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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一切。”彼得摸了摸自己的面罩,心有余悸。“你想救莫莉?”彼得点头。夏洛克从沙发上坐起来,揉了揉发疼的脑袋,“她暂时很安全,如果你想帮点忙来安慰一下你的愧疚心的话,就用你的超能力找到莫里亚蒂狠狠揍他一顿。”彼得很认真的思考了夏洛克的提议,“但我不知道他在哪。”夏洛克随手抽了本书,在页面上写了几串地址。“慢慢找吧,他总会在其中一个地方。”彼得接过书就走了,蜘蛛习惯性从窗户走,但又硬生生扭回了步子,一本正经的下楼梯,从正门离开。夏洛克打电话给雷斯垂德,让他去伦敦东部五十公里外的郊区找找有没有近期租房子的租客,那两个被伊妮德藏起来的人应该就在那里。挂了电话后的夏洛克倒了杯红茶,醒醒脑子,他拿起桌子上关于莫莉·凯利的资料,以及另一份,通过麦考夫的渠道查到的资料。同样的照片,但内容却大相庭径。一个叫伊妮德·威尔逊,来自美国哥谭的女孩。两个人生不同轨迹,却是同一个人。有点意思。……凌晨三点,淅淅沥沥的小雨自伦敦黑蓝色的天空落下,街道边寂寞的灯光安静竖立着,潮湿的石板通向泰晤士河以北的居民区。这里邻近红灯区,各个国家的人聚集在一起,杂乱难辨,一到夜晚便格外混乱。伊妮德是被外头的汽车鸣笛声惊醒的,醒来时视线模糊,只能看见混沌的暗色,适应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可喜可贺,她睁开眼睛没有看到九头蛇实验室的标准配置,或者是莫里亚蒂那张虚伪假笑的反派脸。没错,伊妮德已经很厚脸皮的把自己从反派阵营里摘除出来了。这是间简单的屋子,伊妮德躺在屋子里唯一一张床上,身边靠着冬兵。他睡得笔直像棺材里死去的人,僵硬又死板。冬兵曾经是不会睡觉的,他任务结束后便会休眠,被冰冻起来等待下次苏醒。是伊妮德教他每天要睡觉,睡觉要盖被子,要闭上眼睛。但他大部分时间并不会陷入沉眠。他只是很听话,伊妮德说让他闭上眼睛睡觉,他就闭上眼睛睡觉。但现在的伊妮德不会教他这些了。所以伊妮德一动弹,冬兵就醒了过来。她蜷缩着身体,轻轻颤抖着,似乎在忍耐肩膀的疼痛,可又不想惊醒冬兵,她躲在角落里,离得冬兵远远地。他们之间的距离大到能放得下一只等人高的粉红豹。伊妮德:嘤嘤嘤,好可怕QAQ冬兵:好难过。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伊妮德很可怜,但我还是想笑XDPS:昨晚逛B站的时候不知道首页为什么给我推荐了拔叔的深夜食堂,看得我都饿了。突然有个梗,满足了我想有猫的愿望。汉尼拔铲屎官和能变成人类少女的傲娇小白猫每次被铲屎的抱在怀里,我都想挠他。洗手了吗?洗澡了吗?别拿你切开脑花的手来触碰我高贵的皮毛!如果我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猫咪我才不管铲屎的有什么样可怕的兴趣爱好。但是我是一只可以变成人的小猫咪。千万不能被铲屎的发现!我辣么可爱,铲屎的一定会吃掉我的QAQ第39章感人至深的相认戏码莫里亚蒂最近诸事不顺。先是莫莉出了岔子私自行动背叛了他,后是雇佣的杀手拿了钱就跑还顺走了莫莉,至今行踪全无。直至新闻爆出莫莉·凯利并没有杀害那两个人,而是将他们藏匿在东部郊区的房子里。人人惧怕的杀人犯案件突然变成了可有可无的绑架案。而莫里亚蒂也被夏洛克彻底揭露在人前,包括他的阴谋。一时之间,伊妮德的罪名倒没多少人在意了,人们对她的标签渐渐变化,成为了“莫里亚蒂叛变的同伙”。但人们的注意力从伊妮德身上转移开来,但还有很多人依旧在暗处搜寻她。比如愤怒的莫里亚蒂,碍于弟弟威胁,动用政府力量的麦考夫,被歉疚折磨的小蜘蛛等等……而被冬兵关小黑屋的伊妮德并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冬兵隔绝了她的信息来源。他给伊妮德注射了镇痛剂让她没那么痛苦,然后安静的坐在那,一边擦枪一边注视着伊妮德。伊妮德:是死是活给个痛快啊大佬……大哥,你这样很惊悚的啊喂……!这个世界的冬兵这么有恐怖片潜质吗?还是她的冬兵乖巧听话,从来不会这样吓她。“你不杀我吗?”冬兵擦枪的手微微顿住,他从伊妮德身上移开视线,垂眸注视着手上的枪。他身形高大,人形兵器坐在小椅子上像个可怕的大块头,伊妮德和冬兵隔着桌子,坐在他对面,桌子上放着早餐,黑椒猪排汉堡和一杯牛奶,然而她根本不敢在这个大杀器面前卸下防备吃东西,虽然她饿的快发昏。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吃黑椒味的?伊妮德拿着叉子戳着汉堡,黑发有些凌乱的遮住了小半张脸,“那把我交给莫里亚蒂吧,他雇用你的对吗,我有很多话想和莫里亚蒂谈,你能给我一部手机吗。”屋子里光线较暗,但可能过于紧张,伊妮德的视力出奇的好。他金属手臂上的斑驳痕迹,行动间微末的迟钝逃不过伊妮德的眼睛。九头蛇没人给他维修?那些人对冬兵再冷酷无情,但他每次任务都会检修,不可能变得这么旧。感觉就像……被忽略了好些年……或者是可怜的被扔在垃圾堆里生锈的玩具……伊妮德:这什么破比喻??冬兵:“还疼吗?”伊妮德一愣,犹豫了下,也许适当的示弱能得到点意想不到的信息。她有一张极其无害柔弱的脸,几乎不需要伪装什么,她的衣服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肩膀上更为浓郁,她抬手拢了拢耳侧凌乱的发,露出莎莉·汉默尔从未表露过的像小羊羔一样惹人怜惜的模样。她的蓝眼睛仿佛会说话。“伤口可能感染了,如果我不去看医生,我会死的。”为求可信度,伊妮德还重重咳嗽了两声,但伊妮德又十分怀疑,冬兵有怜悯这种情绪吗?似乎没有。可肩膀上渐渐舒缓的痛意告诉伊妮德,冬兵是有怜悯的,他推动注射器的手异常小心温柔。他的眼睛望着伊妮德仿佛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