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人不清的报应(穆vs季,H,路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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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无光的房间,暗红色窗棂,烛光跳动时明时暗,映出一室迷离,淡淡的沉香氤氲而出,宁神悠远中渗透着奇异的诱惑,欲望如一条优雅的长蛇吞并周围的一切。 “嗯啊…呃…啊”压低的嗓音绞揉着暗哑与隐忍的轻念低喘,在昏暗的环境中如丝绸般滑动,混杂着些许抗拒与被迫发出的无奈。 奈何音色过于无力,便显出了些许点点散开的媚,强烈挑逗着听者的欲望。 黯然灯光照在白色丝绸床单上趴伏着的修长柔韧身躯上,覆着一层细细薄汉的白皙肌肤,也染上了一抹浅浅的粉色,闪烁着细腻光泽,是一种诱人的光芒。 深耕的穆思阳低头舔咬上辰安后颈项的敏感,随着将上面微咸的露珠吞入口中,唇舌与脖颈相触间能清晰地感查到薄如蝉翼皮肤下,隐藏的坚硬柔软肌rou与暗暗发力跳动的脉搏。 与充满情欲的身体动作相得益彰的是穆思阳目光中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与强制欲,霸气锐利。 “怎么,不注射药剂,就那么抗拒,只不过见了那人,都不想让我再碰吗,嗯?”穆思阳大掌扣住辰安修腰摩挲抚摸着身下这具诱人的胴体,使力抽插了几十下后,激起了又一次高潮,终于他暂时停止了重复贯穿的动作 季辰安半趴着,前端微长的刘海半落在床的上端,遮住了大半张脸,也隐去了眼底的神情,从后端只能注意到长睫的轻轻颤抖,汗水沿着光洁的额头滑落,润泽了如羽扇般的睫毛,使其也散出了淡黄色的光晕,辰安脱力地用手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手腕被捆缚,徒留手指紧紧扣着床头的铁栏,艰难地回了一句“卑鄙。” 一下午的折腾让原本就被注射了微量肌rou松弛药物的辰安几乎体力透支,淡去过往堆在脸上的温文尔雅,清贵表情,低垂的双眼,眼角泛红,浮出情欲的味道,可不得不说染上情欲的颜色,显出抗拒与难过的面容,展现出淋漓尽致的妖孽诱惑。 挂墙上的时钟慢慢抵达了八点,门口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响动,穆思阳的动作慢了下来,手指慢慢下滑到二人的交合处,慢慢揉捏着,尽显出粗暴欢好后的第一次轻柔。 他俯下身,完全趴伏在男孩因为虚脱凹下去的脊背上。 男孩本能地推拒地弓起了脊背,穆思阳却不紧不慢地咬着季辰安的耳朵,淡淡威胁:“乖,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今天上午你的表现非常不好,路瑶的话也让我讨厌地狠,我给她灌了点药折磨了她一下午,我想她应该吸取了教训,所以” 穆思阳用力揉搓了几下季辰安通红的臀瓣,“我寻人把她押在咱们门口,接下来的一小时你要好好表现,但凡你还像一直以来,当个只会承受的哑巴,我就寻药把路瑶嗓子给毒哑了,反正我对她的声音厌烦得紧,正好也给你看看真正的哑巴是什么样的。” 季辰安内心翻江倒海,他知道穆思阳这不是商量,而是完全的命令。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满是青紫印记的身体无力落回床上,垂下的眼睫不再颤抖,桃花眼里的隐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慵懒的邪魅“我知道了。你继续。” “乖,我就知道你懂的。”穆思阳语气宠溺无奈,受伤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在察觉到插着yinjing的xiaoxue周围已经慢慢松弛,手并不滞缓地探入腰间,一把将人扯拽着翻了过来。 贯穿过久的红肿私密处,被插着巨物硬生生转了半圈,疼痛便顺着尾骨处的神经压迫蔓延而上,季辰安的眸子顿时侵染了nongnong的痛色,嘴里泻出几声拔高了的呻吟。 穆思阳的眼底看不见情绪,他是矛盾的——每次施加给季辰安疼痛时,他的心也会抽疼,可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与粗暴,因为他知道,只有疼痛可以换来季辰安的清醒,让辰安清清楚楚看到施予这一切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将他臆想成他心底的那个人,即便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这个第一面就撞进自己心里的男孩,永远不会愿意靠近自己。 他的手指不自觉抚上沁出丝血迹的柔软处,动作充满了怜惜,暗哑充满情欲的嗓音响起,“宝贝,你真是个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穆思阳搂紧了身下的小人,健硕的身体再次狠狠贯穿下去,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弥散着香气的室内,熏染了更加浓烈的情欲味道 路瑶被紧紧捆缚瘫倒在地上,屋内传来的肌肤摩梭,呢喃声,无法不让人想入非非,甜腻而哀软的呻吟讨饶声传来了出来。 夜深露重,刚刚熬过那种折磨人精神,增加身体痛苦药物的她就像被拖死狗般被拉到这里,欣赏这场无与伦比的听觉声音,刚靠近就听见了季辰安的痛呼,接着就是那句小妖精的爱语,最后就是门里无休无止男孩的抽噎哼唧,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发了狠的撞击声。 两人的所有交合声音都被她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中。 她只觉得荒唐,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总觉得季辰安是有苦衷的,她甚至希冀过那份自己付出的情感会成为束缚他抉择的阻碍。 所以当穆思阳细数季辰安对路家做过的一切时她才会不可置信,她宁愿自欺欺人觉得是季辰安把柄在别人手中所以才会针对路家,只因为相信了他半年前的那句“再苦再难我都会陪着你”; 所以当穆思阳将各种药物注入或强迫灌入自己身体,逼迫自己去接待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并洋洋自得告诉他这是季辰安与自己共同决定的折磨手段时,她才会极端地将匕首插入zigong,最终完全丧失了这个器官,只因为相信了他过往的承诺“我伤害任何人都不会伤害你。” 可在季穆二人欢好的门前,她再也无法用苦衷自我安慰,她听到了他的献媚与讨好,最终,还是她识人不清,这便是报应,对她盲目动心喜欢上一个人渣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