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可愿在此与崔通判行此yin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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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浑身瘫软下来,靠在朱槿隚怀中不住喘息。许是因为头一次被暴露于人前行此等荒唐事,他比以往射的更快,粗略算起大致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可皇爷怎的也如此快便丢了精?苏晏内心腹诽,别是年纪大了性功能下降了吧? 他略略回忆了下近来与皇爷的性事,似乎确实时间与频率都有所下降,只是因为贺霖那孩子正是索求无度的年纪,填补了这不足,否则苏晏这吃惯了男人的身子怕是还不得满足。 苏晏一边瘫在皇帝身上平复情潮,一边胡乱琢磨着皇爷是不是不行了,不妨御阶下突然传来耳熟的声音,“清河可真是个妙人,臣从前竟不知清河在男人身下是这等yin态,臣本不好此道,想来也该找个小倌试上一试。” 苏晏掀开眼皮往下一扫,看清是自己的同年,他早早便结交的状元崔锦屏! 苏晏惊了一惊,又羞又恼,装作威严道,“屏山莫要胡说!” 但他此时衣衫凌乱,浑身潮红,性器半软着耷在胯间,底下的一口嫩xue还夹着根紫红的yinjing,xue口jingye与yin液混作一处,十分yin靡,开口无论说些什么都不甚有力。 崔锦屏身边还有几人性器都露在外面,或射过或仍硬挺,也附和道,“是啊!见过苏相此等sao浪的美人,谁人能不被勾的yuhuo中烧,只怕是遍寻大铭也找不到这等绝色了!” “苏相文能治国安邦,于床事之上又如此火辣,皇爷与小爷真是好福气啊!” 苏晏听着几人的夸赞,回想刚刚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吞吃jiba,扭腰摆臀求cao的sao浪样,羞的简直想原地去世,慌忙想拔出体内阳物。 一旁有内宦看这一轮情事渐歇,忙上前来询问今日的《yin事录》该如何记录。 这《yin事录》乃是景隆帝还朝后,当众宣布他与苏晏的关系后,特意着人与起居录分开,只记录他与朱贺霖同苏晏欢好的册子,初时只记录皇帝或太子何时何地与苏相行房事,后来慢慢增加了皇帝和太子cao弄他的次数,时长,是射在洞外还是射在那xue儿里,每次cao弄以何种姿势和体位,一人、二人轮流亦或是双龙入洞。 再后来,他们甚至要求将性事中用了何种器具,三人说了哪些yin话也要一并记录。 仅仅几月,那《yin事录》已是编纂出厚厚的几本,若有人翻开,便会见到满本的yin艳描写: 某日某时某刻,帝与晏于南书房交媾,初时晏以唇舌抚慰龙根,至喉口,帝不得忍,遂除尽晏之衣物,使其跪趴于御案,帝以粗两指御笔开拓于晏之后xue,使其松软湿滑,帝间或问晏“saoxue想要吗?”,晏答曰“想要皇爷cao我”,帝遂拔出御笔,以龙根代之,晏呻吟不止。后帝抱晏于御座,挺腰搅弄,使晏哭喊yin叫,过三刻,乃射于xue内,晏丢精二次。 然以往的《yin事录》仅限于记录三人之间的情事,此次却是于大庭广众之下,或有臣子们的点评之词,负责记录的内宦拿不定主意,便问道:“皇爷,是否要把各位大人调戏之言也记录于内?。 苏晏此时也猝然想起此事,忙道:“皇爷不可!” 他偶尔也会被那父子俩逼着读那《yin事录》,欣赏着他因羞耻而读的磕磕巴巴,满面潮红,再逼着他坦白性事中有何感受,听的火起再拉着他好生jianyin一番。 此番对着众同僚被皇爷cao也就算了,若是写入那《yin事录》里,日后他岂不是还要自己读出来众同僚如何用yin词浪语羞辱调戏于他? 皇帝却不理会他的拒绝,点点头,对内宦道“记录于内。”继而将软下的性器缓缓抽出,在苏晏耳边安抚道:“卿卿每每读那《yin事录》不是自己也兴奋不已么,读后在朕与贺霖身下都叫的更婉转动听,水也流的更多。” 苏晏恼怒地咬着下唇轻捶了身后男人一下,赌气道:“皇爷怎的就知道作践臣!” 皇帝大笑,将大手探入苏晏后xue摸索,那xue眼刚一拔出roubang便迅速闭合起来,只留xue口与周围一片淋漓水液。皇帝就着yin液润滑又伸进一指抽插抠挖了几下,听着苏晏呻吟声渐起,知道他这贪吃的xue远未满足,然自己近来体力略有不怠,却是一时半刻无法行事。 皇帝眼神略过阶下仍盯着苏晏下体目不转睛欲望高涨的年轻臣子们,眸光幽暗。 “崔锦屏。” 皇帝一边用手指抽插着苏晏的后xue,一边让崔锦屏走上御阶跪在御座前。 苏晏一边扭腰迎合抽插,不由得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听皇帝对着这位通判下了命令,“你来替朕好好照顾下苏相。” 崔锦屏愣了愣,瞳孔不由得放大,眼里写满了不解,却带上了隐隐的兴奋。 “皇爷这是何意?臣不明白。如何照顾?” 皇帝笑了笑,将插在苏晏身下的手指用力捅了几下后抽出,引得苏晏一阵轻吟,xue口不住收缩。 “崔通判刚刚不是还说,不解男风,想找个小倌试一试么?朕这爱卿狎弄起来可比外头的小倌有意思多了。”他说着,又摸了摸苏晏已然再次半勃的阳物和底下翕张的小洞,又与苏晏接了个绵长的湿吻。 “卿卿可愿在此处与崔通判行此yin事?叫他也体会体会你这yin浪的身子是如何叫人神魂颠倒的。” 苏晏心里自然是不愿的,纵使他有过不止一个男人,如今也能接受同时服侍皇帝父子,但并未想过与外人交媾,何况还是在皇帝面前!实是超过他的底线了! “不要……皇爷怎么,怎么可以让别人来cao我……”他虽然身子浪,可也不是和谁都可以呀! “有何不可?朕刚刚说过若你骑的好朕有奖励,就奖励你吃一根新的roubang如何?爱卿与崔通判是同年,亦是好友,相比别人更为亲密,想必做起此事来也更为得趣。” “不要……怎么可以和好友……屏山兄,不可……”苏晏羞恼不已,挣扎着想要披衣下床,却被皇帝死死按住,命令崔锦屏即刻开始。