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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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俪and池俪/ /发泄xp产物 逻辑??,3p???/ “与初尝性事相比,他不再对旁人寻求依赖,而是专注于快慰的享受——无上的快感,裙下之臣的折服。” —————————————————— 在沈狼魂眼中,他的新雇主有如艳丽剧毒的花,令人忍不住向往,又在他的恩赐里迷失。唐俪辞姿容倾城,愿意追着他的人数不胜数,性子却从来不好相与。坚不可摧的外壳和智计无双,让他轻易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明明他无须旁人的赋予就自带风采,可似乎永远享受着爱慕艳羡的眼光。 唐俪辞的心里容不下什么人,但不介意施舍rou体的欢愉。沈狼魂好几次在他的房门外,听见里头传来令人浮想联翩的动静。理论上讲,唐俪辞对这个雇来的杀手并无何过分越界,可沈狼魂总能注意到他在发散勾人的气息—— 唐俪辞饮酒时露出来的腕子雪白,和银镯相得益彰;俏丽的下巴微抬,酒液被红唇包裹,偶尔落下一两滴,顺着平滑脖颈的弧度淌下。唐俪辞会撑在池云肩上笑得妩媚,见沈狼魂呆愣还会侧身拍他,动作自然,笑意尚未收敛,如同蔷薇吐芳。沈狼魂撞见过唐俪辞与池云厮混,见有第三者,池云很气恼地将怀中无边艳色遮掩,唐俪辞却对着沈狼魂丹唇半启,发出婉转的声音。甚至于沈狼魂摸不准那是不是邀请,还是他的随心之举,匆忙落荒而逃。 直到一日夜里,几个人喝了酒,沈狼魂误打误撞走错了房门,撞破了满室春意。唐俪辞躺在床上,褪去外衣只着一层薄纱,一只手在腿间动作,艳红的密缝隐隐约约的暴露着。他床头放着一个匣子,沈狼魂走近了才发现,那装着满满当当的yin具。 沈狼魂先是为眼前场面震撼,稍冷静一下 ,也不知自己怀着什么心情,盯紧唐俪辞的腿间,看不断渗出的汁液将会阴和丰臀都染上水色。唐俪辞早知道有人,拿了根玉势插进xue里,抬头对沈狼魂说,“我手酸了,你来的正好”,招了招手,仿佛无论来人是谁,都不影响这句话的表达。 见人不动弹,他补了一句,“我既雇了你自然亏待不了你。让我舒服,给你加钱。”唐俪辞美目一扫,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沈狼魂见识过他一掷万金的大方,只是此刻单纯觉得气血上涌,冲动接过他手里的玉势,捣弄了几下便要抽出。唐俪辞见状配合地抬了抬腰,冒水的xue也在沈狼魂胳膊上蹭。按他的预想,只要面前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无动于衷。不料沈狼魂没有顺势作弄他,甚至衣服都没脱,就要起身。唐俪辞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白眼。 接着沈狼魂从匣子里取了个缅铃,尾端的金链连接着乳夹。他把链子缠在玉势上,缅铃固定在顶部,触到yin水就开始震动,不待唐俪辞阻止,便缓慢沉入xue中,胸前点缀红宝石的乳夹,如雪地梅花。玉势一下下进出,也扯动了上头的夹子,两颗乳珠被揪得挺立。刚开始还能听见清脆的铃声,随着深度和xiaoxue内水液增加,铃声消失,只剩唐俪辞渐渐得趣的呻吟。 缅铃在他的宫口震动,沈狼魂尽职尽责地努力捣弄,将其卡在宫颈。由于进的太深,乳夹也骤然扯起,唐俪辞抓住身上纱衣,不慎又将乳尖蹭到,终于难耐,“松、松开……啊……”沈狼魂把乳夹摘下,虔诚而轻柔地吻了吻他肿大的乳尖,看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思索一番,夹在了他柔嫩的阴蒂上。唐俪辞猛得弹起,脊背拱出优美的弧度,“嗯……换一个……”zigong被不断的震动弄得瘙痒,阴蒂又被迫出露,在空气里颤抖,唐俪辞强撑气势,嘴里含着的黏腻音节却忍不住,“我说换一个!啊……” “是。”沈狼魂眸色暗了暗,一次性扯出了玉势,阴蒂上的乳夹连着脱落,刺激得唐俪辞直接xiele身,无论他的大腿还是沈狼魂的手都沾得亮晶晶的,腥sao的气味混合着一丝酒香,仿佛是这朵花盛放的征兆。沈狼魂翻出一串串珠,从前到后依次变大,颗颗饱满,价值连城的东珠竟被制成此等器物,不愧是富可敌国的万窍斋主。 珠子才抵住花唇,xuerou迫及不待地要吞吃,一张一合间甚至无须沈狼魂动手,不多时就吞了半截。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半搂着唐俪辞,一手把花xue撑得更开,好让后头的珠子顺利纳入,一手揉搓微隆的胸脯,唐俪辞本来红肿的乳尖此刻仿佛要滴血,可疼痛还来不及弥漫,酸麻的痒意就占了上风。快感像喷薄的洪水,只要有一丝可乘之机就能把他填满。 最大的珠子抵得上半个拳头,撑得唐俪辞xue口发白,沈狼魂难免cao心他纳不进去。唐俪辞却突然把腿合上绞弄,整串珠子被柔韧的xuerou吸纳,也将他刺激得再次高潮。攀上顶峰后一刻,他的身子软了下来,如同化了的春水瘫在沈狼魂怀里。沈狼魂的呼吸自他第一次xiele满床yin水后就变的粗重,一直刻意压抑,此时也是难耐。唐俪辞从灭顶的快感中反应过来,把珠子从xue里抽离,沈狼魂还幻视了一瞬,xuerou一点点放开硕大的珍珠像产下卵蛋。唐俪辞把串珠甩到沈狼魂手上,声音微微沙哑还带着媚意,“你的报酬,滚吧。”珠链上的yin靡水液溅到沈狼魂唇边,他下意识舔了干净,唯一的念头是,“甜的。” 沈狼魂关上门没多久,池云就破门而入,看着唐俪辞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说“白毛狐狸,真是一个也不肯放过啊。”“阴阳怪气。别光站着,抱我。”唐俪辞享受过情欲,慵懒而满足地合上眼皮,把身上那层浸透了yin水的纱料撇下。 他赤裸着被池云抱到后院的浴池,池云似乎已经习惯了为他清理,摩挲着他汗湿的肌肤和黏腻的下体,还嘀嘀咕咕“sao狐狸……”唐俪辞睁开眼睛,扬手扇了他一巴掌,“不会讨人喜欢就闭上嘴。”池云把他放倒在池边,低头含上他的花xue,“那少爷喜欢这样吗?”唇舌相比冷硬的yin器,对被玩得软烂的xuerou更具抚慰作用,被开发了的xiaoxue还在翕张,四处探戳的舌头让它如海绵般渗出汁液。“嗯……”唐俪辞眼角眉梢风情更显,粉汗如珠滑落锁骨乳尖,整个人散发出yin靡的春情。池云以为他已经做过几轮,也该累了,并没有太折腾,尽可能舔干净花唇就把他送回房里,关门前还贪恋地用目光扫了又扫。 白日里唐俪辞一如既往公事公办,沈狼魂几乎要以为昨夜的雪腻酥香是场幻梦。他并非察不出唐俪辞的意思,也被撩拨得起势,只是冷面杀手做久了,突然抛入温软的迷乱花丛,惯有的原则让他难以接受罢了。后来沈狼魂想,唐俪辞或许就是要打碎他的固有原则,就是要拉旁人随他心意沉沦,没人逃得过狐狸释放的诱人甜香。 与新来的沈狼魂和诸多纷扰的舔狗不同,池云早早跟着唐俪辞,也是除他的师兄们外,第一个有幸被招为入幕之宾的。年轻人热情而莽撞,每每倾泻在唐俪辞身上,像要令他融化在如火的情欲里。今日天色尚早时,唐俪辞就嘱咐了他们要来他房中,池云兴奋地一口应下,早早就奔着去了;沈狼魂并没有理由推拒,见门扉打开,不做多想走了进去。虽然经历了昨夜种种,沈狼魂也预料不到等着他的是如此盛宴。 唐俪辞跨坐在池云腰际,卷曲的白发撩到胸前,看不清昨日胸乳的红肿有没有消去;手向后撑着,水蛇般的一段细腰不断摇晃,似乎是cao得深了,那脊背上精致的蝴蝶骨如同振翅。就算这样,唐俪辞的哼唧里犹带着鼓励,他的xue饥渴成性,不重重凿入止不了阵阵痒意,便裹着巨根要求更大的快感。rou花深处的sao心被碾磨,毫无征兆喷出一道热流,挽留在深处的性器被浇了个彻底,也强劲射出阳精。池云扶他起身,交合处失去禁锢的液体成了臀腿处藕断丝连的黏稠。 沈狼魂控制不住双腿,靠近了瞧见美人肥厚的蚌rou都拍打到通红。唐俪辞道,“同一个人用多了,实在是无趣,”他抬起腿,小巧的足尖滑到沈狼魂的胯间,“你说对么,沈兄。”同时,埋头苦干半天的池云听了这话,再次挤开两瓣花唇,湿哒哒的地方着实不好瞄准,性器滑开蹭上了阴蒂,唐俪辞笑了出声,发自内心的笑里还夹杂着娇媚。池云赌气地狠狠刺开狭小的宫口,唐俪辞的zigong敏感不下于阴蒂,这一捣将宫腔含着的yin液挤压出来,偏偏他xue里喷着水还抽出精力确切的邀来人加入,实在是sao得过分。 美人做到这个份儿上,沈狼魂再装不下去什么柳下惠。他上前抓揉唐俪辞丰腴的臀瓣,揉捏时甚至从指缝里溢出,不多时白皙的臀rou就印上指痕。比起前面的花xue,后xue显然并非最好的承欢之地。沈狼魂伸进一根手指,试探地挖弄几下,不知是唐俪辞天赋异禀,还是浸yin性事日久,后xue也能生出湿润来。随着肠壁松软下来,手指也从一根过渡到三根,原本皱褶紧密的???xue?????口???被破开,戳到某处敏感点,唐俪辞发出一声yin叫,眼睫微颤,动人极了,“你也进来……啊……”沈狼魂身材健硕,唐俪辞背靠硬邦邦的肌rou,刻意提了提臀,正巧对上了膨大的guitou,狰狞的rou刃霎时破开软xue全根没入,“啊——慢点……”前后xue被cao了个透,隔着并不厚的皮rou,毫无章法地驰骋。 rou体开合的啪啪声传遍内室,双xue吸绞着rou刃,唐俪辞感觉身体每一处都被填满,他在渴求、在愉悦,旁人为之疯狂的举动他一向受用。他抬手把池云的脑袋按在胸前,乳尖被舔舐到翘立,唐俪辞的喘息如烈性春药,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冲撞是最直接不过的回应。他们的呼吸都潮湿,暗自较劲的动作和yin乱的纠缠,guntang的肢体贴合和体液交换,夜色情色交错,一时分不清哪个更浓稠。 在情欲滔天的冲击里,唐俪辞还有空按了按腹部,手掌下是那颗心脏毫无变化的安稳搏动,并没有因为cao弄过深影响。二人都对他的分心不满,抽插的动作奇异变得整齐划一,两根性器同时在唐俪辞的身体进出,恨不得在他腹中扎根。他回过神,吟叫声变得高昂,眼前白光闪过,温热的水液喷出,淋得下身一塌糊涂。唐俪辞在床笫间永远放浪又清醒,非自己掌控节奏不可,这一出让他缓过来后,整整三月对他们都保持着“安全距离”,两只“恶犬”仅被准许衣衫整齐地用唇舌抚弄,权当睡前放松。至于多的,唐俪辞若是乐意,上赶着伺候的人从万窍斋排到碧落宫也绰绰有余。 话说回来,待云收雨歇,唐俪辞清亮的声音都喑哑。沈狼魂下意识要抱起脱力的唐俪辞,被池云冷声打断,“做完了还想占便宜?他可没说要你接着服侍!”唐俪辞闻言勾唇,湿漉漉的发丝有几缕半掩着面,这笑几乎微不可查,那双多情的莲目却抬起,眼尾的红晕摄人心魄。事后只要沈狼魂与这双眸子对上,今夜荒唐的放浪总会在他脑海激荡。 或许唐俪辞就是朵开到荼蘼的妖花,但那又怎样?他们也好,旁人也罢,谁都甘愿让这毒沁入骨髓,为了得到洒落的恩露,尽心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