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黑色荆棘(何京x章若黎)在线阅读 - (三)何京的狗

(三)何京的狗

    八点四十三,章若黎背着书包,穿着二十三中的蓝白校服,再一次跨入了金迈的店门。手里捏着个白纸折的信封,里面装着昨天何京甩给她的两千块钱。

    “欢迎光临,恭喜发财~”

    “您好,金迈竭诚为您服务,请问需要办理什么业务呢?”柜台后还是昨天那个烫发女生。

    章若黎先扫了眼客厅的沙发,没人。

    “请问,何京在吗?”

    烫发女生挑了挑眉,又仔细看了一眼,认出来是昨天那个穿黄裙的小姑娘,饶有兴味地抿嘴一笑:“京哥在屋里谈生意呢,怎么,小meimei你身体还吃得消?”

    “啊,我…”章若黎耳朵噌得一下就红了,想解释点什么,但“我”了半天,却发现事实好像就是这样。

    烫发女生哼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来盒女士香烟,在柜台上磕了两根,往她面前递:“来一根儿?”

    章若黎连忙摆手:“不了不了,谢谢jiejie…”

    烫发女生耸了耸肩,自己咬了一根点上火:“那你自己去沙发那儿等他吧,我也不知道他要谈多久,不过应该快了。”

    说话间,会客室的门开了。

    何京和另一个男人——生得凶煞、眼角有道刀疤,边说边笑地从屋里走出来。

    男人侧身给何京挡门:“哎哟,在咱G市,谁敢拖您京哥的款呐?我这不上H市跑了个活儿,没留神给耽搁了,实在对不住啊…”

    “哈哈,都是老客户了,我能不信你?不过算着超了日子,你人又出了G市,联系不上,托你meimei给带个话罢了。”

    “是是,应该的,应该的…”

    何京笑着说着话,抬眼看见柜台前的章若黎,眼神在她身上停了几秒,没说什么,一直聊着天送男人出了店门。

    然后才回过身,收了笑,看着一身校服的章若黎。

    “又来找我?钱你也收了,咱们说了两清了吧?”

    “京哥…”章若黎跟着烫发女生也这么叫,“我不是来纠缠您的,我想和您做笔生意。”

    “讲。”

    “…能上屋里谈吗?”

    何京转身,章若黎捏着信封跟在他身后。

    进了门,何京依旧坐到了那张靠柜子的沙发上,抱着臂往后一倚,等她开口。

    章若黎双手前伸,把捏得有些发皱的信封递给他,何京单手接过,打开扫了一眼,随意地扔在桌上:“什么意思?”

    章若黎指了指自己的校服,“两千块钱,我想请您明晚接我放个学。”

    何京站了起来。

    朝她走过来,站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了整整一头,此时向下俯视,阴影打在脸上,显得压迫感极强。

    “小meimei,”他低头嘲弄地看着她,几乎要贴到人身上去,把她逼退两步,“是不是我没揍过你,所以让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我…”

    “接你放学,然后让你打着我的名头吓唬人…”他抬手掐住章若黎的脸颊,手劲儿很大,“你能想得到,我会想不到?”

    章若黎脸被掐得生疼,细皮嫩rou很快就红了一片,但她仿佛感觉不到了,只觉得手脚发麻,说不出话来,浑身像被浸在冰水里一样冷。

    “拿着你的钱,滚。”

    何京不愿再与她多说,抬脚往外走,右腿却被忽然跪下来的女孩牢牢抱住。

    “京哥…京哥…”她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我今儿没兴趣。”

    “京哥…”女孩已经脱掉了校服上衣,乳rou就着搂抱的姿势软乎乎地贴在他的腿上,眼泪从脸颊一直滑到锁骨,“京哥…我没有别的东西了…求您…求您救我一命…明天您要是不来,霸凌的那群人会打死我的…”

    “关我屁事儿?”

    何京不耐地甩了甩腿,女孩抱得极紧,一时竟难以挣开。

    “求您了…我…我拿身子跟您换…给您玩,给您cao…”章若黎眼睛都红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以后随叫随到…您想怎么弄都成…”

    “您就…”她忽然想到赵希涵贴在她耳边说的话,语气急切几分,“您就把我当条狗…您施舍施舍救我一命,我就忠心耿耿叼着骨头来回报您…”

    她仰着头朝上望,小脸哀艳得动人:“京哥…求您了……”

    何京默了默,蹲下身来。

    “你说,你要做我的狗?”

    “是…我要做您的狗。”

    他盯着她,半晌笑了,撩开她脸上一缕汗湿的头发,挽到耳后。

    “好,明晚二十三中八点半,我接你。”

    ————

    次日放学。

    章若黎一出校门就看见了他。

    他抽着烟,黑色的短袖随风鼓荡,倚在一辆显眼的黑摩托上正等她。原本跟在她身后的几个小太妹见状止了步子,扭头跑了。

    她笑了,快步跑向他,在晚春里像只轻盈脆弱的小蝴蝶,笑眼盈盈地向他奔来。

    “京哥…”

    “上车。”

    章若黎双手搂着何京的腰在后座坐好,精壮的小腹隔着衣服也暖烘烘的,在起风的傍晚焐得人舒服。

    “轰——”摩托踩了油门,在轰鸣声中飙了出去,激起一阵尘灰。

    摩托开得很快,风很大,但何京的背刚好挡住她。她望着路边飞速略过的霓虹店铺,它们像是加速放映的幻灯片,炫目得人发晕。

    在这样的傍晚迎风疾驰——是她此前十八年的人生里,不曾体会过的肆意。

    摩托在一家闪着霓虹灯牌的小旅馆门前停下来。

    风声止息,章若黎从方才短暂的无忧无虑中回过神来。看到招牌上闪着的“佳宾旅馆”,她瞄了眼何京,搂腰的手悄悄伸回来,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没有说话,何京已经翻身下车,往旅馆里走去。

    章若黎咬了咬唇,摇头甩掉刚刚脑子里那点微妙又可笑的依赖感,跟了上去。

    “一间大床房。”

    何京打开钱包,数了八十块,和身份证一起放在柜台上。老板娘扫了眼他身后的章若黎,拿过钱,边办手续边提醒:“床头柜有避孕套,两元一只。”

    何京闻言又抽了四块,扔在柜台上。

    “拿两只,一块儿付了。”

    “成。203,钥匙拿好。”

    章若黎跟在何京后面,踏着旅馆吱呀作响的楼梯往上走。楼梯不宽,一个人走刚好,两个人就有点挤了。旁边的墙上贴了很多粉红花哨的小广告,抓人眼球。

    “寂寞的夜,诱惑熟女陪你一夜春宵”

    “清纯yin荡兔女郎等您召唤”

    “秘药速递,助您夜御七女夜夜笙歌”

    章若黎只瞥了一眼就匆匆收回了视线,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何京,一直进了房。

    进了门,章若黎摘下书包放到墙角,就自觉地开始解衣服。但刚脱掉校服外套,她就被何京单手压着手腕锢在了墙上。

    他从她的耳垂开始,亲吻过她的脸颊、她的嘴唇,不轻不重地磨咬着,唇舌交缠,唾液经由口腔交换。

    “呜…”一只手不规矩地乱动,探入衣摆,推开少女的文胸,握住那对儿弹出来的饱满白兔,肆意揉捏,又在那粉红顶端富有技巧地逗弄。

    “哈…”章若黎前日才初尝禁果,如今被经验丰富的男人如此撩拨,轻易就动了情,微微气喘,腿间不多时已是隐约湿润。

    听见喘息,胸前作怪的手退了下来,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揩了两把,转而摸进了她宽松的校服裤。

    修长又有几分粗糙的手指很快找到了藏起来的豆豆和小洞,放肆地碾磨、搅弄着,摸得少女细腰都发了抖,不住地往墙上躲。

    “呜…呜…”章若黎手被何京锢着,嘴里又被他舔弄着,没了遮挡又不敢咬唇,喘息呻吟就从口中源源不断地xiele出来,压着声音呜呜地叫。

    何京也没觉着吵,反而觉得她叫得蛮好听的。怎么说呢,也不闹、也不作,柔媚又自然而然地流露,像回应又像邀请,小猫挠人似的勾得人心痒痒。

    他还想听她叫得再大声一点,于是手下变了技巧,剥开阴蒂上的包皮,将脆弱的小豆豆捏在指间,毫不留情地磨弄。

    “呜啊…啊~”她声音果然提了上去,发着颤打着转儿,像只婉转的百灵鸟。

    何京觉得有趣,继续大力磨弄着,她腰于是弓得更厉害,不一会儿腿肚子都抖起来了,闷哼一声,上半身完全依倒在他的怀里,竟是在他手里直接去了。

    他挑眉,从她下面抽出手指,捻了捻上面亮晶晶的黏液。黏液挂在他手上,拉出一个yin靡的弧度。

    五指张开,他擦手似的把它们抹在了章若黎那此时有些恍惚的脸上。

    “你好敏感啊,”何京把她推到床沿,示意她自己趴着脱掉裤子撅高屁股。

    “自己扒着点儿,掰给我看。”

    她羞得红了脸,却不敢违抗,小脸埋在被子里,手臂慢慢移到股间,软着手指扒开了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阴蒂被剥出揉得红肿,此刻沾着yin水挺立在空气中,总觉得似有凉风拂过。

    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声音,章若黎僵硬地等待着。很快,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件贴上了她张开的xiaoxue。

    她一惊,不由得缩了一下。收缩中xiaoxue却吸着那冰凉的物体更加往里,看上去像是主动在吞吃着那枚皮带扣。匀称的大腿、白皙的臀rou,也随着主人的紧张而轻轻颤动。

    何京握着皮带扣在她xiaoxue里上下地划,方形的边角勉强挤入小洞,深深浅浅地戳弄着,仿佛在用皮带扣cao她。

    章若黎扒着xiaoxue不敢动,只能由着他玩。她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异样,耳朵都红透了,一时间宁可把自己埋被子里憋死也不肯抬头。

    何京把沾得湿漉漉的皮带扣在手背上蹭了蹭,拍了拍她光裸的屁股:“起来。”

    她红着脸扶着床站起身,又在他的示意下跪在他胯间。解开裤链,脱下内裤,那根狰狞的东西毫不掩饰地冲向她,彰示着赤裸裸的性欲。

    不等她握住那根东西,一只大手摁着她的后脑,小脸直接被按了下去,贴在了他的yinjing上。

    女孩的脸颊光滑细腻,何京抓着她的头发,也不急着把yinjing塞进她嘴里,只肆意地在她脸上前后磨蹭,腥味沾了满脸。

    蹭够了,他抓着她的头发,逼人仰起头来。她小脸红得发烫,几缕碎发黏在脸上,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

    “舔。”他命令。

    “牙齿收起来,用嘴包,舌头裹住。”

    何京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把皮带对折,在她后背敲了敲:“磕一下抽你五下,不想等会儿被抽哭就给我小心着。”

    章若黎当然不想体会挨皮带的滋味,于是小心地含住guitou,双手握着yinjing一点一点往下吞。她已经舔得很努力了,但生涩的技术和脑后不满催促的大手还是害她不时乱了分寸。

    几分钟后。

    贝齿轻合,yinjing上又一次传来磕碰感。

    艰难的koujiao不知是为难她,还是折磨他自己。何京深深吸了口气,拎着她的头发把人提起来,用力一推,又摔在了床沿上。

    他单手扣住她的身子,炽热的温度顺着掌心传到后腰。

    “该打几下?”皮带抵上了她浑圆白净的屁股,章若黎瑟缩了一下。

    “十五…”

    没有回答,破空声从身后传来,裹挟着凉风重重地甩上了她的臀部。

    “啊!!”

    他手劲儿大,下手又不留情,第一下就给她抽得一声痛呼,立时飙了泪。她疼得扭动着腰,脚趾都绞紧了,回过头,伸手就要去揉,却被更狠地抽在了手臂上,红了一片。

    “手背后,再乱动二十。”

    何京的语气冷得吓人,章若黎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危险,顾不得抽泣呜咽,双手挣扎着环握,自己乖乖背在了背后。

    又是重重的一皮带。

    “啊!呜…”

    十下后,章若黎已经哭哑了声,口中一个劲儿地道歉求饶,腰也扭得像麻花,环握的手臂全靠被何京一只手按着,才没有给自己招来额外的惩罚。

    “我错了京哥…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轻点轻点…轻点…求你了…求求你了…啊!!”

    她哭得声嘶力竭,原本白软的屁股此刻已经染上了一抹艳丽的绯红,温度烫手得惊人。

    “啪!”最后一皮带格外用力,狠狠扫过已然肿胀的臀锋,逼出她一声破了音的尖叫。

    何京皱了皱眉:“闭嘴。”

    他的声音淡淡的,被淹没在尖叫声里。

    他也不重复,只是手下用力,抽得发热的皮带又抵上了肩胛。一个寒颤,她生生把嘴里的尖叫又咽了回去。

    “对不起…我不敢了…”她低声嗫嚅着,声音涩涩的,嗓子叫得干痒,但不敢咳。

    整个人都微微地发颤。

    何京又敲了敲她的肩,然后扔了皮带,把人拦腰搂起,就着她跪趴的姿势,往床上一放。

    章若黎于是跪趴在床上,上身低俯,校服滑到胸口,露出光滑的小腹,下身双腿分开,红肿的屁股高高翘着,xiaoxue泛着晶莹水光,一览无余。

    像只摇尾巴的可怜小狗。

    yinjing缓缓顶入xue口。

    红肿guntang的屁股贴上了何京的小腹,暖烘烘软乎乎的,焐得人很舒服。他抓了两把,觉得手感很棒,手下不由得又加了两分力,引来身下人一声压抑的轻嘶。

    她的xiaoxue也烫乎乎的,此前分泌的清液提供了极充分的润滑,像是熟透的粉桃,甜蜜而富有汁水,暖暖热热地紧裹着他,快感一下便窜上了大脑。

    何京借着润滑在她里面肆意顶来顶去,饱胀感惹得她xiaoxue一阵发麻,很快又发酸,然后是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无形的潮水涨又退、涨又退,在跳动的神经上逐渐累积,直至没过头顶。

    何京把她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做。

    章若黎双手攀上他的脊背,本能地喘息着,流露出动听的呻吟,但视线却渐渐失焦,越过何京的肩膀,失神于某处虚空。

    身下又是一阵大力顶弄,因为强烈的快感,或是因为别的什么东西,湿润水雾渐渐晕染,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仰着头,怔怔地望向天花板,仿佛想要借着朦胧的水雾,穿过这冰冷的房顶、这晚春城市、这钢铁森林,看见那片蔚蓝的天。

    泪水蓄到极限后滑落,她闭了闭眼。

    再睁眼却只见得这清晰世界中,灯影缭乱、欲海沉沦。

    —————

    何京戴了套,没射在她里面。

    他半搂着章若黎躺在床上,被子被蹬到一边,两人都汗津津的。

    “你不回去没关系吧?”

    冲了个凉,何京边擦身上的水边问。

    “没关系,我妈做保姆的,没几天在家。”

    “哦,好。”

    他抬手关了灯上床,依然搂着章若黎,扯了被子盖上,准备睡下。

    月光洒入窗户,月色皎洁。

    枕边人的呼吸渐渐绵长。

    章若黎估摸着他已经睡下,扭了扭身子,轻轻地要从他怀里退出来。

    “干嘛去?”

    不想他睡得极轻,立刻就醒了。

    “写作业,做不完明天老师要骂的。”

    “随你。”

    何京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而章若黎摁开台灯,捏了笔,翻开作业本,却迟迟没有动弹。

    她撑着头,一个人对着台灯怔怔地发了很久的呆。

    夜深了,有点冷。

    她还是没有上床。

    双脚缩上凳子,她蜷坐着,像在mama肚子里那样环抱住自己,以一种瑟缩却努力防御的姿态,竭力蜷缩着。

    她安静地,像只受伤的幼猫,孤独脆弱却警惕倔强。在这霓虹的夜里,沉默着睁眼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