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古板处男cao透了xue,内射宫交/这是你的胞宫对不对?
被古板处男cao透了xue,内射宫交/“这是你的胞宫对不对?”
初原总感觉身上热得很。 她就差没抱住严景的腰,亦步亦趋地跟着人上了楼,每走一步,呼吸就重半分。 等到了那小软房里,初原已恨不得是粘在男人身上。 江浔庭早就教她大胆地直面欲望,她现下烧得难受,很想剥了严景的衣服看看。 初原好奇得很,严景板着脸一副古板的模样,莫不是上了床还要肃着脸? 严景只当是这楼里燥热,他把初原带到床边,转身就要离开,腰侧却被人勾住了。 两条白嫩的大腿搭上了他的腰侧,初原向来直白,她道:“我想同你欢好。” 嗓音甜得滴蜜,说出来的话却连回绝的选项也没有。 她笃定了严景会答应。 男人错愕地转身盯着她,大概是没想到这湖心楼的女子竟……如此大胆! 初原可不管他,狡黠的眼神在面纱后一闪而过,她主动掀了去亲严景的嘴,吧唧吧唧啃了两口,手上就去解他的衣裳。 严景跟块木头似地杵着,他的脑子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疑问,几乎要烧坏了。 她是谁?只有夫妻才能…… 管他呢,愣神间,初原的手已经摸到了他赤裸的胸膛。 “哇,看不出来呀,”初原捏捏手下软乎的胸肌,惊奇称赞,“身材真好!” 毕竟严景看起来就是个文官模样,哪想脱了衣裳,竟然也不逊于那些武将。 这更好了,初原心里有些期待,她头一次和外人欢好呢,在宫里个个都爱拘着她,哼,她偏要试试! 衣服都褪到腰胯,初原正要解了他的腰带看看那物生的如何,男人却突然捉了她的手。 “不可,夫妻才能行房事,”严景皱眉,肃然道:“你我才刚认识……” 初原立刻胡乱回道:“那我给你当夫人嘛,给我看看呀——” 反正她已经说过要嫁给三个男人做妻了,算不得数,算不得数。 但严景是个封建古板的人,他晃神间松了力道,被初原直接剥了个精光。 嘴上说的好听,这阳具不也硬邦邦的,初原好奇地握住那根东西,仔细赏看起来。 嗯,比哥哥的颜色浅些,但是不如江江和眷珏的耐看……好像更长一点? 初原是尝惯了情事,两手在那阳物上摸来摸去,严景的呼吸越来越重,最后按耐不住,抓了她的手。 “别乱摸…好生奇怪。” 严景连自渎都很少,他平日里就爱捧着本书钻研,别说通房丫头了,到这个岁数都未曾看过本春宫册子。 从小肃着脸又古板,严景头回做如此出格的事。 初原的纱裙倒是一拽就脱了,她瞧着严景那样也是不懂疼人的,自顾自拿了软枕垫在腰下,分开两条白软的腿来。 “好了,你等会慢点呀。” 少女仰面躺在床上,两腿分开,露出湿漉漉的xue。 温热的yin水浒弄得整个xue都亮晶晶的,粉色的肥鲍张开,xue口只有若隐若现的一条小缝。 严景看得愣了,初原去拉他的手,催促道:“呜,别看了,你快些……” “我的水儿都要滴到地上了。” 催情的香气放大了欲望,初原的额头上有层薄汗,红润的小嘴说出来净是些yin词浪语。 他心底忽得发酸,这是爬过多少男人的床才如此熟练?这湖心楼就这般…这般…… 严景垂了眼,握住自己guntang的阳物,抵在了那条滴水的xue缝上。 “你家在京城何处?是何姓氏?我明早便去提亲。” 初原被烫得哆嗦,嘴里胡乱地答:“姓元,家住北城……啊!” 话还没说完,那玩意便狠cao进了肚皮里,猛地入了大半根! 严景急促地喘息,他被夹得浑身冒热汗,下身似乎融在了xue里,热乎乎的xuerou夹紧了他的分身,叫他动弹不得。 头一次入xue的男人狼狈地遏制住腰眼酥麻的快感,硬是咬牙忍住出精。 可那xue还是绞得紧,严景笨拙地揉了揉初原的腰,低声道:“松泛些…太紧了。” 初原哼哼着正享受呢,xue里饱胀又暖和,她抓过严景的手,教他放在自己的xuerou上。 “你扒开看看,那是不是有颗小rou蒂?揉揉就好了,”她脸颊通红,眉眼都是春水。“揉揉我更舒服就松泛了。” 严景笨手笨脚地摸上去,他第一次碰到女子的私处,竟不知是这样湿嫩,比水豆腐还要叫人害怕化了。 但他最擅长学习,食指曲起,轻柔地开始揉搓rou蒂。 轻轻一碰,她的腰就软了,水似地瘫在床上,夹着阳具的xue开始兴奋地蠕动。 严景只觉惊奇,他忍不住变换了方向,改揉为拍,时轻时重,挑逗得初原流了满股的水儿。 “还是夹得紧,”严景喘口气,只觉脑子都要被那销魂xue吸走了,催情香的影响更重了,理智摇摇欲坠。“你姓元,城北人士可对?你不妨告诉我闺名,明日好早早上门提亲……” 初原勉力坐起来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叫他别念念叨叨说这个了。 “快些、快些……”含糊的字眼从唇齿间溢出,严景反客为主,吃了初原的唇,把她抱进怀里。 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那阳物坐得更深,直直顶着她的宫口。 初原害怕了,她攀着男人的肩膀往上爬,两条小腿夹紧了严景的腰。 可谁想,不解情意的这厮误以为初原是在急切地求欢,闷头猛顶了那宫口一下。 饶是初原饱经情事,也没人cao过她的胞宫,几人都有分寸,默契地没碰过。 哪成想遇见这么个莽夫,没半点经验,闷着头就知道往里顶,那阳具又生得格外长,直直把软口往里顶开了些。 严景的额角都是汗水,他忍得难受,那xue吸着他的分身,里头竟还有张小嘴在嘬吸,耐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上下颠弄。 他掐着初原的腰,两手托着她的身子,骑在自己的yinjing上吞吐,晶亮的水液黏糊顺着茎身流淌,初原已经爽得话都讲不出了。 头一次尝到rou味的男人可没什么技巧,胯下硬邦邦的玩意胡乱地cao进xue里,插到最深处,顶得那小口汁水四溢,才舍得抽出半根,又猛然顶回去! 初原酸软的手臂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哭叫着手指在严景后背抓挠,倒更叫他兴奋。 “这是你的胞宫对不对?”严景气喘地问,两眼紧盯着初原的肚皮,上面若隐若现凸出来点浮影。 此时的宫口已经被男人撞得酸胀,几乎要拦不住粗大的东西。 那阳物虎视眈眈地抵在宫口,严景亲亲初原的额头,哄着人问:“要我进去吗?” “呜呜……你活好烂,我不要同你弄了……” 然而被cao傻了的初原耍起了脾气,挣扎着要提腰,胡言乱语地念:“我要去找哥哥——” “哥哥?” 严景顿觉气血翻涌,恼得要命,在他胯下竟还想着别的男子! 他说:“你找不到你的情人好哥哥。” 啪!猛地上顶,那根粗硕的阳物彻底消失在了被cao得软烂的xue口,干进了她的zigong里。 “不要……呜啊啊啊——!” 陌生的尖锐快感夹杂着微乎其微的痛意迅速席卷全身,初原抖着手去摸自己的肚皮,那里鼓起来了一点。 她挂在严景的身上,一边高潮哆嗦喷水,一边可怜巴巴地捂着自己肚子怒骂:“你滚开,谁允许你、你乱顶了……” 只是那点声量,跟撒娇似的。 胞宫剧烈收缩,严景也没再忍耐,痛快地射进了初原的肚子里。 温热的男精射进zigong,沉甸甸地堵在肚子里,初原又被男人射到高潮,两条腿挂也挂不住,直往下坠。 她勉力拽住身子,泪汪汪地问:“我不会怀孕吧?” 乱搞就算了,虽然严景活一般,但那物实在生的好,初原也是结结实实吃饱一顿野食的。 但内射,精水还留在里头,要是怀上了,她就完蛋了! 哥哥肯定会用小竹篾把她屁股打开花的! 温存片刻,严景的理智也回归了,他赶忙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将初原放在软榻上,给她扯来毯子盖住身子。 “我这就去叫水……” 满脑子都是羞赫的严景匆忙披了外袍,遮遮掩掩地去找人送水。 断是不能让人看见他的模样,要是认出他来,明日怎好去向姑娘家求娶? 妻子的名声要紧,严景也只得当了回浑身脂粉气的纵情公子哥,掩面找龟婆要了避子的药丸和水浴。 只是等他满心期待忐忑地回到楼上,那门已被人打开,屋内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