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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告退【微h】

    

第六章:告退【微h】



    “不识好歹。”女子调笑道。

    衣物尽除,楚威双臂环膝,坐在浴桶中,让热水完全淹没过自己的身子,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

    来自胸腔的压迫感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热水紧紧的,严丝合缝地完全包裹住,她沉溺于这种微微窒息的感觉,让身子又往下滑了一些,半张脸都浸在了水里。

    ”奴帮将军净身。“

    何玉跪在浴桶旁,从水中捞起她两条修长结实的小腿,大张着搁在浴桶两侧。

    挽了袖子,长臂深入水中,探向女子腿间。

    楚威配合的坐直身子,将头枕在浴桶壁边缘,忽然想起一整日没看见亓箫。

    “箫郎呢?”

    何玉握住玉势底部,手上用着力,眸子暗了几分,长睫低垂,冷声道。

    ”回将军,奴不知。“

    ”嗯......轻点......你......你竟还醋上了。“楚威仰头轻喘,呼吸凌乱。

    这玉势本就是仿着何玉的那活做的,顶端硕大,边缘的那道深沟正好卡在宫口,半分动弹不得。

    甬道太过干涩,二人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楚威喘着粗气,已经没了耐心,从水中抽出胳膊,水哗啦啦顺着她的动作洒了一地,她伸手扯住何玉的衣领,用力将他一把拽至身前。

    ”将......唔......“

    男人还没来得及惊慌,下一秒薄唇便被封住。

    她点了一把火,他便吻得忘了情。他直起身子,大掌扣在她的脑后,舌在她口里疯狂地攻城掠地,试图攫取她的气息。

    一室安静,唯有喘息声此起彼伏。

    何玉跪在一地水中,原本青色的长袍早已变成苔绿。他吻得极好,她的身子起了反应,能感觉到下身涌出一股暖流。

    楚威抬眸,见何玉一张俊脸放大在眼前,两颊通红,像用泉水洗过的浆果。她凤眼一弯,抬手揉了揉他的发,勾住他的脖颈,二人的鼻息交缠在一起。

    她自己向下握住那玉势,有了润滑便比之前轻松许多,打着圈的将那跟棒子慢慢旋出来。

    那玉势碾磨过xue里的每一寸角落,这过程也说得上是蚀骨销魂,她没忍住,去了好几次。

    “......让奴来。”

    话音刚落,男人的两根长指便没入她的花xue。

    "嗯......玉郎......“

    女子环住男人的脖颈,头埋在颈窝出,低声嘤咛着。

    何玉修长的手指抠挖着向深处探去,花xue紧窄,箍得他难以进退,终于摸到xue内那块凸起的嫩rou,指尖轻摁,女子闷哼一声,哆嗦着xiele身。

    “嗯,今晚......今晚叫亓箫来伺候吧,你也歇歇。”

    何玉的喉头上下滑动了几个来回,最终也只吐出来一个“奴晓得了”。

    主帐内灯火通明,沐浴后的楚威换上了一身鸦青色杭绸素面广袖袍,头发半湿,正端坐在四方条桌前批阅公文。

    “骠骑将军楚威麾下:自甘肃复取之后,臣等加紧边防,今甘肃一带互市贸易已复通。谨此上报。臣褚韵裴等敬禀。”

    楚威沐浴后的脸红扑扑的,皮肤上细小的绒毛还清晰可见,她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喜色,连忙提笔,”臣褚韵裴等:尔等所报甘肃互市复通事,甚佳。务必继续加强白州一带边防,保境安民。将军楚威复。”

    一手小楷写得锋芒尽露。

    何玉安静的站在旁边,一圈一圈细细地研着墨。他身形颀长,投下的影子正好遮住了一半纸面。

    楚威正在写字的手一顿,将笔搁在笔架上,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何玉,又抬头望着他的眼睛,挑眉坏笑道,“我记得你是山东临淄县人。”

    何玉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楚威浅浅行了一礼,“回将军,正是。”

    “山东地厚物华,果然养人。”

    说着,手不知何时从下面探进了何玉的衣袍。

    “将军......”,何玉羞红了脸。

    “尤其是那齐国,自古便多美男。”何玉知道,她一旦起了坏心思,谁都拦不住。

    楚威向来不让他穿亵裤,一路畅通无阻,此时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刚说完,忽然握住他的那处,上下动了起来。

    “啊”

    何玉低呼出声,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眸含春水,眼角的泪痣衬得他更加娇艳。

    几番下来,他早已喘的不成样子,坐在桌前那人却浑不在意,用左手又去拿了本公文看起来,右手也没放过他,时而轻戳,时而揉捏。

    掌心涂满了滑腻不堪的液体,楚威起身净手,重新气定神闲地提笔批起了公文。

    只留何玉一人喘着粗气,手撑在桌角上,宽大的袍子被顶起来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你回吧,若遇到箫郎便叫他过来。”

    何玉闻言快步走到桌前,那仍肿胀着的下面走起路来带着衣服一晃一晃的。

    “何玉告退。”

    楚威向后仰靠在椅背上,从桌子上取了份密奏,听到何玉的话没有抬头,只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静,静得仿佛能听见砚台吞下墨汁,大账顶部的积雪一点点融化。

    直到楚威偶然抬头,才发现桌子上堆积的公文越来越少。从椅子上站起来,左右转动了一下身子,浑身的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忽然,她停住所有动作,只有耳尖微动。

    只不过很快来人便暴露了身份的身份,她浑身放松下来,斜倚在桌子上,懒懒道,“来都来了,杵在外面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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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写的懒得改了,我随便写写,你们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