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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整整两面墙的唱片影碟当做装饰。一排排看去,薄槿粗略估算有数百张国外经典黑胶唱片,近千部经典电影蓝光影碟,还有……薄槿指尖停止滑动,君黎个人唱片发行的所有版本,唯独这些她有全部同款。“没有人知道我发行过这张唱片。”君黎在她身后说。薄槿醒神,原来是她指尖停在了他出的第一张唱片上,说:“我知道……”君黎作惊讶状:“这张唱片发行不到一周便被回收销毁,你知道?”薄槿闭口不言。君黎轻笑:“过来吃饭。”餐厅桌上已摆好两碗西红柿炒蛋汤面,色泽诱人。君黎拉开椅子让她坐下,然后坐到对面。“盐放得很少,你尝下会不会很淡。”薄槿挑了一筷,汤底清淡,面条软滑,裹在面条里的西红柿酸甜可口。咽下后,说:“刚刚好,很好吃。”君黎也尝了尝,满意得点头。“做什么菜都很拿手吗?”薄槿问。“只有几样还可以。”君黎吃得很快,动作却是斯文优雅。“拍迷失柏林的时候,被沈老师丢在柏林感受生活。那之前发行的第二张唱片虽然卖出百万张,但是第一张唱片损失太大,公司没有分红,只有微薄的保障金。所以那段时间在柏林没钱买中餐,德国菜更是难吃,只能自己动手做。”薄槿低喃:“还好你一直在坚持。”君黎停筷,盯在她垂下的眼睫上,忽然说:“我以为……”薄槿抬头望着他。“没事。”君黎摇头一笑:“吃完先放着,我来收拾。”君黎离开厨房不久,薄槿也停了下来,收拾碗筷到水槽,刷洗干净后放入橱柜里。回到客厅,君黎正靠在沙发里,一手捏红酒杯,一手专注地翻着膝上那本本厚厚的书,连她什么时候过来都没发现。薄槿站在沙发后,看到他手上书的内容,诧异问:“你怎么有这本?”君黎放下酒杯,指着手上的摄影集:“你是说它?”“我没授权,国内应该不可以出版。”薄槿伏在他身后的沙发背上查看印刷文字,“兰登,兰登出版社?”“去年十月去美国,一个朋友赠予我的。”君黎反手抚了抚她的头发,“那之后我便相信,我和你是有缘分的。”薄槿眸中含笑,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声说:“我该回去了。”“时间太晚,这边僻静很难打到车。楼上有客房,你可以住一晚,明天再走。”薄槿说:“我让舒华来接我,她睡了一天,现在应该刚醒。”君黎凝滞,清了清嗓子:“这原是可以的,但是除了叶梧没有人知道我住这里。”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她的朋友过来,可能会暴露他的隐私……薄槿为难:“我可以自己走,多等一会肯定有出租车经过。”“我不放心。”君黎揉眉心,“如果不是喝了酒,我还能开车送你回去。”“……”薄槿只好留下。抱着摄影包和君黎递来的睡衣,薄槿慢吞吞挪上楼。君黎站在楼梯口,眼中终于溢出笑,回到沙发上坐下,拿过茶几上的待选剧本翻阅。楼上忽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君黎放下剧本快步上楼,来到客房却不见薄槿的身影,只有床前一滩水和玻璃杯碎片。君黎走到卫生间敲门:“薄槿,你在里面吗?”“……在。”流水声中她的嗓音低弱。“你还好吗?”她不再说话。预感太过不详,君黎再次敲门:“薄槿,你怎么了?”还是没有回应,君黎握住门把转了一下,没有上锁。他慢慢拉开一个缝隙,看清后猛地甩开门冲进去。薄槿跪在马桶边,听到开门声立刻按下冲水键。但还是晚了一步,君黎看到被冲走的血色,心口一窒,在她身边蹲下,轻声说:“难受吗?”薄槿微微摇头:“你走……不要,不要在这……”脑中又一阵剧痛,薄槿趴到马桶上恨不得吐出所有东西。君黎取下洗漱台的杯子倒满水,单膝跪在地板上帮她顺背。这次他看得更清楚,吐出来的不仅是她吃的那点东西,还有一滩暗红色的血。她身子抖得厉害,手一松,白色的药瓶掉到君黎脚边。君黎觉得眼睛突然模糊,怎么也看不清瓶子上到底写了什么字。那阵痛终于结束,薄槿无力抬头,只能摸索着去按冲水键。君黎看到帮她按下冲水,把水杯塞到她手里。可她已经没了力气,他把杯子端到她唇边,喂她喝水。漱了两次口,君黎抽纸帮她擦掉嘴边水渍。薄槿低眸看到他脚边的药瓶,凝眸望进他的眼里,那抹恐惧无论他如何压抑仍被她看了出来。“我没事,这是术后恢复吃的药,只是副作用有点大……”她愈是竭力说得云淡风轻,君黎心脏里的疼愈是加深一分,扶着她的头轻轻拥到怀中。“怕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所以一直不敢回来……不该回来这么早的,吓到你了。”薄槿闻着他身上松针和山泉的味道:“我不难受。”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全是糖。。嗯!明天有可能会更得比较少或者比较晚,默想去看战狼。。亲亲可爱的们~如果你在听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缓,君黎的手掌从她头上滑下,温柔抚在她背后,轻声说:“好些了吗?”“嗯……”薄槿声音微弱,“能扶我起来么?”君黎弯腰横抱起她:“去睡觉?”薄槿双手环在君黎的颈项,歪头枕在他肩上蹭了蹭,说:“头痛,睡不着。”君黎脚步一转,抱她下楼回到客厅坐进沙发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薄槿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在他身上,头上的疼痛似乎在不断减轻,喉中那股腥甜的味道也慢慢散去,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君黎心上的刺痛却未随时间一起消散,吻在她的头发上,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好的事,一个人承受就够了。”薄槿莞然,“如果你在,我可能会坚持不下来。”如果他在,她可能会因为太疼而中途放弃,躲在他怀里不肯再继续。只有他不在,她才能咬牙坚持,承受下所有的疼痛,只为了能够早点回到他身边,陪他走尽平生。可是薄槿不曾想到,治疗的过程和痛苦会那么漫长。“还要多久。”君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