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饭桌下的足交,若有似无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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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很美的梦中情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符合我所有想象,我符合她的理想…… 只有我配的上她。 * 幽深的宅院内。 阮施施站在树下,手里捻了支杏花,垂眸望着远处的书生。 对方在墙外梭巡很久了,整个上午,只要走出来,时不时就能在墙外见到他。 王子服连走三十里路来到西南山,再穿行过狭隘的山路,终于豁然开朗,抵达小小的村落。 向北的一家草屋,门前都种着柳树,院墙内杏花柳树开的很茂密,夹杂着美竹,野鸟在其中鸣叫。 他徘徊在大宅边,找了个光滑的石头坐下,从早晨盼到傍晚,太阳落下,眼神盼穿,几乎忘记了饥渴。 终于等到了美丽的姑娘出来摘花。 王子服和婴宁遥遥对视,桃花眼含笑:“你是我梦中的姑娘吗?” 阮施施将花扔在路边。 “你目光灼灼,好像是贼。” 他转身叫道:“小荣!” 阮施施来到《婴宁》的世界也有数日了,慢慢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在穿越异世界发现自己再度变成“女人”时,他忍不住无言了片刻,好在跟之前一样,只是表面女人,裙子一掀,搞不好比书生都大。 他天天服侍老妇人生活起居,和婢女小荣打成一片,悠闲自得,采菊东篱却不哀戚。 这个世界的鬼怪的怨气不深,似乎很快就能消解,就是有点“特殊”要求,想到书生可能会撞见的“惊喜”,阮施施眸色幽深。 还挺有意思的,他都迫不急待了。 在婢女小荣出来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首先走了出来。 她看看王生,问道:“你是哪里的青年人,听说你从早上辰时就来了,直到现在,你想要干什么呢?不会肚子饿吗?” 王子服赶紧起来行揖礼,回答:“在这里等亲戚。” 老妇人耳聋没听见。王生又大声说了一遍。老妇人于是问:“你的亲戚姓什么?”王生答不出来。 老妇人笑了。 “你连姓名都不知道,怎么能探亲?我看你只不过是书痴罢了。你跟我来,吃点粗米饭,家里有短榻可睡,明天早上回去,问清楚姓名再来探房也不迟。” 王子服求之不得,跟着老妇人进了宅院。 门内石头铺路,夹道种了红花,一片片坠落在台阶上。顺着路曲折转朝西边,又打开一扇门,豆棚花架布满庭中。 王子服的目光逐渐悠远,好像是在怀念。 两人走进屋子,屋内墙壁光洁,垫褥坐席茶几坐榻,样样都非常洁净光亮,还有一只海棠从窗外伸进枝子。阮施施提前走了,王子服也不在意,和老妇人对坐,详细报了家族门第,一边回答对方的问题。 老妇人问:“你的外祖父是不是姓吴?” 王子服说:“是的。” 老婦人吃惊。 “你是我的外甥!你的母亲,是我的meimei,近年来因为家境贫寒,又没男人在,已经相互之间消息阻隔。外甥长这么大,还不认识。” 王生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姨,匆忙中忘了姓名。” 其实不是。 吴生见他思念佳人饭不吃觉不睡,就哄骗上次河边让他惊鸿一瞥的挚爱是他姨表妹,住在三十余里的西南山上,还待字闺中等待聘定。 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是真的。 老妇人说:“我姓秦,没有生育,只有一个小女儿,也是妾所生。她的母亲改嫁了,留下来给我抚养,人也不算愚钝,只是教太少,喜欢嬉闹,不知道忧愁。过一会儿,叫她来认识你。” * 在阮施施的通知下,小荣已经备好了饭。 饭桌上,王生再次见到了阮施施,也就是这具叫做“婴宁”的身体。 阮施施坐在靠内的位置,而王子服坐在客人的外座,两人遥遥相望。 王生和老妇人谈笑生风,像是早已认识,文采斐然将老妇人完全捕获。 老妇人感叹:“像外甥这样的才貌,怎么十七岁还没聘定妻室?婴宁也没有婆家,你们两人非常匹配,可惜又是内亲,会有隔碍。” 王生没有作声,眼睛注视着婴宁,一动也不动,根本无暇看别的地方。 小荣小声道:“他贼的样子没有改变……” 阮施施大笑,他有点被婴宁的生活习惯影响,时不时就想笑,但因为他笑起来很好看,大家除了抱怨娇憨,并没有真正讨厌他。 他轻轻推了小荣一把:“去看看碧桃花开了没有?” 小荣站了起来,用袖口掩住口,细碎急促的步子走出门,到了门外,这才纵声大笑。得,待在一起太久,两人感染了相同的习性。 饭桌上预备恩了家鸭,又肥又大,老妇人不断劝着王生多吃。 王子服盯着婴宁,口中扒饭,再看着对方,喝好几口汤,目光毫不掩饰,真就着美色下饭。 阮施施对王生看猎物的表情深感有趣。 他没有犹豫的伸出脚,用力踏上对方的裆部。他的脚底板对着那处软rou大力摩擦,再用脚趾夹住微微发硬的顶端,上下滑动。 王子服一僵,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他狐疑的望向旁边。 老妇人还在絮叨:“我有个愿望,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是我太老了无法走远……” 并没什么不对。 裸足在裆部停止半晌,见主人没什么反抗。就踩着勃起的柱身,用五根脚趾依序按摩着硬挺,多次关照敏感的顶端。 王子服食不下咽起来。 他草率的扒饭,注意力全在下体上。 那触感滑嫩仿佛豆腐,是女人的脚丫子,光是感受那纤细的肌理,就能在脑海中想象出精致合度的模样。 那是多么一双美足,脚趾圆润,骨相优美,秾纤合度,皮肤虽没见着,估计也白皙莹润,就是可惜不太小巧玲珑,一踩将他大半个柱身都踩下去了。 时下流行娇娇小脚,王子服也不能免俗,印象中婴宁就是小脚。 阳具在足板下逐渐发硬发烫,柱身硬的陷进软rou里,热度沿着脚心一路传递上去。 王生忍不住在饭桌上呻吟出声,又紧紧闭上嘴巴。 几人闲聊起亲戚日常,一派和乐融融的模样,谁也想不到餐桌底下正发生yin靡的一幕。 老妇人说到一半,突然问:“后生,你脸怎么这般殷红?” 王子服胀着脸:“略有燥热。” 从下体升起的热意,让他恨不得用手捉住那作乱的脚踝,但那裸足灵活异常,他稍有念头,就飞快的躲开。 裸足拱起足弓,抵着从阳具根部不断往上弹,那yin物顿时上下甩动起来,衣裳濡溼的范围骤然加大。 弓起的脚背滑过roubang上所有的敏感点,还贴着guitou不住研磨,脚趾头都想戳进凹陷的地方。裂开的马眼不住溢出yin水,都要将整只脚沾湿了。 衣裳的阻隔虽然让yin物难以完全感受到足形的美好,粗糙的触感却增加了别样的刺激。 王子服就着圆桌的遮掩,小幅度挺腰cao起裸足,看上去就像在椅子上扭动,坐立不安。 他虽然追求着婴宁,但不介意和其他女子风流一度。更别提跋山涉水数日,他的roubang有段时间没用了,有点痒。 玉足似是不满于他的yin荡,扬起脚尖踢了几下不住流水的jiba。 王子服溢出闷哼。 老妇人:“那就好,我怕你是生了病,我让小荣等会给你扇风。” 王子服点了点头。 扇风能抵什么用,真正的热源在底下,只有cao进xiaoxue里才能解乏,但他当然没说这句话。 他想了想,问道:“妹子多大年纪?” 他早就知道对方十六岁,再问一次,只不过顺势而为。 老妇人果然没听清。 王生又问了一遍,饭桌上,婴宁有嗤嗤笑了起来,笑的俯下身子,头都没法抬起来。 老妇人对王生说:“由此可见,我说教的太少。年纪已经十六岁,还呆呆傻傻像个孩子。” 王生心头火热,倒不觉得爱笑如何。他就喜欢对方单纯不通世事,却天真无暇保的模样。 爱欲得到满足,他追求起性欲的巅峰。 毕竟年纪尚轻,妻子还是婴宁之流,他从来没被足交勾引过,王子服耽溺于下体的性快感中,很想再次让软rou再给他服侍服侍。 却发现裸足神秘失踪了。 他欲望不得纾解,俊逸的脸庞扭曲,看上去怪异无比。 几人又说了些小话,通了亲戚间的近事。王子服突然哐当一声将碗筷放下,站了起来,手掌堪堪捂着前端,不太礼貌道: “我吃饱了!” 老妇人愕然。 外头的丫鬟刚好推门进来,说被褥收拾好了,叫他们去看看。几个人正也吃的差不多,就叫小荣进来收拾碗筷。 老太太对王子服说:“外甥来一趟不容易,就住三五天,慢慢再送你回去。如嫌幽闷,屋后有个小花园,可以去消遣消遣,还有书读。” 王子服使劲的点头,看那模样好像多么附和老太太的话,阮施施唇角微勾,谁能想到他的注意力早已全不在对方身上? 几人起身依序走了出去。 王子服等其他人都走光了,这才狼狈的往前走。 他的下袍宽大,站立时还看不出来,走动间明显顶出的弧形的轮廓。 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阮施施,悄声叫道:“妹子。” 阮施施回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望着他。 他内心兴趣越浓,大概知道对方要问什么,却故意等着对方说。 果然下一刻,王子服就问:“你的脚还好吗?会不会痛?” 你脚还好吗? 意即,你刚才有没有用脚帮我踩roubang。 至于痛不痛? 他的下体坚硬,粗大而持久,而脚丫子纤细又娇嫩,对那处又打又弹的,还踩了那么久,怕都要磨坏了。 王子服其实已经在心里否定自己。 应该不是,婴宁是单纯的姑娘,连男女事都不明白,怎么会做出挑逗的动作?还是面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阮施施果然微笑道。 “挺好的。” 王子服将顾虑抛开,捏了捏她的鼻尖。 “娇憨。” 虽然今天第一次见面,但性欲莫名被勾起还不得满足,他有点忍不住了。 * 收拾给王生的床铺和“婴宁”原来的闺房只有一牆之隔,也不知道怀得什么心思。 两人同走一路,朝思暮想的姑娘就在身侧,王子服将刚才饭桌下的插曲抛开,忍不住在分别前又多说了几句。 他长吟: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在得知婴宁的消息前,他确实食不能寐数日,都消瘦了好数斤,到了吴生给他开解才好起来,这是事实。 阮施施抿紧唇,眼圈有点红,看上去很是感动,加上仙女般的容颜,越发娇媚。 王子服眼前一亮。 但实际上阮施施却是用全身的肌rou在忍住笑意。 这个人实在是……实在是…… 他不敢张嘴,免得自己被对面的模样笑的想死。 两人带着对各自美好的想象依依作别,分别入睡。 睡到半夜,阮施施突然被男人的低喘呻吟声给吵醒,那声音若有似无,还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勾人的很。 声音响了很久,终于迸出压抑的闷哼,应该是射了。 阮施施枕着被褥,双眸在夜幕中越发晶亮。他心想,有点意思,上次还带着甯采臣穿越,这王子服却仿佛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