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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觉得自己记忆力还挺好的,很久之前的事情竟然还清晰记着了。她乖乖地坐在鞋柜上,也没注意到他在干啥,有点懵逼地整理了一下思路。结果闹了半天,她这么多天以来的小别扭和那些说不出口自顾自的脑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初栀长长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那边陆嘉珩继续慢条斯理地给她脱外套。初栀双手撑在鞋柜边缘,袖子还被她穿着,外套是长款的,一部分也被她坐在屁股底下,衣服脱不下来。她回过神来,抬眼看他:“你室友喜欢男生吗?”陆嘉珩“嗯”了一声,眼没抬,手指捏着她外套边缘,专心地剥过肩头。初栀舔舔嘴唇:“那他有,男朋友吗?”“没有。”初栀外套被他剥了一半,领子软趴趴地耷拉下去,半穿不穿地挂在臂弯处:“那他有喜欢的人吗?”“有,不过是个直男,喜欢女人的。”初栀眨眨眼,“啊”了一声:“那怎么办,他不就失恋了吗?”“所以他现在改变穿衣风格了,妆画得跟专业化妆师似的。”感情可真是伟大啊。初栀感慨。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衣料摩擦的轻细声响。沉默了三秒,初栀忽然开口:“陆嘉珩。”他依然垂着头,鼻腔低低“嗯”了一声。初栀垂下脑袋,看着他低低覆盖下去的睫毛,抿着唇:“你干什么脱我衣服。”此时,男人一双修长好看的手就落在她领口,指尖捏着衬衫扣子,缓慢地解。她扣子原本是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最上面的两颗已经被他解开了,露出优美的脖颈线条和好看的锁骨。他动作轻缓,指节偶尔无意蹭到她脖颈,那一块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火烧火燎地热。初栀缩着肩膀往后躲了躲。她往后,他就往前,跟跳探戈似的,直到脊背贴上冰凉的墙壁,她抬手想去推他,手却刚好被挂了一半的外套卡着,抬了个五十度角,抬不起来了。陆嘉珩终于抬起眼睫来,黑漆漆的桃花眼里缠绕了点别的什么东西。那东西像磁石,有吸引力,幽深地一层层蔓延,初栀一时间甚至反应不过来,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他,表情有点呆。他的手指还落在她领口上,领口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三颗,他手指轻动,指尖若有似无扫过她胸口细腻的肌肤。那触感清晰又细密,初栀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了颤。陆嘉珩沉沉笑了一声,终于放过了她的扣子,手指微微上移,指尖抵在锁骨,倾身垂头,几乎是唇贴着唇的距离:“问题都问完了?”初栀吞了吞口水,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声音细糯:“没有……”他唇片已经贴上来了。小心克制地含着她的唇,湿润的舌尖扫过唇瓣,声音含糊:“那还有什么要问……”她哪里说得出话来。唇瓣被他含着,刚微微张开口,他就像蓄谋已久似的钻进来,缠着她轻咬吮吸,连呼吸都被攫取了,更别说言语。初栀微微扬着头,脖颈拉成修长的线,生涩又顺从地接受他的吻。她手指紧紧捏着鞋柜边缘,身体不由自主微微向前了一点儿。起初,他动作还是温柔而克制的,到后面,终于绷不住了似的,整个人挤进她腿间,含着她舌尖扯进口腔。初栀舌尖发麻,嘴角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她憋红了眼,湿漉漉的眼睛睁大了,费力地吞咽了一下。下一秒,他手扣着她的腰,衬衣的衣摆被从牛仔裤里面拽出来,灼热的掌心贴着腰际,指尖沿着背脊处的凹陷缓慢又细腻的一路向上。少女小小一只被他搁在鞋柜上,困于身前,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着,幼兽似的发出细小的声音,身体纤细的仿佛用一点力气就会被捏碎掉。一副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样子,眼睛红红的,茫茫然地看着他。陆嘉珩轻轻咬了咬她唇瓣,舌尖撤出来,手上动作停住。她急切地呼吸新鲜空气,人软下来,被他扣住后颈微微往上抬了抬,下一秒,男人湿润温热的唇瓣印上她脖颈细腻的肌肤,唇齿轻轻留下痕迹。痛感丝丝麻麻,初栀呜咽了一声,感受到自己脖颈处覆盖着动脉的薄薄一层皮肤被他轻轻舔舐吻吸。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进食前的润滑,而她被当做最新鲜的食物即将献祭给恶魔。玄关处的空间一片寂静,他的头埋在她颈间一路向下,轻微的刺痛感伴随着其它什么陌生的感觉,初栀蒙蒙睁着眼,视线散在暗黄的顶灯。陆嘉珩动作一顿,唇舌一寸寸向下,咬上她纤细的锁骨,鼻尖蹭着下移。他的呼吸guntang,贴着她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衬衫的第四颗扣子也开了。再往下是圆润的柔软隆起,凌乱的领口处藕粉色的蕾丝布料边缘若隐若现。直到衣料摩擦,衬衫里面的最后一层尽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第五颗。他的唇贴上了那处白嫩的rou,下巴没来得及刮的一点细细胡茬蹭红了一片,一直游移在脊背上的手缓慢向下,绕过腰际,附在平缓的小腹,灵活的指尖顺着牛仔裤边缘轻轻探进去一点,摸上金属扣子。轻响一声,腰间一松。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牛仔裤的裤腰扯下去,动作缓慢又绵长,像是在凌迟,指尖从大腿蹭下去又上来,指腹隔着薄薄布料贴上柔软的腹地。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初栀大脑里空茫茫的一片被刷地点燃了。她浑身一颤,仰着头,整个人不住的往后缩,眼角晶莹湿润,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低呻.吟啜泣。她狼狈不堪地展露在他面前,而他衣着完整,只呼吸零乱地喷薄,烫得她像是马上就要烧起来了。不对等的羞耻感,伴随的恐惧,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难以启齿的陌生欲.望。她泪眼朦胧颤抖着,细软的嗓子带着哭腔哀求似的叫他的名字:“陆嘉珩……你别……”面前的男人动作忽然停住了。他的头埋在她身前,指尖贴着濡湿的布料微微内陷,一动不动,只留下灼热鼻息烫着她:“害怕?”她整个人都红了,小身子往后缩了缩,绵软处像牛奶布丁,随着她不老实的动作轻轻地颤。初栀仰起头来,懵懂稚嫩哭泣着的样子,含着泪的迷茫大眼去寻他。不行。还太小了。陆嘉珩空出来的一只手忽然抬起,捂住了她的眼睛。他低低叹了口气,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