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双霸凌】春日宴在线阅读 - 上

    丛越压低着呼吸,隐蔽住自己的气息。

    半嵌入墙体的百宝楠木柜将他所处的墙内密闭空间与雅间隔开。此时的雅间内,丛越透过柜缝模模糊糊看见一个身量高大的背影。

    那男人留着如瀑般的层次白发,肩上披着一截狐裘。他双手抱臂,背负长刀,正在与雅间内的另外一人交谈,那异然欣长的身形跟低沉的嗓音让丛越想起了另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丛越正恼于自己最近愈发频繁地想起那人,却发现对方回身朝着丛越的方向看过来。

    丛越以为自己暴露,惊慌之余险些扶不住手上的珊瑚摆件。

    而那脸上带着半覆面的男人仅仅是转了个身,并未将视线过多地投在百宝柜上。

    男人脸上的面具的存在有些出乎意料,令丛越无法认定心中那个猜测。遂后,他继续观察着对方,视线在男人腰间游走,未发现存在类似身份通牒的东西后,丛越有些失望地黯了黯目光。

    会变成困在柜中这个局面,还需自半月前,丛越自凌雪阁领命说起。

    传闻中烂柯山鬼市三年一开,其间蚩首山内的晦明堂中将会出现数件珍奇秘宝。听说今年的鬼市拍卖会将会出现遗失已久的传世名画「云山远岫图」,丛越此行目标正是要将这幅图带回阁中。

    然晦明堂防备极其森严,勿要说潜入其中抢夺拍卖品,仅仅是进入蚩首山,若是没有举荐人提供的进出通牒,被鬼市随处可见的不闻士发现是陌生面孔,便会被请出鬼市。

    故而,丛越靠着易容潜入了凤凰集市,也因着没有通牒的缘故始终不敢到处走动,更别说打听「云山远岫图」的下落与意向的买家。

    正所谓成功者不拘小节,丛越于是打算潜入晦明堂外那些看起来便是为非富即贵之人提供的的单字雅间,寻找一番便利。

    刚摸到第一间雅间,丛越还在百宝格柜上摸索寻找着目标物品时,便听到门外传来响动。

    事况突然,丛越还未思索出对策,手上误触到的红珊瑚雕花摆件却倏然一沉,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便被整个人封进了这处柜内暗间中。

    隐约听见雅间内两人交谈的内容甚是肆无忌惮,甚至提到了“除掉那人”之类不该听到的字眼。丛越小心翼翼地紧接着身后墙体,大气不敢喘,生怕被房内二人发现,当场灭口。

    脱身之策尚未想到,丛越虽已努力屏息,但柜中本就稀薄的空气里包含着隐约的檀熏似的甜腻香气仍在无孔不入地钻入他鼻腔中。

    眼前愈发昏黑,缺氧的脑内更加晕眩。而在丛越的意识彻底消失的前一瞬,映入眼帘的最后画面是他自透光的柜缝望到那白发男人起身向柜子这儿走来。

    “哪儿来的小猫,躲在柜中窸窸窣窣的,当真以为我听不见么?”

    柳靳川听到角落柜中发出的撞击响动,不由得失笑。他抬手挥退了旁人,向房间深处走去,以手指指背轻轻敲击墙侧暗锁处,听到“吱呀”一声后,勾指牵力一举拉开了柜门。

    暗格中的人失去了柜壁的靠力,脱力一般软软垂倒,径直撞入他怀中。柳靳川皱了皱眉,却仍是下意识伸手接了一下,没让对方栽在地上。

    怀中的人脸上带着欲盖弥彰的面帘白纱,露出的上半张脸蕴着潮粉颜色,紧闭着的眼角泛起一片湿红。

    柳靳川这才想起来,他曾在柜中设计了一件机关,误触摆件便会持续往暗间内释放出迷雾,想来这小贼也是因此吸入了太多迷雾昏迷了过去。

    “有些眼熟……”

    柳靳川以指尖勾抬起小贼的下颔,端详了片刻对方的半遮住的脸蛋,心里想道。

    他虽不欲去摘了对方的面帘,心中却浮起另一个更恶趣味的想法。

    丛越意识复苏时,首先浮现的感受是身上的透凉。

    他打了个寒颤,缓缓睁开眼,眼前仍是那雅间景象,但丛越已不置身于那柜格暗间中。

    细韧的麻绳自丛越纤白的颈间起始,在胸口处往下弯折捆绑,将丛越双臂牢牢固定在身后,手肘上的细绳勒紧到手腕上已经传来血流不畅的微凉。而他的下半身也被同一根麻绳绕膝系住,将丛越捆出一副相当yin乱的挺胸撅臀的跪姿,自然,他是全身赤裸着的。

    丛越被扒下来的衣服甚至还被人整齐地叠折在身旁,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献身解衣,将自己摆出这么一副恭敬邀迎的姿态来。

    对方却没有摘下丛越的面帘,看起来是对丛越的身份全然不在意,将他捆绑至此,仅仅是出于对这具rou体的yin念。

    “醒了?”

    丛越竟未发现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此时正微微倾下身,手掌贴着丛越的脸侧捻着指尖轻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他被碰得一激灵,猛地撇过脸,再抬起眼时压抑不住的恼怒情绪完全展现在脸上。

    柳靳川看到丛越面帘外那一双愤愤得仿佛要喷出火的招子,伸手掐了一把丛越的下颔。他唇角勾起,道:“别这样看我,会让我想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不似作伪般,随着男人的话语,他那半截指套外露出的指尖在丛越的眼周略略用力地按下,自丛越泛红的眼眶间挤出一滴泪来。

    而丛越连睫毛都未抖一下,冷冷喝声:“别装模作样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你?”柳靳川闻言眯了眯眼,他突然用力一扯匝在手腕上数圈的麻绳,“……也太便宜你了,小贼。”

    丛越整个人向前膝行踉跄了一步,脸上蓦然浮现大团羞耻的腩红。

    他下身赤裸着双腿大分,那根细绳正恶意地勒在了两瓣嫩软花唇间,随着柳靳川手上前后拉扯的动作,绳上的一块绳结刚好卡在红嫩的蒂豆上反复碾压。

    柳靳川满意地欣赏了片刻丛越脸上难堪的表情。他伸手拽着绳子大步往外走,不顾丛越被麻绳磨得险些跌倒,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喝道:“爬过来!”

    丛越被那一喊声震得心神晃荡,又遭人牵制着全身最薄弱的地方,根本无力抗拒对方拉扯的力气,受拖行般被拽到躺椅前,脸正对着男人豪放地敞开的双膝间。

    他若有所感地闭上眼,下一刻男人那根挺翘勃硬的性器便热乎地弹在丛越的脸颊上,浑圆的guitou挺硬地直直抵着腮帮软rou,顶头马眼翕张渗露,在白纱面帘上蹭下一道水痕。

    面纱本就清透,那滴腺液划过脸颊沾在丛越薄软的唇瓣上。他下意识恍惚地舔了舔,尝到唇尖的咸腥味道后才幡然醒悟过来,又气又恼地缩了缩颈子:“想以这种方式羞辱我,我宁愿死也不会顺从你的!”

    柳靳川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得面具下的眼角都上扬起来:“你以为你有选择的余地?”

    他的手指自面帘下方探入,铁钳似的紧紧掐住丛越的下颔往上带,教丛越抬起脸,并直视着丛越那双猫儿似的点漆黑眸,声音带着过于残酷的冰冷:“若是你不愿从我,我便就这样把你丢到外头,让那些三六九等的货色来教教你怎样更讨男人喜欢。”

    一下子拉近的距离令丛越瞳孔下意识微缩,自己都未察觉到呼吸急促起来。这男人带来的威压太过沉重,令他一时有些不敢怀疑对方话语的真实性。

    那根麻绳被柳靳川踩在脚下,用靴底轻轻碾压着,绳端带起的微微振动也影响到了被捆绑住的丛越。他脸上越发泛热,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难堪的喘息,而腿间两瓣小rou唇已经被麻绳勒得外翻,露出嫩红的花xue软rou,在绳结的磨砺下隐隐榨出几滴粘腻汁水。

    反正、反正也并非第一次豁出去……

    眼下正是鬼市三年一开的时候,凤凰集街道上络绎不绝全是匿名掩面的来客。若是就这样赤裸着被丢到街上,会被赶来的不闻士驱逐出鬼市导致任务失败先不谈,自己将遭受路人怎样的对待还未可知。

    也许是药物带来的麻醉作用还未彻底散去,丛越有些被击溃了心防。他那双眸子润水到泛红,仰起脸靠近那根性器时眼睫不由得紧张到发颤。

    扬起的透白色面帘轻柔地覆垂在高昂勃扬青筋爆凸着的yinjing上,丛越半阖着眼,目光交汇在鼻间,自欺欺人式地看到那根男性阳具被面帘遮盖得仅能罩出粗勃形状,百般心理斗争后终是翕颤着唇,伸出一段嫩红的裹着yin亮涎水的舌尖舔了上去。

    在唇瓣触及已被腺液濡湿的guitou的瞬间,丛越倏然想到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用唇吻人,眼眶顿时又气红了些,瞪着柳靳川的眼睛更加染上羞愤的凶狠。

    即便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腺液苦涩的味道还是令丛越不禁皱紧眉关,一副苦大仇深的委屈模样。他动作生疏地小口小口舔着guitou,用津液做足了润滑,才能勉强将roubang前端含入口中。那股存在感极强的腥膻味道瞬间侵占满了满腔,令丛越喉咙一阵发紧,强忍住几欲干呕的感觉,这才以舌rou裹着齿面小心舔吸了起来。

    柳靳川被那面帘遮挡着半截性器,看不到丛越用嘴巴卖力地舔吮着阳具顶端的样子,但胯下人儿含着性器卖力吞咽液体,同时不住吸吮出咕啾咕啾的闷响声格外清晰。那截湿黏热烫的咽喉讨好地吸裹着guitou,软滑嫩舌被yinjing系带压着碾着的时候,还不忘卷起舌面以舌尖勾去腺液地嘬了嘬马眼。

    丛越吃得可谓尽心又卖力,只惦记着快点把阳精之物吸出来,连自己舔出多大的声响都未察觉到。

    他也并未发觉柳靳川手掌已经按在他的颈后,以指尖勾起几缕发丝玩弄般揉搓着。

    任丛越尽心尽力吸吮到脸颊都僵硬,喉咙含得肿痛,都不曾感受到对方有多少想要发泄的感觉。就当他以为柳靳川在射精方面有什么障碍的时候,突然感受到后脑传来一股强制得不容他反抗的推力,将他整张脸按到男人胯下,在猝不及防的瞬间丛越将整根阳具都深喉贯进了喉腔里,几乎捅到了食道的深度。

    丛越瞪开的眼眶间滑出几滴滚豆大的热泪。

    连那片面帘都被阳具挤到一旁,露出被狰狞性器插到红肿的两瓣软唇。深喉插透的guitou正随着柳靳川用力挺胯来来回回地贯穿柔腻红肿的喉口,将湿滑的内腔都填充成青筋贲凸的性器形状。

    在这般猛捣蛮干下,丛越双眼涣散上翻,两边腮帮都被撑得饱含,拴着绳子的细白颈子随着男人的动作甚至被cao得凸起一包圆滑。

    他的唇被柳靳川胯下堵得透不过气,对方前后撞腰时抽紧饱满的囊袋沉甸甸地拍打在丛越的唇瓣上,干得啪啪作响。丛越两眼含着热泪,抵抗不住柳靳川掐着他后颈的力气,只能无能为力地挣扎着捆在身后的双手,仅仅弄出了一些抓挠声。

    随着阳具插进到一个可怖的深度,柳靳川按着丛越的后脑,有些享受地叹了口气。随后丛越便感受到有一股guntang又粘稠的液体带着飙喷的冲击力直接贯射进了他的食道中。

    丛越憋气憋得脸颊泛紫,又被jingye深喉爆了满喉粘腻,浓得几乎无法下咽,完完全全堵在了他的咽处。yinjing从他唇间拔出来的瞬间,整泡射入喉中的粘腻白浆一下子丛越唇间喷溢出来,精絮呛得丛越鼻唇下皆溢出精水,湿湿黏黏拉着丝坠滴在地。

    “噗哈啊——!咳咳咳……”

    yinjing一抽离,丛越便跪倒在地呕吐起来。

    那些jingye浓稠得难以流动,整团地卡在他的嗓子眼中,连往外吐都是难事。丛越呕了一半咽了一半,齿缝舌间还保留着半凝的精絮,一张嘴里红白之物莹莹润润地混做一片,落在柳靳川眼中倒是顺眼了许多,他打心底觉得丛越就该是这副精盆模样。

    见丛越喘匀了气,不再是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脸色,柳靳川便提着系在丛越脖颈上的麻绳,把人强行拎得站立起来。

    丛越方才耗尽了体力,被猛力拽拉也只能虚弱地踮着脚站起,甚至双腿间还能看到呈现喷发状的水渍,而两条嫩白细腿亦是内翻着不住颤抖。

    柳靳川定睛一看,发现是因为他提拉绳子的动作太粗暴,这才导致丛越腿间勒着两瓣小花唇的绳结狠狠地摩擦到了花蒂,将那点可怜的红蕊都挤压得红肿鼓起在花唇外。对花蒂过度的刺激让丛越身下涌出丰沛湿润的热液,甚至连绳结都被喷湿了一截,拧下几滴拉丝的汁水来。

    他跨坐在躺椅上,把高潮脱力得浑身虚软的丛越也拉了上来,压在自己膝间。

    因着被捆绑的姿势,丛越只能被迫挺臀蹲着,双腿之间亦是大方敞开。柳靳川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艳景,他伸手托住丛越两瓣挺翘丰腴的桃臀,带着茧的指头便按在薄软如唇的两瓣柔润湿rou上来回碾磨,只几下就揉拧出了满手湿答答的蜜水,顺着白腻的臀rou往下淌着。

    丛越被他抱着臀如对待发泄情兽一般随意地把玩,心中羞赧恼怒百般情绪翻涌直上,挣脱着就要从柳靳川手掌上抬起臀。只可惜他的力气实在憾不动男人,反而被柳靳川借着黏滑湿液用手指剥开绳结,抻开小花唇下润红的rou膜,将嫩红的xue撑开一道眼儿,视线更是如视jian一般火辣肆意地直勾勾顶着那处嫩蕾,几乎可化作为实质性的凌辱。

    手指往里顶时,柳靳川感受到了那处嫩xue的主人带着抗拒之意的阵阵紧缩,随后他便毫不留情地以双手手指扎没进去,向两边剥开一个两指宽的湿红roudong。

    “啊——混蛋……!”

    丛越抽泣般痛吸了口气,哀哀地低叫了一声。

    他先前被柳贺舟caoxuecao出来的裂伤还未愈合,又被面前的男人强行用手指剥翻开花唇,生生剥得xuerou挤出的粘润yin液间还混着了几缕粘稠的血丝。

    柳靳川指腹粘上了几滴血,不以为意地就着丛越的腿根软rou擦拭了几下。他问丛越:“这儿是否是初次?”

    丛越咬牙沉默不答。初夜的经历对他来说太过耻辱,是他恨不得挥之脑后的事情。

    柳靳川却误当他是默认,唇边难得流露出一抹堪称满意的微笑。

    于是他宽容地解开了丛越手腕上的束缚,然后懒懒往身后一靠,对丛越道:“自己扶着往xue里塞,不用我教你罢?”

    丛越感受到下身两瓣花唇被硬烫的guitou顶开,脸色都白了几分。他手掌撑在柳靳川青筋爆凸的下腹上,颤颤巍巍地抚上那根勃起如柱的阳具的根部将其环箍住,灼热的触感令他得自指尖泛起绯红。

    “不……不行,进不去的……”

    丛越视线虚虚地落在身下,瞥见一眼那孽根的尺寸,话音都发颤发飘了。

    他被顶得下身酸软,guitou挤着滑腻的汁液在xue心嫩rou上打着滑,几乎丛越一个不稳就要坐下去。丛越竭力地维持住自己的身形,他顺着柳靳川那根粗壮的阳具往上用手指箍着捋了两下,试图用指头沾着yin水去润滑一二。

    然而在丛越握着jiba对齐花xue两瓣分开的小rou唇间时,柳靳川倏然狠狠挺身一送,将整根阳具突刺般扎进了嫩红的xuerou里。丛越蹲在他身上的姿势一时差点维持不住,在崩溃的哭叫声中险些整个人滑坐在了柳靳川腿上。

    那阳具进到一半便被花壶内紧窒的软rou嘬吸到无法深入一步。撑到极致的xue膜翕张地裹着茎身,抽插间几乎要被扯出倒翻的红rou,性器上贲然的青筋捎带出几缕混着血丝的yin水来。

    就着这点滑腻的汁水,让丛越能够渐渐地放下臀,直到酸软的双腿完全跪坐在柳靳川膝间。下身已经是一寸一寸地将柳靳川吃尽到底,硬如卵石的guitou顶开甬道内红腻湿软的黏膜,滋溜溜插到了底,连宫口rou环都被guitou抵着硬凿试图捅开。

    丛越浑身因着哭泣而颤抖,面上却是浮现酡红的颜色。他双臂支撑得颤颤巍巍打着摆,挺直的小腹上都可见被侵犯进体内的性器顶出的形状。两瓣花阜撞在柳靳川硬实的胯间,已经被撞得泛红发黏,叫yinjingcao得往两边分开,宛如被粗暴分开的花瓣,软烂得几乎黏在了腿缝。

    柳靳川抱在丛越白腻软臀上明显要深一个颜色的宽厚手掌正毫不留情地捏揉着,将两瓣臀rou挤得自指缝间溢出。他很快抱着丛越开始了狂暴的狠撞,将怀中人顶弄得疯狂挣扎着想要从磨人的rou刃上逃离。

    那根阳具在丛越起落着臀时毫无章法地捅至贯底,丝毫不顾及花xue的感受狠戾地撞进最深处,将深处宫袋都撑得向上位移。丛越大腿间两瓣花阜嫩唇都被男人的胯骨撞得变形,带着从xuerou里挤出来的yin水在男人抽胯时拉起了水膜般黏亮的yin水,又立刻被撞拍在臀上,一时间噗呲噗呲般yin声大响。

    丛越不住颤抖的、蒙了一层薄汗的细腰被柳靳川牢牢掐在手中,抽紧的小腹间随着性器突进突出的动作被顶起到撞出了一块固定位置的淤青。过深的侵犯令丛越边叫边哭得脸颊濡湿,双手更是紧紧捂着面帘下的唇压制住干呕。

    外间凤凰集上,街道上的散户商贩间正传来在投壶唱卖的声音。若是有足够好的视野,自窗口外看进来,便能看到这雅间的主人正被跨坐在身上的人儿摇晃着一只雪白yin尻骑在胯间,榨精一般疯狂扭动着腰身,随后便被撞得臀波浪晃,抖颤不已,只剩下用被cao成rou套子般肿烂的yinxue上下骑晃吞吃着jiba的力气。

    柳靳川突然将下身重重一挺,yinjing顶开宫腔嫩口挤进去,瞬间被湿滑柔腻的窄口裹吸住,整团红腻的胞宫都被撑成了圆滑饱满的形状。

    guitou几乎在丛越体内撞出沉闷的水声,丛越被下身深入的进犯刺激得浑身打颤,稍一捅弄便被搅得胞宫涌出潮喷的yin液,自紧紧吸裹着手臂般粗细茎身的抽紧花唇冲涌出,溅喷在柳靳川整个腹面。

    丛越已然双眼翻白,浑身脱力,几乎昏过去。

    他整个人直直往后仰倒,柳靳川伶俐地扶上了丛越虚软无力的腰身,但也仅仅是扶住了腰窝,任由丛越上半身几乎倒悬着垂地,只剩下被男人抓在掌间的下身,如无生命的性玩具一般地挨着jiba的无情狂cao。

    倒在地上的人双臂脱力垂在脑袋两侧,浓黑的头发倒垂散乱,面帘也倒翻了过来遮住了那双哭得潮肿的眼睛,露出丛越吐舌启开的双唇,可见红润唇舌间未咽下去的nongnong白浊。

    花唇下腻洞被粗大深色的rou棒拖进拖出带出一环的熟红xuerou,腿间也是被cao得水光淋漓,偶尔柳靳川突然狠狠撞得胯间跟丛越臀rou严丝合缝,几近整根埋入。丛越就会被顶得舌尖都往外滑出一截,被cao得浮现殴腹般紫青瘀痕的小腹亦是爆凸起一块,紧接着是已然昏迷的人儿身体上生理反应的浑身战栗。

    “斯……可要用你这张小嘴好好含住!”

    柳靳川按在丛越腰臀上的手掌往下压,将丛越如兽交配种一般牢牢固定在胯间。

    在半昏迷中的丛越被烫得猛地一颤,一股黏烫的精水飙射地瞬间灌满红腻胞宫,令丛越如怀孕般地在小腹隆起弧度,薄薄的肚皮下埋着一个裹满了浓郁如浆的精水的嫣红宫袋。

    那双细腿已是本能般地夹紧了柳靳川的胯,柳靳川将jiba从xue拔出来时还需要一寸一寸往外剥,yinjing沉沉地在盛满精浆的花xue里挤压出着湿黏的闷声。

    完全抽出来的yinjing仍然不见疲态地半勃,抵在在丛越被撞得青红一片的腿间,而丛越抬高的腿间,被cao得肿翻了一番的两瓣花唇终究是拢含不住,自合不拢的嫣红roudong间漫涌出了浓白的jingye,倒溢地顺着小腹往下滑,啪嗒一声沉黏地坠地,瞬间溅开一团yin靡粘腻的白浊。

    丛越醒过来的时候还保持着双腿搭在躺椅上,上半身倒躺在地的姿势。他敞开的腿间溢出的jingye已经堆积在隆起的小腹上积沫般地堆了浓白的一摊,xue里还夹着一捆三指粗细,插得极深的身份通牒。

    他喘着气,意识仍在恍惚,直到难以忍受下身愈发明显的饱撑感。丛越将手指插进xue里往外拔着那捆被jingye浸得十足湿溜的通牒,好几次都因为滑腻的精汁差点反挤送进更深处,就像是他正扶着这根粗物自渎一般。

    丛越只得屈辱地吸腹收紧花xue,以软腻的黏膜挤压着竹筒往外排。红润的xuerou湿黏地裹着竹筒抽紧又柔柔地翕张吐出,若是换了一根jiba插在里面,怕是能被丛越这般柔吐含吸得榨出精,这只由两个男人cao成发情般熟红的嫩xue此时竟正在服侍一根无生命的竹筒,若是那cao完拔了jiba就走的男人知道了随手的恶趣味会引出这场面,也许会后悔一瞬。

    白葱般的手指将通牒拔出来的那瞬,两瓣合不拢的花唇间喷涌出成股浊浆。那些精絮被丛越湿热的roudong跟胞宫煨得依然温热,溅在地上时甚至还在冒着热腾腾的气雾。

    丛越好半天才找回对两条僵酸的腿的支配权,放下双腿时整个人力竭得仿佛是直接跌倒在地上。

    他几乎是以毅力支撑自己用完全麻木的双腿站起身,踉踉跄跄扶着墙,到厢门的短短几步路,丛越移步艰难地走了足足有一炷香时间。走出门外,确定已然天色入暮后,丛越见四下没人,慌然地以十方玄机之术变了身衣物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