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希瓦旅馆。 房间内光线昏暗,男人把女人抵在门上,手抚摸着她的脸,看着她,如同着迷般,靠近微啄,细吻。 杭昭从女人的唇,脖颈,一直吻到女人的胸部。 白嫩的,圆润的。 他情不自禁隔着厚重的衣布轻咬了口。 “啊。” 苏离叫了声,不自觉抓住男人的头发。她感觉到,男人那双如钢琴家的手,一勾,解开了她的衣扣,一颗颗,从下往上,尽数释放。 他褪下,她的风衣外套,开衫毛衣,以及白色内衣。 杭昭握住她的胸部,揉了揉,又含住,舔冰激凌一样一口又一口。 有点涩情,又有点冷。 苏离忍不住微喘,也感受到被抵住的灼热。“好冷,去床上吧。” “好。”杭昭停下,声音微哑。 苏离被扔进大床上,男人还贴心地给她盖上被子,亲了她一会,忍着热意重新站起,“等会,我去开下暖气。” 苏离缩在被窝里。 真冷啊,上身脱光光,不到一会,就觉得自己快冻成冰棒了。 暖气系统开了,出了些热风,她听到男人的脱衣声,以及皮带咣当砸在地上的声音。 看似沉默寡言的男人,好像也有几分着急。 杭昭进了被子里,苏离随即摸到男人肌理感分明的胸口,如一堵墙,一堵有心跳声的墙。 咚咚咚。 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声。 杭昭赤身抱住了她,又怕压疼她,侧身头抵在她耳边,若有若无的,舔了舔她的耳朵。他声音低沉,像海妖般,问道:“还冷吗?” “不冷了。就是难受。”微末的痒意,忍不住的流出着水在内裤里。 苏离眉眼迷离,她是第一次,没有看过小黄书,也没看过片,只在生物课上了解了男人女人的生殖器官大概的样貌。 换而言之,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做。 “要我进去吗?”杭昭大腿那根,像是不经意,碰了碰苏离的下体,隔着牛仔裤,如潘多拉的魔盒,在诱惑着她。 热意,痒意,侵袭而来。 “要。”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能凭本能,将右手放在下方,艰难地想褪去牛仔裤。 杭昭抓住那只乱动的手,“不要急,我来帮你。” 牛仔裤的扣已经被女人解开,杭昭的双手拉住两边裤头,刷的一下褪去了牛仔裤。女人身上只余乳白色的内裤。 他右手放在内裤底部,沿着缝隙用中指插了进去,花蕊里瞬间渗出些水,细长的手指往里摁。 一股从脚底冒起的鸡皮疙瘩席卷全身,接着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每增加一根,苏离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杭昭半起身吻住苏离,吻得她情迷意乱,将所有声音都吞下,伴随着身体起伏,他的手指也随着频率抽插。 “啊——” 抽插的水声,如激流的瀑布声,坠入瀑布,沉入水底,成为水底一条鱼。 苏离疼着忍不住挣扎,“等会……杭昭,等会……” 杭昭没有听她的话,反而加快抽插的速度,终于在女人的一阵娇喘声中,更多的水漫了出来。 雨滴打在器皿里,随着器皿里的水越来越多,继而洒了出来。 这就是高潮吗?苏离虚弱地喘息,胸脯起伏不定。 杭昭喘了几声,又握起jiba撸了几下,马眼上早已溢出白沫。他拖下苏离早已湿透的内裤,闻了下,把那内裤放在jiba上蹭了一下。 快意,从脊背传入大脑,他把内裤丢在一旁,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避孕套,咬开包装。 循着脑海里对那些AV的记忆,摸索着套上去。 “哈。”女人像是初次,喘得不成样子。 当杭昭掐着女人的嫩腰,进入的时候,很紧致,一个从来没有被人开凿过的洞口,需要按部就班地去松动里面。 他才刚进去一点,苏离就开始喊疼,“杭昭……杭昭,疼。” 被子里很暗,整个房间里很暖,他们已经汗流浃背,热汗沿着下颌留到女人的奶子上。 杭昭弓着背,伏在女人身子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去那滴汗。 意识在云端上,飘飘欲仙。 “苏离。”杭昭如着魔般,呢喃着。 叫的那声,苏离觉得很熟悉,好像在那里听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jiba犹如探索者前进时,遇到了一层浅色的薄膜,他十分上头,义无反顾地冲进去,撕开了那层薄膜。 薄膜被捅开,沿着壁缝里渗出些血珠子,那证明着,第一个探索者,已经冲破第一道关卡,接着,后面会有令人神魂颠倒的宝藏。 “啊,疼——”捅破那层膜后,苏离双眼疼出泪珠。 杭昭有些心疼,他噙住苏离眼角的泪水,“好,好,不哭了,后面就舒服了。” 他其实硬的有些疼,但现在还不敢大开大合地干,xue里的嫩rou绞得他jiba生疼。 杭昭呼了口气,又继续往深处探索,直到顶到最里面,女人像是被浪拍打在岸上的鱼,被海水冲得喊叫出“好疼。” 她抓着男人的头发,娇喘,抽泣,“你骗我,后面还是好疼,你那个好大,出去点好不好。” 杭昭抱起苏离,依偎在苏离胸口,嘴不时含着奶子。 他不语,下面却开始了进攻,一下,又一下,苏离流着泪,被海浪一下又一下,濒临绝境时的快感,她像那条鱼,xue口紧紧咬着一线生机。 “啊——”苏离xue里潺潺流水被溅出,一进一出,杭昭快速抽插,爽的不行。 yin水夹杂鲜血,沾到白色的床上,绽开一朵红白的花。 她在岸上迷失了自我,挺着的奶子男人不肯放开,她拢住杭昭的肩膀,无助地沉腻在这场情事中。 避孕套换了五次,后半夜,她流着细汗,被从杭昭被子里抱出来,她双颊通红,嘴巴里还有些酒味。 杭昭不舍地咬住苏离的唇,他好像很喜欢亲吻。 苏离的嘴唇肿了,脖颈上都是咬痕,她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