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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rou渣

    你开始和师兄谈恋爱。

    对的,谈恋爱又不用负责,他如果在你这里得不到对等的感情回馈,自然会放弃的。

    第二天早课,小师妹没来,说是受惊过度还没醒,你伤心得抑制不住微笑。

    下了早课,你主动拉住了师兄的手,他有些受惊,好像你是贪图美色的恶霸。

    反应过来是你之后,他克制了自己不爱与人亲近的习惯,轻轻咳嗽一下,反手握住了你的手。

    你们顶着其他弟子惊诧的目光,想低调都不行地离开了。

    “要去,看我练剑吗?”

    看什么练剑呀,你挠了挠他的手心,凑近他的耳朵,他配合地弯腰。

    “师兄,你打算怎么帮我呀?”

    他心跳如鼓,师妹靠近会带来一阵馨香,他做“萌萌”时嗅到气味的和此刻嗅到的是不一样的。

    你的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姿态很亲密,他紧张地等了一会儿,没有落花一样温柔的吻印上来。

    师妹是个坏孩子,她只想要做坏事。

    他有些失落,手指蜷缩两下,抬手揉了揉你的头:“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陪肯定不是单纯的陪,你得考验考验他,这么一个好人说要帮你做坏事,怎么想都不可信。

    “我不会为难师兄,不用紧张。”

    你拍拍他的胸膛,退开了距离。

    假锦鲤和你的院子离得近,你推开门,十分悲戚地喊:“小师妹,你怎么样了,快让师姐看看!”

    师兄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选择踏入院中,你光顾着使坏,放过了一丝属于魔族的气息。

    假锦鲤躺在塌上,脸上有擦伤,白布条把脖子包得严严实实。

    你上去就按她的伤口,装模作样地关心,心里其实在回想昨日那些人是不是趁着你不注意掐她脖子了。

    不然为什么要包起来?

    屏风外,你的师兄自觉背对这里,听着你的柔声安慰和假锦鲤的痛呼。

    “哎呦,师姐手劲大,弄疼你了。”

    “不劳师姐挂心,请回去吧!”

    你可不是来挂心的,你是来气她的。

    “我看师妹在屋子里闷着也不好,不如下午和大家一起围着篝火烤rou,心情开朗了,病自然好得快。”

    不等她拒绝,你给假锦鲤裹了衣裳,强硬地把人打横抱走。

    公主抱,可不要小瞧了女魔头的力量。

    三师弟和四师弟摸不着头脑,但是你要聚餐,他们还是来了。

    几日不见,两个小伙子个头又往上窜了窜,见到你居然都会脸红了。

    师兄默默挪过来,递了一包剔好鱼刺的烤鱼给你,你吃了两口,顺手递给假锦鲤:“小师妹,你受了伤,多吃这个鱼补补。”

    “……不用了。”假锦鲤的脸色很难看。

    尤其是师兄看你手中空了,又将滋滋冒油的鸡翅递过来,并着解腻的果汁——他何时弄好的?

    他轻言细语十分贴心:“喝这个就不觉得腻……我再给你烤些时蔬。”

    你接过来的时候就会摸一下他的手指,情意绵绵的场景让老三老四眼珠子乱转,哼哼咳咳个不停。

    半大小子似懂非懂,想起哄,却不敢开大师兄的玩笑。

    你与他“情深意切”地对视,意思很明显:师兄,你说的帮我是什么?

    他看懂了。

    静默片刻,起身去另一个吊锅里舀了两碗汤回来。

    一碗给你,另一碗给了小师妹。

    面不改色道:“小师妹,你喝这个,是师妹太胡闹了,养伤期间饮食还是清淡的好。”

    两碗,一个锅里盛出来的,假锦鲤看着你,你微笑着喝了半碗,味道还不错。

    新男朋友好贤惠,经他手的东西怎么都那么好吃?

    她放心地抿了一口,然后以身体不适的理由提前离开。

    “怎么说?”你凑近师兄说话,碰碰他的手指头,被他抓住。

    老三老四勾肩搭背地去抓兔子,你们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

    师兄用帕子给你擦擦嘴,你顺势用下巴和脸颊磨蹭他的掌心。

    他不见情绪的眸色柔和下来:“小师妹那碗我加了药粉,会致人接连三个月都做噩梦。”

    三个月噩梦,那黑眼圈得多重啊。

    咂咂,你勉强觉得合格,因此并不吝啬对新男朋友的嘉奖:“师兄,今日我们晚点回去吧?”

    你抓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

    师兄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红着耳根别开脸。

    他想,还好不是亲的手心。

    每次你亲吻“萌萌”的爪垫,他都浑身发痒,手软脚也软,恨不能软成一张猫猫饼严丝合缝贴在你身上。

    你不知道这些,他当然也不会说。

    老三老四再回来,你已经将大师兄拐跑了,你终于还是去看了他练剑。

    那里开了很多花,少年人的体型已经有了青年的雏形,肩宽腿长,因为练剑而脱掉了外袍,窄袖弟子服收束腰线,那一把腰看着便也格外令人心动。

    你坐着他的外袍,看着月色下的那截腰,冷不丁想到你男朋友的腰,他长得好看,总是耷拉着眼皮,看着就很冷戾。

    不怕冷,深秋也是穿着黑T和薄外套,你躲进他外套里的时候喜欢把手从下摆伸进去暖手。

    他被你撞到墙上,夹着烟,不点燃,另一只手拽你的假发。

    “不好看,摘掉。”

    他不喜欢你姹紫嫣红的假发,假发套下面的真实头发细软黑亮,手指插进去按着你的后脑勺接吻时感觉非常好。

    在床上也舒服,后入时你的头发凉丝丝地蹭他的颈窝,他结实的的窄腰凝着一层薄汗,黏腻的水声随着红艳艳的小口不断吞咽而增大。

    一个星期不放假,你逃掉了周日的晚自习出来收“保护费”,这个时候往往会在各个网吧附近偶遇他。

    他要的不频繁,但是每次都会持续大半个晚上,那张兴致缺缺的脸上这个时候才会沾染一些沉浸的,浓郁的,堪称艳丽的色彩。

    你回忆起自己男朋友的美色,以及其他的什么,原本纯欣赏的目光就变了味道。

    师兄收了剑势,雪白的衣襟散开,露出其中春色,这放在平时是绝对不会被第二个人发现的,但是……师妹可以看。

    你捧着脸颊看他,夜风掀起来一阵落花,分不清谁先主动的。

    但是在月色和黑暗交界的地方,你们交换了深而黏腻的吻,他在夜色中格外大胆,搂着你的腰,像你男朋友那样扣着你的后脑勺,平滑的舌头上已经激动起了一层小刺。

    你感到不适,推拒被他撒娇一样的哼哼消融掉,别无他法,你的指尖从他的下巴往嘴角摸索。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习惯,腾出来空舔你的指尖,你立刻用手指摁住他的舌头,气喘吁吁地搅弄。

    同时抬腰,轻轻去撞他刻意避开你的地方。

    炽热,坚硬,挺立的状态。

    他如同被抓住软肋的猫儿一样不敢再动。

    “师兄是小猫咪吗?”你拉扯出他的舌头,唇瓣抿了一下,小刺已经软化,像个小刷子。

    他开始控制自己的体重,不会压到你,却不肯离开,任由你将他当做玩具。

    真是很听话,你男朋友可不会这么听话。

    你目光深深,去压低他的头与你额头相抵。

    “师兄平日教我修行,今日,我也教师兄些东西,好不好?”

    “……”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答应,以后就再也不会回到以前的身份,永远不能再开口对你说不。

    可是如果不答应,你一定会很快厌弃了他。

    “……好。”

    你笑起来,“师兄真好。”

    花香掺杂了甜腥,柔软,如同含着一片云,师妹的身体掩映在松散的衣袍下,他是食rou的猛兽,低身俯首细嗅花蕊,莽撞地鼻尖先入了花蕊深处。

    “你轻一点呀。”

    师妹说话,轻轻用膝盖蹭他的脸,顺着他也披散下来的的长发:“师兄做不好的话,我可找旁人做了。”

    他攥紧她的脚腕:“……旁人?”

    你调皮地笑,用气音说:“对啊,我认识一位师弟,叫萌萌,长得可乖,也比师兄学得快。”

    他不好意思地低头,含住了,用最轻的力道练习,你渐渐得趣,还记得这里不能大喊大叫,动情得厉害也只是咬着袖子喘。

    大师兄为了证明自己比萌萌乖,比萌萌更聪明,灵敏的舌头一直没有停过,软毛刷一样的舌头扫过花核,花蜜流淌在颤抖的花瓣上,被大猫卷着细致地吃下。

    “师兄、师兄……”

    你叫他,一直到玩儿累了,筋疲力尽地再也不能逗弄他,他都没有对你做别的事。

    甚至在自己支个小帐篷的情况下帮你收拾干净,衣袍层层件件穿好,万分珍惜。

    你迷迷糊糊靠在他怀里,心想,死一次,谈个这样的对象好像也不赖。

    长空山春意盎然,师兄亦被你哄得甜蜜蜜,你给他一种错觉,一种给你们真的在相爱的错觉。

    错觉令人生出无畏的勇气,他已经很习惯在人前大大方方展露你们的关系了。

    一起走时的十指相扣,裙袍不经意的交叠,抬手为你理顺调皮的发丝,他温柔的爱意藏在眼睛里,趁着别人不注意你总会亲吻他的唇。

    蜻蜓点水的一下,他心里不可自抑地泛起涟漪,对你来说却是常见的安抚手段。

    你把他当成个玩意儿,甚至连对师兄的那种敬意也没有了。

    倒贴的不值钱,掠夺者这样评价着。

    你坐在房顶上看小师妹鬼鬼祟祟出门,脑子里根本没工夫想大师兄。

    炫耀他好像已经不能再刺激假锦鲤了,那还有什么爽点能破坏一下呢?

    掠夺者还在逼逼赖赖:“你这样对他好像有些绝情,他应该是真心喜欢你。”

    眼见假锦鲤去了后山,你悄无声息跟上去,听到这话差点大半夜笑出声:“没搞错吧?你不知道自己绑定的是个不良少女吗?”

    难不成还要你跟师兄撕心裂肺地爱一场,最后你流产他后悔紧接着你心如死灰自绝经脉他为表真心死在你面前才好?

    你真心建议:“要不以后你别做掠夺者了,你当‘拯救者’去绑定最清纯甜美的小白花吧。”

    掠夺者的机械音一板一眼的,听不出你的挖苦:“经过我的系统分析,这样的人格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会扭曲,对宿主造成人身威胁导致任务失败。”

    嘶——

    你质疑它的分析出了错,大师兄看着多好说话,从没有强迫过你。

    但是系统不会害你,你们都想顺利完成任务。

    “那行吧,我早点分手。”

    掠夺者觉得好像那里不对,但是它的程序运行没有给出更好的解决方案,于是也就默认了。

    溯霜剑尊自己就占个山头,弟子们到处跑,他多是在后山的瀑布山洞中待着。

    假锦鲤夜间直奔后山,十有八九是去找师父。

    “你说她要干嘛呢?”

    溯霜剑尊不教导弟子的时候其实也很无聊,你知道他有事没事地打坐只是为了消磨时光。

    夜里也不存在点灯的必要。

    假锦鲤摸黑进了山洞,你自然只能跟着进去。

    “嚯,还挺亮堂。”你狠狠地惊讶了,之前还没在这么晚的时间仍待在这里,所以你不知道过道两侧绘制了可以在夜间散发光芒的图案,细看还是个连环画,从天上一道惊雷劈开一颗鸟蛋,雏鸟一路成长,最后变成一只宏伟无比身形巨大的,大鸟。

    你没看出来这是什么鸟,毕竟不大喜欢扁毛的。

    过道尽头就是空旷无比的石洞,放了些简单的用具,脚下浅池开着莲花,淡淡的荧尘漂浮在空中。

    一脚踩进来,烛火一下子就亮了,你看到受惊不浅的溯霜剑尊和面色潮红趴在他腿边的假锦鲤。

    你的师尊是个冰雕雪琢的美男子,此刻吓得脸更白,因为最小的弟子刚才趁着他入定直接搂了上来。

    他嗅到雌鸟发晴的味道,一大口馥郁的异香,差点引发他也情乱。

    平时当摆设的蜡烛都烧起来,他发觉了更尴尬的场景,看着长大的另一个女弟子也来了,且目睹了此时的情状。

    “呃……”你差点就要说抱歉打扰了然后转身就走,扭了半个头发现不对,瞪大眼睛又看回来,“师父你……”

    一只略带凉意的大手捂住了你的嘴,他手大,你就露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溯霜脑子里只有杀人灭……不行,这是徒弟,杀不得。

    犹豫了不到一秒,他就行动快于想法,上前捉住了你,捂嘴,锁喉,将你禁锢在身体和石壁之间。

    小师妹已经神志不清,倒在师父的莲座下弱弱地哭泣。

    你的眼珠子往那边转,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可是师父不让你去,他压低了头,谴责地看着你:“大半夜不睡跟你小师妹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你很冤枉,你哪里知道她干嘛来了?

    而且师父你怎么不去康康小师妹!

    溯霜的唇色很淡,他审问你,又不想听你说出令人难以应对的话,空气中飘来雌鸟的气味,他简直坐立难安,竟然管也不管,直接扛着你走了。

    整个山洞被他用结界封住,气味,声音,都无法再干扰他。

    你躺在瀑布边的大石头上,一动也不能动,就在他施法结界的时候,飞溅的水珠打湿你的衣襟,曼妙的曲线在月色下若隐若现。

    你嘴巴不能动,脑袋里乌拉乌拉跟掠夺者喊:“好险好险!我再晚来一步那女人就要跟溯霜剑尊生米煮成熟饭了!”

    “是。”

    “现在怎么办,师父不会要解决我吧?幕天席地我第一次还不太好意思……”你疯狂尖叫,一语双关。

    掠夺者差点卡了,“你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野外,做那种事。

    但是很可惜,溯霜剑尊并没有禽兽想法。

    你还以为他要兽性大发不顾你的意愿进入出来进入出来反复摩擦呢,谁知道人家头都没回给你扔了一件外袍,防水的那种。

    你盖着这件外袍看他的背影,他就站在山洞外等天亮,警戒着有没有魔物被凰鸟的气息引过来。

    “……”真不愧是能教出你师兄那样的好男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