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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番外:澜澜开车记1(微H,舔xue/骑脸)

    

情人节番外:澜澜开车记1(微H,舔xue/骑脸)



    慕安澜的驾驶证在情人节前夕拿到——跟情人节没关系,初八上班过的科三,初九约的科四。

    家里——准确的说是老慕和她妈,正在热火朝天地开会,澜澜第一辆车买什么?

    当事人的心不能再大。

    拿证的第一件事考虑的是“顾纪景今晚要请我吃什么”,于是也这么行动去找他。

    顾纪景在学校开会,悲伤地得知,“情人节我要出差。”

    慕安澜:“还好吧,可以不过洋节。”

    年尾到年头,他们最近过的节很多,她都快忘了二月中旬还有一个情人节。

    “要过的。”顾纪景给了她一把车钥匙,“我不想错过这些。”

    慕安澜:“……”

    他们之间总有一种性别对调的既视感,也可能是刻板印象。

    顾纪景比她更在意所谓“纪念日”“仪式感”之类的细节,慕安澜却觉得无所谓——他都给她开了额度五千的亲密付了,银行卡的本体也在她手里,怎么都亏不了钱,别的都能放置。

    也不是她物质,行情好赚钱随便的小慕同学看中的是他那份“有多少给你用多少”的心,别的花里胡哨的……没那么有所谓,情人节花会涨价,吃饭又不能用团购,在哪都是人挤人,太完蛋了。

    “走吧。”

    顾纪景的车停在学校的划线位,“带我去吃饭。”

    慕安澜:?

    “不然我为什么把钥匙给你?”

    “不对呀。”她应,“我看你们新能源汽车手机也能解锁。”

    “我开了一天组会。”顾纪景说,“如果澜澜无所谓疲劳驾驶的后果,我不介意。”

    略一停顿,“殉情。”

    慕安澜攥紧了车钥匙,“我很菜的。”

    他点头。

    “万一看不懂警察叔叔给的信号什么的……”

    “有我。”

    “小磕小碰小事故呢?”

    “有保险。”

    “……撞了别人呢?”

    “撞死我跟你坐牢,我们被撞死了正好殉情。”

    她无话可说,“走吧。”

    顾纪景都不怕,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想……是这么想的,路上碰到降下车窗对她吹口哨的平行车男司机,慕安澜不可避免地有些反胃。

    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吓她一跳,硬物落地,发出声音,顾纪景说“不用捡”。

    她微微转头,看到撒了的半瓶矿泉水,瓶身变形,被他拧的。

    “澜澜比较温柔,会忍。”

    顾纪景说,“如果是我坐在那个位置,这个水瓶会准确地扔到他的狗头。”

    “……那么暴躁,开会开的?”

    “也有。”

    这会慢条斯理地扯着纸巾,擦手上和外套上的水。

    她嘟囔着“开会好可怕”,福至心灵,“顾纪景,明天你还上班吗?”

    “休息,后天整天班。”

    慕安澜慢慢挪到了慢车道,“那……澜澜今晚抚慰一下老公被学习和工作腐蚀了很久的心好不好?”

    他似笑非笑,“用身体抚慰吗?”

    她“嗯”一声。

    “那澜澜今晚有得熬了。”

    “……没有哪回跟你本人做我是不熬的。”她说得耳根有点烫。

    “对雄性动物而言,性能力强是夸奖。”

    “没夸你。”

    顾纪景弯了嘴角,挪了挪车上正在贴贴的线条小狗摆件——她买的。

    慕安澜扁嘴,低低地骂他,“色狼。”

    色狼在外还算正经,在她停车时,拐到商场外围,包了一束花,又订了情人节当天直送回家的玫瑰。

    捧花归来的时候,把慕安澜吓了一跳。

    “……你?”

    “很香。”顾纪景说。

    花香很治愈人心,笑容从他脸上平移到她的。

    没有女孩子收到花不开心。

    慕安澜抱着花,小小挪动脚步,在顾纪景脸上亲了一口,“老公真好。”

    “现在给睡了吗?”他贴着她的耳朵问,接过她的花束,“我帮澜澜抱着。”

    顿了顿,“再亲一口。”

    她捶了他一下,凑过去亲。

    他趁机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走到餐厅的路上,慕安澜拍了好几百张照片,小规模炫耀。

    大的家庭群都是她的绿框框。

    【饼干教主:嘻嘻,老公送的】

    她哥特别不爽。

    【慕承越:你能不能别老发这种有的没的?】

    【饼干教主:自己做不到就嫉妒别人做到的人,好没品】

    【慕承越:他现在给你惊喜,情人节怎么办?】

    【饼干教主:华国人不过情人节,你这个崇洋媚外的货色,不配跟我一个姓】

    【慕承越:?】

    和他吵了半个聊天框,慕安澜窝到顾纪景的毛绒外套里,“老公,你下次见慕承越的时候,狠狠打他,就说是我让你打的。”

    “又欺负你哥?”

    “他阴阳怪气你,我看不下去!”

    顾纪景笑了笑,捏捏她的脸,“好开心,澜澜那么维护我。”

    *

    花的作用存在于回家前……到家、它就不知道被甩在哪个旮旯了。

    没办法……慕安澜也忘了多久没跟他做了、起码有两周,呜呜。回老宅的时候虽然天天贴着,好几个长辈在家盯着,胆大的顾纪景也不敢造次,说睡觉是真的睡素的。

    后来他上班了,生活时间不规律,她想要也不敢出声……好怕纵欲让夜班的顾纪景猝死,呜呜。

    他的吻像春药,从进屋的第一秒开始纠缠。

    慕安澜的意识在空中浮沉……好上头,唇齿相贴的快乐让她无来由地眩晕,抓他抓得更紧。

    吻之前,顾纪景含了一颗“接吻糖”,甜度不太持久,她之前吐槽过这是烂噱头。

    顾纪景抵抗不住,“kiss   me”的标签有种神奇的让人增加购买欲的魔力,去便利店、收银台、结账前,他总要顺手捞一盒。

    甜度在唇齿相交的气流蒸腾中融化。

    香味扩散,在她的舌尖化开。

    他咬住。

    挣扎。

    反擒住。

    再动。

    再擒。

    你来我往地过招,掉落的只有衣服。

    她仰头,迷蒙的脸浸上欲色,“你硬了……老公。”

    呼吸吞吐的温度很高,熏得脸热乎乎的。

    紧闭的室内、媚眼如丝的人。

    效果不亚于磕春药。

    顾纪景觉得自己也有点上头,“澜澜想在哪里挨cao?”

    他问,“我的床,还是你的床?”

    她想了想,“沙发吧,老公……”

    顾纪景说“好”。

    慕安澜于是被放到沙发上,她睁眼,看顾纪景低头,开始舔。

    很奇怪,该有洁癖的人,做前戏的时候,唯爱舔她的xue。

    他口活很好,先舔的腿rou,痒得离奇,在被踹走之前咬了一口,用疼痛降低敏感体质的瘙痒。

    慕安澜抓着他的头发,顾纪景终于转移方向,去舔阴蒂。

    鼓鼓囊囊的花唇,在他的舔舐的动作中,水痕缓缓流出,攒成水珠,在沙发套上扩散出一小片湿痕。

    “嗯……嗯嗯嗯嗯……”

    声音根本控制不住,空旷的家里,都是她的哼声。

    白皙的腿rou被分得很开,水润的xiaoxue感知到当下的氛围,翕张着浸出更多的汁。

    他开始舔她闭合的两片花瓣,粉色的花瓣颤抖的频率加快,是勾引、也是埋怨。

    “舔….舔那边一点……好痒……呜……”

    “那边是哪边?”他明知故问。

    “就是……”

    喜欢看女朋友发sao也是一种犯罪。

    “阴蒂……呜呜……它要难受死了……顾纪景……”

    舌尖碾过阴蒂,慕安澜拉长的闷哼,像小猫发春。他算着时间在临界前移开。

    抬头。观望她的表情。

    妙,也不妙。

    红晕快把她偏白的肤色染透,晶莹的水光漾在眸中,像破碎的星星。饥渴的小奶尖也跟着在晃。嗲嗲地要他,“继续舔……顾纪景……”

    好可怜呢,小腹也在颤抖。

    顾纪景开始思考今晚要射几回……她体力很差,做得太过说不定会晕倒。不过晕倒也不妨碍他握着她的腿继续cao,澜澜在梦里也会爽的。

    “顾纪景…舔……快舔嘛……好痒…难受……”

    他起身说不要,干脆地转移阵地去拿套。

    尽管结扎后内射相对安全,理智还在的时候,顾纪景并不希望太多细菌污染她的身体。

    “喂……”

    慕安澜从沙发上撑了起来,“哪……哪有这样的?”

    把她的兴致挑起来,自己先走了。

    “拿套。”

    “……不戴也可以嘛!”

    受不太了,她拢紧腿,把外泄的春光遮住。被撑大胃口的身体很难填补,两瓣互相磨蹭着淌了很多水,还是难受、不解馋。

    慕安澜拿起桌子上的摆件,砸出声音。

    终于看到顾纪景回头。

    他重复了一句,“拿套。”

    套在房间。

    “坐回来。”她瞪他。

    凭空对视了好一会,落在下风的顾纪景,安静地坐到沙发上。

    慕安澜让他“坐好”,“靠好”,自己踩着沙发的边缘,撑着靠背,一点点靠近。

    他瞳孔放大,眼睁睁地看她靠近,刚才舔了一会的嫩xue,骑在他的脸上。

    “嗯……”

    柔软的下体,腥甜的气味。和她偶尔不讲道理的行为重叠,粘腻的汁水在顾纪景的皮肤上挤压,留痕,扫过他的脸颊、鼻子、嘴唇和下巴。

    他握着她的屁股,感知着澜澜的脚尖踩到自己的大腿,叉开着坐,让她踩得更多。

    ……很快乐,不是吗?

    “不、不许挣扎……”

    她的声线都变得贪婪。

    腰软了下来,xiaoxue和脸的接触面变得更多。

    顾纪景握紧了她的腰,举着它沉沉地下坐,高挺的鼻梁深深埋进她xue里的软rou。

    慕安澜听到沉闷的嗅闻声,迟来的羞耻让她耳根更烫。

    很快推卸责任……

    “不是你放置我……我才不这样……都是你的错……顾纪景……”

    “抱歉……”

    她听到他的气音。

    下一秒,微凉的舌含住柔软的xue,吮着溢出来的粘腻汁水,吸出声响。

    慕安澜爽得快要灵魂出窍,每一点敏感处,都被舌头仔细照顾。

    yinchun闭合,又被舔开,舌头钻入窄小的xue道,舔过今天没怎么安抚过的内壁。

    “嗯……嗯……”

    她叫了起来,身体软得快支撑不住,顾纪景另一只手架着她的右腿,跪在自己肩头。

    “再舔……还要……”

    慕安澜贪心地发号施令,声音黏糊得过分软腻。

    xuerou被舌苔的颗粒磨过,抽插的磨蹭劲比插xue更难耐,快感压着小腹,开始发酸。

    顾纪景喉结滚动。鼻尖压着被玩肿的阴蒂,接触面都是她温热的身体和水。

    窒息感带来的飘然仿佛是打开新世界的门,每一次呼吸,灵魂都跟着震颤。

    好香……

    好甜……

    透明的汁液止不住从她xue口冒出。

    顾纪景很容易上瘾,一口口吞咽,还是有过分多的余液顺着下巴流到他的身上,到处湿黏。

    “啊……顾纪景……”

    高潮来得迅猛,粉色的xiaoxue应生被他舔成绯红的艳色,一股股湿热的水从xue道里喷出。

    顾纪景的头发都难以幸免,全是她的气味。

    慕安澜脱力地落下,被一把拽到怀中。

    久违地体会到高潮的滋味,她爱惨了这样的感觉,还想要……还想。

    她戳着顾纪景身上的肌rou块,“……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