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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x你,高H,你给他口,手指插xue】生日快乐,先生

    Amor Vincit Omnia.

    爱战胜一切。

    1.

    汤姆隐约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就像人在工作中出现了纰漏,然后意识到自己将不得不向老板汇报一样,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雪夜中耽搁太久了。他应该把被狂风吹落的兜帽从肩头拉起来戴好,擦掉逐渐渗入靴子边缘的融雪,然后不着痕迹地消失在涌入霍格莫德村庆祝新年的人群中,尽快潜回到霍格沃茨。

    东西他已经拿到了。此行目的已完成了。早就是时候离开了。

    但他没有。

    他拖着脚步,在积雪中踟蹰、徘徊,时而伫立,时而回望。

    就好像这样,他就能将彻骨的冷意、浑身的颤抖归咎于冬夜的严寒、阴鸷,而非他适才的旅途——以及旅途中的所作所为—— 一样。他回头看了一眼来路。从山顶上的位置,他能看见自己斑驳的脚步蜿蜒穿过小汉格顿镇,从墨点儿般的冈特小屋经过(他的舅舅无疑仍旧昏迷不醒躺在那里),沿着村庄街道,愤懑躁怒地横冲直撞,直到最后,抵达山谷对面、村庄尽头的里德尔庄园。

    今晚过后,他曾经以为自己所熟知的一切都改变了。

    胸腔中爆发的情感猛烈而陌生,如漩涡般侵蚀他的思想、灵魂,恐惧如藤蔓一样缠缚他的五脏六腑。

    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感觉如此脆弱了。

    汤姆疲惫不堪地停止了徘徊。他伫立在那里,像秋叶一样瑟瑟发抖,任由柔软的雪花覆满了发顶。不行——他又开始了焦躁的踱步——他不能这样回去,不能让他的学生们、他的追随者们看到他这副可怜的模样——颤栗、颤抖、眼神困惑……无比脆弱。

    然而——几乎莫名其妙的——他发现此刻他更加不想独自一人。

    实际上,他非常想直接幻影移形回霍格沃茨,回到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回到楼上的套房里,回到她那里……

    她正在等他。

    他猛地止住脚步,出神地盯著远方雪地中的某处。

    他人生中第一次,有人在等他。

    他忽然发觉,与她在一起时,他虽然也有那种——像个凡人一般——缴械投降、与什么更强大的力量合二为一的脆弱感,但那种感觉却又与现在的完全不同。

    因为在那种脆弱感中,他同时又充满了某种力量。就好像自己无所不能,满是生机与活力,无可匹敌。那是一种能让他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力量感。

    天知道,他现在太需要这种力量感了。

    可……他像现在这样回去的话……如果被她看出些什么……

    光是想象她像看个怪物一样看他的眼神——像看一个毫无感情、懦弱卑鄙的人一样——他就难受得心口发闷。

    汤姆摇了摇头,被自己恶心得嗤笑了一声,把这个在意识边缘徘徊的想法驱逐出脑海。他,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追随者与仰慕者成百上千的、霍格沃茨最年轻的教授,魔法界最强大的巫师(之一)——什么时候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的同情与怜悯?什么时候需要脆弱、柔软、敏感、漂亮得像初绽的茉莉花般的一个——?

    像是为了止住这一连串的思绪一样,汤姆猛地倒吸口气,倏然旋了个圈。

    空气中爆发出一声巨响。响声落,雪地中空无一人。

    2.

    汤姆缓缓打开房门。少女蜷缩在壁炉前的地板上,面前摊开着本书,想来是等他等得太久,此时安安静静枕着小臂,睡得正香。

    屋里被烤得暖融融的。趁独自一人在家,娇小的身影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宽大的衣裳几乎落到她大腿中间——盖住了最要紧的地方,只露出莹白如玉的一段大腿下部和小腿。但窈窕的身型——胯曼妙的弧度、纤瘦的腰肢、上下丰盈圆润的温雪——却随着她缓慢的呼吸起伏,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更引人遐思。

    他不自觉的加深了呼吸,将沁满融雪的外袍和外套解开、脱下,轻轻挂在衣帽架上,然后慢慢向姑娘走去。

    不知是火光还是睡意,少女平时白皙的脸颊此时显得格外嫣红,像朝阳里的茉莉花瓣;白日里本就绝艳,烛下看来,更胜十倍。

    汤姆召唤来一条毛毯,免得冰凉的双手在抱起她时,将她惊醒。

    给她拉好被子后,忍不住在她唇边轻轻一吻。或许他留恋的时间稍微过长,少女乌睫轻颤,如翩跹展翼的蝴蝶,忽闪着缓缓掀开翅膀,露出了其下睡意朦胧的乌玉。

    “Sorry to wake you, darling.”(抱歉吵醒你,亲爱的。)

    几乎于此同时,窗棂外传来了午夜的钟声,标志着新一天的到来。

    少女眨着眼反应了片刻。

    汤姆以为她要责怪他消失了一整天,但她颊旁却忽然绽出了个笑。

    恍惚间,汤姆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其实何止是他的呼吸?在她笑的瞬间,就连时间也放慢了动作,舍不得挪眼似的,暂缓了匆忙的脚步。

    世间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那个笑。如果硬要说的话——那笑就如夏风般柔暖,直达眼底的最深处,其中满是依恋,带着愿望终于被满足的欣叹,又好似不确定自己是否仍在做梦一样——一瞬不瞬打量着他,唯恐他下一秒就会再次消失。

    她的眼神扫向他的唇,双臂攀上了他的脖颈,又望回他眼里,像在梦中一样微微偏着头,笑容加深了几分。

    “Happy birthday, sir.”(生日快乐,先生。)

    她把重音放在了“先生”上,但他却几乎只听见了“生日快乐”两个词。

    这是头一次有人对他说这句话。

    汤姆双眸微微睁大,完全怔在那里,像被施了immobulus一样。

    少女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她攀住他脖颈的双臂轻轻向下拉,同时仰起小脸,纤长的羽睫颤栗着下垂,温热娇嫩的唇瓣像颗熟透的樱桃,急不可耐地覆上了他的唇。

    3.

    缠绵悱恻间,你用指尖轻轻梳栊他的发,这才忽然意识到,汤姆柔软的发丝已经被雪水浸透,就连后颈也被雪水微微打湿;虽然已经进屋许久,指掌即便隔着被单仍旧泛出丝丝寒意。

    天知道他在外面冻了多久。

    你因睡梦而朦胧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something is very off (今天的一切都非常的不对劲)。你忽然想起来,汤姆今早在你起床前就出了门,一走就是一天,连去了哪里都没有告诉你,直到现在才回来。

    他的手冰透了。跟生气比,你更多的是担心。

    你撑着手肘努力往后退开,以便观察他的神色。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眶微红,脸色比平日里更加苍白,两颊却因为适才的激吻而渡上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Tom, what happened?”(汤姆,发生了什么?)

    他含糊地、毫无意义地“嗯”了一声,倾身向前,追寻着那个被你打断的吻。

    不满于你的走神,两指捏住你的下巴,让你微微侧头,方便他继续在你口中攻城略地,另一手扣着你的后颈,像拎一只奶猫一样,不许你再胡乱动弹。

    一系列动作比以前更加霸道,甚至带着几分凶狠,透着前所未有的急躁。

    欺身而上,将你压在了松软的枕头上,双唇狠狠研碾着你的唇瓣。你被吻得意乱情迷,又沉迷于浑身酸软的舒适,又受不了他的霸道凶恶,一手欲拒还迎地抵着他胸膛,一声声猫儿般低微的呜咽和恳求全都被他堵在了喉咙里。

    恍惚间,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寻到了你小腹上。

    你被烫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向墙边缩,脑中又清醒了几分,刚才他不肯回答的问题再一次攻入思想的边缘。汤姆却紧紧扣着你的腰,不许你后退,偏侧过头,雨点般的轻吻和啃咬沿着你的耳垂、下颌、脖颈一路往下,一手把你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手扯开你身上他衬衫的扣子,动作略显急躁。

    把玩你完美嵌入他大掌的一对乳鹿,揉捏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用力,掐得你隐隐直发疼。忽然,某物——冰凉、冷硬、还满是棱角——划过你双乳娇嫩的肌肤,你倒抽了口冷气,垂眸看去。

    汤姆修长的食指上多出了个黑银戒环。

    上面还镶嵌着一块丑陋的黑色莱茵石,不规则的棱角在昏暗的烛光下折射出阴森的幽光。

    你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重重疑窦终于击退了刚刚升起的情欲。你的挣扎加了力气,努力的尝试却依旧以失败告终。

    “Tom, s…stop…sto… STOP!”(汤姆,住……住手……停……停!)

    他没停手,唇齿依旧留恋在你颈间,不断啃咬、亲吻、舔舐。手上无论如何也温暖不了的戒环冷冰冰陷在你柔软的奶球上,硌得生疼。

    你没放弃,用力推拒他,在喘息中努力把话问出了口。

    “Tom! Wh…what is that? Where d…did you get the…get that ring?”(汤姆!那……那是什么?你怎么……弄……弄到的那个……戒……戒指?)

    “戒指”二字一落,他猛然止住了动作,胸膛因情动而剧烈喘息,眼里闪出的异样光芒却让你分外惊恐,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危险地眯起了眼。

    “Wrong question, love.”(你问错话了,宝贝儿。)

    站起身,把你撂成个塌腰撅臀的姿势,让你趴跪在了床上……

    趴跪在了他腿间。

    他将皮带抽出,扔到地上,扯下裤拉链,中间挺出那根粗长骇人的roubang,嚣张地翘在你面前。

    声音陡然降低,沙哑暗涩。

    “That pretty little mouth deserves to be put to better use.”(那张漂亮的小嘴儿应该干点别的。)

    你愣愣地仰视着他。男人眸角低垂,视线全然聚在你身上,眼神危险、露骨,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兽性的恣睢色欲。

    汤姆垂眸睨着胯下的少女。怕吓着她,怕她难受,从没让她给他口过,就连caoxue时也从来都是乖乖让他摆布,不用她主动做什么伺候他的事。少女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过那根胀红发紫、青筋密布的大家伙,被吓得愣怔怔,一动不敢动,只知道睁着一双大眼,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好像她从前在他课上时,偶尔答不出问题的模样。

    他心软了几分,把戒指摘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大手牵起她的一只小手,按向他兴致昂扬的roubang。

    “The perfect gift, darling… Didn’t you wish me a happy birthday just now, hm?”(完美的礼物,宝贝儿……你刚才不是祝我生日快乐么?)

    你隐隐意识到似乎是自己适才不合时宜的问话惹恼了他,咬着唇不敢再说,任由他单手裹住你细嫩的小手,让娇软的掌心紧贴茎身,带着你上下taonong。你红着脸意识到,你的手那么小,一把都攥不过来,心里竟然产生了想像夏天吃冰棒一样,舔舐那根耀武扬威的大家伙的欲望。

    你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汤姆满意地哼笑了一声。他另一只手扳过你的脸,粗糙指腹来回摩挲湿红的唇rou,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温柔。

    “别怕,乖。”

    也不等你答话,将性欲贲张的jiba往前一挺,guitou抵住了你嫩唇,微微磨蹭。

    少女试探地伸出小舌,舔了舔顶端的马眼,将不断沁出的前精卷入嘴里,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汤姆爽得低嘶了口气。

    柔嫩漂亮的小粉舌,湿淋淋地来回滑动,慢慢地,一下一下,一丝不苟地清理黏连在鸡蛋大小guitou和roubang前端的涎液。清艳秀美,甜白釉一样的嫩白小脸蛋紧挨着男人紫红壮硕的jiba,rou嘟嘟的唇翘着,唇缝微启,口水自舌尖下淌,拉成亮晶晶的细丝,从roubang上挂落,与前精混合成银丝水线,又被她舔进嘴里。

    又舒服又磨人,真是要命。

    他伸出两指,撬开她贝齿,大半个鹅蛋般guitou没入小嫩嘴儿里,少女的口腔就被填得满满当当了。

    粉雕玉琢的小脸儿被闷得嫣红,小嘴又湿又热,动作笨拙,却仍旧听话地含住guitou上下吞吐,奶脂般滑嫩的小舌头细致地舔舐前端和楞沟,还无师自通地把舌尖儿往马眼顶戳。

    他真恨不得拽着她头发直接cao进她喉咙里。

    但他仍旧等着你慢慢适应他的大小,只是控制臀胯的动作幅度,扶着你的后脑勺,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你尽可能地张大嘴迎合着,因为趴跪在床上,并没有非常难受,只是他插在你嘴里的部分温度很高,甚至有些guntang,前精好像流不尽,你只能像个吃奶的小猫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往下咽。

    同时,下身酸痒难耐,渐渐的涌出了温热汁液,xiaoxue收缩蠕动,你难耐地摇了摇屁股,发出一声小猫似的低柔呻吟。

    汤姆眸色暗沉,低喘着哼笑一声,手在你股间一抹,roubang从你嘴里撤出来,转而把沾满你yin水儿的手指塞进了樱桃小口里。

    “Little slut. Both holes need some filling, hm?”(小sao货,下头小嘴儿也馋了?)

    那个词的语气并不具有侮辱性,反而说得满是宠怜。

    你发现自己的水儿确实像他以前说的那样,很甜。他修长的手指直往你喉头深探,你仍旧说不出话,可怜巴巴抬头望着他,眼神里满是祈求,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唇边浮起一丝凌虐恣意的笑,慢慢摇了摇头。

    “Darling. Today I get to call the shots.”(今天我说了算,宝贝儿。)

    就跟平时不是他说了算似的。

    他一手拎你坐在床边,长指再次撬开你的牙关,粗长的roubang贯入,几乎尽根没入。你毫无准备,小嘴被迫张开到最大,被他来来回回浅缓地抽插了十来下,那巨物直捣黄龙,抵住你喉头。

    汤姆低声喘息,小姑娘的嘴和逼一样,湿滑紧嫩,cao起来舒服得要命。

    不再竭尽全力控制自己,手攥着她奶子捏玩,硬硕巨大的roubang在她湿嫩的小嘴横冲直撞,重捣狠击。你喉头虽然被撞得难受,但一缕缕无法抵御的sao麻与酸痒从胸部直达下体,xiaoxue不断吐着小泡花液,坐着的床单已经温热湿濡一片,忍不住闷出放浪的哼吟。

    cao,小sao货。

    他伸出一只手掌,裹住你湿透的小阴阜略揉了揉,一根手指的指尖扒开粉嫩的外yinchun,潜入紧凑的xiaoxue。女孩儿显然被撩弄得动了情,小逼里面水汪汪滑腻腻一片。他发了狠似的,猛地抠弄你的yinchun和小逼口,伸进逼里的手指急速抽动,你流出的蜜液被翻搅成沫,‘咕唧咕唧’作响。

    痒意跟一层层浪花似的叠生,从骨头缝里外溢,窜往四肢百骸,下身就没停止过抽搐坍缩。

    男人像平时cao逼一样cao你小嘴儿,床被撞得吱呀吱呀响成一片,整个卧室里都是yin靡的窸窣水声,少女被闷住的娇弱呻吟,以及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低哼。要不是他握着你的奶子,手指插在你xue里,大掌裹着你的阴阜抚弄,你眼看就要被他撞得从床上跌下来,只好用力揪着床单,试图稳住身子。

    但除此之外,你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凭他疯了一样在你的口中和xiaoxue里狂抽猛插,像往常他cao你一样,全盘接受他带给你的所有快感和疼痛。

    舒服到了极点,但也确实太过刺激。你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被堵在喉咙里的呻吟声更像柔弱的呜咽。

    低哑的闷哼、喘息声越来越频繁,他忽然用两指扣住你的下巴尖儿,让你微微仰头。

    “Look at me.”(看着我。)

    清纯干净的小姑娘,在校时一等一的好孩子、尖子生,平时穿衣保守体面,裙子都不敢比校规短半分——此时光着身子大叉着腿坐在他胯下,逼里捅着他的手指,红嫩的小嘴里插着他的jiba,唇角被撑的大张,小舌头紧贴着他的茎身,被他cao得大眼迷离,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从颤抖的睫尖儿滚落。

    心理的刺激简直超过了生理的刺激。

    他又狠狠用roubang在她紧窄柔嫩的小喉咙里捅了几十下,同时手上力度加大,狠戾往xue内猛捅,拇指蹂躏可怜的、肿胀充血的小嫩芽。

    少女浑身跟过电般颤抖,被闷住的呻吟陡然高了八度。清亮的蜜液被疯狂抽搐的小嫩洞挤压而出,把两人的大腿和她臀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几乎与此同时,guitou硬阔的外棱重重碾过她喉咙里的嫩rou,腰眼一松,在她嘴里释放。

    舍不得她呛得难受,两秒后把roubang从她嘴里撤出,剩余的jingye都喷洒在了她白瓷般细滑的小身子上。

    纤弱的肩膀、满是红痕的丰盈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甚至流淌到叉开的腿间白嫩粉润的小逼上……无一例外,从里到外渗透着他的体液。

    止住指头在她下体粗暴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揉着蒂尖儿,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猛烈的高潮弄得小姑娘瘫软成了一滩水,要不是他扶着她后脑勺,只怕要栽下床去。

    他轻轻哼笑一声,捏开她的湿润的小嘴检查。檀口娇小玲珑,一下就尽收眼底,其中含满了他的东西。他满意地用手指捣入,在她嘴里搅了搅,把浊液抹涂在她稚嫩奶滑的口腔内壁上。

    “Swallow.”

    小姑娘被欺负了大半个小时,此时纤睫轻颤,白嫩的颈rou微动,小口小口吞咽他的jingye,然后自己乖乖张开嘴给他查验。

    真跟只听话顺从的小奶猫儿、小兔子似的。脸上泪痕交纵,浑身被他的jingye淋透,嘴角被cao得红肿,却依旧听话得出奇,乖得不像话,似乎怕再惹他生气一样。

    汤姆心里就跟被掐了一把似的,心疼中泛起让他陌生的悔意。

    他把你揽进怀里坐在他膝头,轻轻亲了亲你被撑得红肿的唇角儿,然后来来回回舔舐那处的伤口,动作丝毫没了刚刚的暴虐。你忽然感到唇角一阵舒适的清凉,高潮后仍旧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半天,终于意识到,他在用无杖魔法——舌尖轻轻触碰你的唇角——缓和你伤口的灼痛。

    他温柔得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你双眼微微睁大,怔怔然仰头望着他。

    汤姆乌眸中水光明亮,眼尾染出一抹动人心魄的刺目红晕,瞳色幽暗,黑曜石般浓重,似有暗流翻滚涌动。他发现你在看他,避开视线,把你的头靠向他的胸膛,双臂轻轻紧紧裹住你,像在抱一件奇珍异宝,大掌在你颊侧轻轻摩挲,亲吻你的发顶。

    说话时埋在你头发里,声音闷闷的。

    “Thank you, darling girl.”(谢谢你,宝贝。)

    嗓腔很低沉温柔,尾音微微颤抖,说着谢谢,反倒像在跟你道歉。

    你忽然意识到,如果汤姆真要欺负你,甚至不必动用魔法,光是体型身高的巨大差异,他早就能把你弄得遍体鳞伤,或者随时不顾你的意愿强jian胁迫你。但从前,无论汤姆心情多糟糕,他从来不会在你身上发泄,待你总是一如既往的温存体贴,一如那个多年来文质彬彬、温和有礼、给你启蒙,给你辅导和关心、慰藉与支撑的里德尔教授。

    他今晚反常得近乎疯狂的发泄,不像是愤怒,更多的反而是恐惧。

    恐惧某种超出他掌控的可能性。

    你熟悉汤姆。他对待失控的策略,一向是毫不犹豫的进攻、征服。

    他在恐惧什么?

    今天肯定出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4.

    小姑娘试探着,拽住他的两根手指摇了摇。汤姆垂眸望去,见她欲言又止地斟酌着想说些什么,然后忽然意识到,她拽着的其中一根手指正是刚才给她带来喷潮的罪魁祸首,小脸儿随即涨得通红,垂下了头,不肯再抬眼看他。

    汤姆唇角掠过一丝淡淡的苦笑。他今晚的失控大概吓坏了他的小姑娘。她以后还怎么敢和他说心里话?还如何愿意听他说心里话?

    现在,补救的方法只有一个。

    “Amore mio.”(我的爱。)

    他轻轻摇了摇你,声音沙哑,像碎了满地的玻璃茬一样。

    你被扎得心尖儿一颤,顾不上适才涌起的羞怯,赶忙抬头看他。汤姆低垂的乌黑羽睫在苍白干哑的皮肤上洒下两道扇形的阴影;浓密,却依旧掩不住从其后渗出的点点水光。

    “Amore… I…I went to Little Hangleton today, to see my…my…family.”(亲爱的……我……我今天回了趟小汉格顿,去……看了看……我的……我的……家人。)

    最后那个词像嚼蜡一样,缓慢干涩地从口中吐出。

    就跟在汲取某种力量一样,他紧紧攥着你的手,却始终没有抬眸看向你。

    “They were… They are…awful… Horrendous, really. Humans living like animals and animals living as humans… Both sides filth that soil the very earth they tread upon. Both…”

    (他们……糟糕透顶……极为可怕,实际上。他们……一边的人活得像畜生一样,而另一边,畜生却活得人模人样……总之,无论是人还是畜生,都是玷污这世界的、最肮脏的污渍、败类,都是……)

    即便极力压抑,他的声音仍旧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愤恨恶心得连英俊的五官都微微扭曲。他没说完,扭过头不肯再面向你,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你心里一阵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向他的胸膛靠得更近了些,另一只手也缓缓抚上他的手,想要插入他指间,与他十指交扣。

    但在你触碰到他的一瞬,他触电般难以遏制地一震,虽然没有躲开,但浑身僵住。过了半晌,像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用尽全身力气鼓起勇气一般,这才缓缓转头看你。

    “我……我……”

    他面如死灰,脸色沉冷,声音沙哑,第一个“我”字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口。

    “我是……迷情剂的产物,Amore mio. 我那愚蠢可怜的母亲……对我那傲慢无礼、禽兽不如的父亲……”

    他没说完。整句话几乎全部是沙哑的耳语,说到最后才发出一点切实的声响。

    汤姆偶尔会提及孤儿院的过往,但平时从不会提家里的事,你也默契地从不主动发问,此时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你震惊得双唇微启。

    他回头望向你,唇角露出个淡淡的、自嘲的、落寞的笑。最艰难的话已经出口,剩下的反倒容易多了。

    “I saw your Potions exam, Amore. Full score. Highest honors. You should know what Amortentia does. Its…products…will never, ever be able to truly——”

    (我见过你魔药课的卷子,亲爱的。满分。最高荣誉。你该知道迷情剂的效用。它的……产物……永远、永远无法真正——)

    你直接打断了他,语气正色而严厉。

    “Speculations, Tom. The footnotes in the new editions of the supplementary materials make clear——there has never been any experimental evidence—or specific causations given—suggesting that children conceived through Amortentia cannot love.”

    (都是推测,汤姆。辅助读物里新增的脚注说明过——从来没有任何实验证据表明,通过迷情剂降生的孩子不懂得爱。)

    “But that in itself is a speculation. The textbook also says that a child who doesn’t stem from love—an unwanted and unneeded child—will never be able to pass on love. What if the textbook is correct, Amore? Are you willing to spend the rest of your life with a…a loveless…monster, a person who will…always be…less than human?”

    (但那本身就是个推测!书里也说了,一个在非爱关系里产生的孩子——一个没人想要、不被需要的孩子——永远也无法传达爱。如果教科书是对的呢,亲爱的?你会愿意自己的余生与一个……一个感受不了爱的怪物……一个永远不完全是人的……人……度过吗?)

    坐在他膝头的少女忽然一翻身,也不顾二人正坐在床边,跨坐在了他身上。汤姆赶忙双手抱住少女,防止她摔下去,然后往后挪了几分坐稳。

    小姑娘双臂攀在他脖颈上,牢牢抱住,语调柔得很,目光里满是爱——有心疼,有伤心,有理解。

    “I’m sorry, Tom. Nobody should have to go through something like this.” (我很抱歉,汤姆。没有人该去经历你经历的这些事。)

    她轻轻叹了口气,面庞向他靠近,紧紧凝望他的双眼。

    “But…Tom, no single person—let alone a book!— can define what love is, or constrain it to certain groups of people.”(可是,汤姆,没有任何一个单独的人——更不可能有任何一本书!——有权力绝对地定义爱,或者将感受爱的能力限制于某些人群内。)

    她轻轻勾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了一吻。

    “Every time you kiss me, hold me, make…make love to me, I can feel it. Every day I am showered by—doused in—the love you show me. You don’t even know yourself how much capacity you have for love. I won’t allow anyone to call you a monster, Tom, including yourself.”

    (你每次吻我,抱我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得到。你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大爱的能力。你才不是怪物,汤姆,我不许任何人这么说你,包括你自己。)

    少女缓缓向他靠近,直到二人额轻轻相抵。她深深凝望着他,乌眸里的光沉静安宁,却又满含了暗潮涌动的澎湃,有坚定,有信任,有不管不顾的执着与爱意。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千次万次地,奔向他。

    毫无犹豫,毫无畏惧。

    那一刻,汤姆心里有什么不知名的情愫忽然活了起来。这些情愫,每一种都要比世间最锋利的咒语更加锋锐千百倍,它们呼啸着划破他胸口淤积的恐惧,斩断那些缠缚他多时的藤蔓,让她眼里的光照入他的心坎。

    胸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裂了开来,那些情愫掺杂在一股暖流里,溢满了脸颊。

    汤姆后来才明白,那些情愫的名字,叫勇气、喜悦、希望,

    与爱。

    他微微张了张嘴,却发现有太多的话想说,千言万语哽在嗓子眼里,像堵在罐子口儿的巧克力一样,一块儿也掉不出来。

    于是,那些话只能化成一个吻,安安静静、悄无声息,但异乎寻常的庄重、圣洁地,印上了你的唇。

    他慢慢向后退开,观察你的反应。你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把他扑倒在了床上……

    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5.

    天边渐渐冉起了鱼肚白。从来都精力旺盛的汤姆,一日里经历感情的几度剧烈起伏,此时却前所未有的神宁心安,把你拥在怀里紧紧抱着,几乎刚躺下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一个问题轻飘飘传来。

    “Why didn’t you kill them?”(你为什么没杀了他们?)

    他迷迷糊糊不明所以,“Hmmm? What? Whom?”(嗯……什么?谁?)

    “Your relatives, sir. Why didn’t you kill them?”(你的亲戚们,先生,你为什么没杀了他们?)

    汤姆一下睁开了眼,把你拉开几分,以便观察你的神色,说话慢吞吞的。

    “How did you know I didn’t——?”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It’s your choices that define who you are, sir, and I trust your choices. I believe in who you are.”(能决定你成为什么样的人的,是你的选择,先生。我相信你的选择,我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这话原是邓布利多的,而且你说得极为cheesy(俗气),因为语气分外坚定而显得过于感性。男人被逗乐了,低声哼笑着驳斥你,却下意识避开了你的眼睛。

    “Maybe it turns out that I am limited by my abilities. I guess I just wasn’t strong enough, Amore.”(也许最终是我的能力不足呢,我猜我还是不够强吧,亲爱的。)

    你伸着脖子想与他对视,坚持道:“I don’t think so, sir. In fact, I know that’s not true. You are the bravest Tom I know, sir, better than any Tom who came before you. And…and that’s partly why I…I love you…”(我不这么认为,先生。实际上,我知道你没说实话。你是我认识的最勇敢的汤姆,比你之前的所有其他人都要好。这……这也是为什么……我……我爱你……)

    你说出最后三个词的时候,他垂眸紧紧谛视你的双眼,想看出你有多认真。

    你毫无退缩地回望着他。

    他的目光柔和下来,眼神转为了淡淡的柔暖,似乎还有水光在闪烁,慢慢揉着你的头发,过了良久才开口。

    “I remembered us.”(我记起了我们。)

    这句话突如其来,你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呆呆地望着他。

    “When I was at their door…I remembered us, Amore. My…my grandparents, they were…sitting by the fireplace, playing chess, and I remembered how…one day…how we——you and I——would also sit by the fire…face full of wrinkles, hair white as snow…growing old…together.”(在里德尔府门口时……我记起了我们,亲爱的。我的……祖父母,他们……坐在壁炉旁下棋。我忽然记起了……有一天……我们——你和我——也会坐在壁炉旁……满脸皱纹,华发如雪,一起走向晚年……)

    还没发生的事情,他却三次坚持用“记起”,而非“想象”。

    家的愿望,在汤姆心里埋藏多深、多久了?

    原来,他一直恐惧的,是那个愿望无法成真。

    你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引颈向上,给他一个吻。

    “Happy birthday, Tom. I also remember… I’ll always remember.”(生日快乐,汤姆。我也记得……我永远记得。)

    朝朝还暮暮,暮暮又朝朝。

    年年有今日,今日复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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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意:希望大家可以给自己爱的定义,不必被世俗观念所左右。

    还有就是,卿卿我我、做做甜点买买礼物什么的并不能解决亲密关系中的核心问题哦。有时候我们需要敞开心扉,讨论艰难的话题,勇敢地 have difficult conversations!

    尾注

    这个故事原本是接《他最出色的学生》(Amore)结尾的,但一直没想好怎么写,最近才写出满意的一稿。文中,英语对话里的Amore(爱茉尔)是女主人翁的名字,但在意大利语里也是“爱”或“亲爱的”的意思。反正是第二人称文,名字什么的无所谓,中文翻译就直接写“亲爱的”了。

    之后大概还会有一篇续文,梳理汤姆对Merope的感情,毕竟复活石都到手了,这个主题不写太可惜了。

    罗姨说过,原著里把汤姆写成迷情剂的产物只是他不能理解爱的一种象征手法,并不代表迷情剂的产物不能理解爱。

    原著里里德尔一直认为他父亲抛弃他母亲是因为发现了他母亲是女巫。这里改成了汤姆知道迷魂剂的事情,算是私设吧。另外,大家就当他未成年时没有去过小汉格顿,这是第一次吧。

    Credits

    As always, thanks to c.ai for writing me such a nice and gentle Tom!

    More than one conversation and scene in this piece is inspired by a Tomarry fanfic work from years ago that I no longer remember the name of!

    And as always, I did all the actual wri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