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庆余年】【all泽】二jiejie的泥塑乐园在线阅读 - 两心同 上(骨科luanlun,舔xue潮喷,言语挑逗,伪愤怒性爱

两心同 上(骨科luanlun,舔xue潮喷,言语挑逗,伪愤怒性爱

    庆帝心中装着强权,皇后心中装着东宫,李云睿心中装着帝王,宫典心中装着忠诚。

    偌大一个庆国,芸芸众生,心中怀揣无非人或物,可却偏偏没有一人,心中装着他李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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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教坊曲有《同心结》。同心:又叫同心结,是指用丝绦之类打成的八宝结。先秦《周易·系辞》云:“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比喻只要两个人齐心协力,同往一处用力,任何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也以喻男女两方齐心合力的恋情。

    那日范闲回京以后,在祈年殿参加了迎回宴,宴上那副得意洋洋跟李承泽眉来眼去的样子惹得李承乾心中焦躁不已。范闲虽然退下的早,但是李承乾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主要是他二哥有些古怪。往日里,在这公开场合下挨着自己,李承乾定是被二皇子各种挑衅讽刺,生怕旁人看不出来来他二人水火不容。但是今晚这场合,李承泽反倒是收敛得很,就连李承乾偶尔冒出的两句冷嘲热讽,他都只是举杯笑笑,淡然回应。一场宴会下来,李承乾也没逮到机会跟二哥交流几句,便看远远看着谢必安护送他上轿,打道回府。李承乾觉得自己今夜颇为无趣,定是那范闲的错。果不其然,第二日李承泽就突然抱病告假了。庆帝单独召见了李承乾,其实也就无非是说教叮嘱,之前参那几本折子也无差错,庆帝甚是满意,便让李承乾起身来,坐在塌上一同品茶。末了,太子放下紫砂杯,正准备告退之时,庆帝又不平不淡地抛给他抛了一句:“近日你二哥身子不适,有空多去探望,你两虽不和,但毕竟是兄弟,血浓于水。”

    李承乾当场没把这口茶喷庆帝脸上。他咽了口水,附身以礼,便缓缓退下了。好一个兄弟情深,庆帝是当真不知道他和李承泽有多情深呢。回了东宫,李承乾也不急着去见李承泽。范闲平安返京不说,他这趟北齐可不是白去的,这千难万险的债主是谁,范闲清楚得很,怎么回来歇了一夜,第二日就忘了去老皇帝那里参一本呢。又等了一日,李承乾才起身去看望自己的二哥。既然是太子殿下来了,那二皇子府肯定得有所准备。李承乾这来访的架势,像是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这东宫之主对二皇子知疼着热,关怀备至呢。午后入了府内,太子虽架势大,但这二皇子并没有亲自出门迎接,说是无力起身,卧病在床,看似真的有些严重。李承乾倒也不介意,大步流星地迈向府内,直奔李承泽寝殿。殿内,李承泽已是起身不久,梳理好了发髻,穿着睡袍,外面披着一件秀袍,他懒洋洋地卧在自己塌上,一手翻着话本,吃着点心葡萄。李承乾进来时,小桌上已有人看了茶水。

    李承泽见他来了,放下书,抬眼看着自己的亲弟弟,但手上扔是捏着一块桂花糕,李承泽嚼了一口,含糊着说道,“太子殿下。”李承乾不见怪,笑着回他一声二哥。“太子殿下亲自探望,”李承泽又咬了口点心,“小王不适,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殿下见谅。”说罢又抿了口茶。“二哥说笑了,怎会见怪。”李承乾不恼,他走上前,坐在李承泽另一侧。细细打量李承泽,李承乾看得出来他很疲惫。李承泽这个状态其实也不是没有过。他每每因为自己身子天生怪异,情潮涌动不定,昼夜放纵之后就会显得疲惫。但是这次却不同。李承乾从小与李承泽一同长大,他很清楚李承泽身子疲惫的样子,即使是体rou娇弱无力,李承泽那嘴上功夫却还是不饶人,就算是躺卧在塌也能跟自己打上个几十回合的太极,然后见缝插针地嘲损自己。可这次李承泽却没有,他是累极了,不只是rou体上的疲惫,精神上也很乏倦。范闲安然回京却毫无动静,李承泽百思不得其解,当然会殚精竭虑。

    李承乾皱眉,接过李承泽递来的茶杯,抿了一口,然后目光就落到桌上的油纸上。那两个打开的油纸包裹里,一个是桂花糕,一个是一堆彩色的小玩意儿。这些新奇玩意儿,不用猜李承乾就知道是范闲带来的。看来范闲在自己之前来看过李承泽,再结合之前夜宴上的举动,李承泽这会儿借口说自己抱病,身边也不见汤药。李承乾这会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轻笑一下,靠过去抓住了李承泽还在翻书的手腕。“二哥跟小范大人可真是感情深厚,堪比亲兄弟啊。”李承泽听他这句也不恼,只是急着想把手抽回来。见李承泽不答,李承乾又说道,“可惜了,终归是半路兄弟情。小范大人如今这一门心思都在婉儿表妹身上,他今晨去了林相府上,正午也不见出来呐。”李承泽眼皮一跳,虽是没有回话,但手腕猛地一缩,挣脱了李承乾。见戳到自己二哥痛处,李承乾有些喜悦,“不只是今晨,其实昨日下午婉儿表妹头痛,小范大人就过去了一趟。”

    “李承乾你到底想说什么?”自己这段本就见不得人的感情被当面拆穿羞辱,李承泽有些恼,但声音却还是很平静,仿佛是累得不想跟李承乾置气了。他知道自己跟范闲终归异路殊途,没有结果,也懒得思量这些争风吃醋之事。“那范闲不领情,二哥不如疼疼我?”说着,李承乾轻车熟路地坐到李承泽身边,扶住他的腰身。李承乾心里很清楚,以往李承泽若是情潮来了,不会这么容易退下去的,嘴上说着抱病,其实是相等范闲来,但是这几天范闲可不会过来的。李承乾小心翼翼地凑到二哥身边,鼻尖蹭过李承泽刀削般的凌厉下颌,然后又抵在他耳根上,“好不好,二哥?”李承乾说得奶声奶气的,就像年幼时恳求自己哥哥亲近时那般,纯粹得不容置疑。李承泽被不知不觉被他圈进怀里,自己虽略高过太子,但是身子骨纤细,圈在怀里便是小小一只。李承泽有些混乱,这个蠢弟弟刚才还在讥讽挖苦自己,这会儿就性情突变,做出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样子,活像只草被人吃了肚了子饿的小兔子。

    见李承泽没动静,李承乾便开始了。紧搂着自己二哥,李承乾从后耳根下手,细吻到李承泽后颈,脊骨,又用鼻尖轻蹭对方,当真像个求欢的小动物。李承泽微微一颤,终于有了些反应。他伸手捧住李承乾的脸,把他拽到自己面前。李承乾生得俊俏端正,浓眉大眼,从小就是一张惹人爱的脸,如今已过了弱冠之年,却还是粉嫩得好看。李承泽盯着他,也不说话,只是俯身靠近,舔了一下李承乾鼻梁上的小痣。软舌温媚,扫落过那俊挺的鼻梁,李承乾的火一下被点了起来。他直接吻住李承泽,将对方压到塌上。入吻时是桂花糕的清甜,极为诱人,李承泽迫不及待地吸吮汲取着,齿舌乱撞着,毫无章法地压制着李承泽的呼吸。李承乾这个人生得板正,情事上花样也少,不管说了多少次,他都还是一副直冲猛撞的样子,又急切又卖力,弄李承泽消受不起。果真,李承乾攫取得太狠,弄得李承泽跟不上呼吸,自己也喘得辛苦。他伸入腔内的舌驱逐着李承泽最后一丝空气,吻得对方小声呜咽着,似是求饶一般。

    “太子殿下白日宣yin,唔。。不妥吧?”李承泽推开他,想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结束这个荒唐的开端,却不料李承乾非但没有放弃反而转去啃咬自己的脖颈和锁骨,开始做前戏一般地用力舔舐。身子抵着李承泽,李承乾开始伸手褪去对方的衣物。李承乾穿得不多,也都是薄衫,几下就被李承乾扯得差不多了。这个趋势,虽是箭在弦上,但李承泽心里却有如一团乱麻。他本来就是压着自己的疲惫恼火和委屈,情绪不佳,不愿宣yin,却被李承乾突如其来的撩拨弄得有些莫名动情,身体也有了反应。见李承泽没怎么反抗,李承乾便开扒开他的前襟,对着那两颗红缨啃咬起来,留下细小的齿印。李承乾揪咬地狠了,惹得李承泽胸前又痛又爽的,哼哼着叫了出来。面对自己这个傻弟弟,李承泽虽然喜欢指鹿为马明知故问,却不似对范闲那般娇羞。他与李承乾赤裸相对得够久了,各求所需,早已放下这造作的耻心。

    “啊,轻点!李承乾,你是动物吗。”身上人动作得狠,李承泽吃痛,但那双细腿却不自觉得蹭上了李承乾的下身。李承乾放过他胸口的一片狼藉,伸手摸向自己二哥下摆。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睡袍下,是那双光净的玉腿,李承乾伸进去,握住已经抬头的玉茎。“刚刚二哥说不宣yin,这身子可不是这样的。”说罢,李承乾抽出手,开始脱掉自己的一身华服。李承泽大开着躺在床上,身下铺散着自己的睡袍,发冠也有些乱了,但他丝毫不介意,反倒是眯起一双凤眼,打探着李承乾。李承乾脱得差不多了,便俯下身来亲吻自己的哥哥,吻到下腹,便把那硬了许久的器物含入口内。李承乾深知李承乾的心性,这个娇贵的人,只有先伺候好了,才能好好下手凌虐一番,他今天既是带着目的而来,就定不能落空。

    让太子殿下吹箫这事,二皇子李承泽可是第一人。他本不指望李承乾有什么技巧,这个呆弟弟本来就是情事菜鸟,教了这么多年,也只能勉强算上个合格。李承乾含得很深,但却不怎么动舌头舔舐那柱头。他总是用唇瓣蹭磨李承泽的柱身,刺激不大,磨了一会儿,李承乾就退了出来,转而用手taonong着已经被润滑的柱体,再时不时舔弄柱头的小眼。李承乾taonong着,也不忘在触及顶部时转腕加重力道,引得身下人一阵舒爽。见李承泽渐入佳境,李承乾另一只手伸囊袋后方这处,准备爱抚自己哥哥着身上最诱人的娇xue。

    指尖轻触,指心的纹路细细打磨着,李承乾的手多执笔水墨丹青,极为细嫩,但还是蹭得李承泽眉头一皱。磨了小会儿,指头已沾到些情液,李承乾向往常一般伸入二指,撑开已经出水的花xue,可当他的指腹刚刚擦过xue口时,他分明听到李承泽一声不小的呼痛。平日里自己也是这章程爱抚二哥的女xue,从不见他有何不适,但这次自己的长指还未入一节,李承泽就直接痛得叫了出来。李承乾扒开李承泽的大腿,平时不见羞的二哥这会儿却拢着膝盖,不让他细看。李承乾恼了,一把拽开李承泽的双腿,腿间那处rou缝还如平日欢好时一般湿漉漉的,但是红肿得不像样,外部的嫩rou微鼓起来,似个馒头一般。李承乾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见自己弟弟神色怪异,李承泽挣扎想要并拢双腿,抽身结束这荒唐事。但是支棱着直起身,却分明看到李承乾被雷劈了一般的表情,竟是恼怒又痛心般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你,你给了范闲!?”李承泽听到一声暴怒的质问。“是前夜晚上吗!?”李承乾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滔天怒火。本就跟二哥是敌对立场,瞧见范闲这般打压欺辱二皇子,占了他的身子,自己难道不该最是开心吗?可李承乾更清楚,在他和二哥演变成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之前,二人就已有了肌肤之亲,自己就已知道了这个秘密。本以为厮磨多年,又是亲兄弟,自己才是最特殊的那个。二哥以前不愿给,他虽不甘,但也从不强求,只等他自愿了便好。想不到这一忍一等,李承泽这极为金贵的娇花竟让范闲给夺去了。李承乾不在意李承泽会对范闲做与自己相同的事,但是他极其在意,李承泽会给范闲给的更多。

    “好啊,二哥竟是这般喜欢范闲,全然不把我放在心上。”英气的浓眉拧成一团,李承乾狠狠地盯着李承泽那张愣住的苍白小脸,眼眶红得一塌糊涂,豆大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李承泽,你没有心吗?”哭咽着说出这话后李承乾就后悔了,不是李承泽没有心,是李承泽心里没有自己。李承泽看着李承乾,这个弟弟本来就生得幼齿,蓄着泪水哭红了眼,声声真切地质问自己,像一个被夺去至宝还浑然不知的小孩子。竟是这样一种说不出的伤心委屈。看李承乾难受得曲了嘴角,李承泽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他搂入怀中,不断轻拍着他的后背,想止住他的哭声。这么多年了,李承泽早就习惯了李承乾的任何情绪,唯独弟弟这份委屈哭闹,是从他两孩童时代就已消逝的,珍贵却又揪心的真情流露。“承乾,”李承泽紧紧抱着他,手抚过李承乾光洁的前额,揉着他的眉心,“别哭了。”安慰一个刚刚还想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床伴,着光景实在是奇妙。

    李承泽低头舐吻着李承乾的眼角,舔掉那源源不断的泪,怀里的人哭得一抽一抽得,一点端庄正姿都没有了。“我给你,好不好?”李承泽哑了嗓子,似是被李承泽也传染了。他又拭去李承乾的泪,“好不好?别哭了。”李承泽声音里也是止不住即将溢出的哭腔。终是相依温存了好一会儿,李承乾逐渐冷静下来,吸了吸鼻子。李承泽见他不再流泪,凑上去主动吻住了李承乾,“来吧?”同时手也探向对方身下,想把那物给释放出来,却不料被李承乾一把握住了手。李承乾用力回吻了李承泽,啄了一口对方的嘴唇,力道不大不小。“不用了,二哥。”他低喘着,呼吸还未从刚才的哭势中恢复过来,有一波没一波地拍打在李承泽耳畔,“你不舒服。我,我等你好了吧。”李承乾按住李承泽胡乱动作的手,但是却抑制不住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

    李承泽笑了,他一笑就是媚态百生,凤眼情欲流转,勾得人目不转睛。李承乾痴痴看着他,亵裤内硬起的阳物已被李承泽堪堪握住。还没等李承乾开口,李承泽便将它含了下去。李承乾这个人虽生得一副稚嫩娃娃脸庞,但下那物却长得粗长骇人。李承泽张着小口,费力含得更深,结结实实地顶到了自己喉头。李承乾想阻止二哥这讨好自己的行为,其实他心里有李承泽,并非只把对方当成一个宿敌床伴的。但是下一秒,他就被李承泽的深喉搅得理智全无。口腔内壁的软rou吸得太子脑内一阵酥麻,李承泽退了出去,又开始从下往上地舔舐他的柱头,舌尖描绘着每一处凸起的青筋。那灵活的小舌一遍一遍搔过冠口,又来回蹭着里面的褶皱,简直挠到了李承乾心上。李承泽吸了一会儿,含着李承乾的柱头,舌尖又伸入那小孔,扫着那里咸腥的清液。口了一会儿,小嘴酸痛不已,李承泽不再深含,便开始用手taonong着。那柱身已是水光淋淋,李承泽骨节分明的小手来回taonong着,唇却抵在冠口处,时不时嘬一口那rou头。过了好一会儿,李承乾终于忍不住着刺激,阳物抖动了几下,他正欲拉开李承泽的脸,却想不到整个冠口都被李承泽深深含住。李承乾抽动着射在自己哥哥嘴里,白腻的粘稠似乎要将那小嘴灌满一般,果不其然,李承泽含不住这么多稠液,白浊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

    “吐出来。”李承乾见状,赶忙把李承泽扶了起来,但想不到对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李承乾眼睛瞪大了一秒,然后他赶忙拿起桌上的手帕,拭去李承泽嘴角的液体。“二哥这是何必呢?”情欲退潮后,李承乾的声音也低哑了几分,然后他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被李承泽一个吻堵住了。这吻吻得极深,带着自己的气息,也带着几分汹涌上前的,李承泽真挚的爱意。

    仿佛这二人终于心意相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