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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事

    

肇事



    被多少人亲过的嘴,还是笨地最多就会伸个舌头到人嘴里胡乱顶,知道的是她想要接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生吃活人。他作为一个被强迫的人,惊讶是自然的,躲闪,挣扎,不给歹人以机会,这本来该是他的反应,而且他做的很好。

    不然和悠也不会投入地就信了,亲地更加凶狠,颇有几分那种图人色相的登徒子饥样了。乱顶的舌头把呼哧的凶意威胁顶的半拉半截的,“不许动……让我亲……否则我杀了你……让我亲……”

    “你别乱动啊……啊……嗯……”

    “舌头……要……好想要……”

    威胁很快就变得不伦不类。

    被湿润的涎液黏地哪都是,比他妈的yin水还sao。

    也就过了两三个呼吸,这种“被动”的伎俩就毫无意义了。

    他本该被她强行侵犯的舌头,在闪躲之中好像实在躲不开了而被迫蜻蜓点水的碰到她的舌,或抵过她舌下翘酸了的黏膜,要么就在她已经开始酸疼的舌面上一扫而过……

    她很快就食髓知味,还以为是自己强迫榨取来的甘之如饴,享受着掠夺他的快感。嘴上轻松得到的快意,很快就正回馈给了身体,催促着身子也赶紧来享受一番。手在他破碎的衣服里来回乱摸,对着饱满光滑的胸肌一顿揉捏,而对方僵硬的挣扎,反而令他的肌rou绷紧,变得手感更加美妙。挺翘的乳粒被她全凭运气地掐在指尖,揪掐出对方下一步的抗拒闪躲,口中分泌出不再温柔的粗暴喘息,粗糙的磨砺着她的呼吸。

    周遭的诡谲光影连成一片,从两人的额头、发丝、眼角上流下,起起落落。她的呼吸愈加紧促,他的喘息越来越粗暴,通过两人黏在一起的黏膜,融汇于一处进进出出,像在从她舌喉贯通入脑的交媾。

    恍惚的意识构建出形而上学的色气,紧密拥抱在一起的rou体更是垒垛的实景。祈云峥被她推至跪地,她骑跨在对方的大腿上,看似如合格的掠夺者一样掌控着节奏。他被动的承受着她rou臀的挤压,被压地痛狠了冷嘶着挣扎着。但他可是被迫的那个,能动的地方少之又少,所以只能无奈地顶动着腰跨。身子起伏,胯下物事也被女人肥嫩湿热的莲花瓣夹地乱动,总想涉步与夏夜莲池,滚入池中酣畅淋漓,酩酊烂醉。

    灯火折转,泪光满眼。

    明是她主动渴求,结果吻到情酣,她却先被泪涂花了眼,呜嗯嗯地一昧躲闪。也是她先强迫别人,但抓着人领襟却如拽着求生的绳索。

    之如酷暑天,细雨斜风不察何时就渐翛翛,吻开始泥泞,人也成了烂泥一滩。找不到何处躲去,在情欲滂沱里,东西南北都不分地迷了向,举步维艰地原地淋着。

    ——总算察觉到了事态不对,后知后觉。

    可本能已仓皇逃窜,欲望也肇事逃逸了,留给她自己一个懵恍的烂摊子。

    “嗯……啊……你……别这样……你过分了。”

    说这话的,并不是她。

    祈云峥的手背挡在自己的嘴唇上,面帘早就被她给拽掉不知道扔哪去了,瞳中雾气朦胧,有惊亦有薄怒,把眼眶下围抹地发红,像开得最高最艳一株花枝被胸无点墨的农夫牛嚼牡丹的折断掸去花粉,露出纯粹的美艳以及不经世人得见的脆弱。

    而凌乱甚至破损的衣服挡不住被蹂躏到红肿的的白肌,他被绑住的双手并拢在胸前,把平日藏在锦罗绸缎中的肌rou夹地更加凸起,硬生生夹出一条沟线,汗水沿着那线条滚落,把被她抓挠出的红痕蛰地更加醒目。绑在一起的手能动弹的余地很少,只能徒劳地握住她的手腕,挡显然试图在阻止她。

    和悠这时才看到自己的手太过朝下,已经几摸到她平日绝对不敢摸的地方了。

    这样的情绪,这样的他——对于和悠来说确实太过陌生。

    她视线迟滞地停留在他身上,头昏脑涨,还是热的发蒙。

    “你不是想逃跑么?……你这,这……这是要做什么?”见她迟迟不语,祈云峥一边的眉梢稍稍蹙了一点,哪怕这种时候了,受了这样的侮辱,也将一颦一怒控制地像兰花在风里抖了两下的雅冶。

    “我……我……”和悠总算发出声音,刚才不知吻了多久好像缓解了一些饥渴,但是……

    “一时半会也逃不掉。一时半会他们也绝不可能找到这儿。”

    她又开始喃喃自语。

    可眨眼之后,祈云峥就比刚才仰地更甚,她用匕首再次压上对方的颈子,强迫他不得不完全躺了下去。

    她垂着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头发垂直散落开来。

    “我……我要zuoai。”

    “什……什么?”祈云峥吃惊之余猛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和悠抬手抓住他的头发粗暴的将他再次按倒,拿着刀一路朝下,把他衣服残余的扣子全都割开了,直到把他的裤子也划开了。

    “殿下,我要强暴你。”

    她说道。

    祈云峥的神态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颊侧更加红艳以至于脸色看起来更白了。

    “你疯了……吗?”他问。

    她摇头,她用刀还是很精准,只割开了外裤,亵衣包裹着硬挺的那处鼓馕馕地挤出来。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不舍的挪开,落在那里。纤软的布料有氤氲的湿痕,透出朦胧的颜色和筋络,色的不行。

    她根本没听见祈云峥又在说什么,用手勾住他亵衣的边缘,朝下一压。

    那东西从弯曲状态下猛地弹出,在她的小腹上被那些析微的烛光折出一条凶残狰狞的影。

    小腹就像被人突然掐了一把,抽筋的感觉电流一样从层叠的软rou突入两腿之间,将身体中有空隙的孔洞全部拉紧——

    嗤。

    好像看到那根jiba就被吓尿了一样的神态。

    但她的屄也确实尿出了一股水来。

    不然不至于猛地夹紧了双腿,生怕尿的更多。

    “……不行!啊……”祈云峥一直在试图反抗,可就像她预估的那样,他的修为太低了,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反抗毫无意义。

    “你疯了吗!你竟敢在这里?!你要不要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那皇帝的寝宫,怎么了?那皇帝能在这儿睡妃子我不能在这儿睡你?”她急躁的不耐烦的很,“闭嘴!”

    可祈云峥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他被和悠扯住手腕压过头顶,说道,“你这是九族都不够诛的大罪!你要不要看看,这何止是寝宫?!”

    她皱眉——

    有些不明所以。

    “说的好像杀了太子就有九族够你们杀的一样。”但实在被他挣扎的烦了,不耐烦地掀起眼帘看了一眼。然后她说了一半的话就猛地戛然而止了……

    这是?

    四周全是朱红银锦的……龙帐。

    而一低头,他们现在显然不是在她所以为的地面上……

    而是,在床上。

    龙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