,她低声唤他“阿晟”,用这副温柔得让人沉溺的嗓音,一遍遍地逼迫他,一遍遍地掌控他,让他彻底沉沦、彻底失控。 她用同样的语气将他压在身下挑逗,在他耳边哄骗,让他求她,可现在,她站在那里,低头看书,仿佛只是个安静认真的好学生。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cao。 尉迟晟的后槽牙轻轻咬了一下,心底翻涌起一股莫名的不爽。 她是真的这样,还是只在人前这样? 又或者,她只对他不是这样? “喂,尉迟,愣什么呢?” 旁边的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调侃:“你不会真在听鸟语吧?还能听懂啊?” 尉迟晟猛地回神,眼神微微一沉,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嗤笑了一声,懒洋洋地甩了句:“听个屁。” 他随手掏出手机,低头假装翻着什么,可指尖却在裤兜里轻轻地敲了两下,像是在克制着某种快要翻上来的情绪。 她这学期还是老样子,温柔、得体、滴水不漏。 她能在人前一本正经地读书,能在人群里温和礼貌地微笑,甚至能在学校里对他保持完美的“普通同学”距离。 可他总觉得自己被她耍得团团转。 他微微偏头,目光又落在她身上,盯着她翻书的动作,盯着她嘴唇开合的弧度,盯着她柔和而安静的神情。 半晌,他舔了舔虎牙,低低地骂了一句:“……cao。” 他很想忽略,可是那一声声鸟语没完没了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她的嗓音柔柔的,轻缓得像是羽毛拂过鼓膜,不急不缓,一字一句地念着那让他听不懂的英语。 可他偏偏就是听得见,清清楚楚地听见。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往他耳朵里灌,让他心烦意乱,越听越躁,心底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腾得更厉害。 cao,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 是烦她在那儿一本正经地读书?还是烦她能在人前装得滴水不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烦自己他妈的根本做不到像她一样,可以毫不在意地“回归日常”? 尉迟晟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他舔了舔虎牙,单手插兜,迈开大长腿,直接朝她走了过去。 “……and full as much heart——” 尹鲸川正念到这里,下一秒,一道高大的阴影猛地罩住了她的视线。 她抬起头,还没看清人,就被一道带着火气的声音直接怼上了:“你念得什么鸟语?!” 她眼前是一片压迫感极强的校服衣料。 尉迟晟站得很近,身上带着少年独有的热度和凛冽气息,他比她高出一大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眼微微皱着,狭长的眼睛里透着点极度的不耐烦,像是被她惹火了。 她眨了眨眼,睫毛轻轻颤了一下,像是没听懂他的火气一样,语气平静得滴水不漏:“《Jane Eyre》,你没听过吗?” 尉迟晟:“……” 听个屁。 他根本不关心她在念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快被她念书的声音逼疯了。 她明明是最擅长撩拨人的,偏偏还能在他面前装得一本正经。 他盯着她,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压低嗓音,眼神危险地半眯着:“……你念这个,什么意思?” 尹鲸川歪了歪头,嘴角弯起一丝温和的笑,语气一如既往地柔软:“学英语呀。” ——cao。 她还真是能装。 尉迟晟的眼神微微一沉,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单手插兜,又向前逼近了一步。 “尹鲸川,你他妈在装什么?” 他的嗓音低沉,透着点压抑不住的暴躁和不耐,像是一道锋利的刃,直直地劈向她。 她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后退了一步,脊背抵在冰冷的栏杆上,微微垂下眼,轻轻地吐出一句:“No, Sir.” 她的声音很轻,尾音像是拂过空气的微风,带着一丝温顺的躲避,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却没有真正的退让。 ——她在引他更进一步。 尉迟晟猛地眯起眼,指尖在兜里攥紧了一下,语气更沉了一分。 “你装得可真像,尹鲸川,你敢说你没事?” 她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又往后退了一步。 可这一次,她身后不再是栏杆,而是冰冷的墙。 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她的手指微微蜷起,像是在下意识地紧张,眼神里盛满恰到好处的慌乱,嗓音低低的,沙沙的,却仍旧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I believe so, Sir.” 尉迟晟盯着她,目光深沉到极致,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她的英语说得不算很快,但每一个单词都带着一种刻意的顺从,像是在回应他的质问,像是在告诉他她真的“没事”。 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他妈的烦躁。 他咬着牙,舌尖在腔内顶了顶,最后一步,彻底将她逼到了墙角,手掌撑在墙面上,将她彻底锁在自己的气息里。 “你就这么想躲着我?” 他盯着她,语气压低,嗓音低哑得像是要渗进骨子里,带着一丝磨人的急切和不甘,像是在逼她承认点什么。 尹鲸川的指尖无声地收紧,呼吸也微微乱了,她垂下眼,长睫轻轻颤抖了一下,似乎被他彻底困住,嗓音低得像是呢喃,带着点挠得人心酥痒的柔软—— “Yes, 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