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亲爸爸证明:说来或许不信,就连万人迷的玛丽苏,有时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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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任盈盈便是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瞪住她。 “没人真心对你好过?怎会!” 说笑吧?就她这样还说没人对她好? 但凡看见她的人,哪个不是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双手捧到她的面前任她把弄玩耍,还怕她觉得味道腥呢! 楼兰便轻笑一声,笑出了声,半是感慨,半是微妙。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你?明明我初来黑木崖不过数月,却能呼风唤雨,来去自如,只要我看一眼谁,就是天上挂着的明月也要想法设法的摘下来给我。” “就连你,才见了我短短两面也要为我倾倒,被我迷的魂不守舍。” 说着,楼兰回眸淡淡的看向她,眼底清透又寂静。 “比如此刻,哪怕只是坐在我身边都欢喜异常,心想就算我要你去死,你都是心甘情愿的,对不对?” 自己从不敢对外言明的心里话竟是全被她一眼看透,一言说明,任盈盈瞬间脸红透彻,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尤其是那一场场过分的春梦,日夜的纠缠着她,每日醒来时就脸红的久久褪不下去,简直快把她想煞了。 没人知晓,她今日紧紧只是挨着她坐了一坐,下身就软的一塌糊涂。 闻着她衣裳沾的一点熏香,整个人就快飘飘欲仙。 若非楼兰那双要命的眼睛,只要看着她的眼睛,你就无法抗拒她的心意,强逼她顺从自己。 最重要的,是东方叔叔早就说过教里上下都要把她当做贵宾对待,任盈盈就更没法下手了。 若非因着东方叔叔的命令难违,趁着这人没了武功又坏了眼睛,她早就不管不顾,把这人强行拖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到时她就把这人日夜拘在塌上享乐,才不管她是乐意还是不乐意,是哭闹还是叫骂,都要把她里里外外的吃干净才肯罢休。 她任盈盈想要的东西,从小到大能有几样逃得过她的手心啊? 只有楼兰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想到这里,任盈盈便无意识的使劲咬了咬自己的豆蔻指尖,双腿夹紧,只恨自己还不够强大不够有手段,要不然楼兰早已是她的身下人,笼中鸟。 幸而坐在身旁的楼兰并不知晓她的那些阴暗而过分的心思,又或者说她其实知道,但是知道的并不多。 毕竟每个看过她眼睛的人,都想用自己的手段对待她锁着她,根本不愿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多看一眼。 她是当世真正存在的魅魔,每次现世都会招来一批又一批的疯狂追求者,个个都想把她占为己有,不惜为她献出一切。 可至今还没谁真敢这么干,也没胆子真能对她下手,自是有原因的。 若非她的武力足够强足够自保,她眼睛控魂的能力也足够变态,早不知沦为了谁的禁脔或是战利品。 即便她有自保能力,师父还是不愿她走出家门,就怕她出去一遭出了意外后连骨头渣子都留不下来。 没想到千防万防,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就满盘皆输呀。 待她回去后,老师父怕是都要哭晕在地了。 “你痴迷与我,无需觉得害羞,这是正常的。” 看罢,楼兰收回眼,仍是很平静的说话。 “哪怕我的眼睛现在没了夺魂摄魄的能力,但余效还在,除非你离我离的远远的,时间长了对我痴迷发狂的心思才会慢慢淡化。” 若是眼睛一朝失灵就会散去全部的效果,一旦遇上真正强大的敌手,那对她岂非是退无可避的死局? 这双眼睛也就不值得她辛辛苦苦二十多年日夜修炼的价值。 因此即便她不能再一瞬控人心神,但余效哪有轻易摆脱的道理。 失去过于强大的影响力后,摄魂的效果虽是大打折扣,远达不到眼睛全盛时她要他们自挂东南枝,他们就绝不会跳湖的可怕程度。 但她勾一勾手,他们照旧会为自己疯狂不已,为了争夺她的目光就能拼的你死我活。 “我的这双眼睛奇异非凡,百万人中难挑其一,完全不像是人的眼睛,而更像是妖的眼睛。” 回想起最初,楼兰忽地浅浅的笑了,忍不住的感慨起来。 “你的东方叔叔第一次见到我,就斥责我是不能留存的妖物,这话倒也无错。” 任盈盈看着她安详又明朗的侧脸冷静而又平和的说出这些话,竟莫名心里有些伤心起来。 “那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睛啊?”任盈盈试探询问,“是神仙给你的么?” 这样一目勾魂的眼睛,除了戏本里呼风唤雨,指石为金的神仙,还能有谁做到? “说不定还真是呢。”楼兰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开始讲述她自己的故事。 “我天生便是一双夜可探月昼能望阳的奇眼,且不哭不闹,父母觉得我非凡子,就把我送进我师父的门下。” “师父看我天姿难得,便把我收为唯一弟子,亲自给我洗骨化髓,教授我从不外传的秘籍,于是我便修成了这双眼睛,倒是没有辜负师父老人家的辛苦教导。” 短短几句的人生丰富异常,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程度,任盈盈便小小的哇了一声。 “这双眼睛能让所有印入我眼帘的人都自愿成为我的脚边奴,掌中蝶,供我随意驱使,对我百依百顺,绝无二心。” 说着,楼兰抬手端起桌边的药碗,往下低眼一看。 漆黑波澜的汤面浮现她的容颜,面色淡淡,眼底透光。 任盈盈听着她说着说着便又是一道轻淡如雾的叹息,轻的几乎要化进她手里苦味弥漫的汤碗。 “就连亲手抚育我长大,陪伴我数十年的师父,亦是如此。” 她轻声说着:“年少时师父待我好,我不知是因为我能继承衣钵替师传承,还是因为我天赋俱佳,能轻易学会师父教授的一切知识,成为师父唯一且仅有的炫耀品。” “再到我长大以后,连师父都要受我蛊惑的时候,我就更不知道了。” “这双眼睛彻底折了我探究人心的妄想,因为我压根分不清他们到底是因为眼睛才真心的待我好,还是单单只因为喜欢我才会对我好。” “再后来我分不清,也就懒得分清,毕竟这对于我而言已然没有什么意义。” “青睐,喜欢,爱,这对于我再没有任何的区别,我也不知该如何分别。” “只要我愿意,天底下的人都会爱我,可我没有爱的人。” “情,我是真的不懂。” 最后一字轻轻袅袅的落在任盈盈的耳侧时,她闭上眼仰头,一口而进。 满嘴难以化开的苦涩。 黑木崖的主院书房。 教主一边听平一指事无巨细的回禀探病的全部过程,一边有条不紊的处理案桌上堆积如小山丘的政务。 日月神教的分舵众多,相对的杂事就多,每日从各地送来的批册多如繁星。 幸而他接管也有月余多,一一做起来还算顺手,不比最开始每日的头痛如麻,每每烦躁的恨不得掀桌子。 其实从他亲自管理教中的教务,一旦习惯以后倒也没有觉得那么麻烦。 也省得童百熊等人隔三差五的就在他耳边碎碎念叨,直念得他脑仁隐隐作痛。 而且有了忙的源头,也不至于日日待在院子里无事可做,对着残花落叶伤秋悲怀,活像个民间怨妇一般。 如今他倒是有些感激当初楼兰的激将法了。 面前的平一指开始百无聊奈的张着嘴絮絮叨叨,皆是说得日常的流水账。 偶尔趁着教主看不见,他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 “属下今日午时照常去了藏花小楼,楼姑娘正在练字作画,童兄弟和三娘就在旁边守着同她说话,属下看她抽不空,就在旁边等了一会儿,顺便吃了一盘桂花糕和一杯茶,半个时辰后她……” 教主一边埋头批册一边听得毫无波澜。 毕竟这种事每日都在上演,他已是从最开始的疑惑不解,发展到不快愤怒,到了最后的麻木平常。 反正她不是在看书喝茶,就是在练字作画,最多不过走在院里剪剪花枝。 反正童百熊等人总要去找她说话,说的内容无非是那几个,连他都听的耳朵起茧子。 反正平一指每次去都是这种情况,她的情况一日同一日,身心俱佳,完全没有病人的样子。 他说这些时日精养过后她的脉象早已恢复平稳,精血充足,行动无碍吃嘛嘛香,同正常人没有一丝区别。 除了眼睛没了那股怪力,武功也因此消褪不少,她的身上再无其它丝毫不可控的意外。 至于那次他无意留下的余伤,早在这数日频繁送去如喂牛胃的灵芝雪莲补的身强力壮。 即便是一拳打死一头牛,对她也完全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