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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她视力,阿锦买了黑白色的熊猫家居服,她一看见我就可高兴可高兴,咿咿呀呀的~\(≧▽≦)/~开心到飞起。\(^o^)/~☆、115:我帮你揉揉房间里。陶夭抱着枕头睡。出了汗,整个人疼得将身子蜷缩起来,热水瓶有点烫,她用枕巾裹着,还觉得难受,整个人半趴在枕头上。外面传来响动,她抿着唇看了过去。程牧很快出现在视线里,到了跟前,俯身问她:“感觉怎么样了?”陶夭咬着唇,语调含糊:“还有点疼……”经期会疼成这样?程牧蹙眉想了想,扶着她靠起来,端着水杯喂药。陶夭吃了一颗止疼药,又喝了大杯微烫的开水,脸色苍白地靠在他怀里,看上去非常虚弱。程牧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上一次也是下雪,她晕过去不说,紧跟着还发烧生病,虚弱无力,也就差不多现在这个样子。他的感觉却已经发生了变化,多了许多怜惜心疼。程牧扶着她躺下,自己也脱了外套搭在一边,半靠在床边,揽着她,低声安抚:“闭上眼睛睡一会。”“你不下去能行吗?”陶夭看他一眼。程牧一只大手落在小腹上,轻轻按了按:“没关系。是不是这里疼?”陶夭低低地嗯了一声。“我帮你揉揉,会不会好一点?”程牧问话的声音很温柔。陶夭神色恍惚地看着他,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上一次在公寓里的画面,苏瑾年那一句:“现在疼吗?我帮你揉揉。”疼痛会让人变得脆弱无助吗,她突然觉得很难过,眼圈发酸。她紧紧地抱住了程牧的腰,将脸颊埋在他胸口。程牧一愣,紧接着便觉得有点不对,扶着她的肩膀往后推了推,又心疼又好笑:“怎么哭了?可真跟个小孩似的,羞不羞?”“亲亲我好吗?”她小脸上带着点可怜兮兮的神色。程牧摸着她的脸,薄唇慢慢覆上去,却没有落在嘴唇上,而是吻掉了她脸上一点濡湿的眼泪。陶夭哽咽一声,仰着脸主动去亲他,没够到,一个吻落在他下巴上,她心里哀痛,在他下巴上无意识地啃噬了两下,痒痒麻麻的感觉让程牧攥紧了她的手,目光深沉地看着她。陶夭停下了动作,又搂着他的腰,脸颊重新贴在他胸膛上。隔着衣料,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慢慢地,她心情平复了下来。程牧一只手按在她小腹上,不轻不重地帮她揉了一会,感觉到怀里的人非常安静,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睡着了?他松口气,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着她的背。心情却很好。拍着拍着,他又慢慢停下,保持着侧靠的姿势没动,看着她睡觉,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慢慢地在心口泛滥了。——陶夭这一觉睡了两个小时。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许多。她仰起头看了程牧一眼,还没说话,外面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进。”程牧开口道。她一愣,下意识将身子往下缩,重新埋头在他怀里。进门的女佣显然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到,有些结结巴巴地开口说:“程……程先生,到吃饭时间了。”“知道了,就下来。”“好。”年轻的女佣忙不迭退了出去,一脸恍惚。她并非先前那一个,只晓得这一位程先生今天带了女朋友过来,哪能想到,他还有这样宠女人的时候,原本不是挺冷漠傲气的一个人么?下巴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吻痕!敢在他脸上留下那种东西,这女朋友也是没sei了。女佣的脚步声渐远……陶夭抿着唇将脸蛋露出来,对上程牧有些玩味的低笑,他说:“又没干什么,有什么可害羞的。”陶夭无语,索性闭嘴。程牧又问:“还疼吗?能下去吃饭吗?”止疼药效果很好,陶夭抬手在小腹按了按,只觉得那里暖烘烘的,疼痛的感觉淡了许多。也就身上没什么劲而已。她松口气,起身:“好多了,起来吧。”“胳膊麻了。”程牧突然说。“啊?”陶夭扭过头,就看到他一手按着胳膊,看着她说,“你枕着睡了两个小时。”陶夭:“……等会就好了吧。”说着话,她才突然看见他下巴上那块痕迹,神色一怔,脸色渐渐变得古怪又难看。“怎么了?”程牧按着胳膊起身,站在床下。陶夭抬手在头发上抓了抓,声音很低:“你自己去洗手间里看。”程牧若有所思,抬步去了洗手间,很快,陶夭听见他发出一声忍俊不禁的低笑,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她理了理衣服下床,蹙眉说:“有没有什么办法?”“你在我身上留的痕迹还少吗?”程牧语调有些不以为意,淡淡地说。陶夭脸色更难看了。程牧到现在手背上还有浅疤,可,没人知道是她。眼下……想到楼下那些人,她连步子都迈不动了,蹙眉想着那一会她恍惚的状态,不知如何是好。------题外话------来,发挥一下泥萌的脑洞,猜猜wuli程二会用什么办法遮去这个吻痕?哈哈,猜中统一奖励币币30个。注:阿锦觉得超简单啊,所以木有备选选项。相信泥萌,可以的!~\(≧▽≦)/~然后,我争取下午二更。☆、116:答应你还不成么?【二更】陶夭神色烦躁地立在原地。程牧手指摩挲着下巴,抬步出了洗手间,有些好笑地揽了她肩头,安抚道:“没事儿,你是我的人,这不很正常么?”他神色坦荡、不以为然。话落,抬步出门。陶夭抿唇扯住他衣服:“程牧。”一脸纠结的样子。程牧一低头,她手指细细白白的揪着他衣服,咬唇站在他边上,欲言又止,蓦地让人心软。他握了她手指,有些无奈:“脸皮儿这么薄?”“你就想想办法啊,好不好?”陶夭当真有些急了,那着急从她眼睛里流露出来,让他神色微微怔了一下。程牧抬手捧起了她的脸,猝不及防,陶夭往边上偏了偏,有些难堪。“你这个样子,”程牧薄唇压在她小巧的耳朵边,呼出的热气撩着她鬓角的发丝,半晌,嗓音低沉笑,“……算了。”算了?什么意思?陶夭无法,眼看他往出走,执拗地又扯住他袖口。程牧好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