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社再续旧情(H,内含与弗雷德做+伦敦大街晚险被混混侵犯)
书迷正在阅读:飞鸟与鱼(舟博+伊比利亚南通乱炖np)、【庆余年】【all泽】二jiejie的泥塑乐园、银魂乙女、【剑三主播】醉花间、【代号鸢】醉欲 广陵王switch、谁与共孤光【余污/熄茫】、瞻彼日月,悠悠我思、养料与沃土、WB乙女:全世界都为我服务、穿越提瓦特之于好多人doi
巨大的麻瓜建筑在我面前缓缓分开,芙蓉领着我走了进去。 虽然走廊狭窄得仅容一人通过,但房间却意外的多。让我不禁想到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就是凤凰社的总部吗?藏在黑色帽檐下的我微微勾唇。 正对大门的房间就是会议室,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看到我进来,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打量我。 我穿着黑色的紧身长裙,下摆作鱼尾状拖在地上。黑色的短披肩把我的上身盖的严严实实,暗色的长手套被戴在我的手上,倒显出几分优雅和高贵。黑色礼帽上点缀着我身上唯一称得上鲜艳的色彩,一支暗紫色的夜骐尾羽。宽大的帽檐刚好遮住我的眼睛,避免了别人轻易的注视。 感受到所有人探究的目光,我默不作声,等着芙蓉介绍自己。 芙蓉按照说好的告诉他们,虽然我曾是一位黑巫师,但现在我已改邪归正并愿意效忠凤凰社。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位老者的冷笑打断。 “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无缘无故,黑巫师会改邪归正?”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有些情绪激动的人还小声地对旁边的人啐道:“狗改不了吃屎!” 芙蓉有些无助地看着乱作一团的众人,好在不一会儿,随着老者的一声轻咳,人群又安静下来。 “证明给我们看。” 不知谁扔出一枚暗剑,我条件反射想侧身闪过,却又逼着自己安静受住。 暗剑重重穿透我的肩膀,不偏不倚插在对面的墙上。血迹很快渗出,我却依旧一动不动。 “这,就是我的决心。”在众人惊呆的眼神里,我慢条斯理地说出这句话。 沉默半晌,又有人提问。 “你能为凤凰社做什么?” 芙蓉好像终于找到了话头,继续告诉他们,我是一种很罕见的阿尼马格斯,我的阿尼马格斯是蜘蛛。正因为是蜘蛛,除了直接视物的两只眼睛,我还有四只眼睛作为“感觉”。即使闭着眼睛,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所处环境的变化与不同,当注意力达到最大集中时,甚至能模模糊糊看见周遭范围的一切。 这次,没等他们出手,我抢先一步摆手将墙上的暗剑勾过来,暗剑飞速前进,一如刚才,眼看就要再次将我刺穿——尽管我至始至终没有动,但暗剑仍稳稳地被夹在我的手指间。 “如你们所见,我还略会一点无杖魔法。” 我抬起头,看见几个老者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还有几个只是惋惜地看着我,好像在遗憾这样的苗子成了黑巫师。 “欢迎你加入凤凰社。” 芙蓉听到这铿锵有力的几个字,高兴地抱住了我,我也回抱住了她。 芙蓉领着我走出会议室到了楼上我的房间,期间,我好像听见几个熟悉的声音在某个房间里回响。 待芙蓉走后,我又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不会错,是赫敏·格兰杰、罗恩·韦斯莱、哈利·波特……还有弗雷德·韦斯莱和乔治·韦斯莱。 他们正高兴地说着假期的趣闻轶事,为彼此的重逢而激动地相拥。 事不关己,眼下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我摘下帽子挂在角落的衣帽架上,随意解开端正的发髻,淡金色的长发如瀑散落。翻出行李箱里的黑皮笔记本,我用羽毛笔在最后一页飞快地写着:有没有能瞬间修复严重伤口的古老咒语,我亲爱的曾祖母? 不一会儿,阿卡贝拉的字迹就显现在上面:亲爱的,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够使用这样强大的咒语。为什么不试着先用简单的治愈咒或者避开伤害呢?据我所知,一旦在战场上受伤,是没有时间留给你快速修复的。 我悻悻地放下笔,思考着该怎样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保全自身。 不管怎么说,虽然肩膀上有了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但得到了部分人的信任,还是很划算的,至少我在英国不用再居无定所了。 刚刚用无杖魔法使出的召唤咒角度略微有些偏差,我翻出行李袋深处的短剑,在房间里又重新试了几次。很好,我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收起短剑,刚想处理一下肩膀上骇人的伤,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无奈叹口气,我随手拿起行李箱里的一块黑纱盖住伤口,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是赫敏和哈利,他们见到是我很高兴。 “阿尔卡纳!”赫敏伸手想抱抱我,但我害怕扯到依旧疼痛的伤口,便一口回绝了。不忍看到赫敏失望的神情,我转向哈利:“你们有事吗?” “我们……”哈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来叫你下去吃饭。”赫敏白了哈利一样,哈利更不好意思了。 我点点头,示意他们先下去,自己随后就来。然后我飞快冲回房间翻出绷带,熟练地给自己缠好。血窟窿在我雪白的肩膀上看起来有些骇人,但这比起我当初练习黑魔法时的痛苦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做完这一切,为了不挤压伤口,我把上身的披风换成了长黑纱。黑纱如一条性感的蟒蛇盘旋在我身上,底下雪白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少了些庄重,多了些魅惑。戴上另一顶黑纱小帽子,确认绷带完全藏在了黑纱下后,我快速来到了楼下的……会议室? 好吧,那里本来就是餐桌,只是此刻摆满了可口的食物。我长途跋涉,早已饥渴难耐,但为了维持刚树立好的形象,我强忍着饥饿细嚼慢咽。虽然还在优雅地切一块牛排,我的心却早已飞向了对面的鸡腿。 “给。”一只修长的手兀然出现在视野里。 我咽了咽口水,压制住内心的冲动,客气地回答:“不用了,谢谢。” “真的吗?那我可就不客气喽——” 我猛的抬起头,干净帅气的少年坏笑着,清澈的眼眸中是幽怨地盯着他手中最后一只鸡腿的自己。 “弗——雷——德!”我没忍住,浑身气得发抖。 “明明是你自己不要的——”他委屈地说着,脸上却比谁的开心,“想要自己来拿啊!” 他仗着身高优势举着鸡腿,边跑还不忘告诫乔治:“你可得离她远点,我亲眼看见她在房间里扔短剑,那狠厉,啧啧啧……” 幼稚! 且不说他是如何得知我在房间里做什么的,这个方法显然很有效,本不该有喜怒哀乐的脸此时被气得通红,大家这才意识到这个成熟强大的女巫不过是个才17岁的孩子。我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和众人诧异的目光,提着裙摆就跟在弗雷德身后冲了出去。 没了弗雷德的喧闹,餐厅安静了不少,韦斯莱夫人无奈地边跟大家道歉边叹气,然后质问乔治:“你怎么不拦着他!” “我怎么知道他连人家鸡腿都抢……”乔治嘟囔着。 另一边,当我追着弗雷德到一个堆满杂物的储物间里时,他走投无路,这才停下来。 他转过身,一脸认栽地举起手。但是……他手里的鸡腿只剩最后一口了! “你在逗我玩吗!” “对,我就是在逗你玩。” ……………… 趁我不注意,他眼看就要把最后一口鸡腿啃进嘴里,我飞快地跑上去,却不想一个踉跄,反而把他扑倒在地。 我有些挫败。 但我发现弗雷德正呆呆地看着我,连手里的鸡腿都忘了啃。低头一看,黑纱因为奔跑,有一部分已经滑落到了胸前,我雪白的胸脯此刻正隔着单薄的衣料贴在弗雷德结实的胸膛上,伴随着每一次呼吸,我感觉胸前的两颗小红豆轻轻擦过弗雷德的身体。 我趁机去抢他手里的鸡腿,谁曾想连这种时候他都保持着警惕,一口将鸡腿啃进了嘴里。我抢鸡腿不成,裙子却因刚刚的剧烈动作有些微微松动,正对弗雷德的视角,他看到我雪白的rufang在衣裙里随着我的动作剧烈晃动,两颗小点分外引人注目。 计划落空,我白了他一眼想起身,却不想被他一把捞回去,比刚刚更紧地贴着他的胸脯。我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他扣着后脑勺吻了上去。羞耻与愤怒此刻都被抛在脑后,因为我终于得偿所愿吃到了鸡腿。我的舌与弗雷德的紧紧缠绕在一起,正好把他刚嚼进去的鸡腿渡到我这里来。然后满意地咂咂嘴,把唇从弗雷德唇上挪开。可能是太久没有吃到的原因,我第一次觉得鸡腿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身下人没了动静,我高兴地支起身子准备离开。不料后臀突然顶到了一根guntang的棍子,我只感觉得到那根棍子正紧紧贴着我的臀根,还不时跳动着,从我周遭的角度却看不见是什么。我好奇地转过身,发现那是一根藏在弗雷德裤子里的突起。于是我换了一个角度,将臀部对着弗雷德的脸,转而好奇地观察起那个不断胀大的东西。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弗雷德沙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同于以往,这次的声音更加性感,每说一个字还微微颤抖着,好像压抑着什么。 “什么——”话还没说完,我就又被弗雷德带倒在他怀里。我感觉那根突起的棍子又重新顶在了我的臀部,我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不安地扭了扭腰。 结果我感觉身下弗雷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棍子也越来越烫。终于,弗雷德坐起身子,但我仍被他禁锢在怀里。 他靠在墙角,guntang的棍子就顶着我的后腰。意识到他的不对劲,我想转身,却被他死死抱住。这一抱让我更紧地靠着他,rufang在他充满肌rou的手臂上摩擦,红色的小点点逐渐变得挺立,身下guntang的棍子戳得自己难受。 弗雷德的手臂动了动,rutou也跟着晃动,我的内裤慢慢渗出一些晶莹的无色液体。那根guntang的棍子好像突然受到了召唤,直直朝渗出液体的地方扑去。这下,我感受到一个硕大无比的东西正顶着我的内裤一蹭一蹭。 “唔嗯……” 我难受地晃动着身体。 弗雷德突然把我翻了个面,托着我的臀让我靠在他身上。我抬起头,看到他也面色潮红,不停喘着粗气。 “弗雷德?你没事吧……嗯~!”身下的东西突然顶了一下内裤,我不自觉呻吟出声。 弗雷德听到我的声音眼中浴火更盛,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我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了,但也能看出他很难受,于是抽出魔杖准备想一想什么办法能让他好受一点。虽然他经常幼稚地跟自己作对,但危难关头可不能趁人之危。 “哈哈,幼稚鬼,尝到苦头了吧!”我忍不住得意地冲他笑。 他被我刺激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guntang的气息洒在我的颈窝里。 “要尝到苦头的是你——” 没等我细细品味他话里的意思,他再一次吻住了我。两人缠斗的舌头比刚才更加热烈,我不禁张开嘴,唾液顺着唇瓣缓缓流下。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粗暴地扯下我的衣裙。我躺在散落的衣裙之上,此刻,我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可怜的胸衣和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我慌忙遮住胸前的一片美好,却不料扯到了左肩的伤口,一向忍耐的我像是要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柔软似的,痛的留下眼泪。 他一愣,理智有些回笼,看到了我左肩的绷带。他本想离我远一点,却看到我不停在他身下扭动的雪白酮体,他只好小心地避开我的伤,把脸深深埋在我丰满的乳沟中。深深嗅了一口乳间的香气,他轻轻解开我的胸衣,我害羞地用右手挡住两颗跳动的红豆,却反被他舔了一口,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轻而易举地将我的手捞到头顶,开始用舌尖围着我鲜红的乳晕转圈。我感觉乳尖难受地挺立起来,迫切想要什么来缓解。我无意识地抖动着颤巍巍的rufang。他马上用温热的舌头吮吸着我的乳尖,另一只手则在我另一个乳尖上打转,我只觉得很舒服,两腿间又渗出丝丝粘液。 正觉得无比快乐时,下体突然一热,一个庞然大物正顶在内裤上,随着自己的抖动而上下摩擦着。 我停了下来,想往下看,却又被弗雷德吻住。他用手轻轻脱下我的内裤,我被冷风一激,不自觉夹紧了双腿。那庞然大物却直冲着两腿间紧闭的缝里钻去。 “唔啊~”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庞然大物在我腿间流出的yin液的润滑下顺利进入,紧致的xiaoxue内壁迅速夹住了它。被夹住而无法前进的它,由温柔的试探变为了猛烈的抽插。 “呜呜呜~嗯啊~唔啊~”我在他身下不住地求饶。但他结实有力的腰身仍然快速顶撞着,硕大的性器凶狠地贯穿我,深深浅浅粗暴地戳我敏感点,他好像知道戳哪里最能让我高潮,坏心眼的他还故意用guitou去顶,看我哆嗦着哭泣呻吟。 roubang带出的yin水沿着臀缝往下淌,又被他捅得咕唧作响,溅的到处都是,弄得我们下半身一塌糊涂。 我被撞得呜呜咽咽,交合处的酥麻渐渐传遍全身,我的理智烧没了,只觉得还不够,夹紧了被cao的汁水淋漓的xuerou,主动摇摆腰部,让roubang在xiaoxue里更加猛烈地鞭挞她最敏感的地方。 “Frédéric……哈……再快点嗯~我要失控了唔啊啊嗯啊~”我的声音更软更甜了,像浸了蜂蜜水,带着钩子似的,直直勾着他的心。 知道我要高潮了,弗雷德挺起腰身疯狂顶弄,粗大guntang的性器狠狠剐蹭我的敏感点,整个人被他撞得摸不清方向,极度的酸爽在我体内急剧发酵,酸麻快感堆积在交合处,堆积越多,灭顶的快感不断冲刷我的身体,我绷直脚尖,哭叫着到了高潮。 股股yin液源源不断的喷出,打湿我们的大腿和储物间地板,高潮后的xiaoxue不停收缩,一阵一阵地绞着roubang,弗雷德闷哼一声,抱住我瘫软下去的腰窝,一下又一下重重往里捅,破开收缩着的嫩rou,一下子就撞到我的zigong口,深深地cao了好几十下,roubang捅到最深处,灼热的jingye灌满我的身体。 弗雷德没有把湿淋淋的性器抽出去,保持着这个yin乱的姿势,搂着我的腰倒在地上,红色的脑袋埋在我柔软的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终于又得偿所愿。 迷迷糊糊间,我觉得好像有些冷。往旁边摸了一圈也没摸到我的衣服,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平时引以为傲的感官此刻好像变成了废物,我只能用幻影移形回到我的房间。 然而,回到柔软的床上,我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有结实肌rou的人的怀里。他的身体guntang着,让我不自觉想要靠近。然后我发现——我的下体好像被填得满满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而此时此刻那个填满自己身体的人是——弗雷德!他的性器还被我的xiaoxue紧紧吸附着,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有yin液混合着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从臀缝间流下。 我试着抽了抽下体,想把自己和他分开,结果反而连得更紧。他硕大的性器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苏醒,在我的体内一跳一跳的,然后直直冲着zigong而去。 我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在比我高一个头的弗雷德怀里,我的挣扎倒像在调情。 弗雷德被巨大的动静震醒过来,我眼泪汪汪,委屈地看着融为一体的下体和睡眼惺忪的弗雷德。他心领神会,用力把自己的性器往外抽,结果性器不仅更加胀大,xiaoxue也吸得更紧。 ……………… 我被硕大性器无意识的举动顶的浑身酥麻,不由自主勾住了弗雷德的脖子,一边动情地舔舐他的脖颈一边扭动躁动的身子。 “Frédéric……Frédéric……我恩~好难受嗯啊~” 他瞳孔猛地一颤,劲瘦的腰腹再次高频次地摆动起来,双手掐着我的腰狠狠地cao弄,他闷哼着耸动下身在我腿间抽插,一次又一次撞入幽深的xue道,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我的哭泣呻吟不再换来他的爱怜,反倒助长了他的情欲,刺激他暴戾的本性。 我浑身发软,白嫩的双乳在他的冲撞下荡漾出阵阵乳波,性器结合的地方因两人的yin液一片粘腻,抽插间不断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宋念时不知道多少次被他送上高潮,次数多到小腹都开始痉挛,xuerou却还在饥渴地吸附他的性器。 弗雷德低头看着两个人紧紧结合的地方,xiaoxue媚rou外翻被他cao得发红,xue口艰难地将他的硕大吞入,xue里喷出股股水液,空气中都是yin液甜腻的气味,甜的让人头脑发昏。 他看到自己粗硬的roubang不断在我体内进出,阴阜都被撑得鼓鼓的,嫩红的xiaoxue一张一合翕动着把他吃进去,里面还在自发地绞紧,甬道太紧太窄,夹得他头皮发麻,又慢慢有了射意。 “Frédéric……”我亲昵地用法语喊着他的爱称。 弗雷德哪听得我发出这样的声音,像小猫似的哼唧呜咽,我因快感太过剧烈而挣扎的动作也像幼猫在张牙舞爪,挠得他心里发痒。 这种融为一体的亲密感令他感到无比愉悦,怒涨的性器在xiaoxue里狠狠搅动,guitou猛烈地撞击着花心,激烈cao弄百十下,最终吻着我的嘴唇把jingye尽数射在我体内。 浓稠的精水全部射进花径深处,我浑身颤抖,脚背绷紧脚趾蜷缩,大脑一片空白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弗雷德含着我的唇瓣,不断伸出舌头舔舐我嘴角的清液,他用自己的唇舌细细地描摹着我的唇形,性器趁着我高潮的余韵在我里面浅浅抽送,感受着花xuexuerou一下又一下的吮吸。 我已经失了力气,脑中浑浑噩噩,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这样就不行了,我以后怎么上战场…… 我真的不该小瞧弗雷德的体力,也许我都忘了他原来是霍格沃兹魁地奇球队的击球手。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浑身跟散了架似的。但左肩的伤口居然意外的没有在疯狂的交合中裂开。想来是弗雷德留心的结果。 这样想着,我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弗雷德很体贴,会是个非常好的伴侣。 用力甩开这些可怕的想法,我发现弗雷德早就离开了,只有凌乱的床榻证明他昨晚和自己做的那些事。 落在储物间的衣裙被弗雷德贴心地折好,就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我颤颤巍巍地走过去,甚至不得不靠着桌子边缘才能勉强站稳。衣裙上面赫然放着一张白色的卡片:“我把你的衣服送回来了,你作晚可真是疯狂,我很喜欢~” 卡片署名:爱你的Frédéric. 我感到一阵恶寒,心里用恶毒的咒语杀了他无数遍。但这时,回忆起昨晚的触感,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熟悉他的身体。以致于只要碰到他,我的身子就会条件反射地拥上去。 不可能不可能!绝无可能! 问题来了,我看了看自己布满吻痕的脖颈和胸部,rutou上还留有轻微牙印,下体不自觉地向外涌着晶莹和乳白色的混合液体,看起来好不yin靡。 手不自觉抚摸上湿滑的xiaoxue,我“啊嗯~”出声,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冲进浴室。 一遍遍用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我急迫地想要洗掉全身遍布的吻痕。但用力的搓揉只是让我的皮肤变得红肿,吻痕反而更加明显。 这个疯子。 我现在就想拿着魔杖冲出去和他决斗。 但我的腿此时软弱无力,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我整整一天都没出门,所有的关心我都一一礼貌回绝。 到了傍晚,我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好久。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只好练起我的无声咒。安静地挥舞着魔杖,弗雷德送来的衣裙就自动展开来。弗雷德可能是用了清理一新,但看起来……裙摆胸口处,我敏锐地观察到了晶莹的粘稠液体。赶快使用了清理一新,它终于看起来像昨天早上的样子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 “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恐怕不能出门了……”话没说完,门外的人便忧心忡忡地回了一句:“听说你不舒服?你还好吗!” 罪魁祸首来了。 忍住对他施钻心咒的冲动,我无视他的声音,安静地躺在床上。他在门口敲了半天见我不理,知道我是生气了,于是悻悻地走了。 经过一天的冷静,我发现自从弗雷德与我交合后,我变得任性了很多,明明能忍耐的事情,却情不自禁想要撒娇。这不会是弱智的传染吧…… 好在第二天,所有痕迹都变淡了,感觉身体变得神清气爽。我找了一条高领的黑色毛衣裙套上,外面披了一件风衣。再次戴上宽檐礼帽,我拿上我的手杖走了出去。 楼下没有看到弗雷德,我既高兴又失落。但很快,我接到了新的任务,护送哈利。 在多个“哈利”的掩护和我们齐力的攻击下,食死徒没有得逞。但那之后假期就结束了,我必须回到法国,芙蓉要和比尔呆在一起,我只好自己启程。 直到巫师大战前,我都没再见到弗雷德。 他会想我吗?怎么会,我摇摇头,我不过是他一夜情的对象。但每每想到此,心都会不自觉地抽痛。 大战前夕,我接到消息赶赴英国。劳累的颠簸让我一点饭也吃不下,觉得胃里发酸,只是不住地干呕。 我虚弱地靠在旅馆的墙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这种感觉,简直比恶咒还折磨人。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虚弱,为了打消芙蓉的忧虑,我装作胃口很好的样子,却吐得比平时更厉害。看着我一天天瘦下去,芙蓉只是干着急。她让我一定要去医院看看。 于是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悄悄去了医院。医院的结果在情理之中,却又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怀孕了。 这像一个晴天霹雳打在我身上。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旅馆,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愤怒地砸掉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猛然想起阿卡贝拉曾告诉我的话,这样的野种不除,今后反会成为自己的软肋。于是我用力举起碎掉的玻璃渣想要狠狠刺入小腹,却在即使手上遍布伤痕后也没能下得去手。我突然想要大哭一场。我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鲜血顺着手心布满我的脸。第一次感觉自己是那么无助。 待冷静下来,我用治愈咒治好自己手心深浅不一的伤口,洗了把脸,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我决定让这个孩子自生自灭。 当大战真正来临时,我的小腹已藏不住地隆起。一些普通的食死徒看我大着肚子,都选择优先攻击我。我一个人拼了命地杀着食死徒,疯狂地挥动着魔杖,我的眼变得血红,想要把愤怒都发泄到他们身上。身下尸体堆积如山,感受到肚子里另一个生命的存在,我的愤怒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愈加高涨。 渐渐地,我的疯狂让他们开始畏惧。他们围困着我,却不敢靠近。我听见他们小声地议论,还有人像当初的老者一样可惜地叹气。为首一个人这时示意他们安静,站出来居高临下地对我说:“如果你愿意答应誓死效忠黑魔王,我们就放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一条生路。” 不提孩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我巴不得他们赶紧杀掉我肚子里不安分的野种。见用孩子作为筹码我也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疯狂,他们也不犹豫,立马又开始了无休止的攻击。 绿光不停闪烁,各种恶咒来回飞舞却被我一一闪过。当只剩到最后一个人时,胜负就在弹指之间。千钧一发之际,肚子里的孩子却突然踢了一下我。我闪避不及,来势汹汹的咒语就擦着我的肩膀过去。我赶忙将他击倒,同时感觉力气逐渐从身体里抽出。 我看到不远处的弗雷德和乔治并肩战斗着,但他显然没注意到身后另一个食死徒的偷袭——真是个粗心大意的笨蛋。我用尽全身力气抬手,红光闪过,食死徒闷声倒地。 已经能熟练地运用无声恶咒了。我为自己的进步感到欣慰,想到阿卡贝拉赞许的话语,情不自禁倒在地上微笑。 眼皮越来越沉重时,我看到身下流出一摊殷红的血迹,格外刺目。尽管浑身无力,我已经拿不起魔杖,我仍然歇斯底里地大笑着,却突然为身下的流失感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无杖魔法的优势在此刻体现出来,巨大的求生欲使我在失去意识前按照说好的发出了求救信号。最后的记忆,是身下那瘫止不住流出的血迹。 再次醒来,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支起身子,发现自己在一间干净的病房里。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在地上显出一片斑驳。 小腹已经恢复如初,好像那个孩子从来没有出现过。我想要得意地笑,却无法抑制地感到难过。看着床头镜子里毫无血色的自己,只能勉强扯住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淡金色的长发如瀑散落在床上,我安静地坐着,感受得到温暖的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我的另外四只眼睛依然敏锐,我能感受到窗外温柔的风抚过脸颊,楼下的街道人来人往,隔壁病房的爱人失而复得,相拥而泣。 只有经历过黑暗,才会觉得阳光如此弥足珍贵且温暖。 阿卡贝拉一定,没来得及看到吧。 自己是幸运的,是被爱着的。这样想着,眼泪夺眶而出,我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伴着我的笑声,另一阵笑声从我身侧传来。我看向旁边,才发现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婴儿床,里面一个可爱的女婴正对着我张开手笑。 因为心情颇好,我毫不犹豫地笑着抱起了她。她的身子软软的,好像轻轻一捏就会碎掉,在我怀里不哭也不闹,只是看着我傻笑。 所以……这是谁的孩子? 我的笑容突然僵在嘴边。 看着她和弗雷德如出一辙的红发,和自己一样的墨绿色眼眸…… 我飞快地把她扔回婴儿床。 她却意外地没有哭闹,只是疑惑地望着我,伸出手还要我抱。 果然跟弗雷德一样傻傻的。反正这是弗雷德的种,又不是我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环着手挑眉看她,完全忘了婴儿不会说话。 她仍然咯咯地笑着,笑得我心烦意乱。 “再敢笑我就把你窗户扔出去。”我冷着脸威胁她。 她马上止住了笑意,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唉…”我叹了口气。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我的孩子。 但也正因如此,我不能将她留在身边。 我决定为她取名为“哈德温”,因为她曾是我的“战友”,我希望她在通往未来的道路上也能充满勇气与力量。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们谁也没再发出声音。 我侧头看去,小家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这是我第一次用家族纹章给除父母之外的人写信。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好。看了看一旁熟睡的哈德温,我突然想起了弗雷德吃惊的样子、高兴的样子、难过的样子、坏笑的样子……或许,在哈德温降生以前,我从来没明白过“爱”是什么。 我从未比现在更加清醒。我比谁都更了解,我中的是怎样的诅咒。我会慢慢遗忘掉所有对我来说曾无比珍贵的回忆,然后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漫长地等待死亡。或许大战前的自己会很后悔没能早点杀掉这个孩子,但无论怎样,现在的我很高兴能留下她。 我温柔地看着她刚睡醒后还氤氲着雾气的墨绿色眼眸,她也学着我的样子认真回视着。我有一种在跟小时候的自己对视的错觉。 My Dear: 我很抱歉作为你的母亲却不能陪伴你今后的人生。不用原谅我,我知道我很差劲。 你的出生并不曾带给我任何喜悦,甚至一度使我想要在你出生前就将你杀死在腹中。我讨厌你一头和韦斯莱一样火红的头发,我讨厌你总是傻傻地对我笑,我讨厌你长着和我一样深沉的墨绿色眼眸。 但也正是作为你的母亲,我不得不在你未来的人生中不断告诫你。 阿卡贝拉是你的曾曾外祖母,她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女巫,最后英勇地牺牲在了战场上。不过不是所谓的正派人物就是了。她留下了一本存储着他过去所拥有的全部学识的笔记,并不断在家族中延续。传到你,正好是第四代。 在我走后,若想要重新开启它,必须要以你的鲜血作为媒介,连接法耶尔家族的纹章。这意味着你将不仅是哈德温·韦斯莱,更是哈德温·法耶尔。 当启信之时,替我向你的父亲问好。 阿尔卡纳·伯恩斯·法耶尔 我将信塞进笔记的暗格,待她再次睡着后轻轻放进她的怀里。 然后,我又提笔写信给韦斯莱。 尊敬弗雷德·韦斯莱先生: 我不愿抚养这个不明不白的野种,所以从此我们一刀两断。无意给您添麻烦,但作为她唯一的父亲,您一定不会拒绝照顾她吧。同时,如果您愿意收留她,就算只是短暂的作为她的母亲,我仍希望能以哈德温呼唤她。 祝您早日找到合适的伴侣并创业成功。 阿尔卡纳·伯恩斯·法耶尔 敬上 我并非故意想向他隐瞒真正的原因,而是我知道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况且,如果是以前的我,必定会这样给他留信。 将信和笔记连同哈德温一齐放进我好不容易找来的篮子里,我在夜幕的掩护下轻轻把她放在了陋居的门口。 最后一次轻吻熟睡着的她的额头,我如来时一般消失在了夜幕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当第二天早上韦斯莱夫人在门口发现可爱的哈德温时,又惊又喜。哈德温不哭也不闹,亲切地看着他们微笑,就像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似的。她一边感叹不负责任的母亲,一边将篮子递给弗雷德。 “你一个小孩子怎么照顾得了她,你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韦斯莱夫人一边数落着弗雷德,一边留意自己有没有吓到哈德温。 “还有,你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和阿尔卡纳悄悄给我生了一个孙女!” 看着同时拥有如我一般深沉却透露着智慧的墨绿色眼眸和韦斯莱家标志性的红发的哈德温,弗雷德也很迷茫。 韦斯莱夫人看他也很迷茫的样子,便一把抢过孩子:“我就知道一定是你糟蹋了人家姑娘还不负责任!” “相处了这么久,我相信阿尔卡纳一定不是那种会狠心抛弃自己亲身女儿的孩子!” 弗雷德一声不吭,默默看着冲他眨巴眼的哈德温,一言不发。 他只想快点找到我。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伦敦的大街上。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我不敢回法国,我害怕看到母亲心疼的眼神。 我在咖啡店里一坐就是一天。 第一次发现,这么多年来只专注于变强的我除了芙蓉和塞西莉亚,没有任何朋友。但现在,我连我最后骄傲的资本都快要失去了。 我终于找到了事做。我每天坐在咖啡馆里,像曾经的阿卡贝拉一样用本子记录自己所能知道的所有知识,希望至少能在世界上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某天,我照常在咖啡馆打烊前二十分钟离开。 此时已是将近午夜,我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身后却传来几个不怀好意的脚步声。 碍于不能在麻瓜世界使用魔法,我被几个男人绑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里。 最近伦敦的天气有些转凉,我特意加了几件毛衣,已经将姣好的身材藏在了最里面。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看上我。 “我已经在咖啡馆门口蹲了几天了,确定这个娘们是一个人。” 原来如此,是有备而来。 我平静地看着为首的男人。 他用恶心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的眼里无法抑制地流露出厌恶。 没想到这反而使他更愉悦,见我不反抗,他还大着胆子用手在我的臀部上摸了一把。 “在深夜被几个男人劫持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么想被我们cao吗哈哈哈”他大笑起来,放松了警惕,甚至示意一左一右架着我的两个男人放开我。见我不跑,他放肆地将我抵在墙上,伸手捏了捏我饱满的胸脯。似是觉得隔着重重布料手感不明显,他粗暴地撕碎我的衣裳,露出洁白的双乳。 “果然是个sao货,胸部这么大,rutou都挺起来了,下面肯定也湿了吧。”他用手重重地捏了捏我的rufang,很快在上面留下了明显的红印,“果然是个尤物,生来就是要被我cao的哈哈哈” 他又作势去撕扯余下的布料。很快,我全身只剩下一条单薄的黑色蕾丝内裤。 “大哥他还穿的蕾丝哈哈哈,是为我们特地准备的吗!”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男人此刻正啃咬着我的rutou,我白嫩的rufang已经遍布红痕。但我楞是一声没吭。 他粗大的roubang已经抵在我的内裤上,隔着一层布料不停摩擦。然后,他猛的撕碎了我的内裤。鲜红的xiaoxue就这样暴露在他们面前,我依旧毫无情绪波澜,只希望他们快点结束 “果然是个浪货,下面都湿成这样了,一定迫不及待想让我们插了。”他握着roubang跃跃欲试,想要插入我体内。 “妈的,下面这么紧,进都进不去。” 另一个小弟连忙yin笑着上前,“我的小点,我来试试。” 说着,他把roubang掏出,打算在我xue口摩擦。 “不用,她想被插,我偏不让她被插。我要看她自己扭着腰求我cao她哈哈哈” 千钧一发之际,他们突然都都瘫软在地。脸上还浮现出奇怪的潮红。我悄悄用魔法穿好衣服,飞快地离开了现场—— “祝你们玩的愉快。” 早在几天之前,我就注意到有一伙人盯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