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宰mob 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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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伴随意识苏醒的是身体的感知,从指尖开始的每一寸骨骼仿佛都被残忍的撕裂捣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一样,那种不契合的陌生感和乏力的酸胀与阵痛又好像附骨之疽一样严丝合缝地缠络在躯体上,紧接着大大小小的尖锐刺痛和挫伤般的钝痛又交织在一起,隐隐约约的像是在提醒他什么。太宰治的思绪和理性尚未完全回笼,仅仅是在人体残存的本能驱动下,吃痛地蜷缩起来,瘦高的青年神智浑噩地想要把自己脆弱的腹部保护好,手臂与脚踝的行动却被不知名的阻力限制在了某个角度上,于是他只能像头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突兀而无助地只是在床榻上弹起一点,又被随时间逐渐恢复所以愈显强烈的疼痛刺激得瘫软下来。 “唔呃啊啊啊……” 太宰治甚至都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这样干哑异常的惨叫来源是自己,他哀嚎着,因为不自觉的挣扎而失去平衡,以一个更可怜的姿态侧身倒回了床上,那些沉寂的疼痛也随着姿势的变化慢慢苏醒,连带着被疼痛所掩饰下的某种欲望残留也慢慢复苏起来。终于从混沌中清醒的青年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自己的浑身赤裸,手腕与脚踝上扣着内衬是柔软皮革的镣铐,艳俗的深红色衬得太宰长年被包裹在绷带与衣物下的皮肤尤为苍白,但也因为躯体上多出的那些完全不存在于他记忆中的各式各样青紫红肿的痕迹存在,并不显得多么毫无血色,但身量过长却也缺乏肌rou与脂肪的男性躯体在白炽灯的光线下仍旧显得死气沉沉。紧随而来的是身下令人难堪的感觉,他不算沉迷欲望,但也不是什么单纯到无法理解情况的白痴,在意识到这副身体上到底什么的瞬间,太宰治久违的露出了点不算太好的神情。 被用不合适的方法使用过的后xue还残留着被强行撑开时撕裂般的痛感,因为刚才的动作刺激,还保持在兴奋状态的xue口立即便贪婪地翕张起来,于是那些被吸收后变得稀释半透明的液体也顺着充血的xue道淌了出来,将股间染成湿漉漉的一片。但更糟糕的感觉来自前端,一根算不上细的、存在感分明而且坚硬的东西,被硬生生地塞入卡在了他的yinjing中,脆弱敏感的尿道被完全打开撑大而且被迫固定维持在这个称得上是夸张的程度,长度甚至几乎要要深入膀胱,未能勃起的性器仿佛都被撑得大了一圈。男性的身体里最为脆弱的部位由内而外遭受的痛苦,这几乎是让某种意义上还蛮习惯疼痛的青年发出惨叫的罪魁祸首。 太宰治不自觉的想要并紧双腿保护脆弱的部位,然而饱受折磨的yinjing完全吃不消多余的半分外力刺激,更为强烈的剧痛席卷而来,他小腹抽搐着重新瘫软下来,某种身体用于降低痛苦自我保护的措施似乎被打开了,疼痛中那些残留的微弱性快感被神经刻意的捕捉放大,本就湿润的后xue慢慢溢出暖液,疲软的性器更是突兀的产生了点兴奋的迹象,然而被贯穿其中的那根东西阻挠着,只能挂在腿间随着太宰不自觉地扭动而轻轻晃动,一跳一跳地抽动着,从被差不多是完全被堵死的马眼边缘渗出几滴透明液体,挂在顶端往下坠出银丝。 疼痛和欲望交织的感受并没有多好,他咬了咬下唇,试着努力让自己从愈演愈烈的混沌欲望中找回多一丝的清明来分析现况,然而不管怎么努力,在逐渐兴奋的身体影响下,格外飘忽的注意力还是随着声插入dvd似的咔哒声被拽去了其他位置。 “哈啊…唔嗯、好舒服…喜欢…嗯啊…还要…再深一点,进去…好爽…都进去、给我…喜欢…唔嗯…!” 男人被欲望浸透后甜腻的断续呻吟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情至深处时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求欢全都成了婉转的娇吟,连贯不成几句完整的话,但即便只是沾染了欲望的一点细微的鼻息或者爽到极致无法控制的高声尖叫都足够坦诚赤裸,也足够诱人。yin乱的声响为太宰治本就难以抗衡的情欲更添了一把火,最初只是为了挣扎和借着疼痛抗衡欲念的扭动,变成了不自觉贴合床单蹭弄后xue的动作,他开始尝试着夹紧双腿来缓解食髓知味的后xue空虚感,没法完全勃起的yinjing在疼痛中随着快感叠加慢慢充血,半硬不硬的耷拉在大腿一侧。 “…………!!!” 太宰治在被限制了行动的床上就这么抽搐着高潮了,睾丸抽动着试图将jingye泵出身体,把尿道塞满得完完全全严严实实的金属棒又彻底的阻挠了液体的喷出,被迫逆流的jingye让他下腹无端多出点涨得快要炸开的错觉。 “嗯……” 他的闷哼声和“放送中”的那些令人呼吸急促的放浪呻吟重叠在了一起。 那分明就是自己的声音。 但就像是被删去了某个存档一样,太宰治陡然意识到自己的记忆中完全不存在任何与之相关的回忆,油然而生的未知恐惧第一时间攥住了他,于是走神的青年也丝毫没有意识到陌生男人的靠近,直到一只相当粗糙且有力的手悄无声息地扼住他颌下的软rou,慢慢收紧,像拎什么小动物一样把太宰的上身从床上拽起,约束着手腕的链子也被拽起拉直,紧绷在手上。 紧接着那只手的虎口慢慢往上,一把掐住了他的腮帮,拇指和食指并用的掐着颊旁软rou,条件反射般的,太宰治顺从地张开了嘴,湿润的舌尖伸了出来垂在嘴唇边,有力无气晃动一下:“唔呃…!” “嘘。”男人示意他安静,动作直接得近乎是猥亵,手指在太宰张开的口腔间肆无忌惮的搅动着,捏起舌尖轻轻拽动,丝毫不顾太宰治抗拒的摇头,把舌头在指腹间细细摩挲舌苔,房间中放映着的呻吟喘息声也愈演愈烈。男人将扣住他双手的镣铐锁链延长些许,推着他的后背和后颈把太宰治“提”了起来,捏着下巴看向前方,“这样可不行啊,好好看着吧,我还是更喜欢你刚才热情的样子啊。” 男人用相当轻快且愉悦的语气喊他的全名,还刻意的加上了一个说出来时已经没了多少尊敬意味的敬称:“太、宰、治、先、生。” 被死死捏住下颌的太宰治只来得及从喉咙深处发出点动物撒娇般呼噜呼噜的急促气音,高潮过后瘫软无力四肢想要用于挣扎和反抗怎么看都不可能,这种都不需要半秒时间就能思考清楚明显状况令他觉得自己就像头被迫陷进了沥青池里的动物,在痛苦的接受和一定会更加痛苦的抵抗中选择了前者。他忍着恶心停下动作,被抓着坐起后,他也终于得以看见声响的来源,不大的屏幕上播放着视角固定且看起来相当业余的黄色视频,被从身后抱着敞开大腿面向镜头展示下体的“主角”也正如声音所示,就是他太宰治本人。 原来如此,是催眠啊。 就像灵光一闪那样,太宰治恍然大悟的理解了那种记忆空缺的原因,他有些好笑的看着仅仅只是在视频中露出了半侧下颌与侧脸的男人,习以为常的满腔恶意再一次溢出了心底,嘲弄几乎是油然而生的,除此之外还有种几乎可以被称作是高高在上那样的怜悯:“原来只是个喜欢摆弄人偶模型的未成年小鬼吗?” “这样就能满足的话不行吧,完全沉浸在单方面的幻想里是不是有点太可怜了…嗯、单方面对着别人的身体就勃起什么的,和发情期的野兽到底有什么区别。” 男人对此的回应只有冷笑。 画面中的太宰治目光恍惚,神情却格外痴狂,泪水汗液和唾液在脸上糊成一片,只知道张着嘴翻着白眼尖叫,分明下身已经被粗大rou茎撑开得xue口边缘都泛着白,却还在锲而不舍地尝试着扭腰往下吃下更多,粗大的性器显然已经深入到了夸张的地方,在青年瘦削平坦的腹部上顶撞隆起一个明显的凸起,随着艹干的动作上下起伏。在背后艹他的男人正在为太宰治左侧的胸脯贴上个奇怪的装置,吸盘似的末端紧紧贴在皮肤上,末端鼓起的圆球似乎是什么抽气泵之类的东西,只是轻轻一捏,视频中已经被艹得涕泪横流几近失语的太宰治就僵住了,安静而反常的停滞了几秒才发出些好像啜泣似的声音,被半透明装置包裹着的rutourou眼可见的膨胀充血起来,白皙的乳rou被逐渐真空的环境吸得变形,小巧的红色乳尖也随即被吸得膨胀凸起,太宰治有些愣神,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视频中抽搐着高潮喷出稀薄jingye的自己,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男人已经把手指抽离了,失去了受力支撑放松过头的舌头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男人轻车熟路地用湿润的指尖掐住了他的乳尖,令人头晕目眩的尖锐刺痛伴随着让半边身子都开始酥麻疲软的迟钝快感一并涌来,身体的反应比意识认知的还要快得多,太宰治的身体再一次弓起,合不拢的后xue开合着吐出一大股混杂了jingye的肠液,把身下大片的白色床单完全浸透成了深色。连带着乳晕看起来似乎都比另一侧要膨胀了整圈的rutou像个紫红色的葡萄一样,在男人灵活的指尖被反复掐揉捻挤,只是触碰都能让人后脊发麻的快感和视频中同样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一起冲刷着太宰所有还在勉强运作的感官,两重不自觉的呻吟重叠在一齐在耳边回响着,太宰治的腿根抖了抖,半硬的yinjing又从堵死的铃口边缘漏出一小滩yin液。 “呜……唔啊…等、呜…!” 开始意识到不对的太宰治想要往后仰头避开画面,身体却仿佛是被魔笛声蛊惑了一样不自觉地挺起胸膛,“主动”地把被吮吸器吸附调教得过分敏感放浪的rutou送进了男人的手心间。然而身体上的快感终究只是其次,前不久才被狠狠艹弄得xue口大开的湿润rouxue和被金属棒塞满尿道根本无法勃起释放的性器全都无人宽慰,只能兀自可怜巴巴地淌着水,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在这一瞬间被最为原始直接的欲望给彻底的捕获了,苦苦支撑着维系意志清明的脑海深处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要放弃抵抗沉溺其中,空虚难耐的后xue和无从释放的yinjing都在抽动着渴求更多。恰好此时屏幕中的太宰治已经被初次使用的吮吸器刺激得足弓绷紧,胸膛剧烈起伏着进入了可怖的干性高潮中,一边扭动着吞吐性器一边哽咽着哀求对方给予更多:“还要……嗯啊…好爽、哈…rutou要被、唔呃…要被吸出来了……还要…求你、呜嗯…求你给我…艹我……呃啊……” “在请求别人帮忙的时候。应该用敬语才对吧?”男人说着。 “唔呃……嗯…”被捏住下巴的太宰治也像是被这恶魔般的低语蛊惑了一般,身体里有火焰在无时无刻的灼烧燎烫的痛苦还在折磨着他,那根摇摇欲坠的弦就在崩断边缘,他咕哝着,无意识地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喃喃重复,“……求你…。” 这呆滞的反应显然取悦了男人,呵呵笑声过后,男人放开了蹂躏他乳尖的手,顺着侧腹往下滑到会阴处,两根手指完全都不需要怎么费劲就能滑进他的体内。终于吃到了点什么的rouxue立即便热情的缠络上来,柔软的xuerou紧紧包裹吮吸着男人的指尖,太宰治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点低低的餍足喟叹,但区区两根手指对于饥渴难耐的rouxue来说完全只是杯水车薪,不消片刻,那点终于被抚慰了的快感就被更多更为汹涌的渴求给淹没了,但男人显然也没有多少就这么让他享受的打算,只顾着屈起指节在湿软的xue道中抠挖,被精水浸泡得充血膨胀的腺体最先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肠道疯狂的痉挛起来,指关节和指腹在内壁间摩擦刮弄,带出不少黏滑的温热yin水,顺着无法合拢的xuerou往腿根流淌。过量的刺激性快感令太宰几乎要崩溃,哭泣似的鼻音已经完全克制不住了,断续的呻吟也随之溢出嘴角,他只能咬牙硬撑着,在身体被他人肆无忌惮侵入玩弄的无助中一点点沉沦快感。 “嗯啊…哈、就…就只有这样而已…?” 太宰治这一句语气尽可能平淡的提问似乎终于刺激到了男人,扣弄腺体的指尖动作停滞了,渴望快感的身体反应比想象中还要强烈,太宰治默不作声地挪了挪臀部,xue道蠕动着想要把手指吞进更深处宽慰内部的瘙痒,男人则一声不吭的抽出手指,拆开了青年手脚上的镣铐。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为手脚处的束缚解除了了而兴奋,下一秒就被扯着头发往前一摁被迫的趴在床上,下意识屈起想要作为抵抗的膝盖反而支撑起了臀部,变成了个像个婊子一样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紧接着,取而代之直直顶入他身体里的换成了一根巨大的、guntang而坚硬的男性生殖器。 “呜呃——!”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这场本质上与强jian无异的性交对太宰治的身体来说就像那根猛然顶开肛口碾平肠rou间皱褶直直贯穿到最深处的yinjing一样来得突然,尽管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了完全适应用后xue交合的程度,大脑也还是被这一下捣得思绪紊乱几乎变成浆糊,他急促的呼吸着,似乎已经忘了要怎么去运用声带发声,干巴巴不成调的音节是支离破碎的从喉咙间呕出来的,湿软的肠道内部埋入的guntang热度顷刻之间点燃了被欲望纠缠的身体,太宰往前跌去,臀rou又被大手死死抓着,只能往后撅起,他想偏头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发根却也被狠狠拽着,只能保持着别扭艰难的姿势被艹得呼吸紊乱,对着屏幕间被艹得发情浪叫的自己发出些相似的呜咽。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等等…!不行!这样不行! 尖锐的警报声在他脑海中炸响,所有事态都正在被一点点从他指尖抽离、即将彻底脱离他掌控的恐怖事实,光是随便想想都要将太宰治本就不多的自尊心和意识击溃碾碎,他用尽一切力量挣扎起来,勉强抬起了一点腰背,但还是在下一秒就被重新摁回了床上,面颊重重地擦在床单上,肿胀的乳尖也在摩擦中灼痛起来,随着身后艹弄力度在腿间晃荡的性器深处更是有针扎般的刺痛,但所有一切微不可闻的痛在下一秒就被身体其他地方席卷而来的快感浪潮彻底吞没了。那根深入体内的yinjing就像把尖锐的凿子,把他被艹得烂熟变形的rouxue再一次拉扯撑大得失去形状,碾着腺体撞进深处,顶得腹腔隐隐作痛,小腹凸起一点孕育了胚胎那样畸形的轮廓,就连人类赖以为生的呼吸和心跳都被侵入的rou茎阻断了与自身的联系,太宰治除了哭喊和尖叫什么都做不到,直到男人松开了摁在他颈后的手,他才好像终于如释重负了一样尝试着抬起头,吐出一口积郁在胸口处太久都没来得及吐出的浊气。 屏幕中的太宰治也恰好在同一时间抬起了视线,那样空洞得盈满了欲望与痴迷的视线出现在熟悉的脸上实在是太过陌生,甚至有些令人作呕,青年确实也感到了一阵反胃,犹豫再三后,他干呕出了点灼得食道发烫的胃液来。那个太宰治已经完全被艹得陷入了某种虚脱了的程度,分明只能有力无气的耷拉着肩膀被拽着晃来晃去的cao弄,腿间性器也是一副疲软得射不出什么的姿态,就连根部球囊都瑟缩起来,只是抽动着吐出点几乎透明的稀薄液体,却还是满脸狂热的沉溺在欲望中。男人似乎也对他现如今无精打采的模样有些不满,吸附在胸膛的吮吸器被生生扯了下来,真空泵发出了清脆的“啵”声,被吮得泛白的皮肤迅速染上一层鲜艳的红色,乳晕扩散开不少,充血挺立的rutou颤颤巍巍地竖立着,在空气间抖动摇晃,这一下刺激显然又让太宰治到了灭顶的边缘,他发出了点不太成调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再一次深顶又高潮了,疲软得几乎再硬不起来的性器抽搐半天只能射出点浅黄的尿液,即便是对着摄像机失禁这么羞耻的事情,屏幕中的太宰治也仍然好像没事人一样,只是兴奋的叹息着:“好爽…好爽……嗯唔,被几把艹得太爽了…射出来了…都射出来了…呜呜…。” 屏幕外正在摆胯猛艹他的男人也注意到了视频里的内容,略微俯下身用手去捋太宰治的腿间,被闲置太久的性器突然被一只皮肤粗糙的大手握住动作熟练的上下taonong,仅仅几下就让本就在崩溃边缘的青年眼眶湿润得几乎要哭出声来,然而在最初的一点快感过后,被金属棒生生扩张开的尿道深处爆发出了一阵剧痛,受损的软组织试图充血挺立,但又被埋没得极深的尿道棒阻挠了变化,那种介于欲望宣泄和痛并快感之间的刺激所带来更多的只有痛苦,太宰治膝盖一软直接往床上扑倒,半硬的yinjing顶端撞在床榻上,突出的小截金属棒受力移动,又换来他的一声惨叫。男人却没有停手,在几经尝试发现撸动只能勉强让太宰的性器充血后索性换了个方式,挺腰艹干的动作没有停下,新出射的jingye混杂在肠液和残留的精水间流进了更深处,男人的指尖绕着太宰治性器顶端被尿道棒撑得险些崩裂的铃口打转,然后捻住了顶端,轻轻一转。 深嵌在性器最深处的金属棒已经存在太久了,好不容易勉强才适应的身体遭受这陡然变化,恍惚间痛得好像内壁真的被撕裂开了一样,比jingye逆流时的胀痛还要令人绝望的剧痛让他刚被撸得微微充血的yinjing再一次疲软下来,受不住痛的青年精神崩溃似的哭喊着求饶,但男人丝毫不以为然,自顾自地掐住他yinjing的顶端,捻着金属棒往外抽动。 视频中失禁的太宰也被用同样的方式掐住了yinjing的顶端,从失控铃口不断漏出的浅黄液体没能被捏得完全止住,反而顺着男人的手指往外直淌,坐在男人跨间不安扭动着的太宰治也丝毫没有多少之后将会面临什么的认知,他只是睁大眼睛,正因为敏感的yinjing被男人圈在掌心间而兴奋,不住地尝试顶胯去蹭人的手心,痴汉似的留着口水哼哼。男人的另一只手伸到了屏幕外,似乎是翻找了一会什么东西,再次出现在镜头中时,已经拿着一根银光闪烁的狭长细棍,尚且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的太宰治还在蹭着男人的手心,直到男人用他自己前段淌出的清液作为润滑,顺着顶端强行塞入一小截后,他才好像因为剧痛从催眠的恍惚中清醒了那样,整个人都僵住了,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然后您就昏迷过去了,太宰治先生,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痛还是催眠结束的作用,”男人颇为“好心”的在太宰的耳边补充着,“不过您的清醒与否并不重要,明明只是第一次尝试尿道扩张,就能吃下这么大的尺寸还一直吞到膀胱,您真的是一位相当强大的……荡妇。” 最后两个字的读音被男人刻意地加重了咬字,金属棒已经被慢慢抽出了一半,被包裹了一层半透明白色黏液的银棒显得有些黯淡,但随后就被重新塞了进去,换来太宰治一声失控的媚叫。男人再一次次把太宰的腰臀抬起,配合着艹弄的频率小幅度的在太宰治的尿道中抽插起来。什么东西要不受控制离开人体的失禁感愈发强烈,但脆弱内壁被硬物一次次摩擦蹭过的痛反而被误判成了一种快感,伴随着高潮瞬间后xue猛然绞紧的反应,被堵了彻夜的jingye也终于在尿道棒抽插的间隙找到了机会从边缘渗出去。有些男人吃不消他这样收紧的后xue,沉默地射进了最深处,微凉的液体溅射在guntang炙热的内壁上,总算是浇灭了一点他高昂如火焰般的欲望,但还不够,太宰治看着眼前黑屏过后重新陷入循环画面的屏幕,望着视频里被顶开xue口艹得变形的画面失神,不自觉地吞咽了口唾液,不知为何甚至有些惋惜——那个时候居然没有亲身感受到。 男人射完之后反而却是干脆抽身,粗大性器齐根拔出,却忽略了本就饱受折磨的肛唇,被反复撕扯的括约肌终于在这一次的猛拔之下彻底失控,于是松弛的xue口便再也限制不住那些充血膨胀的柔软肠rou,紧缠着粗长性器不愿放松的艳红媚rou在失去约束的第一时间便往外翻出一圈,挂在青年白皙的臀间就蠕动着,像是多出了团颜色鲜艳的尾巴在晃荡一样,只是在边缘吐出点白色的精沫来。而对自己身后情况还毫不自知的太宰却只顾着应付性器的疼痛,伸出手捂向下体试图阻挠,男人冷哼着拍开了他绵软无力的手,报复似的张开五指一把攥住了那一大团失去限制后软绵绵垂脱在外的深红肠rou,那团肥软多汁的外翻xuerou就像太宰治额外多生出的一个女性阴户,随便一掐就潮吹似的喷出了大股yin液,冲得从体内流出来的jingye也被稀释了不少,噗嗤噗嗤的证明着这具身体的yin乱所在。 太宰治已经连多余的哪怕半点喘息的力气都不剩了,只是男人充满恶意的报复似乎也还未停止,层层叠叠耷拉在肛口之外的柔软肠rou带着弹性,湿润又温热,触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同时也让他也无端的多生出了点几近于残忍的冲动来,男人犹豫几秒后决定放弃所有无谓的克制,并且诚实的履行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冲动。 暂时失去了弹性的xue口只需要永手指勾着边缘轻轻扯动就会毫无保留的敞开,露出内里蠕动的湿软xuerou来,几乎不能阻挠男人手掌的进入,被刻意拢起的五指轻而易地往里深入了大半,仅剩下指根末端连接手掌最为宽大的部位勉强被卡住了一点。就连叫都快叫不出声的太宰治基本上也只剩下了最基础的一点肌rou抽搐反应,像具尸体一样瘫软在床上的青年目光恍惚地张了张嘴,过量的纯粹的疼痛已经彻底淹没摧垮了他仅剩的用于维系理智的神经,他甚至开始想要恳求身体自卫的应对机制把这样的剧痛和快感合为一体,但显然只是虚妄,尽管太宰治的屁股早就成了个调教精良的高级性器官,那些乐于享受被撑开快感的敏感肠道也还是没法应付这种过了头的“cao弄”行为。直到xue口吞下了手腕,男人的一整只手掌就这么完全塞进了太宰治的身体里,痛得近乎昏迷的太宰治反而意识重新清明了不少,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忽略那种步步紧逼的恐惧——如果说先前的性交还能被勉强称为是迫不得已的妥协,那么这一次被硬生生侵入人体,被指尖接触抚摸过内脏的感觉,就是在实实在在的提醒他:已经不能再找什么借口回避任何了,就算是对自己身体本身从内到外的控制权,都已经被完全剥离夺走了,在这个瞬间和自己彻底失去了任何多余的联系。 随即男人的小臂也慢慢没入了太宰治的臀间,靠着大量的体液润滑,反倒让这样光是说出来都像是恐怖故事描述的行为变得比想象中还要轻松得多,直到最后他慢慢舒展开来的指尖甚至触及到了连刚才的性器都不曾开拓进入的那些真正意义上的肠道最深处。略显干涩的紧绷甬道触感和刚才那些过分滑腻湿润的xue道截然不同,男人慢慢地试探着,用指腹去感受和探索并享受这样的新鲜感,也像是恶趣味的只想给太宰治一点恢复神智的时间,让他感受更多的冲击。而被“寄以厚望”的当事人,几乎也早就彻底失去了对下身的控制权和大半的感知,疼痛与性交带来的冲击性快感达成了某种协调,男人疏忽专注于他的后庭反而却疏忽了对前端的照料,太宰治仅剩的意识也在此时决定放弃挣扎,放任自己沉沦进欲望间,于是他也相当诚实地伸出了手,试图去抚慰自己的男性器官,学着男人刚才的动作,笨拙无章法地摆弄着那根插在其间的尿道棒。被打开过的脆弱甬道因内壁黏膜被摩擦的刺激而不住地收缩,于是转而便更为用力的包裹着已经完全被染上了人体温度的狭长金属柱体,圆润的形状虽然不至于让敏感脆弱的尿道被弄伤,但在肌rou不自然收紧的情况下强行的抽离还是或多或少带来了点尖锐的痛意,不过,此时此刻的痛苦似乎也已经不足以掩饰紧随其后慢慢产生的那些奇异快感了。滑溜溜的前列腺液慢慢开始充斥了被逐渐扩张的尿道,随着小柱的抽离也被带出人体,被堵死许久的性器根部猝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感,却没有舒服多少。 太宰治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部夹着半硬的yinjing,试图用这个来缓和下疼痛,释放不出jingye的yinnang反复收缩抽动着,几欲炸裂的疼痛随着液体的流出得到了些微的缓解,下腹间无端滋生出了前所未有的莫名欲望,并非来自被手撑得满满几乎喂饱了的身后,也完全不是那种纯粹的想要被抚慰生殖器的感觉,过于陌生的感觉让他本就有些恍惚的思维再一次被扰乱了。好在瘫软在床上的太宰本来也不需要再额外多费什么力气用手支撑身体,于是空闲的另一只手也急切的抚摸上了自己充血的性器,指尖试图抚慰一下金属棒抽出大半后倍感空虚的yinjing根部,却怎么也无法抚平尿道深处来得莫名的空虚感,仿佛身体已经彻底适应了这么一个多余外物的存在,没法再回归从前了。又痛又累的太宰治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去让大脑思考更多了,略显迟钝的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他的动作顿了顿,顺着金属细棒一点点流出身体的除了腺液还有些伴随着高潮渗出的浓白jingye,湿漉漉的顺着指尖流到手腕。然而身体已经完全被大量快感麻痹住了的青年毫无自觉,他甚至不觉得自己的男性器官还在正常运作,总觉得yinjing被捏在手心里除了guntang的温度外反应寥寥,简直就像坏掉了一样死气沉沉的。这个认知同时也令他有些惶恐,太宰治呜咽着,恰好这时,身后深陷在股间的手掌又翻动一下,隔着柔软又多汁的敏感肠rou用力地摁向他的前列腺,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一波接一波的冲袭着身体,他本就颤抖的膝盖再一次发软失力,铃口处半透明的液体随之立马溅出几滴。于是太宰治索性自暴自弃的把刚抽出来的金属棒又推了回去,再次进去已经被完全打开到适应异物存在的地方并不困难,满满当当的充实感重新嵌回到麻木无感的性器深处,反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分满足感,他无助地在床单上胡乱蹭着面颊,眼泪和唾液被擦掉后又重新溢出,伴随着变了调的断续呜咽,着魔似的一次又一次重复手上抽离又推入的动作,俨然是把尿道当成了另一个用于索取快感的性器官。 完全与身体温度一致的金属带着与人体组织截然不同的坚硬质感,每一次深入都会带来一种强烈的异物感,身体的防护意识在试图排斥,但另一种渴求的欲望却只是贪婪地往里吸附,在富有弹性的柔软内壁间摩擦,偶尔直直往里深入到膀胱,顶着被撬开过的紧逼肌rou往里戳点,疼痛混合着病态的快感总能让太宰治失控的呜出声来,更多乱七八糟的液体溢出,随着他不受控且愈来愈快的动作被尿道棒带着流出身体,成为疼痛逐渐麻痹后彻底的快感来源。 最后紧绷的神经似乎在这样荒唐的闹剧中崩坏损毁了,被过量痛觉压垮的感官神经显得有些过于紊乱,痛苦开始变得麻木,反而除此以外的所有,包括皮肤上灼烫的高温、yin秽迷乱的交合水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和自己破碎的气息,就连胸前磨蹭的床单蹭得他破皮的乳尖渗出血珠粘上床单后微妙的痒都变得清晰异常,最后这乱七八糟的一切却又被半死机的大脑一下咬定成了混合进了其他的性快感,重叠交错的膨胀欲望令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连续高潮,从被贯穿的腹腔直到指尖都被汹涌的欲望浪涛死死包裹住了,就连腿根和侧腹的肌rou都像是在崩溃一样不停地抽搐颤抖,面无表情的太宰治垂着脑袋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数分钟后,才在男人的动作下重新从乱七八糟的思维碎片中翻找出了点对于rou体的cao纵权来。 “呵呃……呃……呃……什么?!” 太宰治失去聚焦的瞳孔还没来得及重新收紧,就再一次随着人的动作陷入了完全的死寂。 男人的手在他体内耸动,力度称得上是小心翼翼,毕竟脆弱的器官实际上根本遭受不了多少真正意义上的“虐待”。太宰治过分瘦削的腹部上出现的畸形轮廓夸张到骇人,被撑开变形的内脏撑开腹腔间的空隙,隔着皮肤与薄薄的肌rou层和脂肪层凸出形状。但那些完全会令常人痛得精神崩溃的感觉似乎都被应激到了极致的身体适应和吞没了,除却被塞满的饱胀感外残留下外,更多的竟然是令人恍惚的汹涌快感,男人试着抽动手臂,有一大圈在手臂深入时变得失控的yin乱rou环死死缠络着手腕,便也在同时跟着滑出了时空身体,被就这么直接的裸露在空气中。充血的艳红色yinrou在太宰治软白的股间颤动,在光线下显得格外莹润,男人悄然退出到仅剩下大半手掌还在他体内程度,略微停顿几秒,直到部分尚有弹性的肠rou念念不舍地松开紧紧吮着的手腕,一点点缩回体内,才重新握拳往里塞入,手臂和yin软肠道摩擦的快感,在那些垂脱肠rou被拳头带着一把塞回体内的充实刺激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前后双重的刺激让太宰治变成了个完全只知道顺着插入节奏尖叫的人形套子,从这样脏器被牵扯扭动的诡异性事中无止境的索取着欲望。胃好像也要被顶开了,不自觉反胃的太宰治张大嘴干呕,却被自己的唾液反复的呛到,只能崩溃的不停咳嗽,甚至盖过了他情至深处放肆的yin叫。 慢慢的,那只手不再满足于频率不高的单纯抽插了,男人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的随心所欲起来,他把手掌摊平后,伸直出去的指尖最终触碰到了肠道间的某处凸起,触感上是什么死死紧绷着的开口,男人用指尖轻轻抵了抵,太宰治立马便捂着腹部惨叫着蜷缩起来。太宰匆忙地抬起手想要捂住受痛的位置,掌心下所触及到腹部凸起了个格外夸张的幅度,太宰这才后知后觉侵入身体的手臂已经到了怎么一个深入腹腔的夸张程度,无论如何人类都是没法抗衡那种被更强力量cao纵的未知恐惧喔,瑟缩的结肠口在这轻飘飘的一下触摸中更加紧张的缩成了一团,太宰治股间那些绵软的肠rou也不由自主地紧绷收缩起来,绞得男人不得不深吸口气去应付那种手臂好像要被吞下一样的感觉。 抵在结肠口边缘的指尖丝没有多少打算妥协退后的感觉,人类身体面临最直观的危险和恐惧时仅剩的反应几乎只剩下了战栗,而太宰治就在这种身体发抖的恐惧中再一次迎来了高潮,颤抖的指尖一下抽离了整根金属棒。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勃起功能的yinjing半硬不硬的膨胀着,jingye也没法从收缩的尿道中直接射出,被撬开过的膀胱口子同样难以收束,于是只能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撒出黄白混杂的液体,没什么力度的水流顺着yinjing和大腿根部往下汩汩流淌,彻底脱离跌倒在床榻上的太宰治眼睛闪烁着破碎的白光,神智彻底涣散前听见最后的声音来自于循环播放的视频录像:“哈啊…唔嗯、好舒服…喜欢…嗯啊…还要…再深一点……” 恍惚间,他也随着声音喃喃起来。 “喜欢……还要更多……再进去一点…。” 最后的意识也随之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