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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时的回应和意乱情迷,灵魂的酥麻和脊髓的战栗,未进行的释放

    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花的时间比想象的要多,如果魏林从游艇派对直接回家,应该会和我撞个正着。但是命运的轨迹在这个时点走向了另外一个分叉。

    接下来的一周无比忙碌,我五天飞了七个城市,无暇想起陶若惠或是魏林。在周五傍晚回上海的航班上,窗外的太阳在云层后一点点被山体的阴影吞没,我拿出手机拍下日落的过程,结果随着飞机的移动,又看见夕阳从山尖的另一侧一点点露出来。这奇妙的景象被摄像头完整的记录下来。

    落地后我把视频发在朋友圈,不一会,来了一堆赞,其中有张亦琳。

    我想起来什么,给她发了条微信:“抱歉那天先走了,你们玩得还开心吧?”

    她回复我:“你想问的是许仙吧?”

    “哦?问他什么?”

    “哥,你有意思吗?”

    “好好好,你们怎么样?”

    对话框上显示了一会儿“对方正在输入……”,最后发来三个字:“见面说”

    周末我照例要陪家人,周一是例会日,见到张亦琳已经是周二晚上了。她找了家牛排馆,但不是餐厅。老板是做食材进口的,顺便搞了个厨房招待朋友。

    “林哥,你想干嘛?”

    “怎么了?啥意思?”

    “你以前可没这么关心过我,给我送男人,有啥企图?”

    “你的男人们我见过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我不是一直挺你的吗?”

    “不一样。你那是隔岸观火。但是许仙,我是说魏林,是你送我嘴边的。”

    “什么叫我送你嘴边?怎么,你把他给吃了啊?”

    张亦琳不说话了,一副“你还跟我装”的表情看着我。

    我一脸无辜的看回去。

    她懒得跟我玩这套“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游戏了,直截了当的说:“他下周要去香港出差,约我一起去,我还没答应。你说我去不去?”

    我知道,她不是在问我的意见,而是在跟我谈条件。不管我希望她去还是希望她不去,我都得跟她说实话,才有建议权。

    我没回答她,反问:“你们打算去几天?”似乎已经默认他们要去一样。

    “可以是三天,也可以是五天。不过我如果不去,他可能也不去了。”

    看起来,她已经从上周游艇之夜猜出了我想支开魏林的意图,尽管她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张亦琳泛起微笑,用叉子拨弄了一下盘子里的牛排:“五分熟,刚刚好,有点嚼劲又不硌牙,也不会太生涩。”

    我被她的比喻搞得一口水喷出来。

    不过,我对人的直觉再一次发挥了作用,果然他们俩频道是对的,虽然我还想不明白怎么会对。

    投桃报李,我给张亦琳讲了那个买个买错单的故事。她听得津津有味,但又不以为然:“我说你,就是不嫌麻烦,挺简单一个事,非得给自己加戏绕好几圈。就跟前几年那个什么分子料理一样,非得把番茄打成沫,再重新捏成西红柿形状的点心。”

    我反问:“要不然呢?你的策略是什么样的?”

    张亦琳得意洋洋的说:“反正那天晚上,许仙还想跟我聊音乐呢,我一脸崇拜的听他讲完,然后问他:我一个靠写乐评为生的,听你聊一晚上我工作领域的事,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听下去吗?”

    “他肯定被你问愣住了吧。”

    “那当然,直接不说话了。然后我就告诉他:‘我没听见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喜欢你嘴唇和舌头动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就灵活而柔软。,”

    “我cao!”我听她这么转述,都有点代入进去被撩到,“然后他就全身都软了吧?”

    “滚!你撩妹子才会人家全身都软了,他是男的,是硬了才对。”

    “对对对,然后呢?”

    “然后我就喂他吃樱桃呀。”她眼睛一转,夸张的作出一个妩媚的表情。

    “哪颗?”

    “好几颗行了吧!别问细节!”

    这姑娘脑子比谁都明白,搞清楚我计划的原委,就没有担心了。我们没有达成什么口头协议,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周四,她给我发来一张机票订单截图,是下个周二上海飞香港的。

    我算了一下时间,离游艇之夜已经过去两周半了。想了想,我打了几个电话,作了一些安排。

    K医院的公关部经理打来电话:“林总好!彭副院长交待我邀请您下周如果方便,来我们院指导指导工作,他有一些具体的想法跟您面谈一下。您看什么时间合适?定下来了日期我把邀请函给您发过去。另外我们还想邀请陶女士一起来参加会议,也想跟您沟通一下,是否方便。”

    “我下周时间都可以,你们定好了告诉我,我调整别的安排就行。陶女士那边你直接给她打电话邀请就好,看她的时间。”

    “好的,那我给陶女士打个电话问问再跟您确认,好吗?”

    “好的,没问题。下班前告诉我时间就可以了。”

    下午三点,电话再次打来:“林总,我们跟陶女士初步预订下周三上午10点在无锡总院,您看这个时间方便吗?”

    “没问题,我周二提前过来。”

    “好的,那我就按这个时间给您和陶女士发邀请函了。我也去跟彭院汇报一下。”

    “好的,辛苦了。”

    不一会,我被拉进一个群,医院的公关经理在群里说:“林总好!陶女士好!咱们的会议定于11月16日周三上午10:00开始,地点在无锡总院住院部七楼会议室。已经为两位预订了11月15日周二下榻凯宾斯基酒店,到时候凭身份证办理入住即可。周三早上09:30我会到酒店大堂接两位到医院。两位如果高铁订好了可以告诉我车次,我安排车去接。”

    “多谢!不用麻烦接站了,我自己打车就好。周三早上见。”

    到无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我到酒店办好入住,房卡只能刷到房间所在楼层,陶若惠的房间还要再高两层,我从消防通道走上去,敲敲门:“Room service.”

    门没有动静。我站在门外有点忐忑:距离上次见面,我消失了两周半,然后以这种阴谋诡计的方式出现,侵略感十足。更何况,之前的肌肤之亲都是因为我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这次创造了个自由的时空,却也剥夺了她给自己的借口。

    前两次我都在最后关头刹住车,就是因为我不想轻易放过她,不允许她轻易的从罪中解脱,我要和她共同坠落谷底,而不是伸出双手托住她的沉沦。

    她会开门吗?如果开门了,又会给我出什么题呢?

    没等太久,门打开了,我看到的却是一片春光。她身穿一条乳白的真丝睡裙,半披着罩袍,露出一边肩膀,偏偏长发都拢到露出肩膀的那边,又挡住了一大半。睡裙长到膝盖,但从小腹开始就是渐变的半透明,越往下越透,大腿的肌肤清晰可见。而且睡裙在小腹处紧紧贴着皮肤,一个神秘的Y字形让我的眼神不时被吸过去。

    她光着脚,倚在门框上,笑盈盈的看着我:“林先生,服务这么周到啊?”

    言罢,她缓缓向后退去,一步一摇,长发从肩膀上飘开,露出一道新月般的洁白弧线。

    我眼前的画面像经过了电影镜头的过滤,除了她以外的一切都被虚化了,只有一个梦幻中的美人在散发着光芒。

    我快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她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吻住了我。

    我向前倾,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她的胳膊贴着我的脖子,双腿缠住了我的腿,整个人紧紧贴在我身上。

    意料之外的温柔让我浑身炽热。我硬挺挺的抵住她,原始地耸动着,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她轻微的颤抖,松开我的嘴巴,发出呻吟,头向后仰去,露出一段柔嫩的脖颈。我把嘴巴凑上去噬咬吸吮。她在我身下不住扭动,几乎要融化。

    我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在她的锁骨流连了一阵,然后攀上了乳峰。这条路已经是第二次走,不再陌生,但仍旧充满神秘的吸引力。唇舌生香,我的脸埋在她的肌肤中,沉醉于她的体香,不知今夕何夕。她的手也分别从我的衣领和下摆伸进去,扣住我的背,甚至顺着我的脊柱向下抚摸到我的臀部,把我揽向她的身体。是因为换了个陌生的时空吗,今 天的她如此温柔而热切,如此主动。

    她的睡袍已经褪落,里面的吊带睡裙也凌乱了。偶尔从她身上抬起头时,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见她的身体,眼中她半裸的身子像古希腊的纯白色大理石雕塑一般,让我只想欣赏崇拜,但圣洁身姿的妖娆扭动和她的喘息呻吟,又催动着我征伐毁坏的欲念。

    我抓住她的手腕,注视着她。她面色潮红,湿润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睛半开半闭的看着我,虽有千言万语但一言不发。她意韵无尽的沉默对我来说如同呼唤,我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双手托住她的臀,不顾一切的准备长驱直入。

    她却在最后关头伸手撑住我的胸口,盯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

    我反应过来,又把裤子拎起来,在裤兜里翻出一盒冈本,抬头时却看到她微笑着看向我,还是摇了摇头。

    “今天不行,我不方便。”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我cao!!!

    原来她今天放纵自己的温柔,是因为有一道安全阀锁在那里。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自作聪明显得特别愚蠢。

    她直起身,笑着搂住我的脖子:“林先生,好像有点失望?”

    我无话可说。从任何角度来说我都没有资格失望,但是我的确有一点失落。

    不过,她搂着我的感觉,让我的失落冲淡了很多。这比一晌之欢更珍贵。

    我搂住她的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问她:“这次你不怪我的偷猎行为侵犯你的安全边界了?”

    “怪不怪,你不都早已经进来了。而且,”她贴近我的耳朵,在我的耳边呢喃:“你为我费这么多心,我是喜欢的。”

    我的感觉是真实的,她今晚的温柔不是故意戏弄的陷阱,而是有了安全阀以后内心情感的释放。我大大感动,搂住她的手紧了紧。

    两人又吻到一起。

    她身处被动位置时像湖水一样柔弱平静,令我总想搅乱她,采取主动时又如火山喷发,炽热的岩浆要把我整个人覆盖住。她的舌头像蛇一样钻进我的嘴里,缠住我的舌头。而她的手,贴着我的胸膛不疾不徐的向下划过,在经过腰部时换了个方向,手指向下,顺着腹股沟探到了大腿根部。

    我剧烈的弹跳着,渴望她的触摸。我急切的双手,一只握住了她的rufang,手指向乳尖聚拢,却不管她如何用扭动和呻吟哀求都不碰到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腰向下探,中指停留在她尾椎,然后把她按向我。尾椎是她的敏感部位,她的呼吸一下重了起来,顺从地贴上来,双手也不再耽误,一手从底部向上托住了我的睾丸,另一手直接握住了我的yinjing。

    细腻柔软而微凉的手握上来,已经充满血的我又不知从哪来的能量,暴胀了一圈,guitou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整个人都瘫软在我身上,任我亵玩,只有握住我的那双手还保持着自己的意识,一手温柔地抚摸着,一手前后上下的taonong。

    我也按捺不住,在她身后的那只手顺着尾椎就滑进她的臀沟揉搓,在rufang上的那只手,用拇指和中指捏住了她饱满的rutou,然后用食指在上面轻抚、弹击。

    酝酿许久的快感一下汇集到两个顶点,她承受不住,啊了一声,身体垮了下去,跪到了地上。我的yinjing从她手里弹出来,猛地一扬,正好打在她的脸上,在她光洁的脸颊上留下几滴透明的液体,闪着yin靡的光 。

    她没有起来,只是跪直了身子,双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抬起头幽幽地看着我。在这个高度,我恰好像一把匕首抵住她的咽喉,这个意象让我兴奋,于是我又向前顶了一下,匕首的刀尖向里扎了半寸,压得她咽部最柔软的地方凹陷下去。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怨和顺从,似乎在带着自我献祭的觉悟说,“来吧,捅进来,让我就这样死在你的手下。”

    我继续用guitou抵着她的咽喉,没有松开,反而微微向前加大了压迫。

    她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抖,胸膛也不住起伏,殷红的乳尖没有规律的颤动着。但她没有躲闪,还是仰起头对着我,把她的脖颈暴露在我的威胁之下。每一次紧张的吞咽,喉咙的滚动都给我带来一股神经电流。

    我低头,双手的拇指轻轻抚摸她的眼睑和鼻梁,其他的手指撩起她的鬓角,捧住她的脸。

    她慢慢平静下来,享受这妖异yin靡的窒息快感,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额头上泛起细微的汗珠。

    她的顺从却没有让我平静下来。她无助之中的无畏,对我有神秘的吸引力,像一个深渊对另一个深渊,像一个黑洞对另一个黑洞。

    我的右手没有经过大脑的指令,就已经顺着她的耳朵伸到脑后,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头皮突然收紧的疼痛让她全身一凛。我又拽着她的头发向后一拉,让她的脸和我的身体稍微离开一点距离,这样一来,我便不再是指着她的咽喉,而是她的嘴唇,相距只有毫厘。

    她没有睁开眼睛,但一定能感觉到,睫毛又开始颤抖起来。

    我们都静止在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我在等待。

    她犹疑着伸出舌尖,轻轻的从下往上舔了舔顶端,然后绕着它转了一圈,停住不动了。我略微放松了一点抓住她头发的手,她向前探头,吻了一下,然后双唇轻轻张开,包裹住我的guitou。她的动作轻柔缓慢,竟然让我想起她在人前的娴雅,而这更让我心念澎湃。我推着她的头向前进,动作缓慢,因为我不想匆忙浪费每一个瞬间的感受。随着她柔软的嘴唇 一毫一毫的盖过我,我也越来越真切的感受到温热和湿润。这不是强烈的神经刺激,而是无比的舒适,像午后躺在露天的温泉中,昏昏然入梦。就连不时碰到的牙齿,也没有破坏这种舒适,反而更加的亲切和真实。

    我发觉她经验可能不多,不想让太难受,但也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于是越往后就越慢,一边推进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到进入三分之二时,我就感觉前端有酥麻的触感,再向前推她就好像要咳嗽了。我就保持在这个尺度之内,缓缓的推进抽出。我的右手继续提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配合我的节奏,似乎我们俩都很享受这样,而我的左手再次温柔的 抚摸上她的脸。她的手也从我的小腿开始逐渐向上,抱住了我的大腿。

    慢慢的,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轻,主动权转到了她那里。她按照我此前控制的节奏吞吐了一会以后开始了自己发挥,快一阵慢一阵,还不时的用舌头裹住我转圈舔动。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娴熟,我惊奇的发现她能容纳的也越来越多。她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试探着加深,最后竟然几乎全部吞入,她的鼻尖都碰上了我的小腹。我和她默契地停了下来,我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双手搂住了她的后脖,她搂着我的大腿,双手放在我的臀部,我的yinjing被她含在嘴里,而她的脸埋在我的小腹,我们就以这个奇特的姿势拥抱着,沉默着,相互陪伴着。

    欲念没有释放,而是逐渐平息。我在她嘴里软下来以后,两人贴得更紧了。我的小腹感觉到一些湿润,我诧异地从她嘴里抽出来,捧起她的脸,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我连忙低下身,面对面的看着她,用眼神询问。

    她回给我一个笑容:“别担心,我没事。我没有地方可以哭,自己一个人也哭不出来。今天终于哭出来了,谢谢你。”

    我不知道说什么,这时也不需要说什么,惟有用我的手臂和身体包裹住她,深深地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