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团(H)
面团(H)
陈佩兰觉得,刘丽娟这人一旦脱了衣服,就好像面团一样。 譬如说面粉和水被混合在一起时,先是形成一个松软的团块。手掌按下去,就变得粘稠,还有些粘手。 要是用手反复揉搓,手指陷进去,面团就微微回弹,伸展它的身体,逐渐变得光滑、富有弹性。 随着发酵的进行,你只要等待,等到它完全膨胀,再伸手轻轻一按,膨起的地方缓缓回弹,留下一个浅浅的凹陷。 总之,它粘稠,它混沌,它富有你来我往的变化,用白花花的光泽,摆出一副软绵绵的姿态,央你在它身上留下痕迹。 倘若这时候有人站在门口的槐树根上往里头望一眼,就能看到刘丽娟是怎样爽快地把腿挂在乾元的腰上,又是怎样不要命地跟着节奏上下律动着。 那些极细碎的呻吟,好像都随着两人下面露出的一会长一会短的擀面杖被碾碎了,揉烂了一般。 她感到自己时而是一张饼,从上头被乾元压扁了,时而是一团面,从四面八方给揉拢来,被捏得翘起头也翘起屁股,舒爽得恨不得把它们拱到天上去。 她仰靠在桌上,很有些不安稳地伸手去摘乾元的囊袋,感受到里头积攒下来的欲望,层层拍打在自己身上,那里热得像要烤了自己。 刘丽娟嘴里咿咿呀呀的喊声转了个弯,成了颇具风情的怨怪。她轻扬起下巴,娇艳欲滴的嘴唇微微张开,唇角一勾,正准备要说些什么,又被陈佩兰顶到最舒爽的点,没忍住极大声地尖叫了一声,又慌忙去捂自己的嘴。 快感逐渐累积到临界点时,陈佩兰使了个坏,想把她擀成一条面,推着她屁股给翻了个面。 xue里的rou物就这么插着转了个身,压碾四周的rou壁,磨起一阵子瘙痒。 刘丽娟图个痛快,索性把腿搭在了乾元的肩上,那嫩红的rou就展露出来,像大口吞吐的嘴,刺激着身上人的视网。她的手接住向下坠的囊袋,向上抬,又向外扯,像在玩弄一个有趣的水囊,在作怪,又在催促。 “啊……快些……往里头顶些” 陈佩兰想起家里那位总是一副隐忍的表情,皱着眉让她慢着点,差不多就得了,明天还得上班,情趣往往就在沉默和推拒里尽失了。 她哪里听过这样凶猛的话,又哪里想过在那样乏味的碰撞之间,还有这样的趣味。 于是乎她一只手轻轻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撑住她的屁股,突然卯足了劲儿地挺身。老旧的桌那样岌岌地摇动着,吓得刘丽娟用手扶住了窗框。 一下,又一下。下头被那样满满当当地塞着,撞进去时是沉闷的一声,抽出来时又扑哧扑哧的响动,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快感,让那本来囫囵的呻吟也不自觉变得高昂起来。 直到刘丽娟迎来第一次高潮,她的手失了力气,随意地挥舞着,腰腹猛地一颤,甜腻的花液随着怒张的花rou沥沥地淌下,屋子里瞬间开满了梅花。 陈佩兰停了下来,伸手摸了一把。有些吃惊:“你这就喷了?” 那头的坤泽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绵软地瘫在那里,迷糊地笑着,“因为喜欢……喜欢陈主任干我。” 陈佩兰靠近了些,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迷离的光,嘴角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由得屏住呼吸,仿佛每个字都能轻易地撩动内心最深处的某根弦。 她捡起桌上的头巾,咬了咬她软糯的耳垂,那小小便立刻羞红了,有些怯怯地往后缩。 陈佩兰想起她刚才一边顾及外头,一边兀自兴奋的样子,晓得了她的癖好,不禁使了坏心,“那我们玩玩别的。” 刘丽娟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块花布轻轻盖了上来,一只手温柔地抬起她的头,绕过耳边,在后脑处挽成了一个花。 顿时,头巾轻轻地覆盖住了她的眼睛,视野一片黑暗。她愣了愣,依旧不安地等待着。 又是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像是皮带在空中划过,轻微的摩擦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她能感觉到皮带缓慢而有力地缠上手腕,收紧的瞬间,她的手腕微微发麻,心跳也随之加速。 陈佩兰见她浑身赤裸,因为疑惑和不安微微张开的嘴,还在微微喘息。刚去过一次的双腿明明还在发颤,又闲不住开始来回磋磨。扑闪的xue口,又吐出一汪水来,那样惹人怜,那样招人疼,好像就要一刻也不停地讨人欺负,求人伺候似的。 想到这里,陈佩兰很来了兴致,恨不得将她吃干了抹净了,教她从此就长在自己那东西上才好。 只见刘丽娟被猛地提起,顺势跪在桌上,任凭身后人将她粗暴地压在窗前,吮住她湿得不成样子的腺体,舔舐,轻咬,吃了满嘴的甜液,呼噜作响。 坤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由地绷紧双腿,认命地踮起脚尖,隐隐有了呜呜的哭声,又羞又恼:“唔…陈……主任,你弄我吧,再……唔,弄弄我呀” “别急么。”陈佩兰掏出那roubang往上碰了碰她的阴蒂,惹得刘丽娟抬高了屁股,又打开了朱户,身体重心前倾,直到正面撞上了窗格,竖立的木条抵在她的胸口,被捏得通红的乳rou,从那缝隙中溢出来,使她整个人像被定在了窗户上,任人凿打。 “忘了和你说,这是我表妹家。今天去了粮站发种子,保不准啥时候回来。” 仍然是那样的频率拍打着她下头生长着的嫩苗,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刺激着坤泽,她随着四溅的yin水而不住地弓起了腰。 想到要是被人瞧见怎么办?她是羞的,也是怕的,但被激起的yin性又让她觉得刺激,她听到自己身体里的水声,好像自己变成了个碗,个盆,个壶。生来就能装下那样多的水儿,就渴望那样烫的jingye似的。 “那你……快……快些,我怕。”坤泽的呻吟逐渐转成越来越小的低泣,格外的压抑。 陈佩兰晓得,她哪里是怕,她就是渴了,饿了,下面想吃rou东西了。 于是她扶着rou物,很灵巧地挤了进去,入得坤泽不禁夹紧了双腿,那rouxue也像是好不容易得了安慰,忙不迭吞下了,发出声咕噜的叹息。 陈佩兰使了坏心,伏在她耳边呵气:“赶不及了,她该是走到巷口了。” 她料得没错,光是说句话,坤泽就被刺激得收紧了rou口袋,绞得她差点xiele身。 刘丽娟感到身后人突然僵了一下,插在她下头的roubang也没了动作。不禁有些疑惑地回头,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急得主动前后taonong着,脚尖踮起,又落下。 那rou首好像能戳到平时戳不到的地方,她感受自己的身子逐渐绷紧,像张快拉满的弓。 “等……等一下。”身后人似乎倒吸了一口凉气,狠狠握住她的腰,抵进甬道深处,足量的白液肆意地占据她的内壁,争先恐后地往花心深处钻。 那激射的液体让刘丽娟剧烈地颤抖着,她的腰禁不住垮了下去,白嫩的臀乖顺地翘起,直到乾元的rou物在yindao里变软,直到浑浊的液体从交合的缝隙处源源不绝地满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