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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参 双性/dirty talk/限制射精/中出/?喘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zuoai。

    司知道类一直是在忍着的,有时类看向他的眼神太温柔太炽热了,爱意仿佛马上就要从那双漂亮的金黄色眼睛里流出来。

    但即使是这样类也从不开口说他想要什么。

    没办法,类不开口司也不会强求,司可不想让类觉得他是那种太过于强硬的人。

    但是今天从酒会上回来时,因为喝了些酒,类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明明比司高半个头但是却软绵绵的挂在司的胳膊上撒娇。他对着司耳朵吹气,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司君,我真的好想和你做呀。”

    司听见的时候整个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不知道类是演的还是真的醉了。说完那句话后类笑眯眯的看了司一眼,靠在司的肩膀上不再说一句话。

    司可能也被酒精麻痹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类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类的头。

    ……啊,类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一点……司这么想着,又摸了两把。类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睫毛很长……接吻的时候能感觉到睫毛扫在自己的脸上。司偏过头去看他,类仰起头冲他笑,像得逞的猫一样,那张漂亮的脸都变得柔和了。

    回到公馆后类迫不及待的抓着司的肩膀去舔他的嘴唇,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开口问到:“司君,你为什么不碰我,是不喜欢我吗?”司说没有的事,我一直都很喜欢类的。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他了,他抬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司叹了口气,捏住了类的手腕。类不解,低头就那样看着司,月光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司知道类要说什么,于是他稍微踮了踮脚,捧着类的脸去舔他流下的眼泪:“这是在门口啊类,可不能让客人一进门就看见那种场景。”类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他点点头,往司身上靠,抱着司的脖子舔司的脸。没办法,司只能抱着他往卧室走。

    类似乎是睡着了,眼睛闭着,睫毛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睡颜是真的很可爱。司把他放在床上,轻轻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想去拉窗帘,类却忽然醒了,拉着司的衣摆不让他走:“司君不想和我做吗?”

    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司摇头,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脸:“我去拉个窗帘,马上就来。”类脱衣服的速度真的很快,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他坐了起来,因为害羞,身上泛着粉色。类很白,被关在牢房时受到的虐待变成了颜色明显的疤,他抬头看着司,跪到床边开始扒司的衣服。类是真的很急,一边亲着司的脸一边胡乱的脱,司任由着他动手动脚,毕竟这样可爱的类可不多见。类似乎是因为解不开腰带而急出了哭腔,于是司又握着类的手帮忙,裤子脱下时类像是被司的东西吓到了,愣了一下之后开始塌着腰舔,含住头部然后往里吃。柔软的,湿润的……类甚至还想尝试深喉,即使吃不下全部,被噎的眼泪和涎水直流也依旧往里吞着。司摸了摸类的发顶让他不用勉强自己,推着他的额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类又开始哭:“司君,是我做的不够好吗?”司想不明白明明之前类喝了酒也没有这么爱哭,但是实在想不到什么安抚的方法就捧着类的脸亲他,舔他的眼泪,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舔的他上颚发痒,含不住的涎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类嘴里有着酒味和浅淡的咸腥,他没有闭眼,那双漂亮的,泛着水汽的金黄色眼睛就那样看着司。

    司明白自己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了。

    司搂着类的腰,把他放倒在床上,俯身去啃他的脖子锁骨和乳尖,类动情的喘,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你笑什么?”司吃着他的左胸,含糊的问。“呼呼,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司君……好像小狗哦。”类笑的像只狐狸,伸手摸了摸司的后脑勺。司没说什么,嘴唇只是下移到类的肋骨、腰腹,留下湿漉漉的吻痕,直到最隐秘的那个部位。

    类这才反应过来司要干什么,他慌了神,伸手要去推司的肩膀却被在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不怎么见光的柔嫩皮肤开始泛红,轻微的疼痒让类的下身泛起潮气。“司君……司君……这个不行,太超过了……”司抬眼看他,他却把目光移开,细白的手遮住了会阴处那个不该出现的器官。司沉默了一瞬,伸出舌头去舔类的手背:“没关系的,我又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你。”

    事实上,类的这个秘密是司在某个夜晚,不小心从那个未关好的对着床的房门缝隙里看见的。类当时在叫着他的名字自慰, 喘息声断断续续的飘出来。司并不意外,毕竟类又不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人。但是透过类的移动,司看见了类那个埋着自己手指的还长着一个女性器官的下身。司惊讶了一瞬,想着类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是担心自己因此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还是仍旧对自己抱有戒心?

    类的喘息声骤然拔高,似乎是高潮了。司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那天晚上司梦见类了,赤裸的,喘息着的,被压在身下cao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浑身颤抖着高潮喷水的类。微笑着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满脸潮红,眼角还带着泪,说着:“被司君灌满了哦……?”这种超过的话的类。

    司惊醒,下身黏腻的一片。他一边心不在焉的清理着这一片狼藉一边想着,该和类更近一步了。

    类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他把手移开,露出干净的下身。性器是正常的大小(大概吧)会阴处却是口闪着水光的白净的女xue。司伸手捏上了他的阴蒂,被透明的水液淋了一手。类颤抖着,羞耻心让他夹紧了腿,眼角沁出点点泪水,一手推着司的肩膀一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司压下身去,张嘴就去咬类的指节:“没关系的,这里又没有别人,叫出来吧,我想听。”类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了司一会儿,把手移开,搂上了司的脖子和他接吻。

    司的手指在类的阴蒂上打转揉捏,类的腰因为快感抬起又放下,他开始不掩饰自己的喘息声,双腿夹紧了司的腰,xiaoxue淅沥的流出水来,浸湿了床单。担心类受伤,司就又摩挲着xue口,往里塞着手指缓慢的抽插,又用拇指摩擦阴蒂。类很快就被指jian到高潮,脸上又是湿漉漉的一片:“呜……司君?……别玩了……直接进来吧?……”

    司去亲类的眼角,舔掉类流出的泪水:“会痛的。”

    “没关系……是司君的话,没关系的……”

    既然类都这么说了,那司也没有什么怜惜的必要了。

    “……待会儿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的。”

    司一手抬着类的膝窝,一手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在湿滑的xue口蹭着,然后缓缓插入,内部被撑开的饱胀感和内脏被往上顶的轻微疼痛感让类发着抖。

    司君的东西……全部都进来了……?

    类眯着眼睛,右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司大小优越的性器让他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也能摸到。

    “……呼,类,弄痛你了吗?”

    司看着类的动作还以为是自己顶的太深,急急忙忙的想要退出来。

    “不……没有,司君……你动一动嘛……?”类浑身都泛着粉,泪眼朦胧的看着司。司恍惚的想到在之前几次的梦里,类也是这个表情,又或者说是比这更加yin荡的样子。

    司闭着眼睛,忽然想要把梦里梦见的那些全都和类做一遍。

    于是司猛的撞向深处,宫口被粗大的性器撞得发痛,类惊叫一声,前端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往外流水。

    司每次都顶的又深又重,xuerou被cao得发红,带出一点又被捅回去。类毫不掩饰的娇喘着,饥渴难耐的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很快就高潮了,女xue喷出一股股潮液,性器也哆哆嗦嗦的喷精。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啊。”司从床头柜里扯出来一截干净的绷带——这还是刚把类从牢房里带出来时给他包扎伤口时用剩下的——缠在了类萎靡的性器上,甚至还恶趣味的打了个蝴蝶结。他又张口说到:“嘛,又或者说,既然可以用下面这口xue高潮,那这个东西已经没用了吧?”

    “欸……?啊!哈啊?……司君……慢点……?”

    货真价实的yinjing在xue里抽插的快感和自慰时用手指所带来的完全没法比。guntang的柱体把内壁撑开朝着宫口撞,又或者是压着xue里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磨的xiaoxue又往外汨汨的流水。类爽的表情崩坏,眼泪糊了满脸,翻着白眼止不住的高潮,阴蒂肿胀,性器挺立着却因为被绷带绑住根本没法射出东西,只能涨得通红往外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腺液。

    “不……嗯啊?……不要了……司君……解开……让我射?……求你……??”类抓着司的胳膊,修剪圆润的指甲留下了道道红痕。

    司轻笑,扯着类的手摁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对着他耳朵轻轻说:“是你先煽动我的吧?而且,你这里明明很喜欢我啊,吸着我的东西吸的那么紧。”类很想问司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张口却只能发出娇媚的喘息声:“啊啊……?司君?……司君?……好深?真的不要了……?”

    司却根本没听类的话,低头含住了他红肿的乳尖,用虎牙轻轻磨着,然后张嘴,搂着类的腰把他翻了个身,粗大的性器碾平了xue里的褶皱,引得类又尖叫着高潮一次。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guitou顶着肥厚的宫口磨了没两下就捅了进去。和xue道的感觉完全不同,宫腔里更为柔软湿润,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被cao成了司的样子,yin水流的更多。

    类垂着脖子,表情yin乱,涎水顺着舌尖往下滴。他根本跪不住,双腿和双臂都在发颤,整个人全靠司那只搂着腰的手支撑着身体。

    却没想到司的手轻微发力的摁上了小腹。

    类的内里猛的搅紧,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性器已经涨到有些可怜的地步了仍旧没办法射出来,只能随着司的动作摇晃,靠着那口女xue高潮。类实在受不了,只能放弃一些自尊,哭叫着求司让他射出来。司吻了吻类的耳垂,说:“稍微忍一下,和我一起。”

    话落,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咬住类的后颈,guitou卡着宫口那节rou环射了进去。他又顺手扯开那截被各种体液糊的湿黏的绷带,类的性器抖了两下,缓缓射出了些颜色偏深的jingye。guntang的jingye射满宫腔的感觉让类又抚上了肚子,翻过身去勾着司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和他接吻。

    “啊……抱歉……我有点太过分了。”司将性器拔出,轻轻的吻了吻类汗湿的刘海,起身去倒水。类眼前一片模糊,高潮过度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xue口痉挛着吐出些白精。

    “会怀孕吗?”司端着水到床边,扶着类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嗯……?什么?”类还没清醒过来,想接过水却四肢发软,只能乖乖的张嘴让司喂他:“怀孕……我不知道,应该会吧。”

    类双手捧着水杯,微微偏着头去看司,眼角的红更加艳丽了:“啊,要是真的会怀孕的话,司君可要对我负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