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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真实审讯

    预警(一定要看,一位列表不看预警已经被我创死了):是万恶的抹布(正如你们所了解的,列表们,这个人就没写过几篇cp),道具有,还蛮多的,有电击、鞭打和冰块要素,还有轮以及一点点cbt(欺负下边)的描写。凌辱味儿有。是犯人(他不是人。)被捕后的问话记录,左爹全程监控监听(我也不是人。)

    预警我都打好了,如有你雷请赶快跑,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

    现在跑还来得及,看完再骂不可以。

    还不跑吗?那我开始了

    左宣辽左将军治理有方,玉门各部各司其职,平民百姓安居乐业,上上下下井井有条,然而这些年却生出来些黑恶势力。左宣辽近年来确实有些年老病弱,有些时候力不从心,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这种毒瘤长在他的玉门里。

    揪住几条尾巴一路追查,却是查到了玉门的官员头上,奈何没有实证,定不了这群保护伞的罪,之前的动作又大了些,不慎让那败类听到风声,这几天收敛了不少,抓不到什么把柄,调查工作一时间陷入停滞,难有进展。

    左宣辽发愁之际,膝下的公子休假回家,得知父亲难处,自告奋勇要亲自上阵。自家儿子有一份好本事,又体贴自己,左宣辽自是欣慰的,但他休假回家的事全玉门都知道了,那群人这几天本就小心谨慎,再把左家公子推出去追查,恐怕更难找到什么证据。

    所以左宣辽并没有在意,只是让他这几日好好休息,暂时不要插手,自己则继续找人商讨对策。

    他是真的想不到,最后居然真的是左乐推进了调查的进展。

    这天他从议事处回来,打算跟自家儿子好好吃个饭,结果饭菜备好了,饭点过去了,最后夜都深了,还不见他的孩子回家,只从佣人那里知道,小公子下午上街买糖油果子了。

    左宣辽感觉大事不妙。

    好不容易把左公子找回来,准确来说是救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左宣辽带了两个人,黑着脸,死死盯着眼前的审讯室,绑架并且凌辱他孩子的主谋只与他隔着半块墙壁大小的玻璃,这种玻璃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但里面没法看见外面。播音器就放在离他很近的位置,他可以清晰地听见里面人对话的声音。

    衙门的高官也陪在他身边,时不时拿一块儿丝绸帕子擦擦自己脸上的冷汗。

    “怎么又是你啊,贵公子,这段时间你爹不是说要收敛着点吗,怎么又犯事儿了?”

    审讯官话音刚落,左宣辽凌厉的目光就落到旁边的高官身上,里面那个嘻嘻哈哈事不关己的主谋,正是这人的儿子。

    而他的儿子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晕着,他来这儿之前,在病床旁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用手背贴了贴孩子的额头——guntangguntang的,烫得他手背疼,像左乐小时候最严重的那一次发烧,不过那时他还会因为难受而哭闹,不像现在,安安静静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快听不到了。

    “嗐,叔,这哪能怪我,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馋人!来来,反正我这几天玩够了不急着出去,就跟你好好讲讲。”

    “成,你意思意思说点儿,我意思意思写点儿,就跟之前一样走个流程就行,完事儿了今晚咱出去吃顿好的。”

    “行嘞,叔。”

    前天我闲着没事就带上伥和狈出去玩儿了,我们看街头卖糖油果子那家的闺女长得不错,上去搭了个讪......

    你小子,这都第几个姑娘了?还搭讪,你们就是说些下流话sao扰人家!

    嘿,叔,有些话可还是你言传身教教给我的呢,可不能不认!

    咳咳,行了行了,赶紧接着说。

    和那姑娘刚说了没两句话,那个被我们玩了半天多的小子就出现了,那脸,那身材,啧啧,叔,我们拍了照片,等我出去给你看看。

    行,好小子。

    那家伙有点本事,我们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被揍得挺惨吧你们。

    叔你别打岔!我们当然不跟粗人玩硬的,我马上把我妹从赌馆里头拉出来,她当时正在教训一个还不起赌债的穷鬼,身上溅了些血,我一看这不正巧了,正好演戏,那小子这么爱管闲事,我们刚好配合他演一出英雄救美!

    我们围住我妹演起戏来,差人去寻那臭小子过来,他大喝一声住手,我们就识趣地撒腿开溜,他嘴里叫着“又是你们”“胆敢放肆”之类的话,倒是没追上来,而俯身去搀扶我妹,我妹趁机把血蹭到他脸上,拿出沾了迷药的帕子去给他擦脸——赌馆里的迷药,药效可好,那小子没一会就晕了。

    当然了,为了保险,我们还是给他打了两支肌rou松弛剂,保管等他醒了连尾巴都抬不起来!

    他醒来后自然已经到我的地下室了,打了药,我们都不需要去绑着他,就那个软趴趴的状态,往床上一扔就可以开始干了。叔,不是我吹,保准连你都没玩过那么好的xue——一看就知道是口雏xue,怪粉嫩的,我已经抹了很多润滑剂,还是不太好进去,还能把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紧……

    你知道我一向很体贴的,每次我都会好好做个前戏,可那天我被他勾得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草草拿手指捅了两下就急着脔进去——他奶奶的,那家伙紧得不行,我差点没进去,一进去就要缴械投降了,他也不好受,嘴里还骂着放肆啊,畜牲啊,混账一类的话,这我不就更来劲了吗!要是他那时候有力气,红着眼睛拼命挣一挣,肯定更得劲,可惜哦,我失算了。

    不过我真是好久没遇到那么妙的xue了,又好看又好用,美观又实用啊叔~

    听你这说的,我都心痒痒了。

    那是,他可比你之前在东街强抢的那个小白脸得劲多了!

    那个快被我玩坏了,过几天就换。

    嘿,叔宝刀未老,当然我这当晚辈的也不差,那小子第一次承欢,身体和反应都青涩极了,勾人呀,我一口气干了他五次才下去休息,交给伥让他去玩了,那会儿他都还有好些体力,伥把手指塞他嘴里,他居然还能狠狠咬上一口!不过毕竟打了药,他咬不了多重,只是他们斐迪亚有尖牙,把伥的手指划出了一道印子。

    好家伙这可把伥气得呀,我干他的时候用力过猛啦,把他的xue搞得有点裂开了,伥就看准这一点,用指甲狠狠在他的xue口一划,他一个不防,疼得喊出了声。我都看笑了,伥还不满意,去我挂玩具的地方取了根藤条,往装盐水的缸里涮了涮,去扒那小子的屁股,他又感觉不太方便,就让狈去帮着他掰,狈就去了。

    狈把那小子拖到床边,摆了个姿势让他的屁股撅起来,又把他的两瓣屁股掰开,伥把沾了盐水的藤鞭甩了一下,就使劲往他的那口xue上招呼,抽几下就去盐水缸里涮几下,总共抽了二十来下吧,不小心抽着狈的手了,狈疼得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就开始骂伥他全家。床上那个打了药的家伙倒是比他能忍,二十几鞭下去强忍着不叫,顶多闷哼了几声,我在旁边看得出他很想躲,可我们提前给他打了两针肌rou松弛剂呢,他连动都动不了,又因为要忍着不喊,这回他想骂人都张不开口。

    伥被狈骂了,又确实不在理,心情更糟了,在场的可供他发泄的又只有床上的小可怜儿,不然只能等着这阵子左宣辽严打过去,跑到铺子里挑几个佣人玩摔碗游戏去发泄脾气了。

    我老早就好奇你们这摔碗游戏了,摔几个碗,你们这几个公子哥就能消气了?

    是,也不是,主要我们是往人身上摔,把佣人绑在柱子上拿碗啊,石头啊一类的扔,听他们惨叫求饶,听高兴了,气儿也就消了。

    唉,那天伥真的气得不行啊,连扩张都没有,直接就着我之前开扩的口进去了,在那可怜见的身上使劲发泄情绪,那xue刚刚才被盐水鞭子狠狠抽过,哪里受得了这种进攻,把他折腾得都哭了,美人落泪,我看了都有点于心不忍。你说他要是像摔碗游戏的佣人一样,哭喊几下,求饶几句,伥的气也就快快的消了,他也用不着那么痛苦——他不争气啊,偏不,一意识到自己有哭腔了就立马把脸死死埋下去,死活不愿意出声,他越这样伥越要弄他,发狠地去撞他,伥这狗东西喜欢玩别人的rutou,他一边撞一边伸手去找美人的乳尖,给他找着了就是一顿揉捏拉拽,看着还挺疼的。

    伥玩了没多会就被狈拉下来了,这家伙也是忍得难受,借着伥失误抽着他的手了,提前上场,你知道的叔,我这个朋友最喜欢玩小男生了。

    他把那小美人抱起来,让他对着自己的家伙坐下,这个姿势入得深,他没忍住尖叫了一声,又马上收住了,狈不咋喜欢玩儿后xue,去了一次就把他放下来,去我的工具箱取来尿道棒,插着他的那根东西玩儿。

    刚刚发泄过的东西最敏感了,这还是叔你告诉我们的,我就看着那家伙的下边儿射出第一道白浊,到之后被玩得吐不出一滴水来,我正想着,这要是拿根棍儿刺激一下,他的反应该有多好玩,狈这就实践来了。

    狈把那东西捉在手里,用那根小棍子对准马眼就往里捅,他对这个很有研究啊,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把床上的小美人刺激得哭喊个不停,又哭又喘,又闹又叫,中间还见缝插针地骂脏话,嗐,他也就会骂那几个词,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伥也看得心痒痒,跑去拿了根电棍代替他的老二去捅那口xue。等狈玩得手腕酸了,小可怜都翻白眼了,他的口水收不住,流得满脸都是,看着比打了松弛剂还虚弱,不过等伥一打开电棍开关,他就又精神了,叫得还蛮惨,感觉地下室外面都能听见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叫的时候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又咳又叫的难免有点影响。

    这时候我爹派人来叫我,说是让我们去给下午招惹的那家糖油果子店的姑娘道歉,艹啊,我们不就是跟她说了几句话,不过这几天左宣辽严打,我爹一定要我避避风头,不然我马上带人去把她家铺子给掀了,还给她道歉呢!

    反正我们最后都去了,不过走之前我突然有了个好玩的点子,我从冰柜里拿了根之前冻的冰棍,在常温的水里泡了会儿,然后竖着卡在椅子上专门挖的洞里,就把小美人xue里的电棍拔出来,给他揉了揉xue,叫他休息了一会儿,喂了点水,就给按在椅子上,对着泡过常温水的冰棍坐下了。

    没过几秒他就开始叫唤个不停,双手软绵绵地摸过去去找屁股里的那根冰东西,我们一看就知道肌rou松弛剂在失效了,这哪能行,我们重新给他来了一针,然后把他绑在椅子上固定好,就出去了。哦,走之前伥说那又红又肿的乳尖不玩简直浪费,就取来两根长针,消了毒,对着乳尖就插进胸口,他插得慢,让小美人的痛苦延长不少,一个劲地摇头。

    我们一路走一路听他哀哀地惨叫,走到地下室出口,居然好像还听到了求饶的话。

    叔,你知道我最是心软呀,我折回去把那根冰棍拔出来,只换了一小块冰塞回去,就那么小一点点,不等我们回去就化在他xue里了。

    事实也是如此,不过我没太在意,我们道歉,那小娘们还不满意呢,磨磨唧唧的好半天,天黑了才回去,给我们磨叽了一肚子火,要不是这几天左宣辽管的严,哼!

    没有别人供我们撒气了,回去后我们各拿了藤条,板子,拿地下室的小子撒气,尤其抽他的屁股,虽然生的好看又结实,但我们正气头上呢,哪还管欣赏不欣赏的,卯足了劲,直抽得他双臀不能沾地。

    我们最后又轮流上了他几次,准备再给他两针松弛剂,结果意外发生了,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尾巴上拔了一块鳞片下来,把狈的脖子给割了,当时血就涌出来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鬼力气,玛德,可吓死我们了,连我的胳膊也给他划破一点,你看看,到现在还疼呢!

    我朝着他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伥还算有点脑子,赶紧把松弛剂给他打了进去,一连打了三针,他趴在地上,那双裴迪亚的眼睛就那么恶毒地盯着我们看,爷爷的,被他弄伤的明明是我们好不好!

    伥把狈送去医馆,还有我的胳膊也得赶紧找医生看看,不过今晚总不能就这样放过他,我朝他的肚子又踢踹几脚,见他吐血了才堪堪压下心头怒火,他挨了针,这期间连蜷缩身体躲避一下都做不到,想到这里,我又好受了些,匆匆赶往医馆。

    忙完之后已经是大半夜了,我们商量了一下明天要怎么收拾那个小混蛋,有了大致的方案之后,也就各回各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逮到你这里来咯,哎呀呀,好凶的一群人,闯进我家直溜溜就给我从床上提起来了,耀武扬威的,看样子连我爹是谁都不知道,尤其是那个带头的,看他发色跟我们绑回去的小子一样呢,该不会是他亲爹吧?哈哈哈哈,诶,叔,你跟我爹说,先别心疼我,等我出去了,自己收拾这群人就是,第一个就是那个带队的老头!”

    “行,我待会去给你爹传话。唉,坐这听你说了半天,我的老腰都有些酸了,案情记录我也写好了,等会我再去走下一个过场,完事你就可以回家了,下次注意,‘还击蓝发的醉酒青年混混’时不要太莽撞了,这次是“自卫”,下次可别是‘过度自卫’哈。”

    “哈哈哈哈,得嘞,叔,待会我们一块儿去做个按摩呀,伥和狈也不知道快出去了不,通通叫上,本公子请客!”

    审讯室外,左宣辽的脸越来越黑,高官哆哆嗦嗦几乎把下半辈子的汗都给流完了,偏偏左宣辽还不允许他插嘴。

    终于左将军发话了,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还带有一丝震怒的颤抖:“贵公子与你手底下的官员倒是交情颇深。”

    “这、这……犬子口不择言……”高官如今连自己说了什么话都不知道了,不管说什么,他的前途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完蛋。

    左宣辽接过下属递过来的本子,完整的录音已经保存,纸上只有大致的经过,以及几个关键字:赌馆,违禁药物,东街强抢,摔碗游戏,地下室。

    “审讯记录不必送到别处了,就拿给我来看看,和我手上的这本记录到底有什么不同。”

    他带去的两名下属都是很有经验的官差,后续的处理交给他们即可,自己只需要在判决的那一天露个脸,亲眼做个见证。左宣辽现在心里挂念的全是自己的孩子。

    他回到左乐的病房,这孩子还在昏迷的状态。医生过来告诉他说左公子身上的伤愈合不是难事,过不了多久就能醒来。但他的精神一定受了重创,按照以往的经验,醒来后也许会失去这段记忆,不然就是记得很清晰,甚至不断地梦见这段噩梦般的记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会是心病,只是有没有潜伏期的区别,会很难治。

    医生叮嘱一些事项之后便离开了,左宣辽像去审讯室之前那样,立在他的床边看着他。儿子已经长大了,自己还没像现在这样好好看看他的眉眼。

    左乐还在安静地睡着,脸色苍白。左宣辽再次伸出手,像今天上午还有左乐小时候每一次发烧那样,把手背轻轻贴上儿子的额头。

    这次的高烧已经退了。

    end了,我很怂请不要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