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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唇边,吐出热气:“不是要吻吗?别停下。”轻飘飘一句话,让他瞬间回神,气血上涌。程牧抱着她站起身,陶夭细长双腿勾着他劲瘦有力的腰,双手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头发,两个人凌乱急促地吻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双双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在下,陶夭在上。她衣衫半褪地坐在他身上,神色怔怔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一俯身又封住了他欲说话的唇。主动、火辣、疯狂,带着不顾一切的热情。濡湿的吻落在他额头上、眼睛上、脸颊上、下巴上,最后,她埋头咬住了他耸动的喉结。程牧没忍住……那个瞬间,大脑有些懵,眼前似有白光闪过,他晓得她在他脖颈间啃噬作乱,这感觉其实有些危险,就好像电视里妖精吸血的片段,放浪形骸、顷刻毙命。他没有推开她。他在那个瞬间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差点发出声音。一个翻身,他将陶夭压在了身下。她面色潮红地看着他,轻轻喘,红润的唇里吐出带着热气的三个字:“喜欢吗?”喜欢,怎么不喜欢?如此反常如此主动的她,如此热情如此妖媚的她,这哪是平时那个陶夭,简直像夜晚里突然蹿出来的妖精。程牧埋头下去,很快,耳边溢出一阵阵欢愉又痛苦的销魂声音,肆无忌惮的。——夜色愈深。房间里充斥着浓郁靡丽的气息。程牧要起,手腕却被人突然抓住,陶夭在他微怔的神色里坐起来,细细白白两条胳膊圈住他腰身,将脸颊贴在他肌理坚实的胸膛上。“怎么了?”程牧一只手落在她汗湿的长发上,声音低哑地问。陶夭用同样沙哑的声音呢喃:“程牧。”“嗯。”陶夭却没有后话,她只是用她guntang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软软嫩嫩的,就像一只撒娇的乖巧的猫。程牧从未有幸见过她这个样子,心软得一塌糊涂。“今天怎么了?”他又问。“没怎么。”陶夭的声音里带了两分漫不经心,“你好了吗?”程牧一愣,有点哑然失笑,半晌,话锋一转问:“累不累?要不要洗个澡?”“嗯。”陶夭声音淡淡地,仰起头看着他笑,“腿都蹭红了,疼,要你抱我去才行。”程牧盯着她的笑容看了半晌,抬手捏捏她挺翘的鼻尖。下床,他俯身将她抱起在怀里。陶夭的睡裙还穿在身上,柔软的长发从他臂弯里倾泻而下,身子轻飘飘软绵绵,好像一片蝴蝶。有什么能让人突然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吗?浴室里雾气升腾,程牧扶着她软而滑的身子,又一次问:“你这突然怎么回事?”陶夭趴在他胳膊上,扬起水嫩嫩的脸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嗯?”“生活就像强jian呐,如果无力反抗,那就一定好好享受。”她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看他,“是不是很有哲理?”程牧愣一下,摸着她脸颊问:“在生气?”陶夭没答话,细白的牙齿落在他肩膀上,轻轻地啃。程牧心里有些难以言表的情绪,他重新抬起她下巴,看着她解释:“我今天喝了点酒,吓到了是不是?”他虽然用了些力道扯她,可待她反应激烈回神,他知道她厌恶,并不会强硬逼迫。原本,也是那一刻被她咬紧红唇的样子蛊惑地失了神。陶夭下巴搭在他手心里,静静地看了半晌,咬着唇问:“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程牧失笑:“你自己觉得呢?”咬他捶他踢他打他爆粗口,眼下连耳光都扇上了,偏偏金豆豆一掉他一点辙也没有,这世上,也就她独一份。程牧看她不说话,俯身压在她耳边,反问:“我有多纵容你,你自己感觉不到?”------题外话------一言难尽的早上/(ㄒoㄒ)/~~☆、112:我程牧的女人【二更】程牧将她从浴室里抱出来。时至一点,房间里灯还开着,两个人都没什么睡意。刚才那一会闹得太凶,被套床单上都有一点味,淡淡地萦绕着,感觉起来分外暧昧yin靡。程牧将陶夭抱在怀里,一只手慢慢地捏着她的大腿根,嗓音暗哑:“刚才看着红了一片,抹点药?”“不要。”陶夭在他胸膛处仰起头,被子里,光裸的脚丫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小腿,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其实有点意外。吻上去的时候,她是有些放纵的,抛却一切,不顾一切。她以为,在她主动撩拨之后,程牧肯定也会疯狂猛烈,她甚至做好了再一次受伤的准备。偏偏,没有。程牧扣紧了她两条腿。原来,男女这种事上也有多种花样,他这样的,想必早已经身经百战,熟稔至极。陶夭将那些思绪抛到脑后,手指戳着他胸口,发话道:“把窗户开点缝吧,闷闷的。”程牧攥住她手指递到唇边亲:“害羞呢?”陶夭脸蛋红红的,咬唇说:“都是你的味,还怎么睡觉呀?”她看上去简直乖得不可思议,尤其这蹙着眉含着嗔怪的小样子,竟是让他觉得……受宠若惊。程牧掀开被子起身去了。陶夭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蓦地,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男人都这样?满足之后会变得特别温柔好说话?——翌日,清晨。陶夭醒来的时候,在程牧怀里。程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抱着她,把玩她一只手。陶夭睁着迷蒙的眸子看过去,依偎在他胸膛上,一只手从被子里往下探,呢喃着问:“几点了呀?”程牧在被子里抓住她手腕:“不用。”“诶?”“再睡一会,今天带你出去。”“出去?”陶夭看着他,有些意外。“嗯。这两天待在家里,是不是闷坏了?”“还好。”陶夭淡笑,“去哪儿?”“倪家。”程牧手指勾着她头发,状若随意地说,“今天去看望一下倪家老太太,你见过的。”她当然见过,还去过人家的寿宴。陶夭神色一顿:“不去。”她先前跟着傅远见过老太太,眼下再跟着程牧过去,还是在过年这样的时候,很不妥当。陶夭淡笑着说:“你去看望长辈,我跟去不合适。”“没什么不合适。”程牧起身,站在床边绑了睡袍带子,语调随意地说,“我先洗个澡,你多睡会,九点半出发。”“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